原创我66岁,为了亡妻的遗愿,娶了35岁的妻妹,从此过起了孤独的生活

栏目:汽车资讯  时间:2023-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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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标题:我66岁,为了亡妻的遗愿,娶了35岁的妻妹,从此过起了孤独的生活

  1,远房妹妹

  我妻子林月活着的时候,不止一次告诉我,她有个“远房妹妹”,万一她有一天先我走了,让我一定照管她。

  我笑笑,把林月的话当作“戏言”。且不她有没有那个“远房妹妹”,单是她健壮的身体,与我孱弱的病体相比,她也不会走在我前面。我们两都是原S市棉纺二厂的员工,将近四十年的夫妻,我们不能没有摩擦,但我们始终还是恩爱的——我甚至觉得我和林月的恩爱高于我认识的所有——但终有遗憾的,我们的独子克明,二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农村姑娘,非要和她结婚。

  林月这姑娘合他,让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

  “比如你周叔家的姑娘周华,我和你爸爸就觉得很适合你!”

  克明不听。他是个极听话的乖孩子,但是在婚姻这件事上犯起了拧,因此恨起了我们老俩。我虽然没有在明面上制止他和那个农村姑娘结婚,但克明认为林月的决定都是我的主张,所以他对我更加的恨。再加上林月也是个倔脾气,她对我迁就克明,就是纵容他。这直接导致他离家出走,我们一家四分五裂。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林月的精神开始不佳,常常坐在角落里沉思默泣,并开始给我讲述她“远房妹妹”的故事。

  林月她这个“妹妹”叫黄芩,住在S市南行120公里的乌有镇。我,我从来没有听过“乌有镇”这个地名,感觉这个像是虚构的,不存在似的。林月浅浅一笑,她我干什么,黄芩是她远房大姑的女儿,生的伶俐聪敏——她把头凑近我,狡黠的:

  “老吴,你要是见了她,一定会比我还喜欢她的!”

  我笑而不答,认为她在胡话。我想,她一定是想克明想的,起了胡话。但是林月得有鼻子有眼,她给我描述起黄芩来,就像她站在我们面前一样。

  “黄芩个子有一米六七,头发很长,不过通常在脑袋后面随意一挽,显得个洒脱自然。夏天她喜欢穿一件白体恤蓝牛仔裤;冬天则是黑棉袄浅红裤子。她身材窈窕,五官清秀,鼻梁高挺,左右眼角微微向上翘着,又不失妩媚动......”

  我笑着:

  “你这描述的不就是一个仙女吗?”

  “对!”林月斩钉截铁的,“黄芩就是个‘仙女’!她小我三十岁,今年三十五岁了。”

  我“好,好”,可心里想的却是,这是林月从哪个电视剧上看到的物?又或者是她做梦想象的物。总之我对她的一点都不信。她爱就随她吧,只要她高兴。

  我们还是过着乏味的生活,起床,吃饭、吃饭、吃饭,睡觉。如果没有后来林月的不幸,我这辈子也许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不幸”倏忽找到了我们,我的所有生活被彻底改变!

  2,猝逝

  那天,林月出去买袋醋,我家里还有不少呢,“干嘛非要现在去买呢?”

  林月笑笑。“今天超市袋装醋折,一块钱就能买到呢!”

  然后她就拉上买牛奶赠送的小拉车,去了离家十分钟路程的“好再来”超市。

  这天的天气很好,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这在S市的天空里,是很少见的。我想,我为什么没有和林月一起出去转转?

  我坐在客厅喝茶。后的生活将我变成了一个懒散之,只要有一口吃的,我就绝不愿出门。我通常坐在客厅阳台的小凳上,在小茶几上泡一壶茶,在茶雾的氤氲中,看着楼下走动的行,追忆着自己的往昔。

  然而这一天我心莫名的烦躁,红茶绿茶都不想喝,更别坐在阳台上看楼下闲散的群了。后来我把这时的变化告诉好友老周,他是因为天气好,憋在家里,心情起伏不定所致。他还用个比喻给我解释:

  “下雨天,鸟都呆在窝里。天好了,它们是不是就该飞出去了?”

  我点头称是。但是平时天好的时候,我心情也没有这么烦躁过。所以我把这归结于林月对我的“感应”。那天她是上午八点半出的家门,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已是下午一点了,在医院急诊室铺着蓝色一次床单的铁床上。

  林月于“心脏骤停”,她走累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然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如果她是走着走着忽然摔倒,可能有好心过去帮她,如若从她上衣右边的口袋拿出那个黄色的小瓷瓶,然后倒出三四粒黑色的小药丸塞进她的嘴里,没准她就会保住一命。可是她静静的安详的坐在长椅上,就像是走累的在休息,就没有扰她、问她,直到她完全失去生命体征,身体完全变凉。

  一个独行的三年级的小学生中午放学回家,看到了坐在长凳上歪头、闭眼的林月,上去喊:“奶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林月不回答。小学生就求助路旁的行,这样她才被救护车拉到了医院……

  林月就以这么一种让我不可理解难以接受的方式了我。她生前喜欢热闹,我想给她办一场体面光彩的葬礼。可我已方寸大乱,最后还是委托给老周协助克明,忙完了所有的事宜。但是林月的葬礼并不体面,甚至于都有点简陋寒酸。我问老周,他这都是克明决定的,我无言以对。反正不管怎么着,林月永远了我。

  事后,克明在家陪了我两天。但这两天,我俩几乎一句话都不,他一直在忙着收拾东西,在他的房间,在林月的房间,忙个不停。第三天,他对我他走了,没事别给他电话。我知道他生我的气,觉得是我害了林月。可是,我又何罪之有?我又该找谁出气?

  此后我成了孤家寡,无看管的鳏夫。我又恢复了坐在阳台喝茶的习惯,怎奈我再也没有了林月活着的时候的那种悠闲。生活像一杯放了漂白剂的白开水,早已改变了它本质的味道。

  老周铃着一瓶酒、半斤猪头肉来看我了。他我们老哥俩好久没有喝酒了,想和我喝酒。我笑笑,明白他是怕我孤寂,怕我做出想不开的事才来的。不过也好,我喝点酒,也许就能忘记不痛快的事。

  我们坐在沙发上,同饮了一杯,老周就和我闲聊起来。他我该出去转转,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我过了这阵,天暖和了就去。他又,他要去乡下看桃花,问我去不去。我,不去。他很失望,最后他:

  “老吴啊,你知道吗?乌有镇的桃花可漂亮呢!”

  3,乌有镇

  乌有镇?

  老周走后,我马上陷入了沉思之中。乌有镇?好熟悉的名字啊。我喝了口茶,猛然醍醐灌顶:林月生前不是老给我讲述“乌有镇”的故事吗?她和老周的,会不会是一个?

  不会!我想,老周的是有桃花的乌有镇,而林月给我碎碎念的乌有镇,则从来没有提过桃花,所以两者绝对不会是一个。

  但是,林月虽然没有提过桃花,并不代表她的乌有镇没有桃花;她主要给我讲她表妹“黄芩”,没有描述过当地的风情。再或者,S市周围可能存在两个(或两个以上)名叫“乌有镇”的,但是这种巧合毕竟是少数。这么看来,老周和林月的就可能是一个了。

  林月生前不止一次跟我提,她“走”后,让我帮她照顾妹妹黄芩,我也曾答应了她(虽然是笑着)。但如今她一语成谶,我是不是该履行诺言了?

  次日,我就开车去了这个地图上搜寻不到的“乌有镇”。也奇怪,我这次出行,像是天助,我在高速上开累了停在服务区休息,就有问我去哪儿,我“乌有镇”,她:

  “哦,叔叔,那你下个路口,就该下高速了。祝你一路顺风!”

  就这样,我在鬼使神差中,稀里糊涂的来到了乌有镇。我把车停在一宽阔之地,缓步向村中走去。这时候,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突然冒出来问我: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一愣,马上赔笑:

  “我是来看桃花的。”

  男呆了半晌,:

  “我们这里没有桃花,从哪来,回哪去吧!”

  显然他在逐客。可我既然都来了,哪有马上就走的道理。我笑着他,走向村中坑洼不平的道路。这时候,我忽然自责起来:我刚才不该“看桃花”,我该找——找黄芩——这本来就是我此行的目的;这么一来,是不是就变得简单了?

  果然,我再次遇到一个老大姐时,就对她我找黄芩,她就笑着向后随手一指,我按她的指示走进一户家,见到了一位穿黑衣、戴着口罩的女。

  她就是黄芩。

  4,戴口罩的女

  等我告诉黄芩我是林月的老公时,她明显的一怔,仿佛不知道林月是谁似的。

  “黄芩,她喊你妈姑姑,她是你姐姐,你不记得了?”

  她不记得。但她对我初始的惊恐已逐渐,她让我随便坐,然后拿出手机,好像发了条短信什么的,之后就是看着我一句话不,看的我内心发毛。但我好想把她的口罩摘下来,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子。

  大概十分钟,有一个和我岁数类似的女小跑着从门外跳了进来,她呼呼带喘,见到我后满面笑容的:

  “你来啦?怎么也不提前电话通知一下,我好做接待准备啊!”

  我笑着支吾两声,敷衍过去,女就给我端茶倒水。她跟我,早就盼你来了,十年前就和林月提过这事,“可是月月你们很忙!”蹉跎了下去,直到今日我来。

  我敷衍了几句。马上女脸色暗淡,就像乌云遮住天空:

  “哎!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好好的一个,就这么没了。去年我们见面时,她还请我和黄芩去你们家做客呢!唉!......”

  我低下头,想到林月去年来过这里,我怎么不知道?但想到亡妻,我心里最多的还是难受的。

  女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受”,就马上又变得笑语盈盈:

  “这下好了,你来了,什么都好了。对了,你吃饭了吗?”

  我在路上吃过了(其实我没吃),她就和我东拉西扯,一番闲谈。最后,点到正题,她问我:

  “你这次来,是算带黄芩走的吗?”

  我看着戴口罩的黄芩,忽然想到林月她喜欢穿白体恤蓝牛仔裤(或者黑棉袄浅红裤子),可她怎么穿一身黑衣呢?莫非是我找错了?

  “错不了,她就是你要找的黄芩!”女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黄芩,还不赶紧收拾东西,和你哥哥去S市。”

  黄芩就转身去内室收拾东西。我很纳闷,我什么时候要带黄芩去S市了?这不是瞎胡闹吗!

  “大兄弟啊,黄芩一个在村子里面无依无靠的,可以你是她最近的亲了。去年林月就要带她走的。你就带她走吧,她跟着你总比一个在村子里好!”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女,咱们这里有桃花吗?

  “有啊!”女自豪的,“咱们这里有成片的桃园,这个季节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全国各地的都来参观呢!”

  ……

  三十分钟后,我带着这个戴口罩的女,返回S市。

  5,你娶我

  我带了一个乡下女回来的事很快就在我的朋友圈传开了,先是老周来我家,他看到戴着口罩的黄芩后,刹那间便呆了。

  “老吴,还是你厉害!”

  他看着戴口罩穿黑衣的黄芩,一脸让难以捉摸的表情。十分钟后,他笑笑,自言自语的“好”,弄得我莫名其妙。

  “这是林月的妹妹黄芩,在我家暂时住几天。”

  老周还是笑着“好”,而这整个过程,黄芩都看在眼里,但她一句话没。她就像在看我们俩演戏一样。

  老周走后的第二天,我儿子克明来了,着实出我意料。

  “克明,这是你母亲的妹妹,你喊小姨。”我笑着对她。

  克明不喊她“小姨”,他只是看着她;同时她也看着他。五分钟后,克明的脸上笑了笑,像达到了此行的目的,对我了声“走了”,他便走了。

  此后的数天,凡是和我认识,或有点瓜葛的,都来我家串门。这些都怪怪的,他们或者满脸笑容,或者莫无表情,但最终都是满意的点头。显然他们来都是为了看黄芩,但让我很不解的是,他们看到的黄芩仿佛没有戴口罩,他们看到了她的真面目。

  不可否认,他们的让我不胜其烦。我家又不是动物园,供参观。我想,最好还是给黄芩点钱,送她回家吧。

  主意定,我就委婉的告诉了她。但她一下子哭了,是她做的不好,我在撵她走吗?我不是。她问那是为什么。我张了半天嘴,不出话。

  她止住哭声,:

  “我姐姐让你照顾我,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我不是。她:

  “既然不是,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

  “好。”我。

  “你娶我!”她。

  6,无婚姻

  我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娶了小我三十一岁的黄芩。你要我娶她是为了兑现对林月的承诺,这点对!但不完全对。你想林月让我照顾她,可并没让我娶她。但是你反过来想,我娶了她,岂不是对她最好的照顾?我做的又似乎无可挑剔。总之我为了完成亡妻的遗愿,做了件让瞠目结舌,又似乎理应如此的事。

  我和黄芩的婚礼很简单,我们在别异样的眼光中,在民政局办了证,然后回到家,点了份外卖,我从抽屉里找到两根上次林月走的时候剩余的红蜡烛,我点燃后,黄芩关闭灯,算是我们的“烛光晚餐”。

  我看着坐在对面戴着口罩的黄芩,忽然有一种特别想笑的感觉。我:

  “黄芩,大喜之日你也不把口罩摘了吗?”

  黄芩:

  “‘大喜之日’就该摘掉口罩吗?”

  我不话,心想,你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吃完饭后,我们分屋睡觉。我觉得那一夜和所有的夜晚没有区别,只是半夜我听着黄芩的鼾声,想的是,她是不是在戴着口罩睡觉?我想过去看看。但最终没有过去。她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此后,我的生活就这么过去了。与其是我在照顾黄芩,倒不如是她在照顾我。她每天给我做饭、洗衣。我则闲得时候,不是坐在阳台喝茶看风景,就是看些永远看不完的书。我们的生活还过得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每月三千块钱金的作用。黄芩也不喜欢和我话(她甚至有时候连看我都不喜欢),她每天上午忙完自己“份内”的工作,下午通常会出去转上一圈。但每天的时间都不长,就好像她去楼下溜达了一圈,疏通了一下经络。不过我在楼上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我也不问她去哪了,同时她也不。我们两形同陌路。

  也许在外看来,我找了个小三十多岁的媳妇,应该是个最幸福男。可是他们只看到了苹果表皮的“红”,没有尝到苹果的“肉”,就武断判断苹果的“甜”,是大错特错的。而我也懒得告诉他们苹果“甜不甜”,我觉得生活毫无兴趣可言;也许“毫无兴趣可言”,才是真正的生活。

  不知道什么时候,克明开始经常回家了。他来的时候或拿一提兜水果,或拿一块肉,我们全家高高兴兴,有有笑。克明似乎对我这个戴口罩的媳妇不讨厌,也是难得。在之后克明就把他那个乡下的女朋友带回了家。我一开始不习惯,但时间长了,再不习惯的事,也变得习惯了。

  这就是我和二婚妻子的生活,我们似乎都是为了某种目的而结合;我们似乎都是为了某种目的而生活。

  但是,你要问我,“我的生活‘幸福’吗?”我会笑着告诉你:

  “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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