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第一人称言情小说值得推荐?

栏目:旅游资讯  时间:2023-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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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求啊,第一人称言情,啥分类都行!书荒的要哭了,可我只喜欢第一人称的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难找到文啊

  我和沈玉睡的那天,他的白月光,阮容容,正在阁楼外面弹琴。

  琴声到了第三遍,沈玉身子一松,手从我头发里穿过去,额头就抵在了我枕上。

  「苏璃,」他说,「你可真不像苏勇的女儿。」

  我爹一辈子铁骨铮铮,镇守西陲,死也想不到我会把皇长子勾上床。

  他是说我放浪,我知道。

  窗外的琴声还在响,我有些烦,于是攀住他脖子,侧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沈玉看了我一会,见我不搭话,伸手扳了扳我的下颌。

  「你想什么呢?」

  「你是来看容容,还是来找我退婚的?」我说。

  「这不是一回事吗?」

  话从他嘴里出来,一向简短无情。我垂下眼,手向他身后的乱衣堆里一勾,勾出条腰带,团成一团,死死攥住。

  我是要留个证据,日后好来威胁。他明白,却并不抢,反倒握住我胳膊,又将我按进寝褥里。

  「苏璃,你好会算计,」他说,「我倒要看看,将军府是怎样生出你这种妖孽的。」

  琴声急促一阵,忽然砰地一下,没了声响,应当是弦断了。

  沈玉没管,因为他正在忙。

  从上个月他跟我订了婚,我就知道我迟早要跟他睡。现在睡和一年以后,没什么区别,但我必须今天睡了他。

  因为阮容容回来了。

  我再不睡,他就跑了。

  一

  京城的人都知道,皇长子沈玉喜欢阮容容。

  她是我表妹,生在苏州,三年前为谋个好婚事寄养在我家,我没给过她好脸色。

  她到的第二天,陈贵妃过生日。娘带着我们去宫里赴宴,沈玉破天荒地走到我旁边,从碟子里拿了块栗子糕,掰成两半,一半塞到我手里。

  我从小喜欢沈玉,跟在他后面叫玉哥哥,可他不喜欢我,所有人都看得出。娘在远处看着,眼神期待,可是沈玉却没看我,只冲我身后摆了下头。

  「苏璃,下个月赏灯,你带阮姑娘来。」他说。

  阮容容当时穿了件桃粉的留仙裙,肤如凝脂。

  沈玉眼睛里有温柔的光,这应当叫一见钟情,他从没这样看过我。

  后来的事顺利。皇帝早就想从将军府里找个儿媳妇,有他看对眼的正好。

  就在下旨赐婚的前一天,阮容容她爹死了。

  当然不好意思说是沈玉克的,但京城里也有了些风言风语。

  这事按规矩得守孝。皇帝说三年免了,三个月吧。圣旨一挥,阮容容就扶着灵柩回了苏州老家。

  她前脚走,我爹,大名鼎鼎的苏勇,后脚就在西陲破了八万伏兵。

  封赏、赐婚一样不少,还不是怕他造反。

  我跟着娘接旨的时候,还在盘算怎样克扣阮容容的嫁妆。但被赐婚的人,是我。

  皇帝把我赐给了沈玉。

  沈玉第二天就杀到了将军府。

  他是不敢对皇帝有意见,所以来我这撒气。

  娘没让我见他。我隔着窗看到她跟沈玉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来,都是一家人,容容的事不急,大不了以后做腾妾,有何不可。

  沈玉脸有些绿,但又毕恭毕敬道了谢。

  爱情,当真脆弱。

  二

  「退婚。」

  沈玉再私下见我,就只有这句话。

  他知道这婚退不了,又不想得罪我爹娘,这两个字只和我说。我喜欢他,所以不会闹出事。

  他就是想恶心我。

  我只当没听到,耳朵都起了茧子。退婚说到第三个月,阮容容回来了。

  她还住我家,院子跟我挨着,整天穿一身素,倒更像画上的仙女。

  沈玉果然来得快,全不怕事传出去,有害风评。

  这事可能遗传。

  当朝皇帝是个情种,大半辈子独宠皇后。沈玉也是,眼睛里放进一个女人,就放不进别的。

  阮容容听到风声,就在院里摆了琴,铮铮地开始弹。

  还是太委婉。

  我换了身大红的落霞锦,拦在半路,故意跌到沈玉身上,是我先亲的他。

  我是挺恶毒的。

  沈玉走的时候咬着牙,没逼我还腰带。

  那身落霞锦被撕了个口子,丢在地上,阮容容的弦也断了。

  我打开窗,从阁楼上看她的院子。

  天已经黑了,阮容容一个人站在月亮底下,白惨惨的,非常像鬼。

  在她身后,院墙上有个黑影晃了几下,借着竹林的掩映跳进来。阮容容听到响动,回过头问了声谁。

  我从桌上抓了把瓜子,重新靠在那看戏。

  我知道他是谁,他是大燕朝的第一剑客,顾北寒,长了个清秀公子模样,脸上的皮比邻居家小弟还嫩。

  他是我雇的。

  我认识顾北寒五年了。

  当年春日游,我在围场放风筝,故意扯断线,让它挂在杨树上,然后去缠我的玉哥哥。

  沈玉撂下一句:要爬树你自己爬!转身就带着小厮骑马走了。

  那风筝挺贵的。偷鸡不成蚀把米,我有点肉疼。

  我正抬头望的时候,树林里就跳出了个少年,一飞身到了树顶上,抓下风筝,落到我面前。

  顾北寒那天穿了身黄绿相间的短打,在树丛里很难分辨,一看就不是宫里的人。

  我想喊人,但他捂了我的嘴。

  「姑娘是公主吗?」他说,「别怕,在下顾北寒,姑娘应当听过。」

  我拼命摇头,顾北寒松开手。我正要叫,一转身就对上了他的脸。

  我小时候跟爹去过西陲,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我就喜欢好看的,所以我才看上沈玉。

  这个顾北寒,也挺好看的。

  他说他那天心血来潮,知道皇家春游,仗着轻功潜到围场里,想一睹公主芳容。

  没想到公主没见到,第一个撞到了我。

  我扯了他的玉佩,威胁他要告发。然后顾北寒说,玉佩算送我,他还可以帮我三次忙,只要我去青雪堂找他。

  青雪堂养剑客,主要接杀手的活。

  顾北寒,是青雪堂的头牌。

  我格外珍惜这三次机会,打算留着救命,但在阮容容回来前,我还是去找了他。

  「送你个媳妇要不要?」我说。顾北寒愣了愣,脸忽然有些红。

  「苏……大小姐吗?」

  「呸,」我啐道,「我表妹。剧情我已经想好了,你假装受伤,跑到她院里去。一见钟情、日久生情,怎么都行。你这张脸,一定可以!」

  顾北寒看着我,脸渐渐冷下去。

  「卖艺不卖身。」他说。

  「加钱!」我喊着,掏出他的玉佩,啪地一声拍到桌上。

  三

  顾北寒进来的第二天,阮容容病了。

  隔壁的院子关了门,三餐都送进房里去。

  我从阁楼往下看,送饭的丫鬟托了一大碗米饭,三个菜还额外加了只烧鸡。

  什么病吃这么多啊!

  噢对,是为了养野男人。

  顾北寒藏得好,娘没看出端倪,还请了大夫去问诊。

  第三天早上,顾北寒走了,走的时候跳上阁楼,指节在我窗外敲了三下。

  这是我跟他的暗号,上钩三下,没上钩两下。

  我一骨碌翻下床。打开窗的时候,只看到个黑色的残影,极快地闪过屋脊。

  天蒙蒙亮,阮容容的房里没动静,应当还没醒。

  这叫不告而别,欲擒故纵。顾北寒好悟性,孺子可教。

  我梳妆好,掐着阮容容出来的点下了楼。

  她还穿一身白,挽着斜髻,鬓角插了朵白芍药,眼睛底下有些青。

  「哟,病一天就好了啊。」我说。

  「见过姐姐。」阮容容低着头,行礼的时候裙褶错动,露出腰间挂的短笛。我眼尖,一眼就认出了。

  「多亏夫人照拂,姐姐也去给夫人请安?」

  「这哪来的,我怎么没见过?」我指着那笛子问。

  「是先父的遗物。」

  扯淡,那是顾北寒的。

  他在青雪堂的时候,没事就爱吹这个,我见过几次。

  这东西少说带了三五年,竹子的棱角都磨润了。第一次见就拿出来送,还挺下本钱。

  「姐姐。」

  阮容容沾了沾眼角,大概见我堵着门,怕得有些要哭。

  「容容体弱,只想寻个安静地方,苟延残喘,不知哪里得罪姐姐。姐姐已经被赐婚了,自然前途无量,为何还要步步紧逼,不肯给容容一条活路呢?」

  这是什么话,我哪里逼她了。

  受伤就要上药,上药就要脱衣服。

  顾北寒是练家子,脱干净一定比沈玉养眼。我花的钱,我的面子。人都便宜了她,跟我装什么呢?

  我叉起腰,刚要质问。有个人从背后过来,一把拉住了我胳膊。

  「苏璃,你放肆!」他喊道。

  那是沈玉,我不知道他是几时进来的。阮容容显然早看到了,所以才惺惺作态。

  这让人恶心。我撩起袖子,很想打她,但沈玉挡在我前面,他还瞪我。

  「你瞪我干什么?!怎么不说她血口喷人?!」

  我看了眼阮容容。沈玉没动,却一反常态,没见面就提退婚两个字。

  果然睡过就是不一样。

  「挡在别人门口,是何居心,」他说,「你走开,我跟容容有话说。」

  这是我家,主事夫人是我亲娘,我凭什么走开。

  阮容容眼一红,咬着嘴唇低头。

  我扯出个笑,没理沈玉,特意挺直了腰。

  「玉哥哥,你腰带上的坠子掉了,可能你力气太大了,」我说,「我缝好了,就压在我房间枕头下,你有空来拿啊。」

  沈玉的脸白了一半,阮容容终于哽咽出来,穿过院子跑进房,让丫鬟关了门。

  沈玉跟过去,隔着门叫了半天,里面没人应。

  「苏璃,你做的好事!」

  他退出来,经过我的时候又咬起牙,不知要到哪里去。

  阮容容不理他,他就慌了。

  娘教过我。拿捏男人,就要忽冷忽热。

  对他三分好,等他贴上来,随便寻个错,把他晾个四五天。反复几次,他就会念念不忘,记住你的好。

  可是我忍不住。沈玉看我一眼,我恨不得说上三天的话,所以他烦我。

  我随着他转过身。他本来已经走过去,却忽然站住脚,破天荒地望向我。

  「你收敛些,学会怎样尊重人,」他说,「夫人已经应了,容容跟你一起嫁。她若少一根头发,你别想再看见我。」

  四

  沈玉当然不再提退婚了。

  退了婚,他就没法娶阮容容了。

  阮容容得了短笛,隔三差五就在半夜吹。

  大家说阮小姐思念亡父,孝心可嘉,而且自从皇长子订了婚,她就闭门谢客,绝不纠缠半分,真是个贞烈女子。

  只有我深夜被吵醒,看到闪过窗外的影子。

  「苏大小姐。」

  我披了衣打开窗,顾北寒一侧身闪进来,外面的笛声长长短短,没有停的意思。

  「辛苦辛苦,快歇一会!」

  我拍拍椅子,端出碟栗子糕。顾北寒咬了一口,又皱着眉放回去。

  「这太甜了,长胖,你给我换些。」

  「这么多毛病。」我啐道。

  「当然,胖了怎么杀人啊。」

  他在青雪堂做杀手,就是要暗杀,躲在房梁上、水缸里。反正一切难藏人的地方,他都得能藏进去。趁人不备,一招毙命。

  我换了包杏仁酥,连着凉茶一起端过去。阮容容的窗开了条缝,里面灯光摇曳,看不见人。

  顾北寒一口喝掉茶,抬头看我,「你答应加的钱呢?」

  顾北寒干活按人头。

  我付了杀三个人的钱,但他已经来五趟了。

  「再加一个人的,你能带她走吗?」我说。

  「为什么?」

  「沈玉要娶我们两个,阮容容同不同意都一样,所以你勾引她没用。」

  「齐人之福啊,你愿意?」

  「我当然愿意!她一个妾室,我怕什么?!」

  我梗着脖子冲他喊。顾北寒一愣,吞下半块杏仁酥,看我的眼神有些怪。

  「我还要在青雪堂做的,签过卖身契。要是逃走,他们一定追杀我。」

  「赎身多少钱?!」

  「不是钱的事。」

  那就是权力的事了。我想了想,一拍桌子,俯到顾北寒耳边。

  「要不你跟阮容容说,让她去求沈玉,找个由头把你要出去。你自由了就拐她走。」

  「你要脸吗?!」顾北寒跳起来,大概惊讶于我的无耻。

  「我为你好!皇长子的面子,这事总能成吧?」

  「就因为是皇长子,才不成。」

  顾北寒撂下一句,推开窗跳到隔壁去。片刻之后,阮容容的笛子声就停了。

  钦天监说这月有个好日子。

  沈玉不知动了什么关系,生生把婚期提到了十天后。

  因为阮容容不理他。

  他是怕阮容容再生病。

  大婚那天,阮容容的轿子跟我一前一后进了府。

  沈玉晚上喝得多,掀了我的盖头就盯着我,眼睛里有丝丝缕缕的红。

  「戏做完了,你自己睡。」

  他甩开我,作势就要往外走。我当然不从,抬手勾了他脖子,死死贴到他身上。

  「苏璃,你干什么?!」

  沈玉向后一躲,撞在喜桌上,桂圆和枣子扑扑簌簌滚了一地。我没管,只吻住他,直到他呼吸迷乱,才抬起头,向他耳垂吹了口气。

  「宠妾灭妻,你就不怕被弹劾?」我说。

  「我就是恨你这个样子。你怎么就这么有恃无恐,就什么都敢?」

  我没有什么都敢。

  我没勾引过别人,我勾引我丈夫。

  沈玉喘着气,却顾不上再咬牙。

  他就这德性,我知道。

  穿着衣服拒人千里,一到床上就成了另一幅样子。

  沈玉忙到半夜,阮容容又开始在对面吹笛子。

  按理她该吹到天亮,但没一会,笛子声停了。这说明她等的人到了。

  顾北寒可真有本事,外面那么多丫鬟呢,这也能进去?

  我想往窗外看,但被沈玉按了回来。他这时候挺专注,我只觉得他头上有点绿。

  沈玉第二天起得晚。

  我等到日上三竿,自己去花园喂了会鱼,回来的时候他就走了。这一走我就没见过他。

  他总去对面的院子。丫鬟们说,阮夫人冷清,爷就爱逗夫人笑。夫人一笑,爷也就笑了。

  男人就喜欢这样的,但我学不来。

  我想沈玉或许有一天会厌烦,找个倒贴的换口味,但我一直没等到。

  天开始凉的时候,对面的大门上挂了红绸。沈玉赏的家具一件件搬进去,比我们进门的那天还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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