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逃生游戏里渣了神明

栏目:旅游资讯  时间:2023-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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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2070年,由于医疗的划时代突破,人类的生存寿命延长,人口激增达到了一个无比庞大的数字。在各方政权博弈和人们的社会意识逐渐淡薄下,旧的政体宣告解散,除了华夏,世界正式进入无政府的混乱时代。与此同时,一种被称为“源”的病毒席卷了全球。

  没有人知道这种病毒游戏从何而来,人类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进入了科学无法解释的范畴,而之所以称它为游戏,是由于某一天全球人民的脑中同时响起的一道温柔女音:“欢迎进入大型阵营对抗游戏,游戏阵营分配:人类VS神明,祝您游戏愉快。”

  一开始,除了宗教虔诚的信徒中人人自危,认为这是现代人渎神的诅咒之外,几乎无人在意,科学家也将其归咎于宇宙磁场轻微波动下产生的脑域干扰。

  但随着世界各地不断宣称的人口失踪,人们察觉到了不对劲,由于缺乏数据统计,人们无法直观对这场失踪进行感受,但实际上的消失人数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庞大的数字。

  一年后,那道温柔女声再度响起:“第一批玩家死亡,阵营对抗游戏失败,伊邪那岐之地回收,请领域内人类迅速撤离,期限:三天。”

  瞬间,本子国内人人自危,有些人信了这门邪,惴惴不安的进行撤离。也有一些顽固保守派认为这不过是无稽之谈,没有理会。

  然而三天后,在全球人民的疯狂关注下,本子居然陆沉了。没有剧烈的地质挣扎,这座曾经作为少数发达国家的岛国,在第三个工作日的凌晨,安安静静的沉入了海底。

  现在已经是这个游戏存在的第六年。

  被拉进这个游戏的将近五秒里,叶临都是懵的,这破游戏这么不讲究的么,缺玩家缺疯了吧?被捆的跟粽子似的恶鬼也很震惊,它暗自狂喜集聚起力量想要挣脱,在即将突破束缚的时候被青年面无表情的一把按住,收进了手指上的黑色戒指里。

  说起来这个世界也是有超自然事件的存在的,人心即鬼蜮,无求之辈死后魂魄会逐渐消散于天地,而心有执念之人不愿离去逗留世间便成了怨灵,忘六识泯良善。

  为了防止他们对社会秩序的破坏,每个政权组织都养着一批能力者,在我兔,从前大概叫道士,现在.......在全球命运共同体和世界反超自然行为联盟的影响下,统一都叫异能力者。而叶临,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叶临向四周望去,这个空间没有光源但却可以视物,那道机械女声也不再响起,安静的有些诡异。他向前走去,不过几步就触碰到了一道厚厚的透明屏障,系统女声像终于活了一样,发声警告:大型副本正在载入中,请玩家认真等待,请勿离开屏障,后果自负。

  叶临收回了手,站回了原地。

  其实在这个游戏出现的第一年,世界并没有认识到它的威胁,毕竟以人类的智慧,早已可以比肩神明,因此群众只是恐慌了一阵,但到底被安抚下来了。直到本子陆沉。

  虽然本子经常不干人事,喜欢让某洋里的鱼喝废水,但它好歹也是力量强盛的大国之一,居然毫无还手之力说沉就沉了,全球一片哗然。

  而后,各国政府立即开始进行知识普及和体能训练,希望在下一次能够遏止住,但很显然没有成功,奥丁和阿蒙之地相继回收。而那几批被选中的人类也没有回来,按照这鬼游戏的尿性,八成是无了。所以也就没有人知道,这个阵营游戏的目的是什么。

  正当叶临思索期间,那道欠揍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副本【希律王的盛宴】载入成功,祝您游戏愉快。”

  随后白光一闪,叶临置身的场景发生了变化,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欧洲公元前的破烂风亚麻长袍。他处于一间不透光的屋子里,阴冷黑湿,外面是青石铺就的阶梯,天色昏昏沉沉。

  这时,机械女音又响了起来:“本副本为大型阵营对抗游戏,玩家可自行选择希律王、莎乐美以及施洗约翰等阵营。玩家胜利条件:选出正确的阵营并达成完整结局。限时:七天。请参与者现在进行集合,集合后宣布获胜规则。温馨提示:请遵守该世界规则,请注意——不要成为异端。”说完又没声了。

  这个副本的名字是西方文化里一个重要的艺术主题——希律王的宴会。这是圣经里的一个故事,加利利的希律王娶了弟弟的妻子希罗底,施洗约翰认为这是违背伦理、大逆不道的行为,狠狠的痛斥了他们,被希律王下了狱,但因为施洗约翰在民众中是一个贤人很有威望,希律王不敢杀害他。而改嫁的希罗底因此怀恨在心,想害死施洗约翰。

  在希律王的盛宴上,她的女儿莎乐美跳了一曲七层纱衣之舞,王问她要什么奖赏,直言哪怕是半边疆土也绝不吝啬。希罗底教唆因得不到施洗约翰的爱而怀恨在心的莎乐美,要求赐予施洗约翰的头颅。王虽不愿但奈何承诺难以收回,只得命人奉上了施洗约翰的头颅。莎乐美捧起先知的头,终于如愿以偿,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先知冰冷的唇上。看起来像是一场有关爱情的杀戮之宴。

  系统的最后一句话引起了叶临的注意,被判定为异端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死亡条件。而在他的印象里,这个时候,基督教应该还并未真正发迹,所以这个异端,估计指的是早期对宗教有信仰的人。

  他并没有急着出去集合,反而回到了房间,一般而言,既然大费周章的搞了了出生地,就说明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

  屋子的陈设很简陋,木头做的床和桌子有着浓重的潮气,一些地方甚至已经长出了苔藓,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油灯的旁边有一支鹅毛笔,尖端还残留着不明黑色液体。仿佛主人在写着什么东西时突然被打断。

  叶临迅速的在屋子里开始翻找,果然在墙壁的一个缝隙里找到了被慌乱揉成一团的莎草纸,上面是一些那个时代的古文字,谢临扫了一眼,居然可以看懂。

  温柔女声再一次响起:“您好,由于异文化背景下副本玩家死亡概率过高,为了增进玩家的游戏体验,语言系统推出2.0模式,异文化世界的语言将会被切换成玩家母语言。”

  叶临瞬间失语,看来第一代参加的玩家着实有些凄惨,在这种比较坑的游戏中和NPC鸡同鸭讲,基本上算是提前宣判了死刑。

  纸上是一些当时人来往的信件。他粗略看了看,发现了值得注意的地方。“那东西不能在进行下去了,举行仪式的七天来我总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如影随形,甚至就在昨晚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它’就贴在我的身后,而且可能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它’长得越来越像我的脸。如果可以,我希望与你面谈。”

  歪歪扭扭的笔迹到这里戛然而止,谢临翻到了背面,上面只有一行乱到癫狂的字,仿佛昭示着写信者恐惧到极致的内心:“来不及了,我觉得它好像发现我了。”伴随着叶临看到这行字,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声短促而怨毒的笑声,听上去使人像被阴冷的东西包围,由心的不适。

  叶临心念一动,迅速的趴向床下,和一张布满尸斑、用黑线缝着才不至于四分五裂的脸来了个面对面。

  那张脸似乎也蒙住了,但毕竟才开局它的限制还没松动,于是朝着谢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可能这个画面冲击过于大,叶临好心提醒了一句:兄弟,你嘴上那块皮要掉了,下次不要笑了,挺丑的。人脸仿佛噎住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重新钻入了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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