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妃如何实现儿媳妇与媳妇角色互换?

栏目:汽车资讯  时间:2023-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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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篇 ,我们重点来推介李隆基和他的最伟大爱人杨玉环的有点复杂的儿媳嫁公公的爱情故事了,让你跌爆眼球,大家也开始有点 HIGH 了吧?

  关于杨玉妃,据说这位贵为“古代四大美女”级别的家喻户晓的人物的籍贯还是有争议的,有的说是山西有的说是广西,这个问题我们就不管了,反正是中国人就行。

  关于杨贵妃的最初出场,《资治通鉴》有曰:十二月,乙亥,册故蜀州司户杨玄琰女为寿王妃。玄琰,汪之曾孙也。其中的“寿王妃”就是说的杨贵妃,她是先嫁给李隆基的儿子寿王李瑁的。

  那么杨贵妃这儿媳妇与媳妇的角色是如何互换的呢?以下为诸位慢慢道来。

  说来有缘,寿王瑁和杨玉环这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居然在李隆基女儿的婚礼上(开元二十二年即公元734年)邂逅相遇,然后郎才女貌的一对玉人立马一见钟情,堕入情网而不能自拔,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情感炼狱之火煎熬之后,终于也成了现在流行的“闪婚”一族,闪电于当年在武惠妃的强烈要求下,让李隆基下诏册封杨玉环为自己的儿媳妇,据说那时李隆基没有见到倾国倾城的杨玉环,不然的话会不会发生什么“王老虎抢亲”的故事还很难说,反正这对小夫妻(那时杨贵妃才16岁左右)曾如跌入蜜罐一样过上了一段蜜也似的神仙眷侣生活,直到武惠妃死后以及李隆基发现杨玉环之前,这对金童玉女基本上都是在重复王子公主的美丽童话生活。

  从历史牛书《资治通鉴》中我们知道,杨玉环是蜀州司户杨玄琰之女,上祖杨汪是隋朝的上柱国、吏部尚书,唐初被李世民所杀(还是家仇国恨也),也算是家世显赫的人家了。

  据某些资料说杨贵妃原名叫杨芙蓉(呀,古代“芙蓉姐姐”啊!怪不得能把英明皇帝迷得七魂不见六魄,果然有高超表演才华,S型线条没少在皇帝面前秀过),小字玉环(也有“玉奴”一说),道号“太真”(做戏的成分倒是蛮真)。自幼通音律善歌舞,还姿色冠绝一时(据说她是历代后妃中音乐天分数一数二的),最要命的是,她还是一个美女式“文艺青年”,正所谓“美女不写是作家,美女一写就是著名作家”,她写的诗香艳不已,和梅妃一样有诗被选入了大名鼎鼎的《全唐诗》。诗曰:“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枭枭秋烟里。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有关杨贵妃的著名诗句也不少,李白、杜牧都有关于写她的名句,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啊,“一骑红尘妃子笑”啊,我们由此才知道杨贵妃的嗜好就是吃岭南惹火荔枝,据此有人就认为她生于岭南。

  至于白居易的长篇叙事诗《长恨歌》更是公认的关于杨贵妃和唐明皇爱情故事的千古名篇,超白金经典著作也。“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早已定格在千百年来人们的头脑里,“天生丽质”也早已成了成语俗语,据说宋词《雨霖铃》词牌也是由于她的故事而来的(常押艺妓的柳永倒是蛮擅长此种词的高手,“多情自古伤离别”什么的,让人发情让人断肠,他得感谢爱吃荔枝的杨美人)。简直就是“这个婆娘不是人,九天仙女下风尘”也。

  呀,这么一介绍,简直就像是现代超级巨星式的秘密档案。

  因为杨玉环本身就是大唐超级娱乐天后,不仅是著名音乐人也是著名舞蹈家,还是能加入国家作协的著名美女作家,又是国色天香级别的美女,这样的人投胎现代,绝对也是身价不菲,没说的,因为她有世界顶级豪富李隆基“潜规则”着。

  如果单从娱乐方面来考量,事实上,以当时杨贵妃所获得的收益,绝对不会亚于当今的所有一线女星(包括最顶级的国际巨星),就从她的富豪老公李隆基给她“服装师”和“化妆师” 的人数来说,基本上就是无人匹敌,反正李隆基给她配的织绣工就达创纪录的700人(哪个娱乐天皇天后能有她此种规模和待遇);号称“二皇帝”的高力士在她骑马游玩时亲自为她执马鞭,据说这种待遇没有哪位后妃能比。

  史曰:“开元已来,豪贵雄盛,无如杨氏之比也。玄宗凡有游幸,贵妃无不随侍。乘马则高力士执辔授鞭。宫中供贵妃院织锦刺绣之工,凡七百人,其雕刻镕造,又数百人。”这个还是小意思,因为朝中很多官吏多有意走“夫人”路线求官,所以杨贵妃的“灰色收入”应该是远比那些正路来的皇帝赏赐多得多。因为那些行贿的官员,动不动献上叫贵妃笑纳不成敬意的东西就是金条珍宝什么的,连大名鼎鼎以刚正不阿著称的张九龄的弟弟张九章都加入了此种行贿大军,并以进献精美(奇器异服)甚得美女意而荣升高官。

  甚至连她的三个同样国色天香的姐姐,每月都分别由皇帝各赠脂粉费上千贯(于虢国夫人算是多余了吧,因为她不化妆也美,正好挪作他用,那可是白花花的一千两钱子上百万零花钱也),李隆基还真是能怜香惜玉、爱屋及乌啊。而且兄弟姐妹皆列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那种,三品大官任做。他们兄妹五家“每有请托,府县承迎,峻如诏敕,四方赂遗,其门如市。”反正就是门庭若市、大家趋之若鹜的大暴发户相。

  所以归纳来说,没有一个娱乐巨星能有如此丰厚的回报。

  当时,杨氏一家凭一“戏子”而贵。杨贵妃最可贵之处就是纯属娱乐皇帝,不像武媚娘一样死抓权力不放(当然武媚娘自信能驾驭权力),甚至好像对政治权力患上了“性冷感”,奉行“不闻、不问、不插手”的“三不政策”,只是以自己的文学艺术才华,温暖抚慰李隆基曾经为情所困所伤的心,宠爱有加,我甚至愿意相信这就是杨贵妃的高明之处,看似无为,却最有为,因为作为皇帝的爱情“玩偶”和“床上用品”,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始终能真真切切地抓住皇帝的真实感情,其它的倒成了附属品了,这才是一种最厉害的“软权力”啊!高人就是不同。

  不然的话皇帝要变起心来,你拥有多少权力也没用,就是万人之上的皇后也可以一句话给你废掉(这事屡试不爽,李隆基的王皇后不是被废掉郁闷而死的吗),从座上宾到阶下囚其实也就一线之隔、薄如白纸。

  从这个你就知道杨玉环是厉害角色,人家用拳头征服世界,她是用琵琶弹晕皇帝进而俘虏天下的(十足《西游记》里的“琵琶精”是也),从这你就知道“以柔克刚”的内涵是什么了,任你李隆基指点江山的大力金刚掌甚至是如来神掌如何凶狠,都被柔媚地乾坤大挪移吸到杨贵妃的法力无边的九阴白骨爪的柔功里,让你还无怨无悔地很享受的样子,奇女子啊,和武媚娘一样,只不过她们面对男人世界的法力不同而已,一个力敌一个柔取。以至于百媚千娇的杨贵妃,在宫中拥有超级美男子皇帝李隆基的爱还不够,居然还为了尝鲜和一肚子肥肉体重足足300斤有多的杂种胡人安禄山也玩起了地下情(还有和李隆基的大哥李宪有染“吹玉笛”被休之事以后再谈),大唱红杏出墙的主旋律,居然还得到风流大帝李隆基的宽宏大量,宠爱如初,就凭她那“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超美容颜回眸一笑,李隆基立马被融化在她的强大电流波里不能自拔,何况那时的唐人追求的是“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让老时有个美丽的回忆,显然和现在追求“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人们有点不同,那时的“处女情结”果然可能有点可笑,至少是死抱硬道理的“落伍”卫道士的迂腐行为,能爽才是人间正道,这倒还是有点人性关怀的味道也。即使是李杨爱情中曾经的超经典两次“爱情风波”也在强大的柔功下立马化险为夷,不在话下。

  据说,杨氏一族最盛的时候,“甲第洞开,僭拟宫掖,车马仆御,照耀京邑,递相夸尚。每构一堂,费逾千万计,见制度宏壮于己者,即撤而复造,土木之工,不舍昼夜。”(《旧唐书》)反正人得意起来也无非是大兴土木,互相比富,争比自己的华堂别墅是如何的豪华宽敞、艳压群芳之类了。

  当时杨氏五家的豪宅华构基本上可以比美宫廷(果然是阜阳白宫式建筑了),每建一宅费用可过千万,每天车如水来马如龙,艳惊京城。

  最离奇的是,如果发现有谁建的豪宅居然比杨氏一族还要宏伟壮丽,他们立即不计成本地把原来耗资巨大的豪宅当危房拆除,再造一个更加辉煌宏大的豪宅,不为了别的,就只为压过别人,出一口“恶气”(骄横又美丽的虢国夫人还霸占了老大臣的风水宝地强行建豪宅),反正杨氏一族缺的不是钱,即使是缺,也可以由国母杨贵妃代向皇帝讨取或报销。此时爱情当然是可以当饭吃,而且简直就能当印钞机来玩或者说简直就是印钞机本身,换句话说皇帝就是最华丽的自动提款柜员机,以整个国家银行为清算单位和后盾。

  唉,古今中外多少人能把爱情当成印钞机?杨玉环就是一个。何况杨玉环的姐姐又是著名的“点钞机”,连皇子皇孙的婚姻都可以操作成绩优股狂赚红利。史曰:“而十宅诸王百孙院婚嫁,皆因韩、虢为绍介,仍先纳赂千贯而奏请,罔不称旨。”

  这个不算是“出口退税”的话,基本上也算是国家在编媒婆的公务员行列的收入了,什么叫实权?这个应该算是了吧?数钱数到手软也。

  而这一切皆因“太真姿质丰艳,善歌舞,通音律,智算过人。每倩盼承迎,动移上意。宫中呼为‘娘子’,礼数实同皇后。”有人知道她喜欢吃岭南荔枝,立马修官道快马送到(因为那时没有空运,不知累死了多少匹宝马),简直就是李白诗词所叹:“千里江陵一日还”,到时荔枝还鲜嫩水灵,爽甜无比,就如其的俏脸,杨贵妃此时当然是灿然一笑了,弹起琵琶打起手鼓来都特别有力、特别婉转动听,让亲爱的李隆基听出了“耳油”,没白忙一场啊,努力的就会有回报也,尤其是皇帝的娱乐事业。

  反正,按史书说,“玄宗凡有游幸,贵妃无不随侍,玄宗每年十月幸华清宫,国忠姊妹五家扈从,每家为一队,著一色衣,五家合队,照映如百花之焕发,而遗钿坠舄,瑟瑟珠翠,灿烂芳馥于路。” 据说李隆基游幸华清宫,以杨氏一族五家为随从方队,每家一队,穿衣同色,五家合队,步调一致,气宇轩昂,个个如春花般艳丽,五彩缤纷十分好看,简直就像是现代的花街花车巡游,做人威风惬意如此,夫复何求?他们又都是挥金如土一族,沿途掉落金银首饰细软无数,遍地生辉,熠熠闪耀,简直就视金钱如粪土,骄奢淫逸、铺张浪费的程度可见一斑。

  反正国忠兄是皇帝的宰辅兼财神爷,喜欢如何花就如何花了。

  杨家一族,死了的授最高虚官,活的三品以上任选,风水宝地任选,见谁不顺眼就把他赶走。杨氏一门子弟娶了两位公主,两位郡主,简直就是亲上加亲,以至于杨氏家奴也敢和公主争路,挥鞭把公主惊跌马下,差点不气死,可见杨氏当时是如何的气焰嚣张了,狗确实是能仗人势也。

  好了,关于杨家的威风史就说到这里吧,充其量也就是花絮而已,因为李杨的爱情才是中心,不然的话就有一点喧宾夺主之嫌。那么以下我们正经八百地讲一下他们俩的爱情史吧。

  当然,不用我说,很多人都知道李隆基是抢了自己的第十八子寿王李瑁的相濡以沫十分恩爱的老婆杨玉环(前文曾做过必要交待)做自己的杨贵妃的,按《红楼梦》的著名分类就是李隆基做了“扒灰一族”,父亲睡了自己的儿媳妇(当然很多人也倾向于这是作风问题,尤其是在“胡风劲吹”性观念相对开放的盛唐天宝年间,好像也不算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问题,只能归结为爱是无罪的,以爱的名义考量了),以至于寿王生不如死,晚唐著名诗人李商隐也有《龙池》(指李隆基的兴庆宫)诗曰:“夜半宴归宫漏永,薛王沉醉寿王醒。”说的就是李瑁因漂亮老婆被父亲抢夺,空床衾寒、思念佳人睡不着的苦况(好像李商隐的《无题》诗还是一种诗谶,暗示杨贵妃在“马嵬事变”中未死的事实,不然的话就很难理解它的诗意)。

  李商隐是晚唐和杜牧并驾齐驱的大诗人,宋朝王安石甚至认为唐朝能学杜甫而得其藩篱者唯商隐一人,评价可谓高也。

  关于李商隐的诗,尤其以咏史和无题诗最有特色也最出色,不仅托意深远、形像生动,而且还用典讲究、词藻华丽,但却流于晦涩难懂的形式。而关于李商隐的无题诗为什么有难以理解的毛病,有一些专家学者和大学教授大胆提出了是因为杨贵妃的缘故(包括李白的一些诗)。

  比如说李商隐的《锦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以及《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等诗之所以显得晦涩难懂,就是因为当时人们对“马嵬事变”中杨贵妃的扑朔迷离的最终命运不甚明了,所以对于诗歌的叙事主体,也变得半信半疑难以理解起来,如果知道杨贵妃确实没有在马嵬坡死去,后来还流亡于两湖一带并断断续续和李隆基相见,最后因迫于形势由日本人晁衡(阿部仲麻吕,和李白相善,李白曾因为人们误传东归的他遇风暴葬身大海而写了一首“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的悼念诗)和日本遣唐使合力把杨贵妃运送到日本,居然还成了日本影视巨星山口百惠的祖宗(曾风靡神州大地的日本经典电视连续剧《血疑》的主演山口百惠自称是其后裔),如果这是真的,那么李白和李商隐的一些用典诗就会迎刃而解,豁然开朗,因为找到了理解它们的“关键词”,甚至于还可以颠覆唐朝历史的某些记载。

  反正历史就是这么的扑朔迷离。

   

  好了,说了一通杨贵妃的传说,现在该轮到说一说李杨爱情的“正版”原装故事了,这个问题就牵涉到了杨贵妃的最初婆婆武惠妃,也就是李隆基的表妹宠妃武惠妃的死。

  据《旧唐书》曰:“开元初,武惠妃特承宠遇,故王皇后废黜。二十四年惠妃薨,帝悼惜久之,后庭数千,无可意者。或奏玄琰女姿色冠代,宜蒙召见。”也就是说武惠妃开元二十四年(公元736年,一说死于开元二十五年)死后,对她用情很深的李隆基终于有点要精神崩溃的样子,当时后宫佳丽数千,居然没有一个美女能让皇帝有占有配种的欲望,果然是一千古情种也。

  反正,公元736年注定是唐朝具有分水岭意义的年份。

  或许大家还记得,这一年是开元最后一位贤相张九龄被罢相的年份,最后由“真本事全无,坏本事全有”的只会媚上欺下、口蜜腹剑的李林甫专权,用听话的仪仗马能吃三品草料来警告官员要顺从长官意志由此闭塞言路(以后章节会详谈),于是唐朝的治乱分时由此开始。李隆基也从明君向昏君转变,连勉强纳谏都不想装了,处理政事都有点麻痹了,只想疯狂娱乐,加上又在这节骨眼上死了最心爱的老婆武惠妃,那颗渴望好女人抚慰的心更加强烈十倍。

  于是,杨贵妃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如果杨贵妃不出现,那么王贵妃、张贵妃还是会出现,我敢打赌。因为上有所好,下必效之,这是规律性的东西,谁都不好怀疑或颠覆也,不然的话会受到自然规律的狠狠惩罚。

  既然讲到了李隆基丧妻之事,我们不妨也往上溯,一百年以前的公元636年李世民的贤妻长孙皇后死了,李世民也是悲伤地大声恸哭起来,那种悲痛绝对比李隆基的此时丧妻更加深,还真是“我失骄杨君失长”啊,堪称难兄难弟,历史总有惊人相似一幕。能让马上皇帝李世民失态地悲痛大哭的女人好像也没有多少个,反正长孙皇后绝对是一个。长孙皇后一死,好像从来都是精力充沛的李世民却变得不大“敬业”,有人还认为李世民从贞观十年(公元636年)长孙皇后逝世为界,纳谏的气量和容量已经大不如前,娱乐精神也日日见长,不仅想册立曾经的弟媳为皇后,还遍访美女踪迹风流成性差点引起禁卫军哗变。要不是有一个性情和相貌都像极长孙皇后的徐惠妃以及“谏神”魏征的极力保驾护航,估计李世民可能也成了下一个李隆基(没有对权力强力监督的悲剧也,最终让做了近五十年太平皇帝的李隆基变得越来越邪乎),当然历史没有如果,而且李世民所处的环境也和他的曾孙李隆基有很大差别,注定他不能走李隆基一模一样的老路,这也是一种典型的“环境决定论”吧。

  好,现在我们回过头来说说杨玉环为什么从儿媳妇变成了公公的贵妃,这个说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正如某些人所认为的,反正天宝年代就是一个充满艳情和脂粉指数的中国古代少有的风流潇洒时代,估计那时的封建卫道士也比较少比较不吃香,更加没有人会以为一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皇帝,因为夺了自己的儿媳妇做老婆而会亡国什么的,如果有也只不过是耸人听闻而已,更加不会有像宋璟、魏征那样的谏官死谏防止狐狸精惑主会亡国什么的,就连狄仁杰那种叫女皇帝戒色的大义凛然,此时估计可能也成了一种笑话,时过境迁了,唐朝最风流、最具有脂粉气息的时代已经阻挡不了地到来,李隆基的天宝纵情时代,造就一个顶级的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杨贵妃,那简直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就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一样顺理成章理直气壮(想专权要惑主的李林甫也想这样嘛,连锁反应)。

  其实,从精明强干、善揣上意的皇帝头号跟班高力士,盯上了比武惠妃还得分的杨玉环开始,她就不能逃过如来的佛掌。

  高力士这个不能“娱乐”也要让皇帝尽情娱乐的马屁精,无时无刻不想为主人物色“娱乐好道具”,在他的极力张罗下,李隆基的幸福生活绝对会出现第二春,于是他带着选美任务到处奔跑,终于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高力士既兴奋又兴幸自己发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古代超级美女杨玉环。

  可惜在李隆基艳福齐天的同时,有一个人就要愁肠百结了。

  这个人就是李隆基的宝贝儿子寿王李瑁。

  这也是一个大唐最有悲情色彩,也最有符号式代表的人物之一,甚至于和以前有人认为的大唐最悲情王子李恪可有一拼。至少单从感情生活上来说,他是最有悲剧象征意义的,就因为是他的伟大父亲李隆基,抢了他的那个据说是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中权力最大、地位最高、世界性影响最巨、也最有国际性娱乐大腕风采的历史巨星级老婆杨玉环。

  对于李瑁的“被夺妻” 的郁闷,正史倒也没有多少记载和渲染,倒是对后世“西昆体”影响很大的李商隐(也算是鼻祖级人马吧,这是一种以历史典故入诗的“史诗派”,不好懂的诗谶也),曾有诗深刻描述了倒霉的寿王瑁的严重失落感:“平明每幸长生殿,不从金舆惟寿王。”想想也是像东北人常说的那句话,闹心啊!曾经和自己相濡以沫,并百般呵护过着神仙眷侣生活的漂亮老婆杨玉环,居然跟人家跑了,还是跟也曾经对自己百般呵护疼爱有加的父亲大人跑了,成了父亲的贴身棉袄式的最佳床上用品,“承欢侍寝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每天在别人的温暖怀抱里巧笑令兮,“芙蓉帐暖度春宵”,自己却忍受单相思的煎熬,这怎一个窝心了得,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考察起寿王李瑁的命运,我们居然能惊奇地发现,他和曾倒霉地钻过别人裤裆的西汉猛将韩信居然有一点惊人相似。虽然文字表述不同,而内核是比较地不谋而合的。也就是说,韩信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而我们可怜的被夺了历史天后级老婆的小瑁子是“成也母亲,败也母亲”,至少套用到这两个超级历史倒霉蛋的句式是基本相似的,这个问题你应该是没有异议的吧?

  因为能娶到天仙妹妹般漂亮的杨玉环,是李瑁的同样很漂亮的母亲武惠妃做主奏请皇帝给册立的,而老婆杨玉环被皇帝父亲抢走,也是因为自己的漂亮母亲仙逝,父亲陷入情感空虚甚至“情感危机”,急着摆脱母亲留下的巨大情感阴影,而搂草打兔给撸过去的。如果没有母亲,他可能不能娶到如此出色的老婆,而如果母亲不死,父亲不用填补情感空白,或许漂亮老婆也不会被父亲抢了,这难道还不是成语“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翻版?

  唉,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凡事都有因果。

  帅气潇洒如我李瑁者,最错的就是生在皇家有一个历史知名的风流爹,最错的还是为什么在东都洛阳自己的同胞姐妹咸宜公主的超级皇家婚礼上,碰到超级美女杨玉环?这难道说是五百年才修来的尘缘?而这难道说不是一种孽缘吗?如果能选择,我相信漂亮王子一定选择一辈子也不碰到“惹火尤物”杨芙蓉,那是只配皇帝消费的贵重“床上用品”,俺们确实消费不起啊!

  想当年,父亲是多么宠我啊,只因为母亲是皇帝父亲的最爱,也是“三千宠爱在一身”爱到麻痹的那种,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前三个国色天香的兄弟姐妹的意外夭折,而把自己养在伯父家了,就因为我是天之骄子,不能再夭折再伤父母亲的心了啊(皇帝的心也是肉长的),是掌上明珠也不为过。我还是一个福星啊,最后还连续招来三个弟妹,母亲为了回报我这幸运星,还积极为我张罗让我差点当上了皇帝接班人,爹爹还为此事杀了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要不是张九龄那个老不死从中作梗,我早就是当皇帝的命了,何苦还会为皇帝夺吾妻之恨而郁郁寡欢,连宫廷酒宴都没心情喝,烦得不想醉,夜夜失眠独醒为单相思揪心裂肺呢?

  老妈啊,如果你在天有灵,能为此哭还是为此笑呢?哭的是你亲爱的儿子正忍受失妻之痛,喜的是你老公又走出了失去你的阴影,另结新欢感情再次有了寄托。

  常记起在洛阳与环妹妹相遇的美妙日子,那确实是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回眸,在冠盖云集、贵宾如云的皇家酒宴上,我遇见了我此生最难忘的爱人,因为我确实是被坐在转角的美女杨玉环的最清纯的回眸一笑给电晕了,最是那若隐若现、慵慵懒懒的眼神给了我一生的回味和憧憬。

  我承认我和玉环妹妹是一见钟情,只一个简简单单、若有若无的情人眼波,我们就双双堕入了深不见底的爱河,发下了非你不娶、非君不嫁的山盟海誓,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以至于以后我总是经常堕入一种如梦似幻的情境中,这爱情到底是什么?是由什么特殊质子负离子组成的?后来我才知道,爱情是一种感觉,而且仅止于感觉,说不清的感觉;爱情是一种病,让人无法自愈;爱情也是一种梦,一种用世俗的虚情假意来虚饰的春秋大梦,居然还把它当成了精神鸦片了,而最终只能用历史的梦魇来悄悄把之埋葬,偶尔像没有根治的牙病、关节炎一样在阴雨天发作,并隐隐作痛。

  我至死也会记得,和玉环妹妹邂逅相遇后的那个花都洛阳街头的漫无边际的人生漫步,想起了她的银铃般的清脆笑声,一转身的裙裾飘飘,一笑就露出的白鸟般迅疾飞过的白牙,如牡丹般娇艳的红唇,正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以及映照着灯火如炬般明亮生动的二八年华特别清爽的眼光,连风柔柔吹过都显得特别舒服特别抒情,如情人的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知道我的心在那个生动的时刻迷路了,迷入了童话世界里王子公主的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里,整整五年,醉倒在她的柔美歌声和霓裳羽衣舞里不能自已。

  原来我做的居然是一个短暂的梦,一个关于爱情的梦,而皇家是不相信爱情的。然后,梦醒了,是梦也总是要醒的,除非你的眼睛只闭不睁了。原来那确实只是一个梦境,怪不得老在午夜梦回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总怪怪地认为睡在自己身旁的人是下凡的仙女,总有一天她会飞离自己,向高枝栖居,向广寒飞舞,而且自己居然老是弄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真实生活,老是纠结着,怨念啊!

  终于,皇帝父亲那喜笑颜开的一纸休书,宣告了自己的爱情梦境的最终破灭,这果然是一个短暂的爱情梦境,真真切切,于是寿王瑁睡眼惺忪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居然有痛感,原来自己没死,也该醒了,被这如梦似幻的狗日爱情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被风吹过的美妙春天以及春天里的美妙爱情,终于淹没在时光的流里不能回旋……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如堕深渊?

  总之,正在备受失恋煎熬的李隆基,一由人引见艳如牡丹、国色天香脸一挤能挤出水的水灵灵古代超级美女杨玉环,立马把眼睛瞪成牛眼,嘴更是张开如一个大洞,脑子中残存的一点对武表妹的爱情,立即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杨玉环那忽闪顾盼的会说最美情话的水汪汪大眼,本身就是一种最特别的“忘情水”,所谓的皇帝痴情估计也就是如此这般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狂情时”。

  反正,李隆基被自己儿媳妇的电眼立马电晕,早已是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他此时此刻除了清醒地知道,杨美女是他等待已久的最美的爱、最终的爱,其余的一切都是身外物、附加物,和自己的真正爱情比起来,什么狗屁人伦道德夺人之妻都是他娘的扯谈,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是天子,为什么要用什么凡间的清规戒律像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一样,来套住我的私生活呢?这简直就是违背人性(果然是有反叛性格甚至于民主精神的皇帝,及时行乐才是真),我呸!

  反正,后来的结果地球人都知道了,李皇帝勇敢地泡了自己的儿媳妇,而且还搞了很多小动作,才名正言顺地把艳得羞花的伟大爱人手到擒来,抱得美人归。

  从那时候开始,李瑁的恶梦也宣告开始,并如绵长的梧桐秋雨,永远没有情感天空放晴的日子,连梦里的天空都是灰蒙蒙、湿淋淋的。

  对文学艺术的共同兴趣爱好,让李皇帝和新欢杨玉环立马如鱼得水、如胶似漆,浓情化不开也。

  于是,在开元二十八年(公元740年)的那个很抒情也很滥情的美妙秋天过后,浪漫的李隆基在苦等将近三年之后,终于等来了自己一生中最美丽、最轰动的爱情,那就是他和古代最艳丽的牡丹丽人杨玉环的奇妙相遇,为此估计他已经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才有幸求来了此生最伟大的爱人,即使以亡国为代价,也要轰轰烈烈地上演一次古代最有轰动效应的人君之爱,他本身就是一个本色演员,做音乐专场从来不用彩排,做个爱情戏主角更是不在话下,不化妆都像也。可惜李隆基不能像英王爱德华八世一样,来个轰动一时的“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美妙故事,不然的话可能更加显得perfect(最终还适得其反,江山美人全丢了,始料不及)。

  美中不足的是,当时杨美人已经名花有主,不是小姑独处的自由身啦(恨不相逢未嫁时啊),而且已经幸福地做了隆基儿子李瑁的小女人五年了。

  据说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是不是第一见面呢?这个倒是有点存疑),杨美女还是如花般的22岁年纪,而李隆基已经是56岁的“糟老头子”了。如果是凡人,当然这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明摆着是父女恋也),因为隆基是皇帝嘛,所以这种十分明显的人生落差立马不成为问题(即使是现在的老富翁或金山阿伯都没问题,脸上的经纬线可以笑成一朵花,是可以用量化成麻袋的钱填平此种“鸿沟”的,何况是“家天下”的皇帝老儿,国家金库也是他的“小金库”也),摆平之有如吃生菜一样容易。“时妃衣道士服,号曰太真。既进见,玄宗大悦。不期岁,礼遇如惠妃。”(《旧唐书》)

  于是围绕这次的旷世婚姻进行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政治人伦动作,而且是做了很多“暗渡陈仓”式的小动作。尽管那时性观念比较开放,不过社会伦理道德还是有了一定的约束力。

  因为不管是怎样的开放社会,都会遵循一定的社会规范和人伦关系,这就是所谓的纲常伦理,尤其是封建社会,那也是封建统治的基石之一。不管怎样说父夺子媳都不是什么可以高调张扬的“美事儿”,即使是单纯从作风问题方面来考量,也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尽管是打着爱情的幌子。而且即便是普通老百姓也会感觉是家门不幸,何况是为天下人作表率的完美天子,这一点还真是有点要命也。

  所以,聪明的李隆基为天下计,也为自己的万世清名,必须也只能神秘地搞了一次宏大的“遮羞工程”(人有时候确实也无奈,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帝),世间万物总是互相牵制,即使是皇帝贵为天神代表,他还是要为自己的一些出格行为“买单”,所以也不能一切都毫无顾忌敞开内裤来尽管挥洒一番。

  于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最重要的是为自己壮胆,李隆基还是做了一些必须的激情缓冲和“美化工程”,以减少世俗人伦习惯的激烈冲撞甚至于致命反击,有时候世俗也是一种不可估量的伟大政治力量啊(这还不知是好是坏呢?比如说那些根深蒂固的陋俗,有时候非主流要和它战斗还很难扳倒之,简直就像唐吉诃德大战风车的款式)!

  据某些资料显示,李隆基先是打着“孝顺”这一世俗牌子,下诏令当时的伟大艺人女朋友杨玉环先出家做女道士(伟大的武女皇不是也先如此这般地进行“曲线救国”的吗?简直就是驾轻就熟有样学样,这点小伎俩哪会难得倒“政变老手”李隆基),最充足最有说服力的理由,也就是要为自己的母亲窦太后荐福(又是打“孝顺”的旗号),赐道号“太真”(白居易《长恨歌》也提过她的伟大道号),然后让杨玉环搬出寿王府,住太真宫,反正这个也足以让天下人认为杨玉环已经不是自己的儿媳妇了。一可以避人耳目转移视线,二还能大大方方地为他们惊险刺激的“偷情”大开方便之门。

  呀,还真是不好玩,为了娶一个漂亮年轻的巨星老婆,居然让皇帝老儿做了这么多不痛快的事,可怜的帅哥皇帝,为什么没有先见之明,先不册立杨玉环为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寿王瑁的妃子呢?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只能怪“恨不相逢未嫁时”了,不然的话李杨爱情简直更是完美无疵。

  最奇怪的是皇帝居然不用参加自己的儿子的婚礼?不然的话怎么不认识自己的儿媳妇呢?算是我孤陋寡闻了(不知谁能解释一下)。也可能是李皇帝当时眼中唯有亲爱表妹武惠妃,绝对没有移情别恋的可能性,单从这一点上来说,某些人猜想的李隆基最爱武惠妃而杨贵妃只是她的“替身”的说法,果然也有了一点令人合理想像的空间。

  反正,杨美女就这样不痛不快、偷偷摸摸地做了李隆基的五年“黑市夫人”或曰小三,才能正式“转了正”(人言可畏也,连天子也得受制于它)。

  据说李隆基先是正经八百地重新为寿王瑁娶了韦昭训的女儿为妃,既是补偿儿子的“损失”(生理和心理的),也算是尽了父亲的天职和责任了,果然是“公平交易”也,虽然前后两个老婆的级数不可同日而语,有个安慰奖也比没有好。

  忙完了儿子重娶老婆之事,紧接着就迫不及待地将杨氏迎回宫里“春从春游夜专夜”,也就是说不用再偷偷摸摸地玩“地下情”了,可以每天从早到晚饮花酒,毫无顾虑地歌舞升平、寻欢作乐也没有人敢说闲话了,反正为了博美人一笑,可以连续旷工不上班也不用请假更加不用担心被开除公职,反正“从此君王不早朝”,天塌下来有他的喜欢别人像听话的仪仗马一样与世无争很会口蜜腹剑的亲爱族叔李林甫顶着,天下早已没有他要烦恼的事情,还不趁机“娱乐有理”(有一段时间他的最大烦恼倒是他和杨小蜜玩“耍花枪”式的恋爱中人常闹的感情风波呢)!

  反正早已按捺不住的李隆基于天宝四年(公元745年)正式册封他的“芙蓉姐姐”杨玉环为贵妃,成了很有身份的老婆,从儿媳妇变成媳妇,从此也能合法双宿双栖了,再也不是地下情。当时李隆基已经年届花甲(战斗力确实超强),而杨贵妃还不满三十,简直也可以说是父女恋甚至于爷孙恋,叹为观止。反正杨美人牺牲那么大,当然获得的回报绝对丰厚,前文已经说过了杨家一族的盛况空前的权势和富甲天下之事,在此就按下不提。

  从此以后,生活风流事业也风流的李隆基,基本上总是喜欢带丰腴艳丽如唐朝国花牡丹般的杨玉环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简直就像是龙凤胎连体婴儿,总之是这里泡一下温泉洗凝脂,那里开个音乐研讨会或巨星专场演唱会切磋艺术,或者干脆就整天鼓乐齐天仙乐飘飘,何况芙蓉姐姐既会弹琵琶又会击磬,兴奋处还能配合上一段创意无限的独舞,把自己的优美S线条舞成了一朵最美的洛阳牡丹花造型,快乐漩涡中的飘飘欲仙,难怪曾经“长安居不易”(古代的“纽约”式城市长安,房价绝对不菲吧)的贫苦文人白居易,也这样描述李隆基当时观赏他亲爱的芙蓉姐姐美妙歌舞时的夸张表情“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简直就像是喝酒一样迷醉,而且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最终也成就了比任何明星都更具生命力的千古传颂之“李杨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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