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部队》18岁的顾一野还是太年轻,抄错了诗,送错了人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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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煜寒|文

  

  说实话,我直到现在也没能搞明白为何顾一野要抄写华特·惠特曼的诗送给江南征作纪念。

  虽然这位美国诗人的诗确实被许多的诗人、作家推崇或关注,像是郭沫若、徐志摩等许多名家对华特·惠特曼都是推崇备至。

  

  但顾一野只是一个年仅18岁的“孩子”,他真的能读懂华特·惠特曼诗里的含义吗?

  又或许仅仅是为了让剧情中的笑点更多一些,还是为了用来印证赵红樱连长之后对于顾一野的人格评价?

  

  在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之前,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

  那就是顾一野将自己所抄写的诗本,送给江南征做纪念这件事本身,很真实地还原了那个时代的特征。

  读诗、抄诗几乎是那个时代文艺青年之间最流行的一件事,更别提那些层出不穷的诗歌流派了。

  

  当然,如果只是让顾一野抄几段舒婷的《致橡树》,或是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虽然也能显示出一些青年男、女间的爱慕之情,但好像让顾一野这个角色没有那么的“高、大、上”了。

  同时,当高粱读起顾一野的诗时,也就没有那如此强烈的喜感了。

  

  只是,这首诗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吗?

  这首赵连长所说的《自我之歌》英文原名叫《Song of Myself》,他被称作是华特·惠特曼所有作品中诗意与愿景的核心作品。

  这首诗的中文译名有许多的版本,除了剧中的《自我之歌》以外,还有更为直白的《自己之歌》,以及更为浪漫的《我自己的歌》。

  

  仅从诗的名字上来看,只不过是3个单词而已,便在翻译上有了许多不同。

  那么首篇诗的内容也很容易因为翻译者的不同,出现许多意境上的差异。

  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顾一野所抄写的这一版本中文翻译,在遣词用句上略显“笨劣”。

  少了几许的灵动与揣摩诗人在写诗时的切身感想。

  

  笔者更推崇的一版翻译,是由赵萝蕤女士在1991年所翻译的一版《草叶集》。

  这版《我自己的歌》也是由她所翻译的诗名,同样是诗中第五章节的内容,如果将她的翻译与顾一野所抄写的内容加以比较。

  不仅诗中所透露出来的意境更加优美,而且或许也不会让宋股长如此大动肝火了。

  

  顾一野所抄的诗本中第一页中这样写道:

  我们懒懒地躺在草地上,我解开了你上衣的第一粒纽扣。

  不想有言语。

  不想有音乐或节奏,让我沉醉在这片寂静中,沉醉在你铜管乐一般浑厚的嗓音中……

  

  赵萝蕤女士所翻译的同样一段话这样写道:

  请随我在草上悠闲地漫步,拨松你喉头的堵塞吧。

  我要的不是词句、音乐或韵脚,不是惯例或演讲,甚至连最好的也不要。

  我喜欢的只是暂时的安静,与你那有节制的低吟声音(最后一句与原文稍有出入,平台会检测语法错误)。

  

  怎么样?是不是有着完全不同的意境呢?

  至于那句“最搞笑”地解开你上衣的第一粒纽扣,在赵萝蕤的翻译中是与第二页的内容连在一起的。

  这样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动作,而不是像宋股长等人所理解的那样,成为一个男生对女生有所非分之想。

  

  更重要的是,这首《自我之歌》大部分都是通过第一人称去叙述的。

  虽然词藻优美华丽,必定会得到许多少男、少女的喜欢与追捧。

  但是年仅18岁的顾一野,或许只注意到了诗词的优美,以为这是一首讲述普通男女之间感情的诗歌。

  其实这完全错了,而这一切还要从华特·惠特曼的身份与历史定位讲起。

  

  虽然著名的评论家杰·帕里尼,在2011年将这首《自我之歌》评价为“美国有史以来最传大的诗歌”。

  但早在《自我之歌》刚刚诞生之初,当时的保守派人士对其是有着非常多批判的,甚至到了动用法律要求其更改某些内容的程度。

  

  这也是为什么赵红樱在听了高粱读出第二页的内容之后,不仅立即将这首诗的出处说出来的原因之一。

  除了向宋股长说明,这首诗并不是他所听到的那种意思。

  也直接了当地说明了,这些诗词如果用在高粱(顾一野)和江南征之间是很不恰当的。

  

  更重要的是,这为她之后评价顾一野这个人做了一定的铺垫。

  因为此时此刻,在这间屋子里的5个人中,只有赵红樱一个人明白这首诗的意思与真实意涵。

  而顾一野将这首诗抄给了江南征,如果不是他“年少无知”将一首错误的诗抄给了一个错误的人。

  那就是他的意境与心气已经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与比拟的了。

  

  这才有了赵红樱之后对江南征的那一番忠告。

  像顾一野这种喜欢并能理解华特·惠特曼诗的男孩,通常都是高傲的。

  他们虽然总是优秀的,但他们的优秀是会伤害别人的,希望年轻的江南征能够保护好自己,不要被他们伤害到。

  

  写到这里,其实笔者的内心非常纠结。

  对于顾一野能喜欢并理解华特·惠特曼的诗,从心底来讲我很开心。

  因为这样的一个顾一野,将不再是一个“冷冰冰”的军人。

  他的内心会因为变得充满诗意,他也会有属于自己那种最特别的铁汉柔情。

  

  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又以为顾一野就像林红樱所说,他并不一定真的明白《自我之歌》所想表达的意思。

  而且,从江南征听到诗词的表现来看,她或许也不明白这些诗词的含义,这一点从她堵起耳朵不想听可见一斑。

  虽然她最终还是将诗本抢了回去,可她真能明白顾一野抄诗本的含义吗?

  

  (看完记得关注“花煜寒”哦!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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