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到一个修仙文变成了一个试图勾引男主的恶毒女配,怎么办?

栏目:旅游资讯  时间:2023-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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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搞这种有点紧张,自由发挥自由发挥吼 )

  (已完结)

  我出生于修仙世家林家,我是林家家主的长女林悠。爹娘恩爱,待我也十分好,我那时还是一副活泼天真的模样,一切是从我7岁那年开始改变……

  七岁那年,靠着我的天赋,再加上父母平日的教导,我竟到了练气中期。

  那时,众多修仙大派集结在林家,为的就是争我这个难得一见的天才。

  不出几日,我告知我被第一修真大派东云门的云珏尊上收为弟子。

  爹娘告诉我后不出一日,东云门就来了人带我前往东云门。

  我到达后第二日,东云门就举行了拜师大典。

  我低着头走进大殿,眼睛偷偷左右瞟着,大殿的布置很是气派,十来根大柱撑起整个大殿,每根柱子都有几尺宽,上面雕刻的图案栩栩如生,或是一条巨龙盘旋在柱子上,或是火凤展翅、万鸟朝拜,每根柱子上都刻着不同的图案,每个图案都鲜活得似乎马上要活了过来。

  在大殿上,站着许多人。在大殿前方,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人,我在那些修真门派来我家时见过他,他是东云门的掌门名李徐笙。

  我的目光缓缓向他右侧移,随着我逐渐看清那人,我的脚步也逐渐变缓。

  那人墨发用发冠挽起,绣着兰花的蓝衣裹着他挺拔的身姿,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块玉牌,一双桃花眼带着笑意,看着我。

  我见过的修士大多一副清冷的模样,像他这般一副翩翩公子模样的修士,我倒是第一次见。他手里的玉牌我认得,是每个弟子拜师后其身份的象征,今日拜师的只我一人,相必他便是云珏尊上了吧。

  待宣读的弟子宣读完毕,我看着他走到我面前,半蹲着将玉牌系在我的腰带上,还摸了摸我的头,低声对我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我听了,猛地点点头,他见了,刚刚停下的手又在我头上一顿揉,嘴角勾起,“嗤”地笑出了声。

  后来的记忆有些模糊,大抵是因为不过是些俗礼,便不太注意了吧。

  拜师后第二天,我见到了我的师兄于怀安,对于初见于怀安的那段记忆,我只记得他笑着叫我师妹以及那个不知来源的声音了。

  那个声音告诉我,我喜欢于怀安。

  从那日起,那个声音日日萦绕在我耳边,他告诉我我喜欢于怀安,我那时不过是七岁孩童,他念叨的多了,我便也这般认为了。

  他告诉我喜欢一个人应当多去接触他,应当不让其他女子

  去接触他。我按照他说的时时去寻于怀安,若是与他接近的女子我便会私下警告她人她不要再靠近于怀安。我警告了几次,不知怎的,于怀安突然开始不理那些师姐师妹了。他不理那些师姐师妹,我便不用经常去警告她们了,我就可以多去寻寻师父。

  我喜欢和师父待在一起,师父说话总是轻轻的、柔柔的,听他讲那些课书本上枯燥难懂的内容也会觉得好听极了。

  师父平日里除了给我们讲修行的内容,还经常在每日课业结束后给我们讲些他知道的一些奇闻怪谈,他听说我们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喜欢听,以前收了师兄做徒弟后便有试着给师兄讲,他为此还苦恼了好久,后来才发现,只是师兄不喜欢听。

  收了我这个徒弟后,他又决定试试看我会不会喜欢听这些,没成想我喜欢得紧,每日课业结束后,便搬着小板凳拉着他,眨着眼睛求他讲。他总是揉揉我的头发,再一把把我抱起来,坐在凳子上,让我坐在他腿上,然后温声细语地说着。

  他这样讲了几日,师兄也加入听的人里,只是他也不拿张凳子,直接坐在地上听着。师兄连续听了好几次后,我还指着师兄,

  “师兄明明没有不喜欢听师父讲故事,师父你看师兄连着好几天来听了。”

  师父听了笑着又揉揉我的头发,“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听了歪着头看着他,他见了又指着师兄,“想知道为什么就自己问去。”

  我又转过头去看师兄,朝他眨了眨眼,想听听他说。

  谁知道师兄突然把头转过去,一直沉默着不说话。我看到师兄的耳朵慢慢染上红色,又疑惑地去看了看师父,师父见我看他,只是对着我一笑,就开始讲今天的故事。

  每日除了修行就是听师父讲故事的日子过了近十年。

  那声音虽时有出现,但却也不曾有很大影响。

  只是这是我那时的想法,实际上,从那声音出现起,很多事便开始向着不可逆转的方向去了。

  在我十七岁那年,我和于怀安领命去下山去除妖。

  那是只有千年修为的大妖,修为高,而且十分狡猾,门中派出许多弟子,都死在他手中。

  我和于怀安是玉珏尊上的弟子,也是我们这一辈弟子中修为最高的两人,我二人实力,本是高出那大妖许多的。只是那大妖实在狡猾,而且他与另一只大妖联手了。

  他负责将我和于怀安引入另一只大妖所置的幻境,想将我二人困在幻境中,再吸收我们二人的灵力,提高他们的修为。

  我明白自己真实的心意,是在那幻境里,只是后来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他。

  我在幻境里看到了师父,他一身红衣,手里还拿着取下的红盖头。

  屋子里挂着红色的绸子,床也是一片火红,门上、窗户上贴着大大的“囍”字。

  我脑海里一片混乱,记忆有些模糊,只依稀记得我好像是除妖,却忘了我陷入了幻境。

  在我恍惚中,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桌前坐下,同我喝了合卺酒后,拉着我的手,

  “悠悠,你我如今就是夫妻了。”

  我听后只是看着他,脑海里只剩一片空白,已顾不得那些模糊的记忆,只是颤抖着轻轻捏了捏他的衣摆,“这是真的吗?我……”

  “当然是真的,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我会一直待你好的,悠悠。”

  我听了他的话,楞楞地点了点头。

  随着他的一声轻笑,我被他抱到了床上。

  他拂手一挥,红帘落下,屋内是衣物摩挲的声音和阵阵喘息声。

  在那幻境里,随着我的身子越发孱弱,我才终于发现不对劲。原本充沛的灵力变得越来越稀少,使用法术变得越来越困难,而我的意识也开始越来越模糊。无论是我还是师父给我把脉都一无所获,我开始想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我突然想到新婚那日,那日以前的记忆我一点也回忆不起来。

  那时我才惊觉,从成亲开始,我便遁入这梦境里了。

  我与师父是不可能的,我一直知道,我也想留在这个幻境里,只是尽管这个幻境再怎么真实,始终不是真正的师父啊。

  想到这,眼前的世界骤然变为一片漆黑,待我再睁眼时,我发现我正在一个山洞里,于怀安在我身旁,他的双眼仍紧闭着,想来他应是还在幻境中。

  我还未反应过来,一阵光圈打在我身上,我才发现,那两只大妖还在洞穴里。

  如今我的灵力损失了大半,此时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况且刚刚还挨了那大妖一招,若是我一人,许是还逃得了,只是于怀安还在这,他此时所剩的灵力怕也不多了,我再独自逃走,他只怕凶多吉少。只能试试其他办法了。

  我用灵力凝起一个护罩,拿法器加强了护罩,又给师父传了音,做完这些,才聚起剩余的灵力注入到于怀安体内,试着将他从幻境里拉出来。

  两只大妖不住地攻击外面的护罩,虽有法器加持,但这护罩也支撑不了多久,于怀安也不知何时可以醒来,只希望师父可以快些赶来。

  约摸撑了半刻钟,护罩被打破了,灵力也消耗殆尽,于怀安却仍没要醒来的迹象。

  又是一阵光圈打来,一口殷红喷涌而出,我也开始往后倒,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我突然想到了我拜师那年,师父一身浅蓝色的衣服。

  在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又看见了那人穿着浅蓝色的衣衫,风尘仆仆地赶到,我似乎还听到他叫我的名字。

  我再醒来时,他正坐在我床前,还是那一身浅蓝色的衣服。他看起来似乎疲惫了不少,头发有些乱,眼角有些青紫。

  他见我醒来,脸上满是喜悦,他抓了我的手给我把脉。

  “师父,师兄怎么样了?”

  他听见声音后一愣,有些脸色不大好地说着什么。

  只是这些异常我未注意到,我的脑海里满是刚刚那个声音。

  那是我的声音,我确实是说出了这句话,可并非我的意识说出来的,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后面“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记不太清了,我疯狂的想要拿回自己身体的使用权,却都以失败告终。

  几次失败后,那个许久不曾出现的声音开口了,他说我把剧情扰混了,我由于受了重伤,身体虚弱,他将使用我的身体将剧情拉回正轨。

  他说的我倒也大致明白了,似乎我们这个世界的发展是根据特定情节所发展的,只是我没有按照正常情节行动,扰乱了情节,他要将一切拉回原本的情节。

  他说的原本的关于我的情节,我多少有些猜到,他念叨了那么多年,那原本的我的情节应是我喜欢于怀安的。

  想到这,我不由得忧伤起来。我在他的念叨里,一直以为我喜欢于怀安,最后由那个幻境,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却要因为那所谓的特定的情节去靠近其他人,难道我就不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我再次拿回自己身体的使用权是在一年后。

  那时,于怀安外出带回来个名叫周洛瑶的女孩,那个声音用我的身体多次为难周洛瑶,我也因此与于怀安产生了好几次矛盾。

  有一次,那个声音操控我的身体给于怀安传消息,让他夜里来我房里一趟。

  我们二人是师兄妹,又自小一同长大,虽然闹了几次矛盾,但他自然也没多大防备,便同意了。

  太阳逐渐西下,夜幕降临了。我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我”做的事我却是知道的。

  “我”准备了合欢散。

  约了于怀安,又准备了合欢散,再加上以前的种种,轻易便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只是我实在是不甘心。

  我又想到了那个幻境里满是红绸的新房,一身红衣的师父,还有那红帘里的缠绵。

  我不停地试图控制自己的身体,却毫无效果,我只能靠着那个“我”做着一切却无能为力。

  “我”将合欢散倒入了茶壶里后,我听到了敲门声,是于怀安来了。

  “我”急忙将还余有药粉的药瓶藏在了枕头下后,匆匆去开了门,于怀安穿着一身白衣,月光撒在他身上,他脸上不带一丝表情,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和于怀安喝下了有合欢散的茶水。喝下后不久,他的脸开始变得潮红,眼角变得有些红,喘息变得更重了,我也一样。

  于怀安咬着牙与药性抵抗,嘴角已经渗出血。我也想去抵制药性,但身体仍不受控制,那个声音控制着我向于怀安靠近。

  于怀安见我向他靠过去,他只是后退。

  身上越来越热,“我”已经将外衣褪去,而于怀安一边后退,一边嚷着“师妹,不要……”

  “我”把他逼到了床边,将他推倒在床上,又开始解他的衣服。

  他本就坚持不了多久,而我又向他靠去,他已是抵制不住药性了。

  他一双眼染上欲,翻过身,把我压在身下,一只手攀上我的腰,一只手脱我的衣服。我只是任由他摆弄。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有苦涩、无奈。

  突然身上的动作一滞,我抬眼看他,他的眼睛清明了些许,看我的眼神却有了几分伤感。

  “师妹,你愿意吗?”

  我自是不愿的,但那个声音控制着我,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听见上方传来一阵笑声,我才回过神来。

  “师妹,你走神了。”

  他说着,又将身子向我凑近。

  “师妹你不回答我可当你答应了。”

  他的脸在我眼里放大,唇快要碰到我时,我忽然想到了抹蓝色的身影,急忙掐了段诀传送自己离开。

  离开之际,我似乎听到了于怀安的叹息声。

  我摔在地上,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又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我细细打量了周围的环境,才发现我竟把自己传送到了师父的房间。

  “悠悠?”

  我抬头就看见了师父,他身上还是蓝色的绣着兰花衣服,头发被一根白色的发带绑起,一双眼里先是惊讶,接着便是我熟悉的温柔的眼神。

  我强撑着站起,用灵力压住药性,我坚持不了多久,必须赶快离开,不能让师父发现。

  “师…师父,弟子修为不精,传……传送术传错了地…地方,弟子这……这就离开。”

  我向师父禀告完,未等师父回应,便向房门走去。

  “悠悠,你等等。”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直扰得心里那份燥热又深了几分。

  “我见你脸色不对,我先给你看看。”说着便抓住我的手给我把脉。

  “不…不用了,师父。”

  我说着想抽出手,但他却加重了力气握住我。

  我挣不开手,只得任由他将另一只手搭在我手上为我把脉。他的手在我手腕处停了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才传来。

  “悠悠,你……”

  我抬头看他,他眼里满是惊讶,握着我的手又加重了力气。

  “谁下的?”

  “……”我看着他,只是不语,我不想他知道我给于怀安下药。

  他的眉头微皱,握着我的那只手的力气又加重了,似是发现他握得太紧弄疼了我,他一下子便放开了我的手。

  “我先给你把药解了再说。”

  他拿了颗丹药给我,我吃下后身体的燥热不久就消散开了。

  我忽然想起于怀安,不知他是否还在我房中,虽然是那声音在控制,但总归还是算我做的,我不能不管他。

  “说吧,谁——”他话还未说完,我便打断了他

  “师父,师兄他也……”

  “他也被下了药?”

  “嗯。”

  “先带我去找他,届时我在问你们。”

  “嗯。”

  我带着师父去了我房里,打开房门,于怀安还在我房里,幸好他未离开,否则还不知要去何处寻他。

  师父将解药给了于怀安后,便坐在桌前,“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此事是“我”所为,我自是应当承认的,但我又怕师父知道是我给于怀安下药,我犹豫了一阵,于怀安的声音却响起了。

  “师父,弟子爱慕师妹已久,但一直未得师妹回应,师妹今日本是约我向我询问近日修炼遇到的瓶颈,弟子瞧见这次机会,便在茶水中下了药。”

  “师父,此事与师兄无关,是弟子所为,望师父明查。”

  我不清楚为何于怀安突然要替我背锅,更何况,哪来的他爱慕我,不应是我一直因为那个声音追在他后面吗?纵使我不想师父知道,但总归是我做的,我不能让他替我受罚。

  “师父,这是那药,师父与茶水中的药一对比便知。”说着,于怀安手中变出了一小瓶药。

  我自是认得那瓶子的,就是那药没错。药刚被倒入茶水里,于怀安便来了,“我”便将药藏在了枕头下,不想却被他翻到了。

  他将药瓶拿出来,已算是“证据确凿”,而我什么也没有,我还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我抬头看师父,他接过药瓶,嗅了嗅,脸色一变,将药瓶砸向于怀安。

  于怀安是为我冒认了这罪名,我不能再让他受伤。于是我伸出手接住了药瓶。

  药瓶在碰到我手时便碎掉了,几片碎片散落在地板上,还有些碎片扎进我手里,鲜血顺着手往下流,滴落在地上的碎片上,发出“嗒嗒”的声音,手上沾上的白色粉末也被染成了红色。

  我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见师父和于怀安喊了我的名字。待我反应过来时,师父已经从桌前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了。

  他眼里满是懊悔与担忧,我扯扯嘴角,笑着对他说:“师父,我没事。”

  “都是我不好,抱歉……”

  “师父,不怨你,是弟子自己要去接那瓶子的。”

  他回应了一声叹息后,便一手抓着我受伤的那只手,一手搂着我另一边肩膀,将我带到桌前坐下,把我的手轻轻放在桌上。

  “悠悠,我给你把碎片拔出来,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嗯。”

  我看着他运气灵力,双眼看着我的手,用灵力将碎片从我手里满满地拔出。

  师父向来是极专注的,现在是,看书时也是,写字时也是。我一直很喜欢看他专注时的样子。

  他给我上完药后,便把药瓶放在桌子上,“悠悠,以后每日入睡前来找为师一次,我给你换药。”

  “嗯,好。”我点着头回应道。

  他听了我的回应后,便转头看向于怀安。

  “师父……”我伸出另一只手拉住他的衣服。

  他轻拍我的手让我安心,我这才放开他的衣服。

  “怀安,为师罚你去思过崖思过五年,抄门规十遍,可有意见?”

  我看看师父,又看看于怀安,于怀安对我笑笑,继而便向师父道:“弟子遵命。”

  (师兄视角)

  我很小时便拜入东云门云珏尊上的门下。

  我第一次见到师妹是在师妹的拜师大典上,师妹梳着小辫子,一双大眼睛四处张望,但是她好像没注意到我,我看见她在看到师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直到师父走过去牵起她她才回过神。

  拜师大典后第二日,我就和师妹说上话了,我叫了她师妹后她又在走神,她怎么这么爱走神啊,不过她长得真可爱!她在走神,我就一直盯着她。待她回过神来,我已经盯着她好久了。

  师妹长得很漂亮,笑起来更好看了。我听见她笑着叫我师兄,我可高兴了,一下子抱住她。师妹软软的,身上还很香。

  或许是我修为高的缘故吧,总有一些同门的师姐师妹来找我,我偶尔会回复几句。

  有一天,我本是想去找师妹,却碰巧碰见师妹和另一个同门的师姐站在一起,我听见师妹给那个师姐说不要再来找我,听见这句话我本是很高兴的,可我却看到师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没有愤怒。我心里很失落,为什么师妹去警告那个师姐,但却一点也不生气啊。我偷偷躲在一旁继续看,那个师姐竟然要打师妹,我赶紧跑出去替师妹出头。

  那件事后,我本想去试试多与一些师姐师妹接触,说不定师妹就会生气了,师妹肯定是喜欢我的。但是我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若是我不在,师妹被欺负怎么办。所以我还是离那些师姐师妹们远些好了。

  师妹来了后,师父每天课业结束后给师妹讲故事,以前他也给我讲过,只是我不喜欢听,他就没再讲过了。但是师妹很喜欢听,每日课业结束后就拉着师父的衣摆求着师父讲。后来为了多看看师妹,我也跟着师妹一起听了,师父讲得真的很无聊,但是看着师妹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我一连听了好几次,师妹还跟师父说我喜欢听这些故事,师父打趣着说我“醉翁之意不在酒”,还让师妹问我,我看到师妹朝我看来,急忙转过头,却不禁红了耳朵。

  再后来我看见师妹看师父的眼神由崇拜变成爱慕,我看见师妹因有人靠近师父而险些伤了自己,我才终于明白,师妹是喜欢师父的。师父想必也是喜欢师妹的吧,师父是个很温柔的人,只是他对师妹与对他人的温柔却明显不同,他总是格外紧张师妹的一切,师妹的喜好他总是记得格外清楚,他的眼神也总是时刻停留在师妹身上。他们二人分明心意相通,但两人似乎从未意识到自己竟喜欢对方,而且更奇怪的是,师妹分明是喜欢师父的,但她却依然去警告那些靠近我的人,依然坚持日日来寻我陪着我。

  师妹十七岁那年,我和她一起下山除妖。本来那只大妖我和师妹收拾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谁知那只大妖和另一只大妖联手,我和师妹都陷入了幻境里。

  我的幻境里,师妹喜欢的不是师父,是我。她会朝我撒娇,会在我找到她后扎进我怀里,会在修炼后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去后山散步,会在我吻她时红着脸闭上眼睛,会在我身下时迎合我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娇喘。

  我意识到我自己灵力的流失,可我在自己欺骗自己,我想她是喜欢我的。可是我却忘了,真正的师妹此时可能已经危在旦夕。

  我从幻境中醒来时,师妹面无血色地躺在师父怀里,两只大妖都被师父收服了,师父正源源不断地向师妹输送灵力。

  我只能看着,什么也帮不上忙,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贪恋那幻境中的美好。

  师父将师妹带回门派后,又一连照顾了师妹好几天,也不曾休息,我只敢在门外看着,也不敢进去,若不是我,师妹也不会受那么严重的伤。

  让这份悔意增加的,是师妹醒来后性情大变。她眼里的光变得暗淡了,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可爱,她看任何人时眼神里都不带一丝情感,连看师父时也是如此。看着她这样,我无数次后悔,如果当初我早点从幻境里醒来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离那件事后半年作左右,我一次下山历练,遇上一个女子,她叫周洛瑶,她的家人都被妖怪杀害了,只剩她一人,我想快些回门派,本是不打算理她,但她的性子很像师妹小时候,我才决定将她带回了东云门。

  带她回到门派里后,我脑海里开始出现一个声音,他让我去找周洛瑶,我不想去,但他似乎可以强行控制人,我控制不了自己。师妹有时来找我,几次都撞见我与周洛瑶在一块。

  当收到师妹的传信说让我去她房里我是很高兴的,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师妹说清楚,这次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

  我如约而至,随师妹到房里后,师妹劝我喝了些茶水,我喝完茶水后,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我看到师妹坐在我对面,她的脸开始变红,嘴唇更是红得诱人。我想过去亲她,想让她属于我,但我想到师妹喜欢师父,便决定我不能这么做。我运起灵力去抵制药性,但当师妹靠近我时,身上便越来越热,我只得后退。我知道师妹是因为那药的作用才靠近我,她一直喜欢的都是师父,我一定要忍住。

  当我退到床边,我发现已经没有地方可以退了,师妹凑上来,一只手拉着我,一只手脱我的衣服。她手碰到我的那一刻,我的理智便荡然无存了。我抱着师妹,一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我把手放在她腰间,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她的脸越来越红,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乱摸,我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后面的我便记不太清了,隐隐只记得我吻遍了师妹全身,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以及她的阵阵喘息。

  我再醒来时,师妹在我怀里睡着了,她的脸上还带着粉红,嘴唇肿起,身上满是痕迹。我很后悔,却又不后悔,师妹喜欢师父,我这样,分明是拆散了师妹与师父,但我心里一直就喜欢师妹啊,我也希望师妹可以和我在一起。

  “师兄?!”

  师妹醒了,我看见她眼里满是惊讶,我笑了笑,将她抱紧。

  “师妹,我会对你负责的。”

  后来我娶了师妹。

  我看着师妹穿着嫁衣坐在床上,我很高兴,但我掀开盖头,我看见师妹虽然仍是面无表情,眼泪却一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知道她在哭什么,我也看见了师父在主持喜宴时眼里的泪光,我这时才真正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能再忍忍,我不想伤害师妹,可我应当是伤她最深的吧。

  后来那个声音又开始出现了,而且变得越来越频繁。他让我去靠近周洛瑶,我分明已经有了师妹,却因为那个声音不得不去靠近周洛瑶,去告诉她我有多喜欢她。师妹也越来越极端,她开始想各种方法拆散我和周洛瑶,且不说我本就对周洛瑶无意,我本就欠师妹,她怨我都是应当的,可那个声音却控制我去教训师妹,我看着师妹因我受伤,我很恨我自己。

  在那个声音的指示下,我的修为逐渐变高,而周洛瑶也越来越依赖我,我也在那个声音的控制下在各种场合带着周洛瑶。

  我看着周洛瑶在我怀里笑靥如花的脸,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师妹,可我却还要笑着搂着周洛瑶。

  在一次宗门宴会上,我本应带师妹参加的,但那个声音控制我,让我带周洛瑶去参加。门派里的弟子们大多知道我与师妹成亲是因为师妹下药,我二人有了夫妻之实才成亲的,所以对我带周洛瑶来参加宴会也未曾说什么闲话,甚至还有说我与周洛瑶郎才女貌之类的,我对这些话自是嗤之以鼻的,但我不能开口去辩解。自从我与师妹成亲后,我似乎是被什么限制了,若是想澄清我与周洛瑶的关系,便发不出声来,我想为师妹辩解也是。

  在那次宴会上,是师父带着师妹来的,师妹看见我与周洛瑶站在一起,她什么也没说,她全程只是低着头吃东西。而师父将一切看在眼里。在宴会结束后,他还来找我,警告我既然和师妹成了亲就应好好守着师妹。我也想那样做,我一直以来都爱着师妹啊,我也想摆脱那个声音,但我没有那个能力。无论我修练得再强,我都摆脱不了那个声音。

  后来,魔修进攻东云门。那时我没在门派中,我与周洛瑶外出除妖,我当时中了魅妖的魅毒,周洛瑶委身与我,也是在那时,师父战死了。

  那群魔修的首领屠了好几个村庄,用那些普通人的血肉炼药来提升修为,将他们的灵魂囚禁、练成恶鬼来供他们驱使。那些恶鬼,若是稍加超度,是可以入轮回的,师父向来心善,自是不忍将那些恶鬼打散,却不想那首领正是抓住了师父心善,命令恶鬼们围攻师父,纵然师父实力强大,但到底熬不过那群恶鬼,最后连魂魄也被那群恶鬼蚕食。

  我收到师父战死的消息后,便急忙带着周洛瑶回门派里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师父战死后第二天,我听到那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检测到女配非正常死亡!检测到女配非正常死亡!”

  这是那个声音最后一次在我耳边想起,但我没听懂他那句话的意思,只是心里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到门派时,正是弟子们与魔修战斗时,我和周洛瑶也便加入了。才成功击退那群魔修后,我想去找师妹,我询问掌门师叔,他支支吾吾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后来是一个师弟告诉我,师妹在师父战死后第二天战斗时,独自一人冲进那群恶鬼中,凭一己之力,将那群恶鬼全部打得魂飞魄散了,大家发现她时,她身上伤痕累累,鲜血将她的白衣染红,她手里紧紧握着一块玉牌。

  对于那一天后面的记忆,我只记得那日我将门派上上下下找了个便,我看见好几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却就是不见师妹。后面找累了,我迷迷糊糊看见师妹被师父搂着走到我面前,师父看着她,她对着我说“师兄,再见。”她说完,便和师父一起转身离开了。

  后来我开始发奋修炼,我不想想其他的任何事情,我一停下修炼,就会想到师妹。

  在我终于登仙后,我偶然发现一本书。那书上记载了重生之术。书上说在登仙后,耗毕生修为,可扭转时空。

  我按照书上所说,用毕生修为去换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再醒来时,入眼的就是师妹那张熟悉的脸。

  (回到师妹视角啦!)

  那次下药的事后,我便再没有听到那个声音了。我总感觉这与于怀安有关。

  于怀安去思过期间,我去看过他几次。几次见他他都是在修炼。他察觉到我来后,便停下修炼,凑到我面前,满脸笑意。师父让我给他带的书,他郑重其事地接下放好后,又拉着我询问我最近修炼的如何,外界可有发生什么大事之类的,我一一回复他后便离开。

  他在去思过崖前,他和我独处了一会儿。在清冷的月光下,他拉着我的手,我默默一挣,他只是苦笑着放开,眼睛却一直看着我。我听着他娓娓道来他对我的感情,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眼里似星辰般明亮。

  “谢谢你,师兄。”我只是这样答道。他听了我的回答,先是一愣,然后咧嘴一笑,“师妹,若是你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一定要早日告诉那人啊。”他突然的话让我一时摸不到头脑,我只是点了点头。

  我想着那时于怀安说那话的的表情,他许是知道了吧。

  自那次幻境后,我就知道我的心意,只是这是有悖伦理的,我又怎么好向他去说呢。我摇着头向思过崖那边去,今日便是五年刑满,于怀安该出来了,我理应去接他的。

  眼前的人一身黑衣,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笑容。

  “师妹。”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跑来,在距我一尺的地方停下。

  “师兄,我来接你了。”

  他听了,脸上的笑更加灿烂了,“谢谢师妹。”

  “走吧。”我扯扯他的衣角说着。

  这五年来,我虽时时去看他,但除去他问的,别的我便没有告诉他。

  不知为何,这五年,整个门派变化很大。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其中变化最大的当属周洛瑶。我还记得初见她时那张笑得甜甜的脸,而她现在已经很少笑了,平日里待人也是,一副冷漠的样子,门派里不少人说她做了掌门的弟子就自视清高,一点也不似初见时可爱。可她说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这五年里,我与她关系日渐好起来,她告诉我,她当初那副模样,并非她本愿,当要说出是为何时,却总是发不出声音。当听到她说不是她本意时我便猜想她大概与我是一样的,都受某个声音影响,当我想说时,也发不出声音,这更是应证了我的猜测。许是因为她也猜到了我没发出声的话,她便日渐和我走得近了,我们二人此时已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一切的改变都是从那个声音消失后改变的,我也大抵猜到了那声音大概是来自天道,他操控大家的行为,只是对于不同的人,操控的方式不同。那声音是随于怀安那时清明的眼神的出现消失的,那这天道与于怀安必然是有些关系的吧。

  “师兄,这五年里……大家变化很大。”

  “嗯。”

  “师兄,你可信有所谓天道?”

  于怀安听了我这话,只是一愣,继而才恨恨的回答,“自是信的。”

  “我曾经就做过许多自己不愿却无法反抗的事,师兄还记得我两困在幻境中那次吗?我醒来后,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到五年前才重新能使用自己的身体。”

  于怀安听了我的话,只是盯着我,我便继续开口。

  “周洛瑶也同我说,当初她所表现的性子并非她所愿,而且她也被操控做了许多自己不愿做的事。”

  “我本是不愿再追问这事,但若是不问清楚,待众人皆又被操控时,再说便来不及了。”

  “师兄,我问了多人,我们所受控制被解除均是在五年前那日我给你下药,你突然清明之时。”

  我盯着于怀安,他脸上的笑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

  “师妹,我不知你是否会信,我其实是在未来用重生之法重生而来,或许由于我重生了,天道规则受损,虽然我也不知其中缘由,但我敢肯定,那控制不会再出现了。那一世便是,那控制消失后,便再未出现了。”

  我见他满脸认真,不似在说假,便点点头,“我信你。”

  与于怀安那次对话后,我便彻底放心了。我们一同长大,他的性子我太了解了,他与从前的变化我也看得出来,他所说大抵都是事实吧。

  师父在于怀安从思过崖出来后不久便闭关了,他要准备突破渡劫步入大乘期了。

  师父闭关后,我的日子便开始变得枯燥了。每日无非就是修炼,有时周洛瑶或于怀安来找我,我便同他们聊聊,聊的也无非是些修炼上的事。

  有时若是实在无聊,我也会去找周洛瑶谈些心事,她总是盯着我、双手左放右放,待我说了许久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放下,常常就是我还没说完,看她那样子就笑出声,她也莞尔一笑,然后我便记不起我想讲的是什么了,所以每次去找她,最后总是会变成我和她讨论修炼之事了。

  至于于怀安,他离开思过崖后,便时时来寻我,我知他的心意,但我对他实在无意,但又奈何我们师兄妹一场,不便不见,每次便是同他说两句,便告知他我要修炼了,他也不恼,只是笑笑便离开了。

  过了几年,于怀安突破元婴后,便下山历练了,他临走前告诉我,他是要去找一个魔修,将那魔修除掉后便回来,他未告诉我原因,我猜想那魔修许是与他所经历的那一世有关便也不再多问。

  于怀安去历练后又是三年。

  那日,乌云在天空聚拢,整个东云门笼罩在黑暗中,黑云时时便发出“隆隆”的声音。我看着那满天的乌云,便向师父闭关的山洞走去,是师父要渡劫了。

  劫云与普通乌云不同,练气期的劫云是单一片云聚拢在一团,离修士却不算太远,随境界升高,劫云越多,随劫云增加的所带来的还有威压。此时天上的正是劫云,如此多的劫云密布于天,再加上其所带来的威压之强,在东云门,也只有师父了。

  待我到达师父闭关的山洞时,劫雷已经开始陆续劈下来了。

  七十二道劫云悉数劈下,离劫雷所劈之地最近的我受到的威压已压得我站不住了,我看见眼前一道金光后,便向前栽去。

  索幸我未摔在地上,双手被一双大手托住,一抹清香撞进我的鼻息里,我还未来得及抬头,就听到上方传来的带着几分气愤的声音。“悠悠,你怎么来这了?!”

  我抬起头,看见师父那张熟悉的脸。原本打颤的双腿鼎足力气,往前一扑,扎进了师父怀里。

  “师父……我想…在你渡劫后…第一个见到你……”

  满天的黑云似乎在消散,我感受到一抹阳光照在我身上,四周一片寂静,我感受到他双手放在我的腰上,我听见他在说“我也想第一个见到你。”

  不知这样抱了多久,我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才缓缓放开。

  是掌门他们来了。

  我听见掌门笑着恭喜师父,听见四周弟子们的欢笑,我只是看着他,他此时正带着笑着听掌门说话。我看见他听了一会后便开始四处张望,对上我的目光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双桃花眼也微微勾起。

  自五百年前到现在,鲜少再出现境界达大乘期的人,有的是过不去那七十二道雷劫,有的则是修为停滞,如何修炼也上不去,五百年来第一次再出现到了大乘期的人,掌门及各路修仙人士皆喜,于是掌门为师父办了庆祝宴。

  庆宴上来了许多门派的人,于怀安也回来了,他还带了个孩子回来。那个孩子不过十七八岁,与他年龄不符的倒是他那满身的戾气,那双眼睛看每个人都带着几分恶意,倒是见了于怀安才好几分。

  因为是师父的弟子,我坐的位置离师父和掌门所坐的位置十分近,周洛瑶和于怀安也坐在我周围。

  看着桌子上摆放的酒菜,我只是尝了一些看起来不错的菜后便不动了。不知为何,我素来不胜酒力,喝一小杯便受不了,于是我从来不喝酒,但奈何今日是庆祝师父到了大乘期,我这个徒弟难免会有人来问几句,再加上于怀安冷冰冰的样子和坐在他身边的那个浑身戾气的少年,无人敢靠近,于是几乎都凑在我这了。

  来我这问的无非就是那些女修们,她们敬了酒后便问师父可有心悦之人,问我可否行个方便将她们的心意告知师父等等,我本就因喝了酒头晕晕乎乎的,听了这些话心里只是不喜,撇下那些人便自己请示后离开了。

  师父见我不适,本是想送我的,但被那些人缠着,抽不出身来,便只是提醒我小心些。

  我还未离开大殿,便又有两个个女修凑上来。

  “林姑娘,我等听李掌门说云珏尊上此次宴会是还要选位道侣,云珏尊上可有告知你们人选??”

  我听了那句“选位道侣”已是一愣,那两个女修见我不说话,又拉我的手。她们碰到我手时,我习惯性一扯,她们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做,于是直直摔下在了地上。在她们摔在地上的同时,我听见身后传来掌门的声音,“各位道友今日来到蔽派,李某其实还有一事,如今云珏已有三百来岁,却仍孑然一身,鄙人想问问,可有仙子看上云珏的,鄙人也好拉条线,成全一桩良缘。”

  我听完了掌门的话,满脑子全是“良缘”,我想转身去看了师父一眼,可我害怕看到师父用同样温柔的笑看着另一个女子。我还未等师父开口,也不顾摔在地上的那两个女修,便径直走出了大殿。

  我一路走着,想着刚刚掌门说的话。师父与掌门是多年的好友,若是掌门说的,那十有八九也是师父的意思。想着想着眼泪便掉了下来。

  许是因为对这条路太熟悉了,我竟走到了师父房间外的院子里。我本就因为喝了酒,脑里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再加上刚刚在大殿上听到的话,如今看到师父的院子里,更难免触景生情,脑海里时时便蹦出我与师父在这院子里的回忆,一时间难以控制,我便蹲下抱着腿大声哭了出来。现在大家都在大殿,想必也不会有人听到吧。

  “哭什么?”

  我听到声音,缓缓的转过头去,眼泪还是在掉,哭声却停了。

  我看见师父站在院子门口,一身绣着兰草的浅紫色衣服,头发用发带绑起,晚风却将发尾吹得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一脸的温柔在见到我时瞬间都变成错愕。

  他大跨步向我走来,一把把我抱起,将我抱到他房里后将我放在凳子上。

  “外面凉,现在说吧,为什么哭啊。”他蹲着对我说,一边说着还用手摸摸我的头。

  “师父,你…你要找道……道侣吗……”我一双手擦着眼泪,呜呜咽咽的说着。

  他听了我的话,抱着我,手还不住的轻抚我的背,为我顺气,“当然会了,只是不会是今日你见到的那些人。”

  我听了他的话,眼泪却掉得更厉害了。师父应是有喜欢的女子了。我一边猜着是谁,一边抹着眼泪。

  师父却松开我,双手放在我的肩上,“悠悠,我一直喜欢你,你想做我的道侣吗?”

  我听完这话,只觉得脑里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良久,我才反应过来,他还在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话本,这种情形,大多都是直接亲上去的。

  我下了决心,向他凑过去,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他先是一愣,继而便一手搂着我,一手摁住我的头。

  当我感觉整个人快要呼不上气时,他才放开我。

  “悠悠,我有告诉你我的本名吗?”

  见我摇摇头,他又笑着继续说。

  “悠悠,我本名是苏瑾之,日后,你叫我瑾之就是。”

  我点点头,唤了声“瑾之。”

  他听了我说的,笑着点了点头,又摸了摸我的头发。

  他那双桃花眼里溢满笑意,嘴角上扬着。

  我又凑上去吻他,待快靠近他唇时,他的唇便凑上来抵住了我的唇。他又将手放在我脑后,抵住了我的退路,将舌探入我的嘴里,舌与舌搅在一起。不一会儿,我便感觉浑身发软,整个人依在他怀里。

  他的手搅着我腰带处打转。我知他在询问我的意见,我只是又往前凑了几分,伸出手去解了他的腰带。

  他得到我的许可,搅着我腰带的那只手一用力,腰带便散落在了地上。那只手又开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着。

  他将我推到床上时,我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散开,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他的唇又落在我的颈上、肩上。

  他那身紫衣在失掉腰带后早被掉在地上,我把手放在他腰上,他的手探进我的衣衫里,寻得一处柔软,便轻轻的揉捏着。

  我的脸上热热的,嘴里时时吐出几句娇嗔。

  我的上半身裸露在外时,他的唇早已下移,颈脖处,肩上布满红色的印迹。

  他的手还在下移。我唤着他的名字求饶,他那双桃花眼微弯,唇又吻上我的唇,“乖”

  “唔”我微微点了点头,又盯着着看他。他的脸上此时已布满红晕,眼角也染上些红色。

  我听见他一声轻笑,唇又覆在我的唇上,他手上的动作却也还在继续着。

  我伸手去扯他剩下的衣物。他身上的衣物本就松松散散,我这一扯,直接将剩下的衣物扯了下来,他身上此时已无一物蔽体。我也好不到哪去,他的手一路向下时,我身上的衣物都被扯开。

  他的手撑在床上,将他的身子撑起,又骑在我身上。

  我听见似乎是我的玉牌“当”的一声落在地上,身下便传来一阵疼痛。

  我喘着粗气,轻哼着,还一边跟他说我好痛。他还是那句“乖”。

  我去看他,他散开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脸的比刚刚更红了。

  我承受着他一次次的撞击,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第二日我醒时,我发现我被师父圈在怀里。

  他那双桃花眼此时正闭着,鼻子轻轻吐着气,唇却红得不正常,他的脖子上也布着星星点点的红。

  我突然昨夜想起我的玉牌似乎摔在了地上,我轻轻移动他的手,想下床去看看。

  我还未移开他的手,他却把我往他那处一带,我的手撞上他的胸膛,身子又贴着他。

  他双手抱紧我的腰,嘴里还说着,“乖,我再抱抱。”

  我只得放弃现下去找玉牌,双手攀上他的腰,回抱住他。

  在我抱着他后,我便想着闭一会眼养养神,却又不小心睡着了,再醒来时,师父已经穿上他平日里那套绣着兰花的蓝衣坐在床前看书了。

  “瑾之……”我此时声音有些沙哑,于是便说得轻了些。

  他听见我叫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书,为我倒了杯水,又过来扶起我给我喂水。

  他见我喝完水后,才缓缓问我。

  “悠悠,怎么了?”

  “瑾之……我们……”

  “是担心因为是师徒,所以结为道侣一事掌门不同意?”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摸我的头发。

  我点点头,“我们这样是有违伦理的……”

  “此时你无需担心,我会处理好。”

  “嗯。”

  我说完他又一把把我抱住,我想起我此时还没着衣物,只是抓紧被子。

  那日后,我开始整日整日待在师父这。师父与掌门商量好了这事,他们正开始着手准备聘礼了。

  我每日便坐在师父身旁,看他把什么宝贝写在聘礼的清单上。他写完后,就一把把我抱进怀里,又是揉脸又是亲的。

  我问过师父怎么掌门就这样同意了,他告诉我,掌门一直知道我俩的事,见我俩又迟迟不给对方说,便想了庆宴上那出。结果果然成了。

  师父很重视成亲的那些俗礼,于是在他去提亲前几天,就把我送回家里。

  爹娘见我回去很是高兴,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着斥责我怎的这么久不回来看他们。

  我看着他们,我这几年确实忽略了他们,我七岁离开他们,如今也有二十年左右,期间未曾回来过一次。我家中本是世代修仙,维护东南这几座城的安危,也因此被称为几大修真家族之一,虽然真正得道的没有几人,但家里的修炼环境其实是很好的了。爹娘起初是想留我在家的,好时时陪着他们,但当初好几个门派争着,连东云门也来了,更何况是许我做云珏尊上的弟子,为着我的前途,他们也就同意了。我还记得那日离家时,爹娘正如现在这般,眼里满是泪光,抓着我的手不断叮嘱。

  过了许久,他们才看到一直站在我身旁的师父。

  这时师父还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还轻抚着我的背,安慰我不要太伤心。

  师父给爹娘说了我与他的事。爹娘听了只是无奈,但还是同意了我和师父的婚事。

  我在街上四处闲逛了几日,终于到了提亲那日。

  我早早的站在门口张望,但娘说提亲时女子不能见提亲者,于是我才回了房,在听到侍女告诉我师父来提亲时,我又跑去大堂偷看。师父穿了件浅蓝色的衣服,衣服上镶着金边。师父平日里都是喜欢些素雅的衣服,他穿的最多的便是蓝色的,上面绣着的也无非就是花花草草的,也都是用些素色的线绣。

  师父正坐着和爹娘谈些什么,脸上还是儒雅温柔的笑。我见到了他,便也回自己的院子去了。大堂外的庭院里堆着用红色盒子装的聘礼,庭院里堆的满是。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便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书。看着看着就不觉走了神,满脑子满是今日见到的师父的笑。

  “悠悠。”

  我听见声音回过神时,师父的手正在我眼前挥着。

  “师——瑾……瑾之——”我一激灵便站了起来。

  他见我站起来,又把我拉进怀里。

  “悠悠,称呼可要早日改过来啊。”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又将脸凑过来,唇又贴在我的唇上,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还时时轻捏我腰间的肉。

  在他的唇离开我的唇后,又轻轻啄了下我的额头,才终于放开我。

  “瑾之,你怎么来了?”

  “想见见你就来了,这次不来见你,下次就是在一个月后了。”

  “一个月?”

  “我们的婚期订在一个月后。我早就托掌门帮忙查了资料,下个月那日宜嫁娶,岳父岳母看了也没问题于是就定在下个月了。”

  “会不会太赶了,还有好多东西要准备。”

  “不会,很多东西我早就安排好了,喜帖掌门前几日就在准备了,喜服在准备聘礼时就让人开始做了,其它的也都在几日内就能备好。”

  我点点头,安心的趴在他怀里。

  这一个月里大家都很忙,反倒是我清闲下来了。成亲前不能去看师父,我平日又无聊得紧,掌门便把周洛瑶派来陪我。周洛瑶在门派里也帮不上忙,再加上我同她是好友,成亲那日,她要同我一起从家里到门派。

  成亲那日,我早早就起了。沐浴后便开始打扮。

  正红色的喜服上用彩线绣着鸳鸯,每一只都像被赋予了活力,仿佛马上就会游走。喜服穿在身上倒也轻便,里里外外套了几件衣裙,都不显得繁重。头饰是传统的金饰,但个个被精雕细琢,倒像是观赏品,许是被师父施了什么法咒,全部戴好后也没有我以为的那般沉重。

  娘为我绘了妆容,又拿起手帕擦泪。今早她来,眼睛便红红的,还有些肿。

  我才回家几日,如今竟要嫁人了,又得离开他们。爹娘就我这一个女儿,幼时我在家中时,他们便是待我极好的,我闯了祸,也不曾打骂过我一句,只是轻声告诉我这般做不对。

  我有些触动,伸手抱住娘,眼里也溢满泪水。娘见我这样,反而着了急,“大喜的日子,可不许哭啊,好不容易才画好的妆,哭花了就不好看了!”。她说着还那手帕为我擦了擦泪水,又拉着我坐下为我补那被擦掉的妆。

  当丫鬟喊着“姑爷到了”时,娘正为我补好妆,一旁的周洛瑶急急忙忙把红盖头盖在我头上。

  后来就是按照习俗,进轿子。

  我听话本里有说,成亲时坐轿子总是十分颠簸,我坐着时到并未觉得,只感觉像没动一般,只是在轿子里坐了会儿,就到东云门的大殿外。

  师父的手从我出轿子后便一直握着我的手,拜堂、敬茶,直到到了床前,他扶着我坐下,凑近我说了句“等我”后才放下。

  我没等多久,他就回来了。

  他将盖头掀开,又拉着我到桌前喝了交杯酒,还同我吃了点东西后就一把把我抱起向床边走去,一翻云雨后,我躺在他怀里。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那个幻境,幻境里也是这般,满屋的红绸,红帘子里,我和他赤裸这身子抱在一起。

  (完)

  番外1:小周今天也在磕cp

  我躺在床上,一个翻身,双手一摸。

  怎么回事?!!!我老公的抱枕呢???!

  我睁开眼,古风摆设的房间。

  我又闭上眼再睁开。

  再睁开眼时脑子里就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你好,我是系统。”

  常年看穿越小说的我对此表示毫不惊讶。

  “说吧,想让我做什么,是推动剧情还是撩男主?还是撩反派?”

  “看来宿主很有经验啊。”

  “常年看小说,必须的。”

  “是这样的,宿主,您是这部小说的女主。”

  “女主?!说吧,这虐文叫什么名字,我叫啥?要我做啥?”

  “宿主您误会了,我们这是甜文。”

  “甜文?!!!这不可能!!!!”

  “确实是甜文,只是出了点意外……”

  我听系统说了具体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我想离开。

  系统说这个甜文里男主重生,还喜欢女配,而且因为是甜文,男配不多,而这系统,想让我让剧情回到正轨。

  呵,这剧情都歪成啥样了自己没点b数,还想让我帮他弄回正轨。

  我麻溜的起床,然后该吃吃,该喝喝。

  当天下午,我见到了女配林悠。

  说实话,见到她时,我非常心动。

  不愧是女配,长得真的好看!瞧这大眼睛小嘴巴,男主喜欢她我觉得没毛病,是我我也喜欢她。

  当然这些我只是在心里说,因为我TM其实是社恐。见到漂亮姐姐虽然开心,但是我不敢和她说话。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但是她真的好好,虽然我不回答她,但她还是温柔的看着我,跟我说话。温柔又漂亮还脾气好的女孩子谁不爱?

  我从她说的话里知道了个秘密,这个漂亮姐姐,她喜欢她师父。

  我开始是心疼男主的,然后我见到了漂亮姐姐和他师父后,什么男主,漂亮姐姐和师父快在一起吧!!!!!!

  漂亮姐姐的师父和漂亮姐姐一样很温柔,但是对漂亮姐姐更温柔。看看,看看,那双眼睛,看漂亮姐姐时都要溢出水来了,还动不动就摸头杀。而漂亮姐姐,一看到她师父就移不开眼,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有点傻乎乎的,经常反应慢半拍啥的,太可爱了!!!!这对cp我锁死了,就算是系统也不能拆开。

  我决定了,我要好好助推漂亮姐姐和她的师父,就算系统有惩罚我也不管,我受惩罚没关系,但我的cp必须在一起!

  只是可惜我没什么文化,想不出什么cp名,想到这,我叹了口气,然后又往嘴里塞了点吃的。

  当然这些都是在心里想的,我表面可是高冷女神!

  除了平时助攻,我觉得我也应该好好修炼修炼,毕竟我要一直苟到漂亮姐姐和师父在一起,万一不小心什么时候挂了就不好了。

  沉迷磕cp和修炼的我,在穿过来一年后,突然意识到我至今还没见过男主,于是才知道男主被罚去思过崖思过了,我去看了男主一眼,帅是真的帅,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男主离开思过崖那天,漂亮姐姐去接男主了,我施了法术偷偷看他们,不是我不信漂亮姐姐,主要是我不信男主,毕竟男主是对漂亮姐姐有所图谋。

  我看到他们说了几句话就没说了,于是就回去了。

  男主出来后不久,漂亮姐姐的师父闭关了。

  我看着漂亮姐姐日渐消瘦的脸很心疼,而且男主还没事就去找漂亮姐姐,于是我更加勤的去找漂亮姐姐了。但是很烦,每次漂亮姐姐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美貌中了,(才不会说我其实是因为社恐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最后我们的话题总会回到修炼上,不愧是我。

  过了几年,男主下山历练了,真好,他不会缠着漂亮姐姐了。

  于是漂亮姐姐每天就除了和我一起,就是修炼了。

  那天漂亮姐姐的师父终于渡劫了,漂亮姐姐本来在和我说话的,然后看到劫云跟我说了句抱歉就往后山的山洞跑,我露出姨母笑面送漂亮姐姐离开。

  后来很多弟子都去后山了,这些人怎么就不识趣呢,人家小两口时隔那么久不见,怎么去当电灯泡啊。

  为了庆祝漂亮姐姐的师父到大乘期,我那便宜师父举办了庆宴。男主回来了,还带了个男孩,我看到那个男孩对男主的态度,好的,他俩绝对一对,高冷受×狼狗攻。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笑出了口水,还好没人关注我。

  我那个便宜师父想拆我cp!他竟然当众给漂亮姐姐的师父征婚,我瞪了他几眼,漂亮姐姐本来在门口,听到被气跑了,我本来想去追,但是我想了想,这种事还是要漂亮姐姐的师父安慰得好,如果漂亮姐姐的师父不去,我再去。我这样想着,漂亮姐姐的师父就开口解释他有喜欢的人了,然后就跑出去追漂亮姐姐了。我开心得差点当众跳起舞来,但是我忍住了,我高冷女神的人设不能崩。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漂亮姐姐,漂亮姐姐不在房里。看着漂亮姐姐空荡荡的房间,我露出了一个开(wei)心(suo)的笑,为了证明,我还特地去了漂亮姐姐的师父的院子一趟。像我这样的美少女,当然是选择偷听了。我听到了漂亮姐姐的声音和她师父的声音,我瞬间激动了。秉着不能打扰人家谈恋爱的想法,我开心的走了。那天下午见到漂亮姐姐时,我发现漂亮姐姐的脖子上有草莓!而且嘴巴也有些肿!问起昨天的事还一脸脸红了!懂,我懂了。想到这,我又露出了灿(wei)烂(suo)的笑。

  从那以后,我去找漂亮姐姐都要去她师父那了,这还没结婚呢,就腻成这样,啧啧啧。

  我每次去,经常是漂亮姐姐被她师父亲,有时是抱在怀里亲,有时是摁在地上亲。我有亿点怀疑到底是漂亮姐姐的师父表面正人君子实际上成天就知道搞颜色还是我运气太好。

  一次和漂亮姐姐聊天我知道了,原来真的是我运气太好。因为漂亮姐姐师父那次庆宴后就没碰过漂亮姐姐了,说是要等成亲后再深入交流。而且漂亮姐姐还说,其实她和她师父大多时候都是在看书写字修炼啥的,好不容易有个空隙偷偷亲亲,结果我就来了。

  门派里开始筹备漂亮姐姐和她师父的婚礼后,门派里就开始变得很忙了,但是都没我啥事。漂亮姐姐回家了,我突然想起男主和他徒弟,对,又是师徒,男主为了方便他把他徒弟留在身边,就收了那男孩做徒弟。我想着我也很久没看男主了(其实是想看看能不能磕到糖),于是我去拜访了男主。然后我进入男主的房间就看到——男主被他的徒弟摁在床上亲,而且徒弟还光着膀子,男主的衣服也乱了。想我什么场景没见过,但这……我默默退了出去,还顺手关好了门。

  漂亮姐姐的师父担心漂亮姐姐太无聊,于是把我叫去配漂亮姐姐了,而且他们给我整了个类似伴娘的活。想着可以看到漂亮姐姐,我背上行李,快乐的走了。

  漂亮姐姐成婚那天,我是帮忙给漂亮姐姐梳妆的。不得不说,漂亮姐姐穿喜服真的太漂亮了吧!!!!!我疯狂心动!!!!!我看着漂亮姐姐进了轿子,和她师父拜了堂,又被送入了洞房。那件喜服真的太适合漂亮姐姐了,漂亮姐姐本来身材就好,那身喜服穿在漂亮姐姐身上就更显得漂亮姐姐前凸后翘,我一个女生看了都移不开眼。

  为了庆祝我粉的cp终于修成正果,那天我喝了很多酒,还趴桌子上睡了一觉。然后我是被吵醒的,我当时挺想骂人来着,但是我一听那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就趴着装睡。

  我听到男主和他徒弟的声音了。

  “师父你还对师祖母念念不忘?”

  他说完我就听到我们的男主一声闷哼。

  我忍不住用法力探了一下。

  现在大殿上人都走差不多了,就我,还有男主师徒。我在这趴着装睡,而男主师徒那叫一个有情趣啊。

  我们的男主被他的徒弟给摁在桌子上,衣衫不整,徒弟正在男主身上,不停地运动着。我连忙停了法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为了不让大家尴尬,于是决定继续假睡,结果我就这样趴了一晚。不得不说,年轻人,精力真好。

  从那天开始,我便每天两头跑。

  男主那边还好,漂亮姐姐这边……

  早上去,房里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快中午时,就是看着漂亮姐姐被她师父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饭,甚至用筷子喂着喂着就用嘴喂了,有时还偶尔擦枪走火,就原地深入交流了(别问怎么知道的,问就是运气)。下午去,漂亮姐姐和她师父要么修炼要么看书。晚上……晚上就不用去打扰别人了吧我觉得。

  男主那边,偶尔去还是磕得到的。后来慢慢的,大概就是经历了一堆虐文剧情,他俩终于成了。

  而我,本小说女主角,非常光荣的单身至今。

  别问,问就是嗑cp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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