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100个小盆友聊了两个月之后，她们告诉了我一些大人不知道的事情...

　　我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

　　在国内疫情最严重的那两个月，

　　我用手机QQ的“扩列”功能，进行了近千次的随机匹配聊天。

　　最终，我的好友列表多了100多个小盆友。（有些是网友推荐加我的）Qzone的访客画风发生突变

　　在和小盆友们的聊天中，我发现有些事情，大人们可能并不知道。

　　目录：自残、自杀性早恋网恋恋爱感&偶像闺蜜关系自卑、社恐&聚光灯效应学习黑界X柔杀家族解梦正确打开方式我们该做什么？附录作者的话

　　绝大部分的家长对孩子的爱是毋庸置疑的。

　　但小部分孩子，他们的父母对他们造成了巨大的、难以弥补的心理、生理创伤。

　　以“我是为了你好”这样的名义，进行过度控制的父母，更是广泛存在。

　　我简单统计了一下，我在扩列遇到的正在自残或实施过自杀的孩子。100%的主要原因都是父母。其中有不少是家庭氛围较差的离异、重组家庭，多子女家庭的偏心问题也有很多人向我倾诉。

　　就在上周末，还有一个孩子告诉我，她又没忍住割自己了。

　　我在扩列的聊天中，遇到过十几个孩子存在自残行为或有明确的自杀倾向，大部分都加了好友，但说老实话，如果无法接触到父母，我能提供的帮助和改变是极为有限的。

　　有些父母在发现孩子自残，甚至发生了自杀未遂，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后，带孩子去看了医生。

　　但也有一些父母对孩子的关注极少，自己就是孩子自残的主要原因，以至于这部分孩子没有得到任何的帮助。

　　其中，至少有一对父母我认为完全可以剥夺监护权！

　　造成这样的后果，其实原因有很多方面：一些家长存在单向沟通的问题，孩子怎么想的对家长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反正我是为你好（甚至单纯为了发泄怒气），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照着做就可以了。孩子也缺少针对怎样和家长沟通的以及如何向外界求助的心理教育。父母对孩子的伤害，让孩子对其他人（如老师）产生了很强的不信任感和紧张感。同时由于一些不自然的表现，在同龄人中也很难交到好朋友。他们在面对隔着屏幕的陌生人时，反而会更轻松。部分学校虽然配备了心理老师，但是心理老师在课表上既没有位置也没有教材，心理老师与孩子之间的交流频率极低，最多一个学期有一次大课，很多学校心理老师甚至没有授课机会。孩子和心理学老师之间有很强的陌生感，这阻碍了他们去寻找帮助。我聊天中遇到的好几个孩子都去过医院，但不少医院的精神科对未成年人的心理帮助流于形式，测评一小时，聊天5分钟，做个抑郁症的临床诊断，开点抗抑郁药就结束了。不过也有一个孩子遇到的心理医生比较负责，跟她和父母做了多轮的心理咨询，提供了有效的帮助。剥夺监护权的案例在中国依旧是极少数，受到最严重伤害的孩子不认为能够从其他人那里获得实质性的帮助。如果最终还是要回到父母身边，那还不如默默忍着，这样比较不容易激怒他们的父母。

　　我这里故意没有提“抑郁症”，是因为按照我发现的情况，抑郁已经从一种心理疾病，变成了开脱责任的借口——“哦，这小孩子自杀了啊，听说有抑郁症。”

　　（单纯说自己存在抑郁情绪的我也遇到过，大多是因为疫情期间宅家太久了，不严重，补充一点维生素b，在家做一些运动，多和朋友交流，能外出的话做一些户外活动，情绪就能好转。）

　　大部分孩子们自残、自杀的真实的原因在于，他们父母对他们施加了过大的压力，甚至故意的伤害。

　　如果仅仅从抑郁着手，那根本就是被误导了，也无法起到很好的效果。

　　按照我匹配聊天的次数算，有自残/自杀情况的孩子占比在1%左右。而完全不合格的父母可能有千分之一。对应到中国的13亿人口，会是很大的数字。

　　可实际上舆论对此类事件的关注寥寥。

　　父母家暴把孩子打到重伤昏迷、终身残疾引起的关注，和“阿猫阿狗出轨”引起的关注差不多。

　　我们一边对“性”趋之若鹜，一边对性教育避之不谈。

　　而家庭暴力，包括肢体、语言暴力和冷暴力，只要孩子没残疾，对舆论来说就根本就不存在！

　　连绝大部分自杀成功的孩子都已经无法引起任何舆论关注了！

　　不觉得很荒谬么？

　　毫无疑问有不少人在试图利用扩列搞黄色。

　　“迷你世界”这种儿童向游戏都能涉黄，更别说私密性更高的陌生人一对一聊天功能了。

　　不止一个女孩向我吐糟，一半的男性用户会用“污吗？”（聊骚么）作为开头，剩下的那一半会在混熟之后，要求交个朋友，处关系，然后污。

　　有一个小女孩遇到的事情更危险一些：她说之前碰到过有人想买她私密部位的照片。当然，她没答应。但这种事情一定有人卖过，才会有人孜孜不倦的找人购买。

　　我甚至还遇到一些女孩子试图跟我发生一些事情，比如：“可以跟你处关系吗？”或者“你的声音真好听，可以跟你语音么？”（“扩列宣言”会要求用户录一段“镇楼音”。）

　　后面那个要求，听起来很正常，直到有人直接要求与我“磕炮”之后，我才明白，语音可能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磕炮”这个词我查了百度之后才弄懂）

　　遇到这类情况，我的统一回复是，“我是真的心理咨询师，只聊天不交友。”、”我家有宝宝，会吵到宝宝睡觉，不能语音。”

　　虽然真的要和我“处关系”、“磕炮”的女孩其实不多（大部分是试探），但如果算上被我的年龄（80后）和开场白（我是心理咨询师，有什么想聊的么？）劝退的那部分，真的在用扩列处关系的女孩也绝对不是少数。这点从扩列宣言上也能看出来。

　　有一个男孩问我：有免费的那种app吗？

　　我的回答是：我有，但传播色情app是违法的。不可能给你的。

　　（另外说到app，之前扩列里有很多0级的机器人小号发色情app广告，我测试了一下，质量不高，看一会就要收钱。还有一些0级机器人会暗示想和成熟男性裸聊，我猜是仙人跳，懒得去试了。不过最近改版到“校园扩列”后，机器人基本绝迹了。）

　　还有个女孩问我：“男的都这么污么？”

　　我的回答是：“是的，性欲每个人都有，男性格外强一些，青春期又刚好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扩列这地方大家都匿名，所以有一部分男的喜欢在这里找人聊污。不过，大部分人有了合适的性欲发泄方法之后，都能控制好自己的性欲。”

　　不得不说，我们的性教育，乃至心理教育，比起孩子们实际能接触到的色情内容以及玩法来说，真的太小儿科了。实际上就连我，也是在经过了系统的性心理、咨询伦理学习以及几段真实的感情经历之后，才开始真正控制好自己的性欲。

　　在我的所有聊天中，由于早恋而造成了严重负面后果的，有两例，都是现实中的恋爱。

　　虽然没有发展到自残的程度，但依旧对整个人生造成了巨大的负面影响，比如成绩一落千丈、甚至退学。

　　但婚恋这个事情，即使是成年人一样风险很高，最近大家应该都看了好多离婚出轨的八卦。

　　按照官方统计数据，很多地方离婚率都超过一半了，所以恋爱早晚的差别其实不算太大。

　　我对早恋的态度是尽量不要谈，如果已经恋爱了，就尽量平淡、低调一点，不要引起太多的关注、议论甚至棒打鸳鸯。

　　秀恩爱真的会死得快。

　　默默的互相鼓励，互相支持，一起上个好大学比什么都重要。

　　实际上也确实有人正在这么做。

　　另外，早恋出现的年龄比大部分人想的要早，

　　我聊天中小学高年级的孩子就开始问恋爱方面的问题。

　　更反直觉的是，问我恋爱问题的初中生，要远比高中生多。

　　PS. 有不少小孩会回避自己小学生的身份，比如有个小孩透露自己年龄后，会自嘲是不是觉得跟一个小孩子聊天很扯。

　　扩列的绝大部分用户其实很清楚网恋并不靠谱。

　　所以我遇到的大部分网恋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被骚扰的话拉黑+举报就完事了。

　　有个人说她现实中被拒绝，“黑化”之后处了40多个网恋对象，但按照这个数量，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感情投入。不过是40个异性聊天对象而已。

　　即使有些偏依赖性人格的女孩（粘人，对分手无比纠结）。内心也非常清楚，她的这次网恋根本没有未来。

　　很多人对在扩列处关系抱有一种跟风、尝试甚至练习的心态，有对象似乎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没对象则是一个在聊天中可以被卖惨的点。

　　另外，也确实有极少的人用心在经营一段网恋，对这种情况，我的建议和早恋基本一致。

　　当然，网络交友要注意防骗，不泄露个人信息等。不过这一代小孩自我保护意识比我预计的要强很多，即使是小学生也没我想的那么懵懂，可能跟接触网络早有关。

　　聊天中我发现很多女孩子喜欢的其实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而并不是真的谈恋爱。

　　当她喜欢的人真的跟她谈恋爱的时候。

　　一切缺点都被放大，所谓的“恋爱感”就没了。

　　“偶像”完美迎合了这一需求。

　　跟我聊天的大部分女孩子都有自己喜欢的“偶像”。

　　我之前对“偶像”并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现在看来，偶像自有其存在价值。

　　大部分偶像宣扬的价值观还是正确的。

　　比如有些孩子就跟我说：

　　“我特别喜欢蔡徐坤，他那时候被全网黑，还在微博上告诉ikun们要保持善良。”

　　“他是我生命里面唯一的光，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撑不下去了。”

　　比较热门的偶像有蔡徐坤、肖战、王俊凯等。

　　当然，过度追星、搞应援还是不对的，这种操作甚至也会对偶像本人造成困扰。

　　对很多青春期的女孩子来说，闺蜜关系其实比男女关系要重要。

　　闺蜜也确实能给处在困境中的朋友以非常真诚和有效的帮助。

　　我猜测，应该有不少女生会选择只匹配同性进行聊天。（当然，我不可能匹配到这类用户）

　　不过有些闺蜜关系的复杂程度让我很惊讶。

　　“那个人就是绿茶呀，跟她讲话干嘛？”

　　“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可以跟她出去不叫上我？”

　　闺蜜关系中三角、四角关系非常常见。

　　并经常会存在针对圈外人的排挤。

　　而且闺蜜关系的分分合合，有时就如同恋爱一样。

　　甚至闺蜜间闹掰分手的痛苦程度也可能跟失恋差不多。

　　对过于复杂的闺蜜关系，我的建议和早恋大体一样。

　　小时候现实一点多想想怎么考个好学校，未来做什么。

　　可能以后会比较幸福。

　　不少人跟我说他们有自卑或者社交恐惧之类的问题。

　　分析下来都可以用“聚光灯效应”解释。

　　即：你以为别人对你的关注度，要远小于别人实际对你的关注度。

　　大家都很忙的，没时间来盯着你。

　　有兴趣了解的话可以用“聚光灯效应”这个词搜索，能找到不少相关的文章和心理学实验。

　　学习话题和考试压力话题，大部分是高中生在和我聊。

　　这个没什么好多说的，大家都明白。

　　我一般就简单介绍一下我小时候的学习方法：利用好课本的目录：在每个目录旁边打星标注自己的掌握程度。针对低星内容强化学习。考试中标注好自己没把握的题，考试后重点复习。作业太多可以跳过自己掌握的比较好的内容不做，多把精力放在上面两点。尽可能保证睡眠充足。

　　另外，我觉得可能跟一些家长想的不一样的是，

　　扩列里面没有一个人说自己真的讨厌学习。

　　有一个孩子跟我说的话让我觉得很诚实：

　　“能做学霸的话，谁不想做学霸。”

　　我加了两个柔杀家族的小朋友，很欢脱。

　　要不是我打字速度快，也保留着小时候的中二气质，可能就跟不上了思路了。

　　她们说我可以加入家族，但由于要改名字，加个很中二的前缀：Ros_柔杀绝恋****。

　　跟我的心理咨询师人设不符，我纠结了一下，还是没加。

　　地球上差点就多了一个黑界X柔杀家族的奇怪心理咨询师= =

　　PS.按照千分之二以上的比例，可以看出柔杀家族在未成年人里面传播很广。

　　不过目测就是满足一下中二期的幻想，应该没什么大危害。

　　很多人要我解梦，按照我的理解，梦有两种，

　　一种是现实中遇到的情景，在梦中被继续演绎，比如白天遇到前男友之后，晚上梦到去前男友家里做客。这类梦境其实就是把现实生活的片段经过随机的联想串联了起来，并不需要被过度解读。

　　另外一种梦境会比较隐晦和光怪陆离，我一般会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结合提问者的背景，说一下梦境中意象的象征意味。

　　并说明弗洛伊德的理论其实有些过时了，解梦也就是娱乐一下。

　　扩列里大部分的聊天其实很轻松、欢脱还有些沙雕，

　　聊聊偶像、八卦、吸猫、发沙雕表情包。

　　有个孩子就说她特别喜欢在扩列里面听别人的故事。别人也认为她特别会安慰人。

　　有一些富有正义感的用户喜欢举报骗子和污男。

　　我也经受了很多次的考验，交锋的过程还蛮有趣。

　　（也有遇到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滚刀”的，只能拉黑了事。）

　　有一些孩子说的事情明显是虚构的，可以拿去写小说了。

　　还有一个孩子所有的对话都是意识流现代诗题材的。

　　中二期不愧是想象力最丰富的时候。

　　可能这才是扩列的正确打开方式吧。

　　首先：我们的义务教育缺失了很大的一块——心理健康教育。

　　上文有说过，现在虽然有不少学校配了心理老师，但心理老师在课程表上面既没有位置也没有教材，对很多需要帮助的孩子来说，其实起不到什么作用。

　　按照我在扩列中遇到的一些问题和情况，我认为心理健康教育至少需要包括以下的内容：在现实生活和网络上，都要做好自我保护。如果受到侵害要怎样求助？要怎样和我周围的人良好相处？如何与父母以及其他家人沟通？父母的婚姻出现问题我该怎么办？如果觉得自己自卑、社交恐惧怎么办？内向和外向是什么？两种性格有什么优劣？学习的目标是什么？如何调整学习压力？失眠做噩梦怎么办？对特定的事物的恐惧要怎么处理？“中二期”是什么？为什么会“叛逆”、“黑化”？“偶像”是什么？追星的正确打开方式是什么？恋爱是怎么回事？秀恩爱为什么死得快？分手会什么会很痛苦？身体发育、生理反应和性快感是每个人的个人隐私，也不用为此觉得羞耻。恋爱和性是美好的，但也会有不好的后果，尽量成年之后再尝试。

　　其中性教育的内容要尽量在小学阶段就完成，一旦进入初中，在课堂上进行性教育，就非常容易被“起哄”，因为很大一部分学生早就已经通过自己的渠道“弄懂了”，再讲些让他们觉得幼稚的东西，真的有些可笑。

　　希望我们的教育专家、发展心理学专家，性教育专家，能够注意到问题的存在，根据新一代未成年人的特点，研究设计教学大纲，把心理健康教育加入到义务教育的内容中。

　　其次，腾讯这边，我之前其实是想喷的。

　　但没想到我还没写完，扩列就改版了。虽然学生证验证那个功能没什么人用，但针对色情机器人的封禁做的确实好多了，估计聊污的人应该也封了不少，反色情的这块继续加强就好了。但还有两点我觉得需要进一步修改的：尽量同年龄层匹配，不要让小孩子匹配到目的不明的成年人。年龄判断要通过大数据得出的用户画像，实名认证和用户自己填写的很多都是假的（好多用户直接写个0或99）。可以对部分职业的成年人开放人工的职业资格审核，并允许全年龄匹配。例如：教师、医生、律师、警察、心理咨询师等。虽然这些人大体上很忙，但中国有13亿人，像我这样的人也是有不少的，我在半夜的时候匹配到过一个神经内科医生，她处理失眠问题，比我在行得多。

　　最后，那些抱有“只要我是为你好，那我做什么都是对的。”这样态度的父母们真的需要反思一下了。

　　正文完

　　下面是我列表中部分网友的"备注"，可以从中看出大致的聊天话题。父母要求感恩，不知如何回应一群男生威胁楼下嚎做噩梦的优等生跟我分分合合的闺蜜男友不让我和一个朋友打游戏爸妈50多岁的初中生爱答不理的闺蜜打字很慢的网恋少女被妈妈偷看手机因为男友家里条件好而自卑武汉爱做题的学霸梦境：电话和深渊作业老多了高三压力大扩列5000多分的学霸分手后退学在家颓废想念校园生活男的更需要你拯救他喜欢我吗给网恋对象充VIP，现实的不知如何表白先假装双重人格，后闲聊吸猫考试紧张父母偏爱姐姐，只盯着我的成绩谈了男朋友又觉得恶心长期被父母贬低和打压，自残日记被翻，手机被查，周末还不让玩。闺蜜抑郁怎么办我想睡觉被最爱的妈妈伤害到多次自杀拒绝表白后仍想保持友情他喜欢了，我就不喜欢了父母离婚，朋友背叛，抑郁如何自律，我不想落后心智异常成熟的初中生我想去技校，爸妈希望我上高中依赖型人格的网恋少女跟妈杠上，被同学排挤爱音乐但被妈妈反对，长期抑郁被渣两年，没前途没希望只想喝酒我是媒婆不想学习了怎么办被人撩，表白却被拒男朋友抑郁症想找男友复合与网恋男友分手有些难受闺蜜之间的四角关系被喜欢的人拒绝，黑化后网上处了40多个对象聚光灯效应纯闲聊瞎扯柔杀家族的欢脱少女我打算20岁再谈恋爱网恋分手之后，渣男转眼又找一个我妈天天吐糟我高三学业压力大，自卑，社交恐惧失恋难受怎么办怎么让心静下来，好好考大学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自残自卑要怎么改变神奇的网络诗人群里的老司机初中学霸，高中落后了梦魇怕黑怎么办成绩不好，不自律，还是想考大学有人问我发一张照片多少钱我感觉快抑郁了有人说要跟我文爱，文爱是啥？喜欢的人要去美国留学了前男友被骗钱，又来求复合帮助对方努力学习的才是好情侣有没有办法缓解抑郁热吧粉，闲聊越拒绝我，越喜欢分手了，这两天一直睡不好想和他成为一样优秀的人人生是为了什么怎么测试男友喜欢我觉得自己好委屈，做什么都不对他昨晚一声不吭的走了打到我嘴吐血，说不送我去医院死了直接埋我就不喜欢别人喜欢我我发烧了，妈妈却骂我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躲着我我要是数学好，就是学霸了为啥父母老吵架外表冷漠，内心丰富，不会表达我知道早恋害人，但他知道我喜欢他，就是不理我水鬼和蛇的噩梦为什么我找不到对象？我也是“心理咨询师”你是来跟我抢生意的嘛

　　相信大家也看出来了，我并没有觉得陌生人社交需要被禁止。

　　实际上也禁止不了：假如封了扩列，还有所谓的“扩列交友群”，甚至是陌陌、探探。

　　而且对于现实生活出现问题的孩子来说，陌生人社交几乎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最想呼吁改变的，是心理健康教育的缺失。

　　让那些被恶劣的家庭氛围严重伤害的孩子，能通过心理教育获得一定的帮助。

　　普通孩子也能通过心理教育，解答自己成长过程中遇到的一些困惑。

　　同时希望能通过这篇文章，让家长们能对孩子有更多的理解。

　　另外，如果有孩子看到这篇文章，不要故意去玩扩列。疫情结束后，我也没空继续用扩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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