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创伤——试论男女意识对立

栏目:旅游资讯  时间:2023-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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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下性別对立是沉积的矛盾的排泄行为,那我们能期待在一阵风雨之后收获一片宁静祥和吗?自我意识在经历教条阶段之后,开始进行归纳活动,这通常发生在十几岁,早一点的我们视其为早熟。这正是完全的内在自我意识开始呈现它自身的过程。这个归纳过程在个体意识中,内容体现为个别的和特殊的,但是,由于有了互联网作为交互的中介,这个个别性和特殊性在当下演化为多个体的涌现式的、结构式的个体(这里指作为一个群体的个体)性与特殊性。由于信息媒介的作用,个体的自我意识经历了一个群体化的过程。如果仍要保持相对于说是原始的那种个体性,那么一种社会性孤独的生活状态是必要的。但是一旦它开始发声,也总不免又回到这个过程。也就是说,显现了的意识,是结构性出现的,它可能是已经放大了的(如果没有被忽略),如果我们使用一些追溯性的、个体跟踪的信息技术,或类似于大数据的技术,这个情况会更加清晰的呈现在我们眼前。

  从表达方式上看,人们的议论中体现着区域性的文化的形态,包括各种修辞手段,历史的、非历史的幻想故事。指使着这些内容的基础形式是他们秉持的本体论结构。这个本体论结构在表象上一定是矛盾的,在本质上一定是统一的。因为,如果它本质上不是统一的,那么它的表象将不会是可通约的。这个证据可以是语言的可交互性,可以是生物上结构的相似性,也可以是经验主义意义上的实证材料的相似性。

  如果作为一种本体论上统一了自我意识,在经验过程中扬弃自身而成为意识的环节即是我们所看到的这些表象,结构性的表象,那么它所强调的,无非是自身的同一性与表象的矛盾性。也就是经验本身,总是作为其自我意识本体的否定而出现的,换句话说,它是自我意识给予个体的绝对创伤。从创伤本身进行揭露与分析,也就是解构主义者们最喜欢干的,在当今各种男女对立的大事小事中搜寻甚至发明那个“深层原因/矛盾”的行为,是无济于事的,因为他们的描述并不能逃离这种本体论结构的束缚,想从如来佛手心翻出去可没那么容易。这样做的结果是把那个恶心人的伤口揭开来再恶心大家一遍。这种不断重复的,持续性的行为逐渐演变为舆论环境,被人模仿,被人传播,人们在这种总是揭开伤口,但就是永远无法愈合的状态下逐渐演化出了一种绝望式的生存策略:开始享受这个症状。这是一种真正受虐性格的形成。我们或许可以像预防传染病那样,将类似的患者隔离,将未被感染者与这个受了污染的环境隔离,但这个成本有多高,代价又有多大呢?为了不让人们看见不好的东西就把他们的眼睛全部弄瞎,这种因噎废食的暴力是我们能够承受的吗?

  “XX主义”,“XX主义”,我们永远要认识到,难办的不是“XX”,而是“主义”。本体论的消解,一定是有经验介入的,如果这个经验不是主体自我意识的自为存在(笛卡尔式的),那么就一定是外在的暴力介入,我们或者称之为洗脑。所谓洗脑过程一定是带有意识形态结构的,否则便不能进行成功。使用这种方法的难点在于,所要进行替换的意识形态,有多大程度上能够强行介入这个我们所面对的异性的经验现实。例如,如果是资本主义的,那么在面对异性时,人们在多大程度上能将对面异性解构为资本及其相关内容。如果这个解构进行的不彻底,不像嫖客与娼妓那样彻底地,那么它反过来被性别主义裹胁的概率极大,特别是在情绪的刺激下。我们已经有很明显的例子,例如拜金主义本来应该是归属于资本主义下的一个意识内容,现在已经称为性别争论中的一个常驻论题了,消费主义、集权主义等都面临同样的境地。我在之前的文章【1】中已经提到过,搁置争议是没有意义的,将诸多矛盾归结到一些抽象表达诸如“价值观不同”等,是一种无能无知的懒惰。因此我所能想到的最终手段,是在性别主义的内部将其消解。我们想办法将它溶解掉,把那些泼脏水的举动替换成扔糖果的游戏。在我们这里恰好有极适合的溶剂,艺术。影视艺术,我们把这些对立做成给人们欣赏的喜剧与悲剧,手段要好,技术要高,不能糊弄,不能强调对立,如果是打在身上不疼的糖衣炮弹,大家把糖衣剥下来一吃,就会很高兴。观众们在欣赏之余如果能够反思,那是他们自己的成就,但是在创作时切不可以将这个作为前提。最好就只是欣赏,没有反思,那时这个矛盾就被真正消解掉了,因为它不再存在于意识中。

  注释:

  【1】风浪中飘摇的社会伦理——思考北师大电梯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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