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书荒,有没有古言推荐呀?

栏目:旅游资讯  时间:2023-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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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男主控,男主性格最好温润如玉,或者是病娇,【最近比较好这一口】最低的要求大概不做作,嗯。就顺便再问一下,有没有像谢小侯爷这样的男主呀?急求

  我的父兄战死沙场不满七日,皇帝便要容笑端庄地去为他选妃。

  我淡淡道,「臣妾不去,臣妾病了。」

  他怒斥,看着我的眼里极尽鄙夷,「除非你死了,否则就得给朕坐在大选殿上!」

  看着他笃定的模样,我却忽然笑了,我答应他。

  三日后,我会「死」在大选前。

  如此,也就不用上殿了。

  1

  玄国大胜归来,举国欢庆,可我的父兄却战死沙场。

  我尚未能为他们哭泣两声,皇帝便出现在我的宫门。

  他站在距离我三丈外,道:「皇后,三日后的大选,莫要失了端庄。」

  这是让我得知父兄战死的消息不满七日,便要容笑端庄地去为他选妾?

  「臣妾不去。」我说,「臣妾病了,体力不支,让蒋贵妃代臣妾去便是。」

  反正这些年来,我这个皇后早已名存实亡。

  「你是皇后,她是贵妃,大选之日,你不去她去,成何体统?」他微怒的声音传来。

  他愤声道:「只要你还坐在皇后的宝座上,这些事情,你就必须去做!」

  看着他的背影,我却笑了。

  那个曾经在街市夜色中提着兔子灯扶住我的手,对我说「若若,嫁给我」的少年,如今却嫌恶得连看都不肯看我一眼。

  昔人犹在,可他却早已不是我的玄熠。

  我微微垂下眼,淡淡道:「原来皇上还记得,臣妾是皇后。」

  他身形一滞,没有说任何话,愤愤拂袖而去。

  没过半刻,他身边的太监匆匆而来,读了一份旨意。

  大约是我行为不端,禁足三日。

  我听到时只想笑。

  我行为不端?

  太监带来的还有另外一道消息,蒋贵妃怀孕已有三月,如今皇上正为她举宫庆贺。

  孩子……

  我也曾有过一个孩子……

  可是未满三月,那孩子便没了。

  锥心之痛袭来,我吐了血。

  「娘娘!」身边的扶云立即扶住我,一脸焦急。

  我摆摆手表示无碍。

  只擦掉眼角的泪,屏退左右,走到内室,从妆盒底下拿出一份方子与一个瓷瓶,这是一剂假死药。

  是当初哥哥进宫看我时递给我的东西。

  当初哥哥说:「若儿,我瞧着你这日子过得苦闷,可你已入宫门,为兄无法名正言顺把你带出来,这是一剂假死药,若有那么一日,你服了这药,哥哥来接你。」

  「服用此药后,会在三日内逐渐显现出病重模样,并于第三日气息全无,呈现假死之态,这状态持续三日,在这三日内,你可感知周遭发生的事情,但无法动弹,直到服下解药,你才会慢慢醒来。」

  一滴泪落在瓷瓶上。

  这药还在,可当初说要来接我的哥哥,却已随爹爹一同战死沙场。

  还有娘……

  娘亲在得知爹爹与哥哥战死的消息后便病重,早些时候也随着他们去了。

  那是说要疼我一辈子的爹娘和哥哥……

  泪水不断落在瓷瓶上。

  爹、娘、哥哥,我想你们了。

  2

  我吞下了那枚假死药。

  把方子的内容记在心里,将之点燃,又一把摔碎了那枚瓷瓶。

  哐的一声,扶云匆匆进来。

  她来到我身边,为我捡起地上的瓷片,可当看清这是什么瓷片时,她脱口而出:「娘娘!」

  扶云是我带进宫的丫头,在我身边极为得力,是我最信任的人。

  这一剂假死药需要有人在我「死」后三日给我服下解药,所以,她一直是知晓的。

  我点点头。

  「扶云,之后,便要你帮我了。」我说。

  扶云的眼眶微红,用力点头。

  她握住我的手:「扶云一定带小姐回家。」

  我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口,一口血「哇」地一下吐在了她的手上。

  「咳咳咳……」我的喉中血腥味翻涌不止,腹部灼痛得厉害。

  「娘娘。」扶云的担心焦急不是假的,「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我点点头,她快速奔去,我躺在榻上,疼得冷汗滴滴而下。

  似乎记得,当初孩子没了时,也是这样痛过的。

  那是我和玄熠的孩子。

  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那时他还只是王爷,我是他的正妻。

  他在得知我有孩子后欣喜不已,我也是。

  我们一齐细心呵护它,玄熠还为孩子起了名,他说,若是男孩,便立为世子,等他百年后继承他的位置,若是女孩,他便会用此生所有去疼她。

  可是孩子还是没有了。

  我还记得那夜下了很大的一场雨,我哭得撕心裂肺,要杖毙那时的侧室蒋茵儿,却被他拦下。

  「慕容若,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皇后宫中,我抬眼看站在眼前的男子。

  看他对我怒斥的嫌恶模样。

  和多年前他维护蒋茵儿时,一模一样。

  「皇上,臣妾没有闹。」我淡淡道,「臣妾病了。」

  「你以为朕看不出你装病?」他瞥了我一眼,冷声嘲讽。

  我笑。

  「啊,被皇上看出来了。」我故意敷衍笑道,「怎么办?皇上要不要顺着臣妾演一演?请个太医给臣妾看看什么的。」

  「滚!」他怒斥,看着我的眼里极尽鄙夷,「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耍什么手段,三日后,除非你死了,否则就得给朕坐在大选殿上!」

  看着他笃定的模样,我却忽然笑了。

  「好。」我答应他。

  三日后,我会「死」在大选前。

  如此,也就不用上殿了。

  3

  他一下子噎住了,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地答应他。

  双唇嗫嚅了好一会儿,终究只扔下一句狠话: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说完便拂袖而去。

  在出门的时候,还似乎遇到了带着太医回来的扶云。

  于是,我听到他的怒吼声:「不许太医给她医治!」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便是宫门落锁的声音。

  然后是扶云红着眼来到我身旁,擦着眼泪说:「皇上当真是薄情。」

  我笑笑。

  可不是吗。

  当初是他先说的心悦我,要娶我为妻。

  待我入门后没多久,又纳了蒋茵儿。

  那时他说,蒋茵儿背后是文臣势力,他需要他们的扶持。

  他说蒋茵儿只是妾,我才是妻。

  我当初正是信了他的鬼话。

  如今想想,他想要我,也不过是看重我父兄罢了。

  如今我父兄没了,我,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咳咳……」

  我又咳出一口血来。

  「小姐……」扶云赶紧来帮我擦,「这样不行啊,小姐你也知道,这药……」

  我当然知道。

  当初哥哥和我说过,这药之所以能瞒天过海,便是在真正地摧毁我的身体,如此才能以假乱真。

  当初哥哥说,玄熠就算是为了脸面,也会让太医为我医治。

  如此,撑三日,之后等偷偷把我换出宫,也还得调理医治许久才能恢复,若是不小心,甚至真的会死。

  只是没想过,如今的玄熠,竟然真连太医都不让我看。

  罢了罢了。

  痛就痛吧。

  比起这些年的煎熬,这一切,不值一提。

  ……

  这一日,我便是在腹痛与吐血中度过的。

  第二日,蒋茵儿及其附庸来我宫中耀武扬威了一通,而我根本坐不起来,身上骨头似乎根根尽断,疼得死去活来,只能静静靠在床榻上,看他们各色表演。

  第三日,我气息奄奄,扶云给我端了茶,我连茶盏都拿不起,嘭的一声,茶盏摔碎在地。

  「小姐……」扶云给我收拾着东西,不断抹眼泪。

  我笑笑,安慰她:「哭什么,不过几日,我便解脱了,是要笑呢。」

  可是扶云眼里却依旧是担心与不安。

  我明白她的不安。

  虽然哥哥曾经安排了人,这两日扶云也去联络了那些人。

  可今时不同往日,一切都能顺遂吗?

  若是不能,我便会真正死在棺中,她在担心我。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

  我早就不想活了。

  4

  第三日夜里的时候,玄熠鬼使神差地来了我宫里。

  我猜,他或许是为了稳住我,让我明日不要胡闹,乖乖跟他上殿。

  只是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伺候他,于是只任由他在我身上胡来。

  好在这药虽然会摧毁我的身体,却不会折损我的容颜。

  白日扶云才和我说过,说我只是看上去苍白一些,不见病态。

  我觉得这样也好。

  「死状」也能好看一些。

  正失神想着,忽然——

  「若若……」

  身上的人久违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这些年来,他都管我叫「皇后」,要么是愤怒时叫我「慕容若」。

  「若若」,还是当初我们还情好时,他对我的亲昵称呼。

  一晃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身上的他轻喘着,伏在我身上,没有立即起身。

  我眼睛发酸,终于还是问出了那句话——

  「玄熠,这些年来,你心里,可曾真正有过我?」

  他浑身一僵,抬起身来,在烛光中看我。

  我看到了他微湿的鬓角,以及他那双墨黑的眸。

  我猜不透他眼底的神色。

  我们相对沉默,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是他先移开眼。

  他起身,也没说什么,胡乱穿了衣裳就往外走。

  我勉强起身,靠坐在床沿。

  看着他的背影,我说:「我曾心悦过你。」

  他的步伐微微一顿。

  我没有移开目光,继续道:「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都还很小的时候,你提着我最爱的兔子灯笼,说你心悦我。」

  「玄熠,那时候我是真的想和你白头到老。」

  「可是现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喜欢你了,我已经把你从心里摘出去了,从今以后,我是我,你是你。」

  5

  他转过身来,皱着眉看我。

  「慕容若,你在胡说些什么?」他冷声道,「你是朕的皇后,只要朕一日不废了你,你便与朕不分你我,怎么?你还想去哪里?」

  我笑。

  「没有。」我说,「我还能去哪里?我哪也去不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也没力气去擦。

  就让它这样掉啊掉。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跟前,身上是他惯用的龙涎香味道,他伸手替我擦了擦眼泪。

  「好了,朕知道你伤心。」他说,「朕已命人厚葬了你父母和兄长,等明日大选结束,朕允许你出宫拜祭。」

  我没有应。

  他也没有多说,转身离开这里。

  我一个人在这里靠坐了很久。

  脑海中不断出现的是曾经的事情。

  从我记事起,和父母兄长的种种,还有遇上玄熠之后的种种。

  最后停留在我与玄熠大婚那日。

  那日整个京城都在张灯结彩,他一身红衣,骑着高头大马来迎我。

  我们拜了天地,结为夫妻。

  他挑起盖头时,我看到了他满眼的欢喜。

  那或许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时候。

  父母兄长疼爱,最爱的人在身侧,什么都有了。

  那时候,蒋茵儿还没有入府,我们中间从未有过第三人。

  而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

  呵……

  眼泪流啊流,最后似乎都流干净了。

  「呕……」

  我吐出一大口血来。

  然后又是源源不断的几大口血。

  我抬起头,最后看到的是中宫御用,代表富贵权柄的层层繁复纹路。

  可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接着,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6

  皇后宫外。

  皇帝轿辇旁乌泱泱跟着一群人。

  「皇上,蒋贵妃宫中来人,说贵妃胎动不安,请皇上过去一趟。」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贾宁说道。

  「让太医过去瞧瞧。」皇帝道。

  「哎,奴才明白。」贾宁往后摆摆手,立即有人去办,贾宁回过头来,笑道,「皇上现下要去哪儿啊?各宫娘娘都还没歇下呢。」

  皇帝却没有立即回答。

  偌大的永巷无一人敢吭声。

  最后,皇帝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皇后殿宇。

  就在贾宁以为皇帝要落轿时,却听到:「回明心殿。」

  贾宁再抬头,却看到皇帝已经收回视线闭目养神,他只能看到一个威严的侧影。

  「是。」贾宁当即唱道,「明心殿!」

  轿辇前行,徒留一地夜风萧瑟。

  7

  次日。

  秀女殿选。

  殿上众人已到齐,中宫皇后却迟迟未到。

  太后看了皇帝一眼,道:「皇帝,皇后为何还未到?」

  皇帝扫了一旁贾宁一眼:「去请。」

  「是。」贾宁立即差人前去。

  「皇额娘,前儿皇后答应儿臣今日必到,许是有事耽搁了。」皇帝道。

  太后应了一声,众人便继续等。

  不过一会儿,贾宁差去的小太监匆匆返回。

  皇帝不耐地扫了一眼:「何事?」

  小太监来不及向贾宁禀明,立即跪下磕头道:「回禀皇上,皇后宫门紧闭,奴才敲了宫门好几遍都没人应。」

  皇帝眉头微皱,显而易见地怒了。

  他看向一边的贾宁:「你,亲自去请,带上侍卫。」

  「是。」贾宁当即提溜着小太监出去。

  整个殿上寂静无声,气氛凝重。

  最后,是太后开了口:「皇帝。」

  玄熠这才放缓神色,道:「许是又闹起来了,多少年了,她这脾气还是没改。」

  太后不悦地抿抿嘴:「哀家听闻前几日蒋贵妃带人去皇后宫中闹了一通,可有此事?」

  玄熠稍微顿了一顿,道:「茵儿说,那日她是去向皇后禀明怀孕事由。」

  太后没有应,只看着他。

  玄熠又加一句:「她是皇后,今日大选,她应当过来。」

  太后看不下去:「她父母兄长刚没了,你要她如何笑脸而来?」

  玄熠没有答。

  太后又道:「听说她病了,昨儿你不是还去瞧了她吗?」

  「慕容一族力排众议扶你上位之事,你可还记得?」

  「当初可是你自个儿要娶她的。」

  玄熠微微垂下眼,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

  他远远看着贾宁匆匆奔来,轻声道:「此次大选结束后,朕会常去看她。」

  说着,就见贾宁慌张地跪在地上。

  「她呢?」玄熠皱眉道。

  「回禀皇上……」贾宁的声音中全是慌乱,「皇后娘娘她、皇后娘娘她薨了!」

  玄熠猛地站起。

  四周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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