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战争,其实我们都有戒色的本能

栏目:汽车资讯  时间:2023-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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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代大儒王阳明看来,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也有羞耻之心,一次他故意让一个土匪当众脱衣服,但是土匪并没有照做,这说明即使是土匪也是分得清是非的。在我看来,其实每个人的本性当中都有戒色的本能,就好像我们有性欲这一本能一样。

  让我们想一下那个心思还没有接触太多污浊的孩提时代。当时的我们,确实会对性有一种天然的好奇,但是也会对性产生一种厌恶甚至认为它是肮脏的感觉。这种认为性是肮脏的观点,当然主要是后天的教育所致(性其实本身是中性的,不过是一种人类本能而已),但由于性不可避免的和一些肮脏的身体部位相关,因而,小孩子很有可能会天然地认为性带有肮脏的色彩。

  让我们想一下成年的我们再泄精之后的感觉吧。每次泄精之后,很多男人都会进入所谓的“贤者时间”,这种状态在科学上有很多的解释,这些解释我们暂且不表,但是我们会发现,年龄越大、身体越差的人贤者时间越长,程度越深。在贤者的状态里,不仅是一种疲惫的感觉,甚至会对继续的亲昵或者不良影片中的场面产生一种生理上的厌恶。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我们人体自我保护的本能,为了防止我们无休止得进行性行为,身体自然会产生那种抑制性行为的情绪。福柯

  在让我们想一下在历史之中那些培养出来的性禁忌吧。我们可以发现,在绝大多数的文明和社会中,都存在着一种对于性话题讨论的避免和对于性的禁忌。福柯认为这种禁忌不是天生的厌恶和羞耻,而是社会对个人、对身体的一种控制运作方式,福柯的分析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我们确实无法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性禁忌的生成到底是怎样的。至少我们可以知道的是,性禁忌在某种程度上是有利于个体和社会的,在欧洲曾经出现的控制和反对手淫的行动不是空穴来风和毫无根据的,虽然科学上并没有证实,但是我想性禁忌同社会和个体发展并不是完全相矛盾的,甚至在那种科学并不昌明、知识不能广泛传播的时代,性禁忌作为一种文化观念或者一套制度,是有利于个体健康和社会秩序的。

  既然每个人都有戒色的本能,我们又怎么会沉迷于色情甚至纵欲伤身呢?

  我们有戒色的本能,但是我们依然有繁衍后代的本能,极其激烈的纵欲(繁衍得到了最大化)会导致原始人的个体竞争力下降甚至死亡,但是彻底杜绝性欲又不能将基因进一步传递。对于生命和繁衍的最理想状态是,维持基本的生命生存需求,但是也尽可能地繁衍后代,在这种状态中最具体的体现就是纵欲伤身的人类和养殖场用来育种的种猪。在现代社会中,色情就像养殖场的场主和饲养员,为了自己利益的最大化,催发着雄性的繁衍,但是雄性却并不能真的留下自己的后代,亿万的子孙都死在了手纸上和垃圾桶里。《动物农场》(奥威尔)

  戒色的本能和性的需求(或者进一步说是纵欲的倾向)相交战,在现代社会大部分的结果都是纵欲的倾向获胜了。在古代社会或者说中国古代社会,我们有传统的生理健康经验和儒家封建伦理(包括很多糟粕的东西)这些非本能的东西来促进戒色一方的胜利,也就是超我(道德或戒色的规范)会对个人的本我(本能欲望)产生制裁,但是现代社会的人类几乎一无所有,唯一可以依靠的是纵欲伤身之后的惨痛教训和相关的经验总结。

  纵欲者的超我(道德、规范)服务于本我,这某种程度上是心理学上的“合理化”,合理化的意思是:当某一个追求的目标不能实现时,会找某些理由为自己开脱,使自己心理上得到安慰,有时也会找出一些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行为和不愿承认的事实。我们一开始并不是完全认同现在部分人所持有的的纵欲的价值观(如SY无害),但是纵欲之后,我们选择了用这一理论合理化自身的行为。

  至于我们这些戒色者,并不是要彻底杜绝性欲,我们的行为基本上是处于理智的考虑,我们不是要做和尚,因为婚后我们也要和夫人有节制的性生活,也要生育后代。我们有自我来调节超我和本我的冲突,我们不再受本我(欲望、本能)的提线木偶,也不是超我(规范、道德)的奴隶。没有人是自己的主人,但我们尽可能地得到了解放。

  #这是一场古老的战争,我们都无法置身事外,我们所能依靠的,不过是那求生的本能和戒者的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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