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尔]珠穆朗玛峰攀登新规：深入解读 ｜一个一直在变化的规定

　　编译：Mintina

　　

　　2019年8月14日，尼泊尔旅游局在加德满都举行的一场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了珠穆朗玛峰向导行业和登山活动的建议性变化。全新的规范需要得到议会的核准，如果通过，将于20202年春季登山季实施。

　　我收到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内容纪录和59页的报告，我认真仔细地深入了解，进而平复任何对于外国登山者产生的任何实际影响。

　　背景：这是尼泊尔的决定

　　在我涉及更多内容之前，让我明确且清晰地说明。珠穆朗玛峰一半位于尼泊尔，由该国政府管理，而另外一半则位于中国。他们显然可以采取任何他们认为适宜的方式自由管控山峰。外人或许保有意见，其中包括我个人，但是他们采取何种规范且如何强制执行取决于他们自己，与美国国家公园服务机构管理麦金利峰，阿根廷对阿空加瓜峰及世界范围内的其他山峰的做法如出一辙。注意，几十年，甚至是几个世纪以来，尼泊尔都是一个不对外界开放的国家，外来者不被允许进入，更不要说在这里攀登山峰。

　　旅游行业是重要的生意，登山探险并非如此

　　而且，重要的是，记住尼泊尔的整个旅游行业，登山探险活动并非其中的关键部分。尼泊尔的旅游收入中，大多数来自外国旅游者在酒店和餐厅的花费，而非其他活动，例如徒步和旅行，上一个财年，2017年 - 18年，这项收入达到6亿4300万美元，根据尼泊尔中央银行7月中旬的总结报告。

　　2018年，共有1,173,072名游客进入该国。到访尼泊尔的60%的旅游者是在这里度假，而参与探险活动，其中包括徒步 & 登山的配比为16%，朝圣，14.4%，其他原因9.6%。147,934名旅行证是徒步者，但是“仅”颁发了3,136张登山许可，或占比0.25%，此外，2018年，攀登珠穆朗玛峰的人数约360人，所以宏观看待，虽然珠穆朗玛峰得到了极大关注，但是这不过是尼泊尔经济很小的一部分，所以登山许可数量的减少不会对整个经济环境产生影响。传闻显示，珠穆朗玛峰是最大的公共关系桥梁，尼泊尔政府严格控制这里的任何负面新闻。

　　2019年的情景重现 - 又一次

　　2019年珠穆朗玛峰登山者有11人遇难，大部分是不具资质的相当陪伴的缺乏经验的登山者。再一次，缺乏对于登山者和向导的资格审查导致隐患出现，而且根据我个人的经验，还有可以避免的死亡。

　　这是登山季进展到高潮时，有限的三日天气周期的原因，这鼓励大量向导带领他们的客户在同一日去往顶峰，而通常的周期时六日至十日，或甚至是连续11日，如同我们在2018年所见到的情况，让登山者们和向导能够分散进行攀登。但是今年，短暂的周期只会使得关键问题加剧，但问题并非因此产生。

　　尼泊尔政府对于任何对于旅游行业的生意有所影响的批评都显得极为敏感，与他们在2013年夏尔巴协作/外国人的打斗，2014年夏尔巴协作在Khumbu冰川遇难，2015年地震，导致尼泊尔境内9,000人遇难，其中包括珠穆朗玛峰南坡大本营的18人时的表现如出一辙。他们甚至试图否定地震之后，希拉里台阶区域地貌改变的事实，无视明显的事实，旅游局表示否认。我猜想他们认为一处知名地标的自然改变会使得这里吸引力减弱？

　　如同以往，在尼泊尔人和廓尔克士兵，尼玛普加拍摄在希拉里台阶和顶峰之间，登山者登山的漫长队伍的照片在网络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之后，他们成立了一个委员会（在尼泊尔，委员会无法做到任何事情），研究今年出现得问题，并提供一份解决方案。并不意外，大多数建议此前曾被提出，但是从未贯彻执行。

　　回顾过去数年政府的年度公告，几乎所有这些都未贯彻或是强制执行。其中包括：

　　2018年

　　o 希望在珠穆朗玛峰进行滑雪的人们必须支付费用，除去登山许可费用之外的额外花费，“1,000美元的费用申请滑雪许可，而且滑雪队伍必须有一位联络官监管他们在山峰的探险活动，而且滑雪团队也需要向DoT支付500美元的垃圾管理押金”

　　o 为了解决救援保险骗局：“直升飞机公司，旅行和旅游公司，医院和保险公司现在被要求向旅行者搜寻和救援委员会，旅游局旅行警察部门提交救援飞机，医疗救治和保险账单”

　　o 徒步者被要求携带定位系统

　　2017年

　　o 禁止残疾人进行攀登

　　o 禁止独立登山者进行攀登

　　o 设定登山者的最低年龄限制，16岁，但是没有年龄上限

　　o 增加对于无线电步话机组的最低数量最低限制，每支探险队伍从12组上升至15组

　　o 攀登装别和必要的物品必须由登山者或是他们在山峰指定的工作人员运送至山峰

　　2016年

　　o 登山者必须有向导陪伴

　　o 禁止在大本营之上乘坐直升飞机

　　o 夏尔巴协作也会获得登顶证书

　　o 年龄在75岁以上的登山者，手臂和腿部截肢的残疾人，视力受损的人员被禁止进行攀登（尼泊尔高等法院取消了手臂和腿部截肢及实力受损的人们的攀爬禁令）

　　o 登山者们必须完成一座尼泊尔境内的七千米级别山峰，才能获得八千米级别山峰的攀登许可

　　o 事实上，联络官要在整个探险过程中身处大本营

　　2015年

　　o 登山者的年龄必须在18岁至75岁之间

　　o 只有那些已经攀登海拔高度超过6,500米（21,325英尺）山峰的攀爬者才能获得登山许可

　　o 残疾或是实力受损人员需要有人带领他们。仅有那些能够独自进行探险活动的人才能获得登山许可

　　2014年

　　o 身处大本营的尼泊尔的军队将保证登山者之间的和平

　　o 登山者被要求在探险过程中携带八公斤垃圾返回

　　o 徒步向导被要求获取最新的天气预报

　　o 本地村民也将获得部分珠穆朗玛峰登山许可收入

　　2013年

　　o 希拉里台阶的梯子将减少等待时间和瓶颈状况

　　o 攀登和下撤分别固定一根路绳

　　o 一支留在大本营ISC队伍将代表政府进行地面管理

　　o 紧密配合的团队成员现在在紧急情况下将去往大本营之上进行处理

　　o 如果计划创造任何纪录，

　　o 除去救援行动，直升飞机不被允许在临近山峰陡坡的区域飞行

　　唯一宣布且得到执行的声明便增加珠穆朗玛峰工作人员的人身保险数额。尽管尼泊尔境内其他组群表示反对，现在这个数字提升至15,000美元。

　　没有变化的部分

　　在我们谈及改变之前，没有变化的部分包括：

　　- 政府将颁发不限数量的珠穆朗玛峰登山许可

　　- 对于非集中进行的审核过程，登山者的攀登经验要求并不明确

　　- 珠穆朗玛峰的登山许可花费依然保持在11,000美元/人

　　- 每支队伍的垃圾押金为4,000美元

　　- 冰川医生的团队国模和资源情况依然相同

　　- 尚不知道是否能够借住直升飞机向2号营地运送物资，进而避免夏尔巴协作多次反复通过冰川区域

　　带着尊重审视尼泊尔颁发的登山许可数量。不要转移话题，争论中国一侧有300张攀爬许可的数量限制。这里的题外话就是，西藏自治区一侧的珠穆朗玛峰攀爬活动，外国人登顶人数最多的一年是2007年，当时197人次取得成功。此外还有176位协作人员，所以总人数为373人。所以把向外国人颁发的登山许可数量控制在300张以下不过是营销手段，对于商业的实际情况没有任何影响…除非基于尼泊尔的表现，人们纷纷去往中国西藏自治区，不过，看起来这很有可能发生。

　　巨大变化

　　两项规范的细则，如果得以实施，会对尼泊尔的登山（而非徒步）产业带来戏剧性变化。

　　? 登山者必须攀登一座尼泊尔境内的6,500+级别山峰

　　? 仅有尼泊尔国籍持有者可以担任领队，向导和高海拔工作人员

　　关键词全部从尼泊尔三个字开始。换句话说，如果你登顶巴基斯坦登顶乔戈里峰/K2峰或是在西藏自治区攀爬卓奥友峰，尼泊尔政府认为你没有资格尝试珠穆朗玛峰。如果你与一位非尼泊尔籍向导领队签订服务协议，例如从美国，英国，奥地利，新西兰，德国，或甚至是波兰或是俄罗斯，你不会得到尝试珠穆朗玛峰的登山许可。

　　让我们详细了解这些建议性规范。记住，这只是是59页认真审视尼泊尔高海拔山峰商业行为建议性报告的一部分。

　　尼泊尔境内海拔6,500米的山峰

　　清楚地说明，新规要求所有申请尝试珠穆朗玛峰攀爬许可的外国，不仅是尝试，要在尼泊尔境内完成一座海拔高度超过6,500米的山峰。表面上，这是一项出色的规定，这将极大程度减少珠穆朗玛峰上缺乏经验登山者的人数，“在尼泊尔”的部分令人苦恼不安，而且根据我的观点，过于严格。记住我的乔戈里峰/K2峰案例，或者历史上，我们把阿空加瓜峰，麦金利峰及其他山峰作为登山者的经验证明。终点就是，进行申请时，任何时候我都可以用麦金利峰和阿空加瓜峰代替Mera峰和Baruntse峰。

　　我觉得他们应该去掉“在尼泊尔”的要求，接受任何其他区域的6,500米级别山峰。几乎每个国家都会颁发登顶证明，这可以与一张人们站在顶峰，从头到脚的全身照一起作为人们取得成功的证明。早年间，之需要你们国家阿尔卑斯俱乐部的一封信件，别无其他。

　　

　　我从“在尼泊尔”这个词句中仅能理解到的词句就是，他们希望一种能对申请者进行有效审核的机制，相较于世界任何其他地方，他们更相信尼泊尔自己的系统。当然，这个逻辑漏洞百出，例子就是，去年政府官员与Seven Summits Treks公司的经理们一同伪造珠穆朗玛峰攀爬许可。而且Makalu Adventures承认为自己的客户提供虚假登顶证明。

　　如果规范得以在2020年春季登山季实施，期待外国登山许可的数量的从382张降至200张以下。显然，没有足够的时间完成一座6,500米级别山峰，随后去往珠穆朗玛峰，除非，这作为整体海拔适应训练的一部分，那么，这将要求部分特殊的运筹安排，才能获得两张许可。如果他们延期至2021年执行，那么期待2020年出现仓促的巨大涨幅，相较而言，这会令2019年的问题不值一提。

　　尼泊尔领队

　　这项细则不会太过令人忧虑，但是，他们表示，如比任何外国领队带领客户人数都要更多的Garrett Madison，或是Dave Hahn，他比任何非夏尔巴登山者登顶珠穆朗玛峰的次数都要更多，会被列为“队员”，而非领队。不过由于珠穆朗玛峰登山许可申请过程已经要求向导服务公司（尼泊尔和外国）使用一间尼泊尔人所有的中介获得攀爬许可，所以，这显得无关紧要。而且，任何探险队伍都有一名夏尔巴领队，这便是Sirdar，所以，除去受伤的自我意识之外，把他们的名字列为领队没有任何问题。

　　具有经验的向导

　　要求三年的“高海拔区域”向导经验 - 任何夏尔巴协作可以声称自己具有这样的经历 - 所以这不算是一项要求。但是阻拦人们去获得真正的资质，例如要求“向导”在正规机构，像是Khumbu登山中心，又或是尼泊尔登山向导协会颁发的UIAGM/IFMGA资质。

　　所要求的资源

　　另外一个有趣的要求写到：“登山服务中介应该有一份可信管理计划，一支训练有素的济源团队和至少有一名医生参与的可靠安排。”

　　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但是并非每支队伍都需要这些资源。尼泊尔应该向世界各地的其他山峰那里，集中救援和医疗力量。珠穆朗玛峰急诊室在山峰南坡大本营成功运营一间诊所超过10年时间，向在登山季支付100美元的登山者提供医疗协助，并为夏尔巴协作，向导和非登山者免费提供救助。看到政府正式提供他们的帮助，从每年的登山许可费用中进行捐助的确很棒。

　　攀登珠穆朗玛峰的价格底线 - 35,000美元

　　这是另外一条有趣的内容，仅看到了有限的报道，但是感觉是探险队伍负责人，而非管理者在制定全新规范：“向导公司必须要求每位客户至少支付35,000美元（我的理解是这包括现在的11,000美元登山许可花费）。”

　　这似乎是平息惧怕本地向导公司负责人惧怕登山许可花费增长将对生意产生影响的一步。根据我的调查，2019年春季，尼泊尔服务公司收取的平均价格约在40,000美元，但是，经常性的巨大折扣令价格处在30,000美元之下，甚至更低。

　　我认为这无法限制廉价向导公司给出巨额折扣，因为收据非常容易造假。

　　哪些山峰算作在内？

　　不

　　大多数声名显赫的向导公司希望看到攀登珠穆朗玛峰申请者有着成功登顶阿空加瓜峰（海拔6,962米）和麦金利峰（海拔6,168米）的经验。最高的要求便是在一座八千米级别山峰取得成功，例如，马纳斯鲁峰或是卓奥友峰。部分世界范围内海拔超过6,500米的山峰更受欢迎，但是不在名单之中，因为这些或是海拔不足又或是并不位于尼泊尔境内：

　　- 慕士塔格峰，中国 - 海拔7,546米

　　- 列宁峰，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 - 海拔7,134米

　　- 阿空加瓜峰，阿根廷 - 海拔6,962米

　　- Ojos del Salado峰，智利 - 海拔6,891米

　　- Huascarán Sur峰，秘鲁 - 海拔6,768米

　　- Illimani峰，玻利维亚 - 海拔6,438米

　　- Cholatse峰，尼泊尔 - 海拔6,440米

　　- Chimborazo峰，厄瓜多尔 - 海拔6,267米

　　- Imja Tse峰，又名Island Peak峰，尼泊尔 - 海拔6,189米

　　- 麦金利峰，美国 – 海拔6,168米

　　- Lobuche峰，尼泊尔 - 海拔6,119米

　　- 乞力马扎罗峰，坦桑尼亚 - 海拔5,895米

　　- 厄尔布鲁士峰，俄罗斯 - 海拔5,642米

　　- Orizaba峰，墨西哥 - 海拔5,636米

　　- Iztaccíhuatl山，墨西哥 - 海拔5,230米

　　- 勃朗峰，法国/意大利 - 海拔4810米

　　是

　　这些是符合要求的尼泊尔山峰之中最好选择：

　　- Baruntse峰，尼泊尔 - 海拔7,162米

　　- Ama Dablam峰，尼泊尔 - 海拔6,856米

　　- Mera Peak峰，尼泊尔 - 海拔6,476米

　　尼泊尔境内有部分海拔高度介于6,500米之8,000米，可以算作在内的山峰，但是其中大多数为严肃，技术性山峰，而非那些被称之为“徒步”山峰的高峰。其中一些是八千米级别山峰的卫峰。

　　中国一侧的规范

　　随着我们看到尼泊尔一侧的建设性新规，让我们回顾一下中国近期在山峰另外一侧所作出的改变。2018年和2019年早些时候，中国山峰一端改变了收费架构，大幅提高登山费用，进而与尼泊尔一侧的收费比肩。

　　中国一侧（北坡）的珠穆朗玛峰登山许可费用现在为四人或是以上人数团队，9,950美元/人，三人或是以下人数队伍，攀爬许可花费暴涨至19,500美元。此外，珠穆朗玛峰登顶登山者需要支付1,500美元的垃圾回收花费，在卓奥友峰，希夏邦马峰，Lhakpari峰，北坳和珠穆朗玛峰前进营地攀爬者需要支付1,000美元。

　　这个价格持续增长，1,500美元/人的花费并非押金，而是9,500美元登山许可花费之外的附加费用。现在中国一侧的攀登许可价格已经超过尼泊尔一端，达11,450美元。总之，中国的许可花费中包含更多的服务，例如驾车去往大本营的交通开销。

　　2018年，他们执行了5,000美元垃圾押金制度，要求每位登山者携带八公斤垃圾返回。数年来，尼泊尔一侧一直遵循着这样的规范，要求每人支付4,000美元的押金，但是从未强迫登山者回收来及的政策。中国一侧则有着更好的联络官管理系统 - 一名工作人员身处大本营，而非像尼泊尔那样，每支队伍有一位联络官，但是却从未出现在大本营，所以中国一侧的做法似乎可行。

　　涉及经验不足登山者的话题，中国一侧现在要求每名登山者在申请登山许可时提供健康证明。如果登山者使用尼泊尔的向导服务公司，那间公司必须向CTMA（令人震惊的是，这从来都不是一项要求，但是再一次，任何人可以在珠穆朗玛峰担任向导工作 - 山峰任何一侧 - 没有资质方面的硬性规定）提供全部详细的注册手续。他们还提供了驾车从吉隆口岸去往大本营的选项。相较于乘坐飞机去往拉萨，从那里乘车去往大本营的花费更少。

　　我得到一份全新规定的内容，并认真阅读，所以这是亲身理解的内容。以下是所发生变化的总结（我自己对认为必要的词句加粗标注）：

　　- 将对所有的探险队伍和负责执行严格标准，尤其是市场准入资格方面的考量。我们将积极配合有着很好的社会声誉，对于团队构建，物流协作安排有着很高的能力，可以提供可靠的服务质量，具有完美的专业水平和遵守法律法规的探险公司”

　　- “在西藏自治区境内进行八千米级别山峰的探险活动，1名登山者必须雇用一位尼泊尔登山向导，每支队伍必须配备有一位领队

　　- “为进一步加强登山团队之间的协作和管理，确保探险公司严格遵守相关的法规，每间探险公司在登山活动伊始需要支付5,000美元的登山安全押金，所有的押金在登山活动结束时，在没有出现安全事故和环境保护问题得前提下返还”

　　- “为了确保登山活动健康和有序的发展，最大程度地限制登山事故的发生，尼泊尔组织的登山团队将暂时不被接受”

　　- 注册截止日期 - 2月28日

　　- “对于珠穆朗玛峰登山者，垃圾收集费用的标准为1,500美元/人，卓奥友峰，希夏邦马峰，Lhakpari峰，北坳和珠穆朗玛峰前进营地的登山者，花费为1,000美元/人”

　　- “每个登山季，大本营之上的全部攀登者，登山向导和物流服务人员必须携带八公斤的登山垃圾返回大本营，并交付给中国一侧的联络官”

　　- “登山季期间，西藏自治区登山救援队伍和西藏自治区雅拉香波探险公司将合理在珠穆朗玛峰，卓奥友峰，希夏邦马峰开展救援行动（村级和秋季）

　　- “救援所产生的花费应由登山者自行承担”

　　强制执行？

　　中国和尼泊尔制定的所有这些新规的关键问题所在就是，这些是否能够强制执行。根据2019年春季登山季的经验，中国一端相当严肃，消息来源告诉我，由藏族人负责的CTMA的确非常，非常希望清理珠穆朗玛峰及其他山峰。致于尼泊尔，根据过去的延迟，，我们可以预计没有任何真正的改变，商业行为如常。事实上，一位顶尖向导告诉，他的尼泊尔联系人认为所有这些不过是粉饰门面，弄虚作假，情况不会有任何变化。

　　总结

　　经验丰富的向导表示，他们并不期待新规能够实施，至少2020年尼泊尔一侧不会有所行动。议会批准了其中一部分，尤其是最低35,000美元的服务价格，但是尼泊尔境内的6,500米级别山峰一项或许没有，又或至少是与2015年的情况相似，不会强制执行。关键就是事实上他们可是更改文件，正式向所以的中介和向导服务公司提供相关文书，随后规定成为事实，但是或许依然不会强制贯彻。

　　在议会决定之后，我们会了解到更多信息，但是带来的真正影响将在八个月后，登山季开始时才会逐渐显现。

　　信息来源：Alan Arnette

　　尼泊尔真正发出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声音并不多，珠峰攀登算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