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灵诡事:被宰杀的黑牛夜晚回魂,带他走向鬼门关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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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零年代的东北某村,连出两起邪事,之后全村被活生生改变了民风:

  任何进村的人,不能食牲畜、惹牲畜、对牲畜不敬。

  所有犯忌者,都将遭到牲灵的惩罚。

  后果自负。

  咱先从第一起邪事说起:

  田有福黑牛勾魂。

  1992年,长春市新家县,土门村。

  田有福是土门村里一个普通农户,有老婆有孩子。日子过得挺拮据,但大家都差不多,将就着过。

  田有福这个人挺普通,但他家有头黑牛不普通。

  这大黑牛全身皮毛乌黑锃亮,太阳一打都能反出光亮来,俩眼睛像黑玉石一样,体格健壮一身腱子肉,用手一戳硬邦邦的。

  田有福是和这头牛一起长大的,黑牛从小到大温顺能干,从来不逆着缰绳跟人较劲,牵到哪儿就跟着走到哪儿。

  最招人喜欢的是,这牛似乎还有点通人性。

  田有福有时候对着黑牛说话,解解闷诉诉苦,黑牛偶尔还晃着脑袋上下动一动,幅度和频率像极了人点头。

  牛本身在农村就是极大的财富,田有福的黑牛又是这么与众不同。

  他一家人都喜欢这黑牛。

  渐渐地,田有福成了家,也有了小孩。

  田有福变成了大人,孩子也会逐渐长大,可牛的寿命也只是二十多年。

  大黑牛变成了老黑牛,它的皮毛慢慢颜色淡了,咀嚼草料的速度越来越慢,迈的步子越来越沉,犁起地也越来越笨。

  田有福的孩子总是喜欢骑着黑牛,想象自己是冲锋陷阵的士兵,在牛背上手舞足蹈地自娱自乐。黑牛有些力不从心,可没有让孩子摔下来过一次。

  田有福有时会慢慢地摩挲着黑牛的头,像对待老朋友那样,他感谢黑牛几十年的陪伴。

  可衰老的速度不会因为温情而变慢。

  黑牛的左后蹄发了炎,从蹄子的角质烂到皮肉。

  别说让黑牛干活,它连站立都十分困难,总是不断调整四只蹄子的重心,焦躁地打着响鼻。

  田有福当然心疼,可这十几里,连正经给人看病的大夫都难找,更别提正经兽医了。

  村子里的土偏方试了一个接一个,牛蹄没有一点好转,反倒给牛折腾得更虚弱。

  黑牛就这么静静捱着,田有福能做的只有给它找来更嫩的草料。

  有时候田有福想,牛啊牛啊,你受苦了,你说你要是能说话,我陪你聊一会儿也好啊。

  牛彻底丧失了站立的能力,它静静地侧倒在牛棚里。

  田有福倒是愿意好好照顾黑牛,但条件不允许,农活都得自己扛着,牛也帮不上忙,想给它治又没人会。

  几个月下来,黑牛在田有福心里的分量越来越轻。

  有一天田有福起早去镇上喝了顿酒,迷迷糊糊地回到家,黑牛躺着,吃力地“哞”了一声。田有福没看它,心里有点来气:你说你一点忙也帮不上,光在这叫唤。

  田有福进屋倒头开睡,睡着睡着突然听到孩子大哭。

  他连忙起身出去一看,孩子额头磕破了淌着血哇哇大哭。

  媳妇儿对田有福说:“孩子在牛旁边玩呢,不小心踩着它那烂蹄子了,这牛一激灵给孩子蹬倒了,头就磕破了!”

  田有福酒劲没过,一听这话火冒三丈,这老黑牛天天狗屁都不干,好吃好喝伺候着,现在给我孩子伤了!

  田有福抄起鞭子,对着黑牛劈头盖脸地抽,黑牛直发出低沉嘶哑的叫声,可烂蹄子又让自己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了,田有福打得精疲力尽满头大汗,他气喘吁吁地脱下外衣,定睛一看:

  黑牛满头满脸血痕,没呼吸了。

  这一下田有福心里针扎一般,他蹲下来摸着牛头,眼泪几乎要落下来:陪了自己二十多年的黑牛,被自己活活打死了。

  “哎哟!”田有福捶胸顿足,心里拧着难受。

  可哭也哭了,难受也难受了,日子不还得接着过吗?家里本来就紧巴,孩子都有日子没吃肉了,黑牛一辈子也没配过种,家里没其他大牲口了。

  实在没办法,田有福只能找个马车,折腾了半天给牛放上,拉着去集市。

  找个手脚麻利的屠夫,该切就切该剁就剁。

  听着剔骨刀“咔嚓咔嚓”的,田有福真觉得屠夫是给自己拆了。

  皮也剥出来了,肉也弄好了。田有福在集市上扯着嗓子叫卖。人来人往,傍晚时分,黑牛肉就卖得差不多了。

  田有福数数到手的五颜六色的破纸票,估摸着今年过节能过得宽裕点,心里又是不自觉疼一下,看着剩下的牛肉,田有福很不是滋味。

  他买了点东西,又买上一瓶酒,带着剩下的牛肉,心情沉重地回了家。

  到家以后媳妇儿把牛肉接过,田有福去院子里捡了点柴,生火炖肉。孩子一看今天晚上有肉吃了,立刻高兴得满屋乱蹦,什么脑袋疼不疼的全忘了。

  天色暗下,一家人暖和和地围着桌子一坐,肉菜素菜一摆,小酒一倒,田有福心里的难受愧疚减轻了,毕竟有个好日子过比啥都强。

  孩子狼吞虎咽地吃肉,田有福和媳妇儿推杯换盏地下酒。酒足饭饱,收拾利索,田有福困劲儿也上来了,反正也晚上了,一家人吹灭灯火就睡了。

  田有福睡得很香。

  午夜了,田有福有点想去厕所,正是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时候。

  他听到屋里的木头门“吱吖”一声似是开了。

  田有福没多想,可能是孩子起夜,也可能是风给吹开了,反正村子里没小偷,因为每家每户都不富裕,没啥偷的。

  可接下来就不对了。

  田有福迷糊中听到了“嘎达嘎达”的脚步声。

  农村可没有地板地砖啥的,人走路走不出“嘎达嘎达”的声音。

  但是田有福半梦半醒的,也做不出有效思考。

  他只隐约觉得“嘎达嘎达”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大概是走到自己旁边,不动了。

  声音一没,田有福本就没调动起来的注意力彻底消散,又向梦乡沉去。

  就在即将沉睡的一秒,田有福突然有点清醒了。他感觉脸上忽然湿哒哒热呼呼的,这感觉……

  是有什么东西在舔自己脸。

  田有福赶紧睁眼,这一睁眼可愣住了。

  窗户外边的月光照进来,田有福看见离自己脸上方十几公分好像有两只一动不动的萤火虫。

  过了一秒他又清醒几分,看着那两只“萤火虫”,看着看着他心揪起来了。那可不是什么萤火虫——

  那是夜晚会反光的大牲口的两只眼睛。

  田有福麻木地盯着那双眼睛。

  此时他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看东西能看出一点轮廓了。

  那头大黑牛就站在自己床边一动不动,低头看着自己。

  大黑牛似乎是看见田有福醒了,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静地转身就往门口走。

  “嘎达……嘎达……”

  田有福不自觉地坐了起来,眼神直直地跟着黑牛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午夜惊醒,酒劲又没过,他脑子一片浆糊。

  黑牛走到门口,扭头看着田有福,萤火虫一般的双眼忽扇着。

  田有福看了一会儿,慢慢地下床穿鞋,他感觉黑牛是要自己跟着它走。

  黑牛看田有福下床了,静静地走出门外。

  “嘎达……嘎达……”

  田有福在睡意和酒劲的作用下,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黑牛走得很自如,似乎发炎的蹄子痊愈一般。

  田有福一脚深一脚浅地跟着,有点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黑牛不是被自己打死了吗?自己卖了它的肉,回家媳妇儿和孩子不是也吃了它的肉吗?

  他不知道自己杀牛是梦还是此刻是梦。

  黑牛始终在前面走,没有发出一声牛叫,没有打过一次响鼻,尾巴也不摆动就是垂着,好像它只会走路一样。

  田有福看着黑牛的后屁股,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他更不知道是不是梦了。

  静夜,绝对的安静。

  黑牛好像有意带着田有福去什么地方一样,有条不紊地行走。

  “嘎达……嘎达……”

  

  田有福不知道黑牛想带自己去哪,他也没有喝止它停下。他发现他和黑牛的距离好像一直不变,自己慢了牛也会慢,自己走快了牛也会快,但无论快还是慢,他感觉牛的步频却始终没变。

  怪事。

  这条路好像一直走不完,七拐八拐的,他觉得路旁的景色熟悉又陌生,虚实难测。

  黑牛带着他上了山,田有福也跟着上了山。黑牛一直走在他前面没回过头。山不高,就是个小丘陵。

  快到山顶了,黑牛突然停下了脚步,四只蹄子不像牲口一样动来动去,像人一样立正站定。

  田有福走出了惯性,被这一停吓了一跳。他不知道黑牛把自己带来这里干什么。

  一阵午夜凉风悄悄从身后吹来,与此同时黑牛转过了身。

  它用萤火虫一般反光的双眼看着田有福。

  山上净是高大树木,树冠几乎遮住了月光。田有福几乎看不清牛的轮廓,但黑牛反光的双眼像鬼火一般盯着田有福。

  田有福有些寒意,但想到自己是在做梦,就大着胆子想走过去,他想像从前那样拍一拍黑牛的头,表达自己的愧疚。

  可这时,黑牛毫无预兆地啼吟一声:

  “哞——”

  夜深人静,山上更是荒无人烟,这一声啼吟像洪钟一般惊得田有福几乎跳起。

  紧接着黑牛再次叫起:

  “哞——”

  这一声让田有福愣住了,他脸色苍白,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牛叫的“哞哞”之声,人耳听起来的感觉,如果用拼音去写,是往上扬的二声。

  黑牛叫的第二声,田有福恍惚之间却分明听的是:

  “疼——”

  田有福的心几乎从嗓子里蹦了出来,他下盘支撑不住重重摔在地上。

  黑牛此时竟慢慢向他走了过来,又叫了一声:

  “疼——”

  田有福看着黑牛反光的双眼,被吓得几乎肝胆破裂,他强撑着爬起来一步三个跟头的往山下疯跑。

  几天以后村民再见到田有福时他已经疯了,他双眼无神一瘸一拐地走,嘴里不停地念叨:

  “牲灵……牲灵……”

  十二年后,2004年,长春市绿园区公安分局。

  路平原和周全是分局警龄不到三年的年轻警官,他们从分局大门出来,坐上门前的警车。

  分局给路平原和周全安排的工作是,到绿园区公安分局下辖基层地区,进行关于破除封建迷信的宣传工作。基层地区受教育程度较低,信息接收渠道较为闭塞,导致某些陋习长期顽固存在,自然成为破除迷信不可回避的对象。路平原作为年轻警察,其志向明确,就是想参与进大案要案的侦破工作中,但是他明白年轻人需要证明自己,只能把手头工作做好。

  路平原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路平原和周全到达新家镇,新家镇派出所归市里绿园区分局管,是路平原此次工作的对接单位。二人在派出所门前下车,刘所长迎上来握手,几人寒暄几句后开始谈具体工作安排。

  截止到目前,路平原和周全一直以为这次的破除迷信工作很简单,比如去下面几个村子办一些见面会宣传科学知识,或者协助各村支部布置宣传板报和广播,再对部分居民做几次效果回访,就可以回分局复命了。

  他们两个城里长大的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土门村会面临什么。

  新家镇派出所里,路平原和周全,正与所长讨论如何开展工作的问题,正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拎着一瓶白酒突然闯进所里,眼神扫到所长后,径直向所长走来。

  路平原就坐在所长旁边,这个年轻人走来时,路平原闻到一股剧烈的恶臭直冲天灵盖,一旁的周全也捂住了鼻子。

  这股恶臭很奇怪,路平原感觉闻起来并不像普通的体臭,更像野生动物的那种粪便和腥臊气味,路平原只在动物园里闻到过,而且这人的头上身上,还沾有各种动物的毛絮,用东北话说那真叫埋汰得要死。

  所长看来和这人是认识的,他在这人进门的一瞬间就显露出极大的无奈,神情也有些尴尬。

  所长站起来,语气严厉:“张万林,现在不是你跟我磨叽的时候,我在跟市里的同志谈工作,你少捣乱。”

  这个叫张万林的年轻人听所长这么说,就看了路平原和周全一眼,他也明白自己这么进来不太合适,但还是笑着把手里的白酒往所长怀里塞。

  “刘哥,你先拿着,这我特意……”

  “你别搁这拉拉扯扯的!先在那边坐会儿等着。”所长生气了。

  张万林面露尴尬,只好笑着答应一声,退到门口找个凳子坐下了。

  刘所长给旁人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把屋里窗户打开通风,他也被张万林身上的恶臭熏得不轻。路平原注意到,包括刘所长在内,整个派出所里的警察,虽然都对张万林身上的气味感到不适,但没有一人向张万林投去疑惑和责备的目光。

  路平原很奇怪,张万林身上的气味可不是一般的体臭,刚才他走到自己旁边,那简直像个野生动物过来一样。

  刘所长向路平原和周全赔笑:“对不起啊两位同志,咱们接着说。”

  周全用手在鼻子面前扇风,对刘所长说:“刘所,咱们平常下去的时候也得多说说,村民尽量收拾收拾个人卫生,不光是形象问题,对健康也有好处。”

  刘所长有些无奈:“两位同志,你们是不知道啊,这正是我要和你们讨论的问题,这个人身上的气味,不是因为不讲卫生。”

  路平原听后回头看向张万林,他发现张万林年纪和自己接近,五官其实也很周正,要是好好收拾一下可能还是个挺精神的小伙儿。

  可听刘所长继续介绍情况时,路平原吃了一惊。

  

  张万林所在的村子叫“土门村”,是新家镇下辖地区之一,占地面积适中,常住人口较少。土门村背靠山林,村中有溪水,土壤肥沃,相对其他村子来说,离镇上和县里也比较近,具有一定农作物和经济作物发展优势,在八零年代曾是几届镇政府都较为看好的潜力地区。

  但是土门村中的两家农户,却在1992年和1994年,分别发生两件诡事,让全村陷入极大恐慌。这也让土门村发展停滞,到近期一蹶不振。

  这两件事分别是:

  1992年,村民田有福黑牛还魂。

  1994年,村民赵香兰婴儿羊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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