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路修

栏目:旅游资讯  时间:2023-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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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一个人喜欢叛逆的鲁鲁修却不喜欢零镇,就像,就像

  啊!!!!!

  我不明白!!!!!人怎么可能 不喜欢零镇!!!

  我实在是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感觉有一万句赞美同时想脱口而出导致逻辑死了。

   

  【全文不到5k字,看着长是因为我的预警、叠甲和自我开脱很多。预计阅读时间6分钟】

   

  本来我google了一下发现真的有人跟我有一些相似观点,一下子只想摔笔,但是转念一想写这种和我cp有关的小论文首先对我而言是一种富有爱欲的折磨,其次才是看到的人会不会同意,所以还是写了。这篇比我眼界宽广深厚百倍,我没看全但它不光提到了法国人类学家基拉尔的理论,还提到了鲁路修的名字似乎像是希伯来语,以及他如何酷似古希腊悲剧中的主人公。(是的,“古希腊悲剧”,而不是“悲剧”。古希腊悲剧有着独一无二的范式,在我【和以赛亚·伯林等人x】看来和浪漫主义兴起之后的悲剧差别巨大)虽然当作者写出鲁路修的俄狄浦斯情结的时候我立刻摆出了拒绝的姿态——我家小情侣天下第一,不要误解这伟大的感情线啊!https://www.senscritique.com/serie/code_geass_lelouch_of_the_rebellion/critique/1232267

   

  就这么说吧,很多朋友说零镇不科学,从历史现实的角度讲根本不可能达成永久和平。

  对此我的评价是——

  正因零之镇魂曲的成功绝无可能,零之镇魂曲才能成功。

   

  我觉得很多朋友思考零之镇魂曲这一剧情的时候,都忘掉了一件事:大河内本人是早稻田大学人类学出身,而不是政治学,更不是历史学。

  所以,别提什么美苏战士打完纳粹易北河会师欢庆拥抱亲吻之后就步入冷战相互妖魔化的历史现实了。

  因为零之镇魂曲这一幕和“历史”还有“现实”都纯纯背道而驰,而且大河内是故意的。他完全是有意这样设计的。

   

  你看鲁路修胸口中剑滚下花车的那一幕血染成十字架,这几乎是明示了:在十字架下死去的是也必须是耶稣基督。

  独一无二的弥赛亚。能带领尘世的民走向天上的国的弥赛亚。

   

  他在尤菲米娅面前举枪说“弥赛亚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这句当时太过轻狂的话后来的确应验到了他头上。

   

  耶稣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仅此一次。不可复刻。这个人物不存在于历史上——历史上的耶稣基督是死去的普通人,因为宣扬冒犯了犹太教的新教义被罗马派来的官员处死。而宗教中的耶稣基督是弥赛亚,死后复活,升到天上,坐在父的手边,将来必有神的国在他的领导下降临。

  所以这个场景不是历史的,不是现实的,不是政治的。而是宗教和人类学意义上的。因为现实主义的国际关系理论里那些彼此倾轧的国家,永远无法带领世界走向永久和平。

   

  # 防御:我现在完全不想与人探讨我对这一类比的个人态度。全文请当作我对编剧意见的揣测。请不要擅自认为我非常支持这个类比。

  如果你的第一反应是“鲁路修这个杀了八千万人的反派也配和我们唯一的救主为全人类背负罪业死去的基督相提并论?”那我太抱歉了对不起但我也没办法毕竟这个类比不是我干的是编剧干的,尤菲米娅出事的时候他清清楚楚自比弥赛亚……当然你也可以争论说这是讽刺意义的……但这么争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吧。

  如果你的第一反应是“耶稣这个欺世盗名歪曲涂抹犹太教经典两千年间接造成了中世纪那么多年对犹太人的迫害和歧视以及无数次圣战且编造和我主上帝的关系还不如洪秀全的家伙也配和鲁路修相提并论?”那我更抱歉了对不起要么您也出去说吧我这里地方小容不下您发射这种芙蕾雅啊(擦汗)我不想引发这种程度的争论……

   

  这个场景毫无疑问,绝无疑问,百分之九十九没有疑问,大河内在设计的时候想到了勒内·基拉尔。法国人类学家,「替罪羊」研究最重要的理论家之一。好像中国翻译出版他的书的时候还管他叫什么人类学的达尔文掀起认知革命什么的,hhh好中二。

  基拉尔在自己理论发展的过程中皈依了基督教,部分是因为他认为耶稣基督是最为特别的替罪羊。以无罪的清白之身被列国攻讦,被钉在十字架上,换来全人类的彻底改变。

   

  修奈泽尔和鲁路修对世界的看法都是蛮黑暗的。蛮现实主义的。“人对于人是狼”。基拉尔为替罪羊出现设置的背景也是这样的。整个社会分裂,相互攻击,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敌人,除我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被轻易信赖。

   

  在这个情况下替罪羊出现了,在集体无意识中,它成为了被集火的那个。为什么?可能只是因为它特别。这种特别一般是有两个方面的——它同时强大又脆弱。基拉尔举了俄狄浦斯的例子。俄狄浦斯是王,是强大的,是富有的,是聪慧的。但他同时是个瘸子,是个外乡来的人,身份不明,得国不正,怎么配统治我们?城邦安宁了这么久却遭遇了瘟疫,为什么?绝对是俄狄浦斯有问题。

  从所有人反对所有人的紧张局势,变成了所有人反对那个被选中的替罪羊。这一瞬间城邦内部的秩序动荡就结束了。秩序重新建立起来,无论是政府还是人民都一起攻击替罪羊。它遭受了巨大的集体暴力。民众得以宣泄情感。自然灾害当然不会因此减弱,但古代人无数次笃定而虔诚(迷信x)地认为,那个可怕的家伙死了,我们的灾难也结束了。其实是因为民众发泄累了,就没力气再恨了。

  例子很多,比如中世纪瘟疫的时候犹太人被迫害,因为民众相信是犹太人下毒巴拉巴拉。这样的献祭在古希腊之类的地方甚至能够成为宗教仪式,在某些年头——尤其是饥荒或瘟疫中,城邦会把一两个丑陋残疾或身为奴隶之人逐出社群,用石头砸他们,甚至可能杀死他们。

  所以首先我们要承认这个机制是有作用的。它至少能带来一段时间的平稳期……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

  对基拉尔的总结先到这里。

   

  下一步我们就要离开坚实的基底,迈向漂浮的云端了。让我们来看看十字架这个意象在零镇里出乎意料的出现。

  一般我对影视作品里的宗教隐喻嗤之以鼻,我对扎克·施耐德用镜头语言反反复复把超人和基督联系在一起的行为的评价往往是“别蹭了,不是你随便在画面一角立个十字架作品就能变深刻的”。但是零镇里我第一遍都没看出来的十字架,这个轻轻一笔带过的宗教暗示宛如手术刀直接刺破皮肉剐蹭白骨剖出我还在跳动的心脏那样精确而残忍。它不是一处可有可无的冗笔,而是必须的。(在教堂里祈祷的C. C.也加强了这种宗教氛围,零之镇魂曲的成功是需要祈祷的,不光是指这一天雀捅死修,也包括之后的一切)

  Zero创造奇迹。耶稣基督也创造奇迹。

  只有奇迹才能终结这个世界的仇恨,只有奇迹才能斩断这样的锁链。

   

  耶稣创造的奇迹是什么?

  一个奇迹是他创造了世界第一大宗教。一个宣扬爱的宗教。问问公元一世纪中叶的罗马人,他们根本不可能想到,来自偏远加利利的无名小卒,将会留下比他们的帝国还多活了上千年(并且在肉眼可见的未来会一直存续下去)的遗产,一种以对全人类的爱为名的宗教。

  这是人类历史上仅此一次的奇迹。

  在中国出生长大的无神论者肯定会觉得无比荒谬,无比难以置信:那只是个宣扬一些人尽皆知的仁义礼智信之类的道理的普通人吧?还复活?还那么多人相信他复活?还相信他行神迹?他说自己是上帝的儿子你就信啊?洪秀全说上帝有六个儿子(或婿)一个女儿包括他自己你怎么不信啊?那时候已经公元一世纪了,我们已经是东汉时期了,什么神神鬼鬼都统统给我进搜神记吧,罗马人都是傻子吗?

   

  对不起哦,我能理解无神论者会非常抓狂的,我觉得基督死之前大家也是不会相信的。(朱庇特捶地大哭.jpg)不过这件事真的发生了。

  不可思议吧?不可思议。

  但是基督教的教义真的通行到了世界的几乎每一个角落,传教士抱着宣扬福音的虔敬之心涉入浓郁的雨林和荒无人烟的沙漠。

   

  那么这个奇迹,耶稣基督是如何创造的呢?

  凭他死在十字架上。

  耶稣基督走上十字架时软弱无力,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神。一个凡人的死去缔造了天上的国。

   

  基督为什么要死?

  有一个神学角度的最朴素的解读是他以无辜之身把所有人类的罪恶承担了起来,然后他去死的时候这些罪恶就一笔勾销了。

   

  好吧但我们的出发点是人类学研究者大河内和基拉尔不是神学对吧。针尖上能站多少个天使与我何干?

  所以,古往今来的替罪羊有那么多个,耶稣基督有何独一无二之处?

  ——Eagleton会说,这不是一场简单的牺牲,这是一场(邪恶的,请原谅我直接替编剧定性)政治谋杀,它从根本上改变了献祭羔羊的意义。献祭本身是与正义或邪恶无关的,它原本是永无止息的自然规律一样的东西,是你要接受的现实。因为神需要羔羊的鲜血才能短暂地被满足。世界才能短暂地安宁。但是到了下一次祭祀,又要有新的羔羊被宰杀,丑陋之人、残疾之人被逐出家园。神似乎永远处于一种需要和人类续签契约的过程中。一次一次的reload就是一次一次的鲜血横流。

   

  这样的神……不是很愚蠢吗?一次次需要羔羊之血才能被抚慰的残暴神灵,怎么值得你我的朝拜跪叩?(你最好是在说残暴的神灵而不是我们自己和我们掀起的战争)

  所以耶稣基督的独一无二之处,我觉得基拉尔和把基拉尔痛批一顿的Eagleton都同意,是对牺牲的扬弃否定。这是一场最血腥的牺牲,但它以其自身包含的深意终结了从今往后全部的牺牲。

   

  这是个奇迹。

  你需要给这个愚蠢可恶的神来一剂过量的猛药,把它灌到吐为止,让它明白我给你的东西你吃不起。让它明白自己的索要是如此愚蠢,让它不敢再要求和你续签契约。从此终结无辜者的鲜血。

   

  我们给了它基督,绝对清白无辜之人。他被嘲笑,戴荆棘冠,踏上苦路,受无妄折磨。

  它发现基督太干净了,它没法问心无愧地把他吃下去。

   

  基拉尔说:一般情况下,替罪羊机制只能在民众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情况下运作。如果你清醒地知道这个替罪羊只是“替大家赎罪的出气筒”,如果人们意识到了他们在戕害(相对而言的)无辜之人,他们在用无辜者的鲜血取悦神灵(或者说,取悦他们自己),那这一集体就会再度分崩离析,回到所有人对抗所有人的原始丛林。

  但是奇怪的地方是什么呢?是耶稣基督让大家意识到了这一点却带来了完全不同的结局:

  他的献祭与复活带来了爱与和平的宗教。

  因为他是全然无辜的,全然清白的,被钉在十字架上也愿意原谅人类的。所以人们意识到了自己才是手上沾满鲜血的。就这样,人们为他流泪,人们愿意去爱,去改善自己。

   

  然后我们给了它鲁路修。

  嗯好尴尬啊,对,呃,大家别在我这里炸芙蕾雅,求求了。要聊宗教相关的敏感话题还请离开这里,我怕帖子出事……虽然笑死我写的黑白相关根本没人留言(。)

  神圣不列颠尼亚的皇帝,真正已知世界日不落的统治者。集火了全世界的仇恨。全球直播,横死当街。

  当年耶稣基督还只是不那么出名地死在罗马帝国偏远行省的一群普通人手里。

  现在鲁路修这还不叫耍个大的?

   

  重要的不是仇恨和邪恶是否真的消失了,是人们找到了一个机会相信仇恨和邪恶真的消失了。而且是在全世界范围内。从这里开始,向前看,我们才能看到光明的未来。

  你可能想说“啊人怎么会这样天真?”人真的会。

   

  “人类学家马克·安斯波在他的著作《反向复仇》一书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人被大兵们包围,被剥去衣服,被嘲弄和折磨,他血淋淋的尸体被拖过街道,并被人吐口水。你认为那是谁?

  手机拍下了男子的死亡,人民为此庆祝,之后,利比亚新的过渡领导人宣布:‘所有的邪恶已经从这个可爱的国家消失了。现在是时候开始一个新的利比亚了,一个统一的利比亚,一个伟大的民族,一个光明的未来。’

  那个被处以私刑的男人是利比亚的前任领导人穆阿迈尔·卡扎菲。

  几乎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卡扎菲是一个坏事做尽的恶人。他确实是。但他不可能是这个国家唯一的坏人。过渡时期的领导人声称所有的邪恶都消失了,这是把卡扎菲当成了替罪羊。安斯波指出:‘他越是有罪,就越能令人信服地代表所有其他有罪的人,并代替他们成为牺牲品。’”

   

  (插播一句,所以我很担心鲁路修死后尸身能不能保全……我好怕当街被万人戮尸……)

  所以说修奈泽尔的解决办法依赖于恐惧,核武器全面威慑,永远高悬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这是一个很现实的解决方案。而鲁路修的方案依托于爱,依托于温柔……啊呀,我自己写这些字我都害臊(捂脸)

  但我是认真的,零之镇魂曲依托于我们相信人类可以彼此相爱,仇恨和邪恶消失了,人类可以走向光明的结局。这是一个……嗯……需要一个信仰之跃需要相信奇迹才能理解的非常浪漫的解决方案吧。基拉尔不仅是人类学家也是基督徒啊。我觉得。所以从并非历史现实的角度想它简直完美。

  至于零镇是不是完全不可能成功?

  当然,你可以这么说。它正因不可能才成为绝对可行。

   

  这是个奇迹,奇迹是无法预料的。只能期盼。

  你要像杀子的亚伯拉罕,孤注一掷无限弃绝。你要接受上帝的虚弱无力,知道他在十字架上与你一同赴难,放弃“作为崇高超我或象征秩序监护者的耶|和|华”形象。

  你要“在真实最赤裸的无意义中接受真实”,弥赛亚才会复活,升天的时刻才会到来。

  我们一无所知,一无所有。如在十字架上高呼父名的耶稣一样。

   

  和平是要你我共同争取的,你我一样虚弱,一样迷茫,共同赴难,同负这十字架。

   

  这是个奇迹,奇迹是无法证成的。只能相信。

  正如公元一世纪的罗马人无法设想耶稣死后的基督教世界,你我也无法设想后零镇的世界是否真的得到了应许的永久和平。

  因其荒谬,我才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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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碎碎念:我写的时候好痛苦啊哈哈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如果有朋友(会有这种人吗)看过我之前给其他作品写的分析文章就会发现我会为Eagleton这个我读不懂哪怕一点的文学评论家着迷(而且本文也有cue到他),但Eagleton真的非常讨厌基拉尔的理论,虽然我一如既往地不明白Eagleton为什么讨厌。

  他在《论牺牲》里吐槽Girard说“他显然认为自己是比《新约》作者更好的神学家”,然后洋洋洒洒几千字论述Girard的理论为什么不行。文盲的同人女满地乱爬,仰望神仙在白玉京打架。欢迎大家自己来看,我是天生理解能力差一些,也没办法只能认命了。

   

  # 写这玩意的时候基拉尔的著作一直不在我手边,呃,全凭模糊的记忆乱写的,如果写错了什么(我知道肯定有很多没提,比如模仿欲望啊什么的,但我觉得没必要?)请多多指教!我真的是文盲同人女啊哭。我写之前就明白我根本不具有智力和知识量来写这篇文章,但我此刻具有这样的情感冲动,如果不写出来,我和枢木朱雀里得死一个。写完之后感觉自己连自己明白的部分也没能成功表达出来,更别提我不明白的部分了……自己根本没法满意。

  我之前一直觉得三次元生活已经过得那么不如意像个弱智了,如果在网上还是显得像个弱智真丢脸,在网上还是不要显露自己的知识盲区了,在舒适区里划划水就完事了。但是这对cp狠狠在我的窄小知识量边缘反复横跳用鞋底碾着我的自尊心,让我不得不放下自己那脆弱的骄傲,用尽全力来理解他们。如果我过段时间有所长进的时候还喜欢这对——虽然基本没有这种可能,考虑到我无论在虚拟世界还是现实生活中都没有任何同好+我觉得我今天要就已经把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可以退坑了——我可能会重新整理一下我的观点重写这篇文章吧……卑微。

   

  # 关于美苏打完之后那么快就步入冷战,我的模糊记忆是这很大一部分情况下是建立在大量误解和互不信任之上的偶然。呃如果只是作为入门读物,毕竟我也好久没看过任何冷战相关的东西了,我个人还挺喜欢加迪斯的那本《长和平》的,感觉一个接一个的误解和尚可挽回的冲突导向了命运般的结局。

  罗斯福是真心觉得二战结束后和苏联的盟友关系会延续下去的,杜鲁门也长期认为“与苏联的龃龉反映出苏联的内部政治问题——最常见的解释是持反对态度的政治局的干涉,并非这位苏联领导人本人想要违背诺言”,加迪斯还提到“西方在斯大林放弃与其合作的可能性之前就放弃了与斯大林合作的可能性”……

   

  # 我天生喜欢冷漠地抽出事物的全部神经看它们在我手里挣扎,想要让我对虚拟角色打开情感阀门还蛮困难的。如果有人觉得我的分析不对,请不要说“这个人就是鲁路修激进粉吗呦呦呦吹过头了吧”,因为我对他没有什么超过正常范畴的好感……我冷漠到问心无愧。

  喜不喜欢零镇都很正常,开头只是玩笑罢了。毕竟这样一场依赖于虚幻信仰与集体无意识的圣迹剧,可能会让一部分人觉得很好笑吧。(相比之下修奈泽尔的天基武器威慑就是彻头彻尾的历史现实的解决方案了,偏好这一口的我也非常能理解,因为更理性啊!不过我想起那个梗“肯尼迪政府官员1961年执政时曾试图将核战争理性化,但他们震惊地发现,艾森豪威尔政府留下的唯一作战计划,要求美国对所有的共丨产丨主丨义国家同时使用3000多枚原子弹”。修奈泽尔估计自己最多也只会弄死20亿人,比起现实还是太温柔了捏)

  # 以后的我不打算为此刻的我说的这些话负责,因为我明天可能就不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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