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雅医院为什么从与协和齐名到现在跌出前十?

栏目:汽车资讯  时间:2023-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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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很少有人会告诉你,当年的协和湘雅,并不是稳居第一第二。至于东齐鲁、西华西....不过是中国人习惯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的思路罢了。

  到1947年为止,中华医学会总共14次会长,加上成立大会会长,共15次,除开三次连任,应该是12位会长。这也就是中华医学界公认的顶尖医学家了。

  简单统计一下吧:

  12个人中,5个(颜福庆、俞凤宾、刁信德、牛惠霖,牛惠生)毕业于圣约翰大学。

  1个清华大学留美预科(沈克非)。

  2个是外籍华人(伍连德、林可胜),分别是马来西亚、新加坡,完全在国外读的大学。

  1个香港大学(林宗扬,其实也是马来西亚出生的)。

  1个北洋大学(刘瑞恒),即天津大学前身。

  1个上海哈佛医学院(朱恒璧),是一个昙花一现的学校,其依托单位是红会医院,也就是今天的上海华山医院。

  1个杭州医学专门学校(金宝善),也就是今天浙医的前身。

  顺便说一下,这12个人只有俞凤宾、刁信德两个人是本土的博士(圣约翰大学),剩下的基本都在国外留学或者进修,且一般是哈佛、耶鲁、爱丁堡、剑桥这些当时的世界级名校。

  所以,1900-1949这个区间段,医学的本科教育和研究生,谁是头把交椅?

  再看任职单位。

  除了湘雅、协和之外,出现最频繁的,还有上海红会医院(即今天的华山医院),上海医科大学(今天的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及附属的中山医院),北京医科大学及附院(即今天的北医附一),北京中央医院(即今天的北大人民医院)。当然圣约翰大学及其附属医院,也必然在内。

  其他涉及的单位太多了,就不说了。

  1950年前的中华医学会基本被英美系把持着。其实当时中国还有德系、日系。比如,著名的同济大学医学院(今天华科同济医学院的前身),就属于德系。还有张詧资助的南通医学院(是今天苏大医学院、南通医学院的前身)就是日系。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日德系背景的学校,在1930-1945这个区间段肯定不受待见。

  所以,不论从医院实力、还是医学院实力、校友的水平,各方面来看,1949年之前最强的医学院,都应该是圣约翰大学。协和、北医、湘雅、上医等学校也都不错,但毕竟比圣约翰大学晚了很多年,其他的同济医学院、南通医学院等,其实也不错。

  当然,有人会说这样比较不公平。因为北京协和医学院1917年才正式成立、湘雅医学院1914年才成立,时间太短,所以建国前没有人能当会长很正常。然而,这正说明当时学校的地位区别:圣约翰大学的医学院1880年建立,已经成熟运行了几十年,培养了大量的医学人才,湘雅、协和、上医都晚了30-40年。

  所谓的北协和、南湘雅,就是两校建校之初,洛克菲勒集团的考察组,考察了湘雅之后,感叹湘雅不比协和逊色。而湘雅的创始人颜福庆,就是圣约翰大学的校友(毕业后留学美国耶鲁)。同时还担任过协和的副院长、并创办了上医........

  B学校,是A学校的学生创办的...这个地位区别,自己体会吧.....

  当然,1949之后,全国形势大变,后来院系大调整,圣约翰大学被肢解。

  院系调整的思路,是构建专科院校。所以,医学院基本上都独立。

  本朝定都北京,那么北京最强的医学院院校,当然也就逐渐成为了全国最强的医学院校。

  而地方医学院里,比较强的,被划归为卫生部管理,中国出现了11所卫生部直属医学院。

  协和、上一医(现复旦医学院)、北医大(现北大医学院)、中国医科大、白求恩医大(现吉林大学医学院)、山东医科大(现山东大学医学院)、华西医大(现四川大学华西医学中心)、湖南医科大(现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中山医大(现中山大学医学院)、同济医科大(现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西安医科大(现西安交大医学院)。

  政治成分不太正确的上二医(由教会的圣约翰、同德、震旦组成),是归上海市政府管理。

  50-80年代,部属比省属高一个级别,各方面资源都倾斜,自然会比省级医学院强一个档次。但80年代后,有些省市的地方政府反而很有钱、中央捉襟见肘,北京、上海市属的首医、上二医,反而发展迅速....所谓风水轮流转.....

  顺便说一下,十一所部属院校的评估中,山东和西安常年吊车尾,中国医科大后来划归了省属。所以曾一度有“卫生部八大医学院”的说法。其实也是中国人喜欢搞四大、八大而已。不过,1950-2000并校前,这50年的整体局面来看,因为行政配置资源很厉害,所以大区中心(即三位区号的城市)的医学院,发展会更好一些。唯一例外是西安,因为有四军大....

  由于军队在当年的特殊地位,当时的军医系统一直很强势。军事进修学校和几个军医大,隶属于总后勤部,地位并不比卫生部低,经费、待遇等甚至超过部属的医学院。所以,301和几大军医,地位和水平都不比部属院校低。

  综合以上来看,建国前,湘雅一度和协和并肩,但是两者都不能算全国最强。建国后,协和成为了第一,但是湘雅已经不能跟协和比肩。

  另外,今天的湘雅医学院(不是医院)整体还是在前十水平,并不能算跌出前十,其实也是其正常的地位。

  第四次学科评估,最重要的临床专业:交浙A+,协复A,北医-首医-中山-同济-华西-湘雅都是A-。

  圣约翰大学被肢解、交通大学一分为二,过去半个世纪之后,上海交通大学和上二医走到一起了。

  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突飞猛进,只是在努力恢复到当年的历史地位而已。

  当然这是不可能达到那个水平了,毕竟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

  不过,现在sjtu的校友会里面,还有圣约翰大学的前辈...

  圣约翰的历史由上交继承,也算对圣约翰大学一个告慰了吧(不知道华师认不认圣约翰。复旦一般会认震旦)....

  附1915-1947的历任医学会会长。

  1915年 成立大会会长颜福庆(1882~1970),上海市人。1903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医学院。1909年获美国耶鲁大学医学院医学博士学位。1914~1927年创办湖南湘雅医学专门学校(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前身)并任校长,1927年调任北京协和医学院副院长,1927年在上海创办第四中山大学医学院(复旦大学医学院前身)并任院长。1938年出任国民政府卫生署署长,1940年辞职。1942年重返国立上海医学院沪部工作。上海解放后一直任上海第一医学院副院长。颜福庆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33岁,任期1915年2月~1916年2月。

  1916年 第一、二次大会会长伍连德(1879~1960),祖籍广东台山,出生于马来西亚。1903年获英国剑桥大学医学博士学位,同时获文学硕士学位,后回到吉隆坡医学研究院从事研究工作。1907年7月应邀回到祖国,就职于天津北洋军医处,1908年5月任陆军军医学堂帮办。1910年12月奉命赴哈尔滨任东三省防鼠疫总医官,1911年7月筹建东北防疫总处并任处长至1931年该处解散。1913年任大总统侍从医官,前后10余年。1918年1月任亲自创建的北京中央医院院长。1926年9月任哈尔滨医学专门学校第一任校长。1930年7月任全国海港检疫管理处处长、卫生部技监兼上海检疫所所长,中央防止霍乱临时事务所所长。1937年“七?七”事变后,举家返回马来西亚。伍连德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37岁,任期1916年2月~1920年2月(连任两届)。

  1920年 第三次大会俞凤宾(1884~1930)江苏太仓人。1907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医学部,获医学博士学位。1912年留学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医学院攻读公共卫生学,获公共卫生学博士学位。1915年回国,在上海开业行医,兼任南洋大学校医。1923年任圣约翰大学医科教授,兼任卫生部中央卫生委员会委员、中央大学医学院教授,同时任南洋公学(上海交通大学前身)校医。俞凤宾曾为中华医学会提供办公场所,在《中华医学杂志》编辑出版和推动医学名词审定上颇有贡献。他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36岁,任期1920年2月~1922年2月。

  1922年 第四次大会会长刁信德(1878~1958)广东兴宁人。 1909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医学部,获医学博士学位。1911年留学美国,获宾夕法尼亚大学卫生学博士和热带病学博士学位。1915年回国,历任上海同仁医院内科主任,上海红十字会医院院长,圣约翰大学医学部教授、教务长、院长,同仁、宏仁医院主席董事等职。同时在上海开业行医。1915年在上海虹口同仁医院创立麻风科,1921年任职于上海中国红十字会总医院兼上海华山医院院长。1926年联合有关人士组织中华麻风救济会,设立虹口麻风病诊疗所。刁信德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44岁,任期1922年2月~1924年2月。

  1924年 第五次大会会长牛惠霖(1889~1937),上海市人。1907年毕业于上海圣约翰大学,随即留学英国剑桥大学,1914年获医学博士学位,并先后获内科学学士、外科学硕士、英国皇家外科学会会员等学位,并领有英国皇家内科医师学会开业证书,任伦敦医院主任医师。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参加救伤工作,任伦敦叶普斯惠区医院、密它瑟斯医院重伤外科手术主任医师。1919年回国后任上海仁济医院副院长兼外科主任,翌年在沪祁齐路(今岳阳路)自设霖生医院。1922~1927年任上海中国红十字会总医院院长兼红十字会时疫医院院长及西藏路时疫医院院长。1928年后主要从事霖生医院工作,兼任圣约翰大学外科教授、中央医院医事顾问等职。1927年10月与其弟骨科专家牛惠生为秘密来沪就医的红军将领陈赓治疗腿部重伤。一?二八淞沪抗战期间,与宋庆龄、何香凝等组织战地救护工作,在上海、苏州两地设立伤兵医院,组织指挥并参与救治大批伤病员。牛惠霖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36岁,任期1924年2月~1926年2月

  1926年 第六次大会会长刘瑞恒(1890~1961),天津市人。1906年春毕业于天津北洋大学。后赴美国哈佛大学留学,1909年获理学士学位,1913年获医学博士学位,专擅外科。1915年回国。1915~1918年任上海市红十字会外科医师暨上海哈佛医学院教授;1918~1926年,任北京协和医学院外科医师、副教授,1924~1934年先后任协和医院代理院长、院长;1928~1938年先后出任南京国民政府卫生部次长、代理部长、部长、署长,1929~1938年任北京协和医学院院长,1935年8月兼任军医署署长。任职期间,创立中央医院、中央卫生实验院,兼任两院院长,并任禁烟委员会委员长等职,还协助成立中央大学医学院。“九一八”事变后主持抗战卫生勤务工作。1939~1946年任香港协和药品有限公司总经理;1942~1945年任中国驻美国华盛顿物资采购团代表兼中国国防物资供应公司医药组组长;1946年春至1949年在上海任善后救济总署卫生委员会主任委员等职。1949年4月赴台湾。1961年病逝于美国。刘瑞恒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36岁,任期1926年2月~1928年2月。

  1928年 第七次大会会长林可胜(1897~1969),生于新加坡,原籍福建厦门,中国近代生理学奠基人。1919年毕业于英国爱丁堡大学医学院后留校任教,192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23年被选为英国皇家学会爱丁堡分会会员。1924年赴美在芝加哥大学进修和从事胃液分泌研究。1925年回国后,历任北京协和医学院生理学系襄教授兼系主任、主任教授、院三人领导小组成员。1937年“七七事变”后,在汉口建立红十字总会救济总队并任总队长,下设37个医疗队,后扩展到150个分队3000多人;积极主持募捐,并将药品、器械等运至陕北,派队协助新四军、八路军伤员救护;1944年被任命为中将衔国民军陆军军医署署长。1947年在上海成立国防医学院并任院长。1949年赴美国从事科学研究和教学工作。林可胜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41岁,任期1928年2月~1930年2月。

  1930年 第八、九次大会会长牛惠生(1892~1937),上海市人。1910年获上海圣约翰大学文学士学位。1914年获美国哈佛大学医学博士学位。1915年回国,任上海哈佛医学校解剖学讲师,1916年作为研究员再度赴美,任波士顿加尔纳医院门诊医师、儿童医院与麻省普通医院骨科助理医师,并兼任哈佛大学医学院细菌学讲师。两年后提升为麻省医院住院骨科医师,并加入美国医学会及骨科医师协会为会员(后又于1927年被美国外科医师学会选为会员)。1918年7月回国主持北京协和医学院骨科,两年后返沪开业行医,兼任西门妇孺医院、苏州博习医院、杭州广济医院骨科医师。后任上海红十字会医院总办、中国红十字会医院外科主任,上海圣约翰大学医学院、沪江女子医学院教授,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军医监理委员会委员长、教育部教育委员会委员,中山医院名誉院长等职。1928年在上海创办中国最早的骨科医院--上海骨科医院。“一?二八”战争期间,与宋庆龄、何香凝等积极组织伤病员救护工作。1936年,在杭州广济医院创办残疾儿童院,专门收治无家可归的残疾儿童。1937年日内瓦万国外科协会授其会员衔。其病逝后,家属遵遗嘱将所藏图书资料及遗款1万元赠予中华医学会图书馆。牛惠生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38岁,任期1930年2月~1934年4月(连任两届)。

  1934年 第十次大会会长林宗扬(1891~1988),祖籍福建海澄(今龙海),出生于马来西亚槟榔屿。1916年毕业于香港大学医学院,获医学士学位。1918年应伍连德邀请回国后,历任北京中央医院细菌室主任,北京协和医学院细菌诊断室主任、教授兼教务长,北京大学医学院细菌学和公共卫生学教授。1919年曾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进修并于1922年获公共卫生学博士学位,期间到英国利物普大学热带病专门学校学习制备疫苗。1949年后继续在北京医学院执教。1956年起任《中华医学杂志英文版》专职名誉顾问。林宗扬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43岁,任期1934年4月~1935年11月。 1935年 第十一次大会会长朱恒璧(1890~1987),江苏阜宁县人。1916年毕业于上海哈佛医学校,随后就职于上海红十字会医院。1918年赴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进修病理学,次年回国在长沙湘雅医学院教授病理学;1923年再度赴美国西奈大学进修药理学,1925年回国后任长沙湘雅医学院药理学副教授。1927年任北京协和医学院药理系代主任。1929年参加筹建第四中山大学医学院,出任教务主任兼药理学副教授。1938年任国立上海医学院代理院长,1941年任院长。1953年调任浙江省卫生厅技正兼任浙江医学院生物检定学教授。1955年转任浙江医学院药理学教授,后任药理系主任。1963年兼任浙江省卫生实验院药物研究所所长。朱恒璧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45岁,任期1935年11月~1937年4月。

  1937年 第十二、十三次大会会长金宝善(1893~1984),浙江绍兴人。1910年考入南京水师学堂,后转入杭州医学专门学校学习。1 9 1 1年赴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留学。1919年回国后从事生物制品研究工作,并任教于北京医学专门学校和军医学校。曾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进修,于1927年获公共卫生学硕士学位。回国后曾任国民政府中央防疫处处长、卫生部保健司司长、卫生署署长、卫生部次长、上海医学院教授。1948年赴美国任联合国儿童急救基金会医务总顾问。1950年3月回国,先后任卫生部技术室主任和参事室主任。1954年后任北京医学院卫生系主任、名誉主任。金宝善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44岁,任期1937年4月~1943年5月(连任两届)。

  1943年 第十四次大会会长沈克非(1898?1972),中国科学院院士,浙江嵊县人。1919年赴美国留学,1924年获美国西余大学医学院医学博士学位,并获美国医师执照。1926年回国后,任北京协和医学院外科助理住院医师一年和总住院医师二年。1929年任安徽芜湖弋矶山医院外科主任。1930年参加筹建南京国立中央医院,落成后先后任外科主任、副院长、院长,其间于1934~1936年兼任南京军医学校教育长,1937年后相继兼任湘雅医学院、贵阳医学院和内迁重庆的上海医学院外科名誉教授。1941年4月任国民政府卫生署副署长,1946年9月辞职后任国立上海医学院外科主任、教授,后兼任该院附设中山医院院长。1952年3月任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副院长兼实验外科系主任。1958年12月调回上海第一医学院任副院长兼大外科主任。沈克非当选中华医学会会长时45岁,任期1943年5月~1947年5月。

  中华医学会 人物述林 中华医学会历任会长介绍

  刷到这个问题,本想划过去,看了几个回答说湘雅没落源于长沙的城市定位,我觉得有必要说两句。知乎朋友太多,匿了。

  利益相关,在湘雅读本科,那已经是10多年前的事了。从前的那些同学都已经成长为湘雅三个附院的青年骨干。对于在湘雅完成我的医学教育,我是引以为豪的,就临床能力来看,绝对是不输北上广的。三个附院德高望重老教授们是湘雅的财富,也是湘雅目前还能勉强排在前十的资本。

  湘雅的问题是“近亲繁殖”,这也是我毕业远走的原因。至少在我们那个年代,所谓的近亲繁殖不仅仅是偏爱自己的学生那么简单,说实话这种现象在全国包括北上广都很普遍,自己的学生知根知底,哪怕能力差点但是好用,我个人觉得无可厚非。能够开明的广纳贤才当然更好,那也是主任们各自的选择。而湘雅的近亲繁殖是指的整个中南大学系统甚至湖南省的医疗系统的子弟们。临床班过半的湖南人,这其中也有一半到三分之一是长沙本地人,而每个班总有那么几个是某某某的儿子/女儿/孙子/外甥等等。 而这个某某某要么是医学院,要么是附院的主任,要么是湖南卫计委,要么是中南本部的XX,要么是省市级医院的XX。 我入学的时候还觉得是件好事,毕竟这么多领导的孩子看好这个专业,未来可期。平时评奖评优的不公,成绩造假那都是有小事,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很多科室的考研和留院。从外校考过湘雅硕博的应该都知道这个,第十名刷掉前九名也不是新鲜事。我们这种本校的最多赚点脸熟,如果不是子弟,很多时候即使排名再高也需要来年二战。而留院这种完全没有评分标准的事情上更是明目张胆。

  能在湘雅做医生,在长沙可以说是妥妥的阶层跃迁。湘雅的福利,工资和在长沙本地的社会地位是北上广的小医生所不能比的。至今湘雅的同学的工资都比我们这些混迹在所谓一线城市的小医生们高,而长沙这个房价洼地也注定着他们能有更高的生活品质。这也是我们那个时代湘雅近亲繁殖的诱因。近几年听说中南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招聘先看学术绩分,这在很大程度上能够筛掉那些不怎么努力的子弟。然而湘雅的改革不能仅限于,子弟们在硕博期间能得到的导师器重,优先出国,优质课题都是隐形的不公,也注定他们毕业能有像样的文章。 我并不反对子弟这个群体,我曾经的那些同学中确实有几位努力,聪明且优秀的子弟,他们未来也必将是湘雅的骨干力量。然而,那只是少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真心希望10年后还有“南湘雅”这个称号。不要再以“湘雅重临床不重科研”“长沙区位不行”为湘雅的没落找借口。这几年说湘雅不重科研那是伪命题,大有向华西看齐的趋势。真心希望中南能够从入学抓起,从评价的公平性抓起,留住那些真正的人才。

  爱之深,责之切。10多年过去了,写这段文字的时候,还能清楚的记得湘雅的院歌

  “长沙张仲景,医学溯先贤;泱泱乎流风千载,湘雅树中坚。”

  上学时喜欢那句“泱泱乎流风千载”,就宛如长沙那座城市,宛如流过橘子洲的湘江。

  希望母校“发扬光大,亿万斯年”吧。

  协和有多牛我不知道,但是湘雅绝对是个弟弟,这医院医生毁了我刚出生28天女儿的一辈子。

  本回答很长,我将长期更新至我女儿恢复健康那一天。

  插一条,某些相关的医生是这样自辩的,先给我扣个医闹的帽子,然后指责我网暴吴忠仕,再把事情归为只是一个手术并发症问题,大家移步链接看他们表演: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22977870

  我女儿21年7月13日在长沙市妇幼出生,双胎之一的妹妹,33周早产,出生三周后动脉导管依旧未闭,粗为3毫米左右。

  于是出院后前往湘雅二问诊,他们心研所当场就把我孩子彩超结果弄错了,非说我小孩是卵圆孔未闭和假腱索,我说市妇幼六次彩超难道都有错,反正他们坚持说就是不会错。由于我们还挂了小儿心外科吴斯杰的号,所以拿着错误的结果去问诊的,他说:听起来是有杂音,不像彩超所示,不过即使是市妇幼检查那样,你也可以先回家观察,三个月再来吧。(我女儿住院后他们又要求新生儿科医生把错误的彩超结果拿回去说要纠正,然后再也没有给我结果)

  当天我女还在儿科拍了个片子,显示肺部有阴影渗出,考虑肺炎,于是在儿科医生王成建议下入院到湘雅二新生儿科,我从没有想到我女儿一进去,再出来会变成残疾。(王成是儿科心血管内科医生,在此之前我们主要考虑的内科治疗或介入动脉导管未闭才看的他的号,就是想听听他怎么看)

  进去住了几天医生说肺炎不严重(克雷伯菌2个+),两周常规治疗可以出院,但是8月10号晚接到新生儿科主治医生电话:刚心外科吴忠仕教授看了你孩子,这个动脉导管需要马上结扎,因为已经有了严重心衰的表现,给你安排了明天的手术,明天早上来签字,下午手术,不能迟疑。

  其实我整晚都没有怎么睡,一直托北京的朋友在找阜外和安贞的医生求证,11号早上有两个朋友和两个安贞的医生回复了,大致的意思是:动脉导管未闭确诊后是必须要手术治疗的,介入是首选,但是有体重要求,你女儿只有2公斤不合适,要么就等等吧,情况不会很快恶化的,有可能会自愈,等到半岁做也没事。3mm的pda是比较合适介入的,如果真如湘雅的医生所说那么严重心衰,建议你在湘雅做吧,左侧开胸也是个小手术,我们有很多床旁都能做,再说北京也有疫情,湘雅二的吴忠仕还是有点名气的,左侧开胸都是小切口留疤3到5厘米。(阜外和安贞医院的医生看了心脏彩超结果表示仅凭彩超看起来不严重,但是提醒我要相信湘雅的诊断,彩超是重要检查手段,并非唯一,需要结合其他来看,湘雅的水平和医生不会乱来的。现在在我看来阜外和安贞的医生还是不太了解湖南“霸得蛮”医生业务能力和水平,他们根本没有更进一步检查,就凭彩超和听诊直接断定了要马上手术)

  求证时再加上市妇幼的朋友也听说过吴忠仕和黄灿,觉得他们水平不错,我就觉得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样严重,肯定就同意手术了,第二天也就是11号早上我在新生儿科病房见到了谈话的陈医生,我说为什么心外科主治黄灿或吴忠仕教授不在,他回答他们正在手术,今天有三台,我女儿是最后一台,我女儿病情紧急他代为谈话了。

  陈医生说:我女儿现在的pda为4mm,存在肺动脉高压和右心衰,需要马上做手术,不能耽搁,手术我们已经做了几千例,这种pda结扎术是最简单的先心病手术,不会有什么几率出现严重并发症,最严重的就是气胸和糜烂胸,切口为左侧腋下留疤大概3到4CM。我们吴教授是国内知名的先心病专家,相信你已经了解过了……然后就是给我讲解了我女儿心衰的逻辑(这里没有跟我提过喉返神经损伤,同意书的告知也没有这项,后面我女儿的一系列问题均因为这个神经损伤带来,复印翻查病案我才知道心衰的指标(肌钙蛋白、心肌酶、bnp)都是术后查的,术前根本就没有查过,也就是说心衰是不确定是否存在的。我也不知道的是我女儿CRP正常,白介素6正常,降钙素原也只有0.13,血氧饱和度,呼吸,喂养都是正常的,重症肺炎根本就是瞎扯的,感染指标都是术后才加重的,也就是说我女儿唯一的手术指征就是动脉导管未闭,心脏杂音这种宽的不能再宽的情况了,而且术前出现的低钾、低钠、贫血手术禁忌症他们也忽视了,我因为太过紧张女儿健康被他们欺骗做出来一个无比错误的同意手术决定)

  我说我可以见一下我女儿么,情况真的如你说的这样严重么,前两天新生儿儿科主治还说肺炎症状已经控制住了,这时新生儿科主治医生表示认可陈医生的说法,术前只有推出病房你才会见到孩子。考虑到动脉导管未闭的确可能会迅速恶化,再说三四个医生都这么说总不可能骗我吧,于是我跟老婆电话沟通了一下,签了手术同意书和麻醉同意,麻醉谈话也就没有了。

  不记得下午几点了,新生儿科医生打电话告诉我我女儿被接往手术室了,我没有见到,因为他们9楼到3楼有内部电梯就直接下去手术室了,然后等下去就是3楼手术室广播叫我签了个字,最后是7点左右广播叫我等我女儿,我女儿由主治黄灿和两名护师推着出了手术室,转到9楼新生儿科病房辐射台,黄灿说手术很成功然后表示其他由新生儿科医生跟我说。

  然后等了很久新生儿科医生让我签了一个术后病危通知,这个通知没有提到喉返神经损伤的内容,然后跟我交代了一些风险:做了手术肺炎康复就慢一些了,再需要三个星期吧,术后可能存在难以脱离呼吸机,糜烂胸,气胸等也没有提到喉返神经损伤。

  手术后我还挺开心,跟家里人解释都说我选择的没有错,虽然我爸妈一直坚持我太仓促了,甚至月嫂也有点不解,但是我都是:相信湘雅的医生,阜外和安贞的专家都说了这是小手术,迟早是要做的,不做将来有恶化的风险,更何况现在就已经开始恶化了,他们的诊断不会有误,手术非常有必要的,小宝很快好起来回家和哥哥一起带。

  手术后我每天依旧开车一小时去给我女儿送母乳,我老婆产后母乳每天都可以拔1000多毫升,两个娃都吃不完,还特地买了冰柜存储。我每周都问一次新生儿科医生病情和出院时间没有结果,再要求给我拍个照片。这样到了9月初我开始着急了,这时候新生儿科医生才跟我说我女儿可能存在麻醉插管或是术中发生了喉返神经损伤,现在声音非常嘶哑,呛咳严重,自己没有办法吃奶。同时表示:将会做个电子喉镜看看,如果是就会进行吞咽康复训练,一般恢复期一个月,不用太担心。

  回家后我跟老婆说了,老婆说别是声带麻痹,一语成谶,几天后医生就告诉我确诊为左侧声带完麻痹,因是术中损伤了喉返神经所致,将进行康复训练,最快半个月,最慢一个月,同时会进行药物治疗。这个时候作为一个新手爸爸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只有我妈妈急得跟我吵了几次。(喉返神经损伤最佳治疗期就是半个月内开始用营养外周神经的药物,但是我女儿是损伤发生一个月了医生才用神经生长因子)

  就这样到了9月中旬因为要做眼底检查,可以由我抱着去五官科,我见到到50天没有见到的女儿,差点哭出来。我女儿哭的没有声音,满脸掉皮,毫无精神,眼里都是恐惧,而且头扁的像个土豆。

  此时我意识到女儿的情况严重,于是见到了康复科的治疗师,她说:左侧声带麻痹三个月康复训练右侧就会代偿,到时候声音会恢复七八层,吃奶训练一个月不会呛咳就正常了,这和我网上了解的差不多,遂信之。

  我老婆和我妈,女儿外婆等都开始等不下去了,都觉得有问题,于是我和他们都发生了争论,我妈甚至表示要回乡下了,不管我们了。到了十月新生儿科医生跟我说我女儿进步很小,最多只能吃十几毫升奶,体重没有长多少,只有6斤,经过领导批准,疫情期间允许我们进行袋鼠护理,工作日每天可以有一次机会我老婆穿着防护服进去喂奶,收费一次100。

  我老婆见到我女儿就哭了,第一次啥都没干就,抱了一会就出来了,然后第二次、第三次……一个星期后我们确定:我女儿每次吃不了10毫升,一个小时最多吃10毫升,然后就累的睡着了,声音非常嘶哑,呼吸音重,打鼾,运动一下就气促出汗,比住院之前严重多了。

  于是我们认为我女儿遭遇了医疗事故,遂联系了卫健委,10月14号被他们医疗安全办忽悠了说啥封存病历影响治疗,所以只复印了到9月底的病历,回家后核对才发现没有手术记录,过了两天新生儿科医生表示那天忘了,然后给我补复印了手术记录,这个手术记录是后写的。因为投诉到了卫健委,所以他们给我女儿安排了所谓全院大会诊(其实就是心外科,耳鼻喉,康复科),收费倒是不便宜,其中康复科一个医生还对我老婆说,你们这些闹事的……被新生儿科医生制止了。

  会诊结果就是看一眼我女儿就认定已经能吃40到50毫升了,声音改善很多,治疗效果满意,继续康复治疗即可。简直扯淡,他们既没有给我女儿喂过奶,随便说说走个过场,唯一有用的就是建议我改为双倍强化剂或者纽荃星喂养。(这个母乳强化剂由医生开方,然后他们院内有个营营养科销售,贝因美的588一盒,没有收据和发票,一盒能吃3天)

  于是我们考虑接女儿回家,自己鼻饲(我老婆是急诊护师,更换胃管没有问题),然后每天去门诊做康复,医生表示可取,10月21安排了出院,出院前表示除了喉返神经损伤,临走还给B超看了一下肺部表示没有问题,其他都是健康的宝宝。

  出院后我发现我女儿每天吐白色痰和吐奶七八次(问医生说是正常的,继续观察即可),手心总是冒汗,颈窝处有轻微三凹症,气促,呼吸次数45左右,安静下心率150,摸后背有强烈的咕咕声音,哭的声音很嘶哑,不会抓东西,不会笑,和哥哥比起来不知道落后多少。经过半个月我和老婆24小时守护和门诊康复训练,最理想一次可以吃30毫升,偶尔一两次一个多小时可以吃40到50毫升。

  出院后连续几次问诊新生儿科门诊的主任,她们听诊后都说正常的,呼吸不快,咕咕声音是喉软骨发育不良和一点点痰……至于呕吐那是婴儿的胃是平的,斜坡枕睡觉就好了(实际我们竖抱都吐)。

  终于在11月5号我要求下拍了胸片和做了血常规和感染指标检查,结果是双肺渗出,支气管肺炎,这时我联系了湖南儿童医院呼吸内科,他们回复说可以收治,可是我老婆说:小宝在湘雅二他们比较熟悉病情,而且康复训练也方便他们治疗师直接去病房。于是我女儿出院刚好15天又回新生儿科住院了。

  还是原来的新生儿科医生:我女儿肺炎很轻,预计一个星期可以回家,我觉得老婆说的对。入院这天我女儿外婆外公舅舅几百公里外赶过来却没有见到。

  入院两天后,新生儿科医生告知:巨细胞病毒肺炎,治疗需要2到4周,需要做个母乳检测。此刻我才知道那种白色的痰液是巨细胞病毒感染的特征,我女儿10月21出院时就有,他们居然没有检测,现在一入院就做了检测(他们的巨细胞痰培养48小时出结果)。

  两天后我老婆的母乳检测为阴性,医生避讳谈院内感染,只表示新生儿科巨细胞感染的宝宝是有几个,但是都是由于母乳传播的,我老婆的母乳没有检测出来上因为巨细胞排毒都是哺乳期前三个月,但是我知道:我老婆正是哺乳期三个月,怀孕的时候检测也是阴性,更何况我女儿喂的是冷藏母乳和纽荃星。我没有和他们继续就这个讨论,因为我女儿的治疗是最要紧的,而且我申请了袋鼠护理由我来。

  于是11下旬到12月我女儿出院,每次袋鼠护理都是我去,新生儿科有几个护师是非常的热心和友好,对我女儿也是赞不绝口,夸我女儿漂亮,乖巧可爱……因为里面温度比较高,再加上隔离服,我每次去几个小时出来都湿透了。(新生儿科无陪病房我去了20多次,因为进去不能拍照所以很多见闻没有实证不好说,但是爆出来肯定是惊人的,反正宝宝有病住院尽量不要送去新生儿科,特别是那种黄疸为了照个蓝光就去住院的,千万不要!)

  在里面我发现我女儿一天比一天吃的少,要求康复治疗加倍也没有改变吃奶越来越差,恳请医生对我女儿的消化系统进行检查,医生说没有必要,倒是胸片、CT、核磁、穿刺做了个遍。

  吃的少已经够难了,吐的却是越来越多,到了十二月初已经不吃了,每天吐个10来次,医生总是说这是巨细胞抗病毒药更昔洛韦的副作用,停药后马上会好的,吃奶没有问题的。

  看着我女儿这种情况心里很急,要求打了免疫球丙球,但是到了第六个星期巨细胞还没有转阴,而且更严重了,我女儿每天被吸痰,雾化,吐奶和不断的挣扎搞掉留置针搞得不像个人。终于医生松口了:你可以接回家药物治疗,效果一样的,因为住新生儿科康复效果越来越差,吃奶等停药就会恢复的,同时说我女儿的卵圆孔已闭,听声音声带已经代偿。(因为医生知道我女儿一口不吃了,再住下去肯定怕我投诉了,所以给我折中回家药物治疗)

  12月15号给我开了个处方,托朋友的福在长沙就买到了缬更昔洛韦(15000一盒),16号就把我女儿接回家了,每天用分药器给女儿吃,一个星期后巨细胞转阴。

  但是两个星期、三个星期……直到此刻我女儿再也不开口吃一口奶,任何东西一进嘴就抵抗,然后就干呕。也就是说我女儿在湘雅二四个多月治疗后连基本的吸吮吞咽功能都废了,更别说带来的其他严重问题随时危及生命健康。

  于是我网上问诊了10多个医生,都没有什么办法,湖南儿童医院检查:卵圆孔未闭,左侧声带麻痹,吞咽评估为吞咽障碍,胃食管反流……也就是湘雅二心脏彩超是错的,声带已经代偿就是他们编来忽悠我们家属的。更可气的是我复印所有病案问了不少医生,好几位医生都指出从检查上来看你女儿没有心衰,肺动脉高压也算不上(本身新生儿出生就会带点肺动脉高压),手术时机早了点,唯一的手术指征就是心脏杂音,肺炎是细菌感染可以治愈,就算你当时不做孩子后面可能长得慢点,也可能还会得肺炎,但是比起术后这种呛咳程度和发育迟缓,手术都不是最佳的时机。也就是说湘雅二心外科医生大概率夸大了病情严重程度或者误诊了,甚至有儿科医生说他们就是只管杀人不管埋,以前也遇到过很小被他们做坏的孩子然后被迫出院求治无法。

  经过长沙多位的儿科专家问诊和检查,我女儿现存在:左侧声带麻痹,声音微弱,吞咽障碍,频繁呛咳,建议胃造瘘;轻微三凹症和卵圆孔未闭(4毫米),二尖瓣反流建议去专科医院问诊;打鼾和呼吸音重,气促是因为睡眠呼吸暂停,这个还没有找到具体原因;频繁呕吐是胃食管反流,鼻炎,鼻饲管不适应;体温容易升高(每次进医院体温都是38,需要水银温度计复测),手脚心冒汗是发育迟缓,代谢等综合问题,医生建议观察一年;头颅核磁,脑电图,神经行为分析我女儿智力发育相当于不到2个月的宝宝,落后差不多三个月,需要进行康复训练。

  同时我女儿头扁的没法看,手术疤痕10CM,从前胸到后背(比起术前陈医生说的3到4CM简直不能忍,吴忠仕居然还说:切口大内部器官和神经保护更到位,我把疤痕拍照给安贞医院的医生看了他们都不信疤痕有这么大)。到12月16出院时9斤多,现在春节后是13斤,两个月长了接近四斤,出院时不会抓东西和抬头,现在会一点点了。

  2022年我将带我女儿去上海和北京看看,能否有机会修复喉返神经(虽然知道机会渺茫),我老婆已经辞职,我也放下了工作,我妈因为对我不满回了乡下老家,怀孕迄今为止除去医保报销外花掉了50万以上,大半都是因为我女儿的治疗,从怀上双胎到今天这一年半,我有一半时间在医院跑……

  当时因老婆怀上了龙凤胎,我们一家别提多开心了,感觉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一家。虽然后面因前置胎盘,住院保胎差不多3个月,老婆就是躺着都坚持下来了,我们没有叫一声苦,都认为是值得的。

  而湘雅二毁了我这一生所有的美好,在我女儿还没满月的时候把她弄成了伤残,我这个父亲将来不知道如何面对她。

  将来如果我女儿没有康复,我还会就我女儿遭遇的事进行维权,咨询权威律师得知:湘雅二医院侵犯我的知情选择权,治疗不当等过错(女儿病历可见术前没有心衰,手术方式错误,肺炎是术后才加重的,术前还出现了低血钾、钠等等)。

  农历2021年12月24小年,在湘雅二治疗那么久没见吴忠仕为我女儿做了什么,手术后快半年了给我发短信表示:对我女儿的遭遇表示同情,愿意与我们一同寻找治疗方法。那天我女儿把胃管吐出来两次,我老婆知道他居然还发短信来试探我们,抢过手机就要打过去开骂了。

  虽然后面他们也给了我一些后续康复治疗的建议,但是我们还能信任他们么?

  2022年2月13日带着我的大小情人来魔都求医了。围着长长的毛巾是因为她随时有吐奶或吐痰的可能。

  

  

  在上海我们问诊长海医院耳鼻喉科,医生告诉我们孩子还小,暂时不能做喉返神经修复手术,过三个月到半年再看,能不能做需要很多检查后才能确定,以往没有这么小的案例,成功率不高还有损失另外一个外周神经的可能。至于声带填充,从喉镜上看,我女儿不适合不做填充,填充后有很大几率出现呼吸困难,届时可能需要气切。

  在上海儿童医学中心问诊了心研所几个医生,他们都没有见过做动脉导管结扎导致这么严重声带麻痹的,推定喉返神经基本上断了。特别是某个著名心外科教授表示:吴忠仕我认识他的,在我看来他什么手术都能做,扎个pda弄成这样可能是他学生做的,特别看这个切口实在太大了,我们做低体重最大的切口不过这个一半左右,这个这么大的切口的确是可能弄破了动脉导管不得不缝合血管才扩大切口,不过我们可以确定你女儿现在就是一个卵圆孔未闭,其他问题都没有了。

  最后他们还给了我一个解决方案,如果长海那边的医生可以做喉返神经修复,但是他们不是儿科医院,手术可以在儿童医学中心进行,由他们发起会诊邀请长海医院的医生过来。

  (最近知道了国内还有复旦也展开了喉返神经修复手术,我打算找时间去问问)

  本来我们还想去新华医院和复旦儿童看看的,但是网上的问诊基本上告诉我们答案了,不用去了,他们对喉返神经损伤没有办法。由于女儿吐的实在厉害(出来三天吐了七八根胃管出来),我们就放弃了在上海做胃造瘘的想法,决定回湖南做胃造瘘,维护也方便。

  2月23我女儿在湖南儿童医院全麻下做了经皮胃造瘘,同时造影和胃镜发现我女儿反流严重,还有一个滑动性裂孔疝(这些也是我女儿呕吐严重的原因,可笑湘雅二的耳鼻喉李仕晟之前一口断定我女儿是条件反射呕吐)。

  刚出手术室,再也不用鼻饲管这种痛苦的进食方式了,术后发烧了一整天才退烧。

  术后拿着造影和内镜结果与之前的病历问了几个专科医生,大致意见是:长期卧床喂养反流严重,婴儿膈中的食道裂孔发育都不成熟,频繁呛咳腹压增强,在反流的情况下很容易造成胃组织向上挤压成为滑动性裂孔疝。首都儿童医院和北京儿童医院的医生都告诉我滑动性裂孔疝不用手术,大概率会自愈,造瘘也固定了胃,滑动疝几率大大减轻。

  我女儿的胃造瘘,造瘘管每天都要消毒并且转动一圈,转动的时候非常疼,每次都哭好久,遗憾的是哭也是微弱的声音,而且我女儿对医用胶布过敏。

  喂奶的时候

  如果湘雅系医院的医生都对我女儿这样对待其他患者,那他们就不配和优秀的医院比。我希望我女儿的遭遇是少数,而不是频繁发生,愿天下不再有孩子遭受医疗事故的伤害,如果你是一个儿科医生,在你看到了我的回答,请一定要慎重对待每一个患病的宝宝,他们不是成人,痛苦不会说,难受也不会表达,他们来到人间是来享受爱和欢乐的,不是承受磨难的。

  2022年3月中旬,我们已经聘请律师。在长沙做了一段时间康复治疗没有改善我女儿的吞咽障碍,我们月底准备去广州做康复治疗,主要是看深圳那边疫情情况。

  3月的时候会主动抓一些东西了,抬头也特别稳了(修正月龄7个月,发育评估4到5个月水平)

  2022年四月更新……

  3月底离开长沙回到乡下住了几天,把哥哥留乡下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了。我和老婆带着女儿来了广州,刚来两天广州新冠疫情又爆发了,所以康复治疗也不是每天都可以进行,大部分时间都在刚租的公寓里。刚租好房子准备长期康复https://www.zhihu.com/video/1498066996508442624

  去康复治疗的路上,广州早已入夏,蚊子有点多

  2022年4月底在广州妇女儿童医院经胃造瘘改空肠管,因为我买的复尔凯的空肠管太大,不能置入ch14的管子套管,只好旁边再加一根空肠管。

  

  2022年5月,近期因为使用空肠管泵奶和吃反流药物,现在呕吐次数已经比较少了。不过最近造影和胸片检查,医生提醒左侧肋骨因为手术原因,现在导致肋骨发育畸形了,将来可能会出现左右不对称,脊椎侧弯的问题,现在已经再康复干预了。

  同时在广州经过一个月的康复训练,现在开始尝试泯几口米糊,有时候会能吞下去,有时候会流出来,期待下一个月能有飞速进步。

  2022年月5月底,出院后因为空肠管上移了到了喂了,我们就自行拔了,好在现在吐的次数比较少了,奶粉从水解蛋白的换成了氨基酸奶粉,近期两个月长了没有一斤,现在一天能吃30-40毫升米糊,但是纯液体比如奶、水还是不吃。

  现在每天就是不停的喂、康复、然后泵奶,就是下面这种流食泵,慢慢泵,才没有吐,一个小时80-90毫升。现在比较危险的就是经常抓住胃管用力扯,感觉造瘘那边肚皮都高一些了。

  最近哥哥在老家已经会叫奶奶了,还会打招呼了,两颗牙长出来了,从视频中看起来他好像对爸妈和妹妹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还要错过多少天陪伴她哥哥成长的日子。

  最近广州疫情没有那么严重,抽空带她出去逛了逛。在优衣库照镜子天河城地下街道广州动物园

  -------------------------以下是以往照片------------------------

  我女儿与哥哥合影,拍摄于22年元旦节(在更换胃管的间隙拍的,所以我女儿鼻子上没有管子)

  第一次出院刚回家的时候,也是拔掉管子拍的。

  每一次深夜呕吐、呛咳、无声的哭泣都让我后悔不已,她本该像哥哥一样每晚我们身边安静入睡。

  ?现在做什么都难以释怀,我亲手把女儿送到湘雅二,让她孤独的在里面住了四个多月,受尽折磨,最后失去人生最宝贵的健康,带着一身病回家。

  最近有好几个孩子一样在湘雅二做手术后出事的家长加了我,知乎私信有两个,微信上也有两个(一个双侧声带麻痹,气切,一个术后严重鸡胸),发生时间在2021年下半年到今年年初。

  我老婆在抖音上发了女儿的遭遇,评论中有两个同样吴团队手术的先心病宝宝声带麻痹,一个能吃,一个三个月了不能吃。

  

  ——暂时到这里——待续

  ?

  因为湘雅太烂了,是那种由内而外,从根里开始腐烂的烂,恶臭的烂。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裙带关系。

  本人湘雅学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没有关系,你根本别想进湘雅当医生。湘雅的裙带关系已经根深蒂固到就连药房的合同工、医院的保洁、学生宿舍的宿管阿姨都是某某医生、某某领导的亲戚。

  比如,为什么刘翔峰为非作歹10年多才被拔起,是不是上面有大领导罩着?

  再从学生视角提供几个案例

  1.湘雅二医院学生区宿舍管理领导曾某,辱骂学生,推卸责任,曾有学生向校长信箱投诉曾某,该信却被曾某截胡并邀请举报人去其办公室“喝茶”,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2.湘雅的行政人员懒政怠政、办事态度极差,从财政到实验室预约到考试成绩复查,所有行政人员都是一张司马脸,拽得跟学生欠了他们钱一样,用各种理由搪塞学生,各种踢皮球,毫不夸张,湘雅从本科生到研究生绝对都深有体会。

  3.湘雅医学院的卓医班:为了上头的业绩,组建“卓医班”,把临床五年制排名靠前的学生均哄进卓医班后,原本许诺的双导师制度、优保研率、以及出国实习无一兑现。注意:是无一兑现。最后卓医班原地解散。

  就到这种程度。领导办事随意,空口支票说开就开。行政岗都是某某主任某某医生的亲戚进来混薪水的,毫不专业,办事态度极差。

  还有很多很多。就是一个快逃。谁进湘雅谁就跟着烂。

  湘雅系统目前还有3个院士,姚开泰院士出生于1931年,1991年当选院士,夏家辉院士出生于1937年,1999年当选院士,周宏灏院士出生1939年,2005年当选院士。

  湘雅系统已经17年没有新的院士了,目前最年轻的院士周院士也已经82岁了!

  唯一的国家重点实验室也搞没了!

  中南大学双一流学科没有医学类学科

  别说和协和比了,就是首医,武大医,按照湘雅老师的说法已经比不过了,广医又来一颗新星。没落是迟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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