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情感文化+大师级的胡琴二重奏版本《阿拉木汗》

栏目:旅游资讯  时间:2023-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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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胡由奚部落的奚琴,到胡人的胡琴,发展到现代的二胡,二胡离不开自唐以来儒、道、释文化的影响,《汉宫秋月》从琵琶谱到广东音乐的粤胡曲,又变为刘天华先生传谱的二胡曲,最后升华为蒋风之先生传谱的《汉宫秋月》,这本身就是人文精神的不断深入,不断感悟。用中国传统的审美意识,来理解《汉宫秋月》中的“含而不露意味深长”,在实际演奏中把虚、实、连、断、收、放、刚、柔的独立性意念,运行为虚与实、连与断、收与放、刚与柔的音乐律动,在技术处理运弓上,用提、顿、松、挫、变化为律动中的轻重缓急,运指中虚按、实按、带指、滑音、揉弦的变化都化为律动之中的韵味.。仅从揉弦来讲:不揉弦、迟到揉弦、揉到不揉再到揉弦等等,都体现了为韵律而安排的技术,而决不是从技术到技术的完成,是有的放矢的,不是无根基的炫耀,这一点应是传统审美意识在二胡演奏作品上的体现。 音乐是感情的语言,心灵的呼声。意境之美与形式之美,相互依存、矛盾,造就了靠心灵去感受,形成了看不见摸不到的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律动之美是音乐色彩流动之美,没有强弱,没有张力,没有刚柔相济、左呼右应,哪里会有音乐的抒情和动感? 韵和律动的感觉是经过技术与心灵的呼应而完成的。从这一点来讲老师引领学生作学问,要研究乐曲中一段旋律、一个乐句、一个呼吸直至一个音在装饰风格的把握准确上,在一个揉弦的千变万化与合理运用上,在擦弦力、弓长、弓速变化上,在声音振动的理念上,在音乐语言的运行安排上都会产生深与浅,实与浮的结果,因此,用传统审美意识指导下的演奏艺术,最终完成的是意、韵、律动之美,否则他进入的将是另一个无序浮华之世界,求技而不求韵,去掉了老祖宗在中国传统美学方面给我们留下的丰厚遗产,把二胡真正变为了一件“乐器”。 蒋老先生综合二胡演奏艺术的审美写到:“以情带声,含而不露,强而不躁,弱而不温,动中有静,静中有动,怨而不怒,忧而不伤,以强带弱,以弱带强,虚实结合,游刃有余”的48字艺诀,这些都应源于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的传统美学。 为什么提传统审美意识,因为任何二胡演奏作品的演奏成功,靠的是综合艺术美的独特风格和表现方式,它的线型单音性的音乐体系和西方复音性的音乐体系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审美活动的主客体之间的关系,从没离开中国古典的审美感应理论,离不开双向交流、运动、选择的感应关系。任何一种文化的核心、源流并非单一,西方文化的核心应该源自基督教精神和古希腊理性主义,这些传统的西方观念经过两次世界大战受到了动摇,在音乐上的反映就是调性的崩溃,我认为一个乐曲的民族性是靠其调性来体现的,调性崩溃了、音乐个性和民族性就分道扬镳了,任何没有调性的音乐使民族音乐特性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要用传统的审美意识去指导,就不能延西方现代之路而行,最终到头来丧失的是自己立于世界之林的民族性和个性。从传统美学的角度看,中国音乐离不开儒、道、释三种相异而又互补的哲思影响,二胡演奏艺术无形貌而具神韵,它更多精神是在韵律之中,而这种神韵,同样也离不开儒、道、释文化之影响。 儒文化以“心理中和”为基,强调一个“和”字,强调进取,对音乐的解释是“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已故二胡演奏家、教育家黄海怀先生说:“先有情、后有声,以声带情”。没有离开传统的中国美学,他编曲的《江河水》之所以“诉尽人间哀怨”正是基于这一点,我们在教授这首曲子时是否是出于这样一个审美环境和理念,还是单纯地在谈揉弦的张力和密度及擦弦力的重力下沉呢? 道文化以“大音希声”为根,强调一个“无”字,无,是生发一切事物的总根源和动力,并非是空空如也,它超越一切现象,抹去表面现象的痕迹实体,生发更广阔的天地。以自然、消遥、脱俗为根进入“无中求有,无为而治”之境地。二胡演奏作品中如汉宫秋月、阳关三叠,病中吟…… 所追求的空灵而终达玄阔之境界的特色,犹如中国绘画中讲究留空白空间,篆刻艺术中讲究布局合理一样。  释文化讲一个“空”字,认为大彻大悟才是最大的智慧,彻悟的人才最具备自我,才能由自我达到无我之境界。钟磬禅音是佛教对中国音乐哲理的影响“心量广大,犹如虚空……”“此曲弹末半,高堂入空山”的禅境都能代表华夏艺术思想的一个本质内核,同样也应是二胡演奏艺术(传统的,现代的)核心。和、无、空三个字,儒文化、道文化、释文化的互补,融合于演奏艺术之中,首要的是要有中国的审美理念和关注,才能完成。 以中国音乐的艺术特征:出乎自然,融于自然来宣扬中国音乐的伦理,感应心灵、修身养性、启示沧桑,最终以自己民族特有的本真立于世界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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