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弗】盛宴

栏目:旅游资讯  时间:2023-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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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原作设。

  *这篇是15年黑历史orz有很多地方不足有时间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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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国某贵族家里的小少爷今天又闹别扭了,躲进了花园里一下午都没有踪影。

  身为管家的弗雷觉得自己头又疼的厉害,却还是不得不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交待完晚餐的一连串注意事项后轻车熟路的走向了花园深处。

  最后弗雷是在花园里的一棵苹果树下找到该隐的。

  顶着一头乱毛,倚在树上睡的正香的该隐少有的露出了柔弱的一面,安静的睡颜很难让人联想到他趾高气昂的指使别人时的模样。

  弗雷只是恍神了一会便找回了思绪,蹲下身来小心的将该隐头上的几片绿叶拿掉,然后又轻手轻脚的把被随意丢在地上的苹果核处理干净,在这之后才去叫醒该隐。

  该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便看见了弗雷,因为是背光所以没能看清他的表情,但该隐自认为他是在笑。

  “已经下午了?”等该隐终于消了睡意,便恢复了往常的高傲模样。却有些心虚的朝四周瞧了瞧,发现自己之前丢掉的苹果核早已不见踪影,心里暗自庆幸没把懒散一面展露给弗雷,不然肯定免不了一顿说教。

  “是的。”弗雷假装没看见该隐的小动作,伸手想要将该隐从地上扶起,却被他一巴掌拍掉了手。

  “哼。”

  弗雷没说话,只是看了眼被打红了的手,然后便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了该隐身上。

  不知何时,该隐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了,那个任性的孩子竟也快长大了,虽然依旧任性。

  弗雷只觉得一阵恍惚,思绪万千。

  “那算了,我去跟娜莎夫人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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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是作为一家普通家庭孩子被该隐家家主收养的。

  良好的素质和彬彬有礼的态度很快博得了夫人和下人们的喜爱,弗雷在该隐家里过的还算顺利。         而也是在这不久之后,家主一直寄宿在外的唯一的儿子该隐回家了。

  完美主义,任性,毒舌,傲慢,这是弗雷从零零散散的流言中得出的对该隐的印象,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曾经有过高等教育的弗雷在夫人的命令下不得不成了小他五岁的该隐的家庭教师和保姆。

  虽然该隐确实聪明伶俐,但其性子却是实在不讨喜,一张臭脸和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该隐少爷,该用餐了。”

  “这是什么啊,真难吃。”

  “番茄,B国特产。”

  “嘁,那些杂种吃的东西?”

  “……”

  后来俩人就吵了起来。

  但估计连该隐都不曾知晓当初他俩究竟是为什么吵的架。

  不过弗雷后来从下人口中得知了家主对自己的抱怨,虽然家主没有明说,但弗雷却因此再没和该隐吵架,每次俩人的针锋相对都在弗雷一昧忍让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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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的成年礼过的异常低调,几乎没有人知道家里有个人就要度过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生日。

  那天家里来了客人,弗雷忙着去操办餐宴,自从夫人去世后他的工作便多了起来,家主对他的能力也愈发肯定,家里一些琐碎小事如今都由弗雷管着。

  餐宴一直进行到了晚上,等忙完了已经快要到凌晨了。脱去礼服的弗雷躺在床上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成年礼,他一阵轻笑,却毫无喜悦之色,满满都是无法言喻的悲伤与无奈。如今弗雷终于就要成年,可有谁能与他同贺。

      弗雷只穿了一件里衣便到花园里去透风。

  很不巧,也或许是很巧的,他碰见了该隐。

  “少爷,这么晚了你该睡了。”弗雷忽然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看来哪怕是成年礼他也别想清净一会了。

  该隐反常的没有和弗雷杠上,或许是被灌了不少酒后他真的有些醉了,站在草地上的身形还有些摇晃。

  “弗,弗雷啊……”

  “我在。”

  “陪我跳舞!”

  “哈?”

  即便是喝醉了该隐那命令的态度也没减弱分毫,弗雷被他拉扯着开始在草地上跳舞。

  且不论那撇脚的舞步,光是因为身高问题这个舞就而吃力不少,期间弗雷还被踩了好几脚,他都开始不禁怀疑该隐是不是存心报复。

  虽然很憋屈,但奇怪都是弗雷并未觉得反感,相反他觉得很轻松,几个月来第一次露出了由心的笑容。

  月色下,两个人伴着微风尽情舞蹈。

  第二日,该隐从床上起来时头因为宿醉疼的厉害,晚上那段丢脸的记忆却依旧能记得个七七八八,这让他开始起郁闷自己的酒量以及酒品,这时弗雷推门而入。

  “早安。”弗雷刻意无视掉该隐在看见他时的僵硬,觉得自己心情异常舒畅。

  “早……早安。”

  “今天要去餐厅吃早餐吗?”

  “去……”

  “知道了。”连弗雷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和该隐对话时一直是嘴角带笑的。

  离开前,弗雷有些恶意的加了一句话:“说实话,少爷你的舞跳的不怎么样。”

  关上门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软软砸在了门上。

  弗雷笑了一会,然后暗自计划着什么时候要给该隐请个舞蹈老师,却没想到这个事情因为自己的忙碌一路拖到了该隐的成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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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隐的银白短发和一双鲜红色眼睛在那个时期很不寻常,甚至被一些人指责为不祥。为了避嫌,该隐被迫软禁在了别屋,仅留弗雷一人照顾他。

  “那群天天求上帝保佑的懦夫,这种时候一个两个都只会趋炎附势!”银发少年愤愤不平的坐在沙发上,红色双眼盛满了怒意,却依旧没失掉礼仪。

  该隐对自己是近乎苛刻的严格,无论是学习还是其他,他想要的只有最好,因此他才能更好的保护他的家庭还有国家。这些弗雷都一一看在眼里,可惜是天不遂人愿,该隐才刚刚起步就有了这么一个麻烦。 

  如今连家主都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而开始有些动摇了,不然该隐又何必来此避人耳目?

  弗雷已经得到了家主信任,如今他已经是该隐家的管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会经他手,所以当他看见该隐要被带到这里时他第一时间毛遂自荐去守着该隐,家主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同意了。好歹该隐是他的儿子,有弗雷帮着照顾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现在城里已经有不少人吵着嚷着说要什么惩罚罪之子了,弗雷和该隐一样都觉得愤怒又好笑。

  “少爷准备怎么办?”

  “哼,我会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的。” 

  “果然是其他贵族搞的鬼吗?”

  “恩,是啊。我们家近几年发展的太快了,那群家伙就眼红了。”

  弗雷并不喜欢这些贵族间的尔虞我诈,这种时候还是让该隐自己看着办的好。

  弗雷坐在该隐身旁,随意从桌上拿了一本书,翻了一会后才发觉这竟是几年前A,B国大战的记录,其中还记载了被俘虏的贵族名单。

  “'这是……”

  “怎么了?”

  “不,没有事。”

  弗雷关上书,起身去厨房泡了杯咖啡。

  浓稠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心脏却也在隐隐抽痛着。

  俩人在别屋呆了不短的时间,白天俩人都不在家,晚上大多时候是自干自事。偶尔会在一起谈谈事情或者小喝一杯,生活竟也算是安稳又轻松。

  偶尔该隐会因为应酬而喝了不少酒,一直忍到回家后便吐的天昏地暗,之后便开始发酒疯,硬拉着弗雷去跳那毫无优雅之意的舞,最后倒头就睡,留下一堆烂摊子给弗雷。

  除了这个,其他倒也算是一帆风顺。

  不过后来该隐以雷厉风行的查处行为捣毁了数个邪教场所,顺带捅出了不少其他贵族的窝,流言不攻自破,该隐和弗雷也终于回到了住宅,似乎那段相处的时间只是黄粱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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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似乎是妥协了,该隐暗自庆幸了一番。

  该隐什么东西都学的好却唯独跳舞不行,这让他不止郁闷过一回,不过他是绝对不想再看见娜莎夫人一脸这家伙没救了的表情和听见那跟蚊子一样的唠叨声了。

  第二天的下午俩点,该隐仍然被侍从请往那个教室。

  “啊?弗雷他没说错吧?”该隐一脸的惊诧, 明明昨天弗雷才说……不,弗雷似乎并没有说是不再上舞蹈课的。

  当该隐到了专门训练舞蹈的房间后,他看到只有弗雷一人站在窗边。

  听到开门声,弗雷将目光从窗外移开。

  “叫我来干什么?”

  弗雷却只是走到了教室中央,向该隐示意让他到自己身边来。

  “从今天开始,我来当你的舞蹈老师。”当该隐走到他身边时,他直视着那双红色的眼睛,说道。

  然后那双眼睛的主人愣住了,脸上的惊诧和不可思议一览无遗。

  弗雷又重新说了一遍,似乎是要强调自己的身份:“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舞蹈老师。”

  “凭什么!”

  “这是您父亲的命令。”

  该隐当然知道弗雷每天都有堆成山的工作要处理,说白了,这只是因为命令。

  此时的该隐当然不知道,弗雷这次其实是自发的让家主同意自己去教该隐跳舞,毕竟马上就要是该隐的成年礼了,盛宴是不会允许该隐不去跳舞的。

  弗雷以为该隐是还未妥协,便又加了一句:“或者我请娜莎夫人或者别的夫人来也可以。”

  在这句近乎威胁的话语落后,该隐终于停止了他脑内构想出的反驳话语——他实在是受不了那些夫人们了。

  “好吧……你来教总比那些女人要好得多。”认清现实后,该隐很快妥协了。对比接受像蚊子一样在他耳边的训导声,他还是更愿意让弗雷来教他。

  “很好,那我们开始今天的学习吧。”弗雷走到该隐身前:“那么我就跳女步。”

  “你会跳女步?”

  “这不是重点。”弗雷有些黑了脸,不禁想起了之前自己被数次拉去跳舞的时候,闷闷的拉起了对方的手,然后放在自己的腰上,“开始吧。”

  “哦……”该隐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开始回忆几天前自己学的步子。

  因为没有了音乐,所以弗雷只好自己来念拍子。

  安静的房间里此时只有脚步移动的声音应和着缓慢的语调。

  该隐觉得自己这两个小时比以往那些天都要跳得好一些,虽然他还是不断的踩到弗雷的脚。

  这并不是他故意的,他只是习惯了以前的步距,而弗雷这个大男人的步距很显然和那位娜莎夫人的不一样。

  在受了弗雷至少俩位数的白眼后该隐终于结束了今天的舞蹈训练。而最后弗雷还少见的表扬了一番,该隐即便表面上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但着实因此心情愉悦了不少。

  在这之后,每天的下午弗雷都会对该隐的社交舞进行至少两个小时的教导。

  约莫进行了一个月的训练,该隐的社交舞进步颇大,唯一遗憾的是因为和弗雷练多了后该隐有些难以与女性配合,不过幸好只是小问题,以该隐追求完美的性格可以完全盖过。

  成年礼当晚,巨大的水晶灯照亮了整个宴会厅,悠扬的音乐在厅内回响,年轻的贵族们正移着脚步旋转起舞。

  身为主角的该隐身旁早已围了不少小姐少爷,该隐虽然不耐烦但碍于礼节并未显露在脸上,礼貌却疏离的一一回应。视线却不停望向场内,直到在角落看见了穿上标准执事装,彬彬有礼的样子和与该隐在一起时完全不同。

  哪里不同呢?

  是他那双金黄眼眸中暗含着的不知名情愫吗?

  或是那发自内心的笑容?

  该隐忽然沉吟不语,向小姐少爷们请退后准备走向弗雷,却在半路被某国的公主拦了下来。

  “尊敬的该隐先生,能和我共舞一曲吗?”少女腼腆的微笑着,惊艳全场。

  “这,是我的荣幸。”该隐没有办法拒绝,毕竟对方身份尊贵,他只好礼节性的弯下腰伸出右手。

  弗雷目送俩人一舞完了,确定没有发生错误后默默前往了阳台。

  直到舞会结束,弗雷都没有再出现。

  该隐好不容易脱身便急匆匆去了阳台,不出所料的看见了还吹着风的弗雷。

  “为什么不去跳舞?”弗雷首先问道,双颊因为喝了点酒而有些微红。

  “还不是怪你。”

  “怎么又怪上我了?”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和你跳舞,所以那个公主……”该隐相信他今晚绝对是做了一件让他后悔的事情,和一位女性跳舞是和男性完全不同的,因此完美主义的该隐因为习惯性的步距而不少被那位公主踩。

  “哦,那真遗憾,你得花一段时间去适应了。”

  “我才不要。”

  “你又任性了。”

  “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和你之外的人跳舞,太遭罪了。”

  “哈?”

  俩人一直在讨论关于以后跳舞对象性别的问题,不过很可惜的是最后仍为讨论出个结果来。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弗雷就跟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而外头此时却乱成了一锅粥。

  本先是碍于面子没有寻问的该隐终于等不了了,急匆匆的去找他的父亲。

  “该隐,你当真不知他的身份?”

  该隐微微一愣,诚实的摇摇头。

  “他是亡国王子,就是七年前被我们灭掉的B国的。”

  “……”说实话,该隐并未有多惊讶,更多的是释然。

  其实他本该早就发觉的。弗雷的素养,怎么看也不可能像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他偶尔冒出的口癖也证明着他不属于A国,还有他对B国的态度……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着某个真相。

  “我们虽然一直在怀疑他,但没能找出他的真实身份……前几日,也就是你成年礼第二天他带领着军队,发动了战争。”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该隐的父亲,是当年主力军队的队长,从某种角度来讲B国的灭亡和该隐父亲有很大的关联。而隐姓埋名的B国王子,却偏偏寄居于殺国之人的家中,为其办事。有多少人可以隐忍这么多年呢?

  “我都有些佩服他了呢。”该隐反常的没有别扭,毫不做作的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现在你该怎么办?”

  “我没有办法,对朋友出手。”

  该隐忽然笑了,嘴角一勾尽显优雅,然后转身离去。

  ……

  弗雷的军队因为给A国打了措手不及而成功赢下了一场长达半年的战争,却依旧伤亡惨重。后来弗雷进宫与A国国王见面,俩人达成了和平条约,只要A国归还B国一部分国土。

  再后来,就跟弗雷没有关系了。

  B国成为了A国的附属国,身为王子的弗雷却从此销声匿迹,似乎这场挽回国家尊严的战争和他无关,似乎这一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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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在一所处于A,B国交界处的小城里教书,工资不多勉强糊口,每晚他都会去宴会厅帮忙,他的钢琴一直都是大师级的。每天学校,家里,宴会厅三点一线,普通却充实。

  又是一场宴会完了,弗雷整理了一下后便准备回家,却被侍从恭敬的请到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大厅。

  “有个先生说要让您在这等他。”

  等了十几分钟却依旧没有人影,弗雷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就在决定回去的时候,他听到了来自身后的脚步声——久违却熟悉的步伐。

  有些不敢置信的,弗雷迅速转身,然后他看到了那个人正一身礼服,站在自己面前,脸上还是那样熟悉的傲慢表情。

  “愿意和我跳一曲吗?”弯下腰,还是一如既往的标准到完美无暇的姿势。

  “好。”弗雷抬手,搭在了那只伸在自己面前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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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问过该隐是怎么找到他的,但该隐说的很模糊,该隐绝对不会开口的,因为这当然是他一个城一个城的找了,不然一年多他干什么去了?

  弗雷攒钱开了一家面包店,说是教书太累了,其实是该隐每天在家里连自理能力都没有他担心的紧。

  弗雷一直都是城里未婚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优雅礼貌的让少女们醉心。因此家里经常出现各种求亲的人,但每次都被该隐很礼/貌的请了出去,然后第二天弗雷脸上,肩上就多出了几个印子,嘴唇还破了。一些资历深的妹子便一脸我懂了,然后一边咬手绢一边擦鼻血。

  最后上门提亲的妹子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该隐和弗雷也曾聊过关于弗雷为什么发动战争等等他一直没问的问题。

  ——为什么发动战争后又离开?

  “七年的世界对于一个国家来很短,但对于一个人来讲可以改变的有很多。我只是完成了身为王子我力所能及完成的事情,现在我只想作为弗雷活下去。”

  ——你真愿就这样平凡的活着?

  “比起一辈子背负仇恨,我倒宁愿希望趁现在,和你多跳几支舞。”

  ——永远?

  “这场盛宴,才刚刚开始呢,该隐。”

  ——说的也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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