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泛蝎类学】剧毒蝎子竟沦为癞蛤蟆的盘中餐,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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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生物相信对不少小伙伴们来说都不陌生,是的,蝎子就是新壁总域→真核域→后鞭毛生物→动物总界→动物界→后生动物→真后生动物→两侧对称动物→肾管动物(真两侧对称动物)→原口动物→外壳动物→蜕皮动物总门→泛节肢动物→触足动物→真节肢动物→节肢动物门→螯肢动物亚门→真螯肢动物→蛛形纲→蝎目下所有类群的统称。

  蝎子在我国也有一段悠久的饲养历史,从我国人工养蝎的发展历史来看, 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除少量蝎继续满足中医药发展的需要外,大量的蝎子产品是作为食品和保健滋补品来消费的,蝎子有较高的药用价值和食用价值。

  世界上所有蝎子都有毒,只不过毒性大小不同,世界上最毒的蝎子可能是来自伊朗的肥尾杀人蝎Androctonus crassicauda,只不过近几年一直没有人做过新的LD50测试,所以现在也不好确定。

  蝎子这一有毒生物可以说是不少人的,不仅长相,在一些地区还会常出现于人的家中,在晚上躲进人的鞋子里,结果第二天没注意就了。

  ,世界上的野外蝎子致死率远高于毒蛇致死率,每一人被蛇咬死,就有十人被蝎子蛰死,尤其是在中东、非洲和南美等地每年都有因被蝎子蛰而死亡的人。

  ,之前网上就有流传,俗称为“食蝗鼠(grasshopper mouse)”的旱地爪鼠Onychomys torridus却以捕捉蝎子而出名。

  不过它所主要捕食的两种蝎子,雕纹似刺尾蝎Centruroides sculpturatus和条纹似刺尾蝎C. vittatus还算不上是特别毒的蝎种。

  蝎子也有很多其它的天敌,例如猎蝽、螳螂、蜘蛛等,虽然它们捕捉的不少都是毒性较低的或是幼年蝎子。而多疣巨蜥Varanus exanthematicus则会捕捉剧毒的南方杀人蝎Androctonus australis,但是它在捕食后也会经历因剧毒而引起的全身性麻痹,虽然不至于致死,也会使它几小时动弹不得。更常见的就是蝎子的种内或种间相食,即便蝎子被同种或同属蛰了之后也不一定会马上致死,因为它们对类似或相同的毒液有一定抗性,更别说只是吃掉了。

  这几个国外小伙名为Carlos Jared、César Alexandre、Pedro Luiz Mailho-Fontana、Daniel Carvalho Pimenta、Edmund D. Brodie Jr.和Marta Maria Antoniazzi。

  原来,他们的实验是将一种名为微黄小鼻蟾Rhinella icterica的蟾蜍喂以一种剧毒蝎子——锯齿戾蝎Tityus serrulatus,并测试其对蝎毒的抗性。

  (注:锯齿戾蝎的皮下注射LD50值为0. 43 mg/kg)

  【下面的专业研究就不用营销号口吻了】

  巴西东南部是巴西人口最多的地区,估计有8800万人口。近年来,蝎子蛰伤时间剧增,主要由一种黄蝎子(锯齿戾蝎Tityus serrulatus)引起,在葡萄牙语中被叫做“escorpi?o amarelo”。这一物种被认为对人类而言特别危险,可以通过单性生殖繁殖,有利于在新环境的快速扩散和集群。锯齿戾蝎几乎可以在巴西东南部的每个地方被发现,也包括了邻国,例如阿根廷和乌拉圭。

  20世纪40年代以来,由于蝎子事件(scorpionism)所带来的危险日益严重,制定了公共管制政策,包括积极搜捕蝎子,以及在最有可能被蝎子用作躲避处的地方使用有毒物质。即便如此,事故数量仍在逐年增加,目前增长速度惊人。

  在1988年的S?o Paulo州,记录到了738起事件。而在2017年,事件数量剧增至21711(Secretaria da Saúde, 2019)。到了2018年,又记录到了30707起报道,大约比前一年多了30%。致死率逐年波动,但通常不到1%,主要是儿童和老年人。

  很明显,事故的增加直接(或主要)与缺乏城市环境中缺乏控制蝎子种群的自然捕食者有关。但是由于环境的变化,导致捕食者的缺乏,蝎子已经逐渐侵入城市环境。一般来说,蛛形纲动物和昆虫以及其他一些无脊椎动物,是无尾的两栖类(蟾蜍、蛙和树蛙)的猎物。

  蟾蜍(Bufonidae科)是一种夜间活动的大型的贪食的动物,能够积极地搜索广阔的区域,并且每天捕食大量不同的昆虫和蛛形纲动物。

  在巴西东南部最常见的一类蟾蜍,小鼻蟾Rhinella属,是巴西多样性最高的蟾蜍,它们为地栖性夜行性动物,生活在巴西所有的生物群落中。

  在S?o Paulo州,被俗称为“cururu toads”(cururu是该种的土名),也就是微黄小鼻蟾Rhinella icterica,是最常见的一种,甚至出现在人群密集的地区。该种还发现于巴西南部(从Rio Grande do Sul至North Bahia、Minas Gerais和Goiás州)、巴拉圭东部以及阿根廷的Misiones省。

  微黄小鼻蟾和锯齿戾蝎都栖息于相同的夜间环境。

  尽管有报道和个人观察发现这种蟾蜍会捕食蝎子,关于这些信息的专题一直缺乏科学文献。

  蟾蜍的捕食行为,特别是对蝎子的捕食行为,从行为学和毒理学的角度来看,实际上是未知的。因此,这群国外小伙研究了这种蟾蜍对这种蝎子的捕食行为,并评估了这种两栖动物对蝎毒的抵抗力。结果表明,微黄小鼻蟾是一种贪婪的捕食锯齿戾蝎的动物,对这种蝎毒具有极强的抗性。在整个西方历史中,人与蟾蜍的关系一直是非常矛盾的,可能是导致人类忽视这些两栖动物在维持生态平衡中的作用的最主要因素之一。目前,尽管在减少人身事故方面收效甚微,仍在通过积极搜索和/或使用化学制剂来控制蝎子事件。从中长期来看,还从未考虑根据蝎子和其捕食者的生物学特性,来以更有效的方式来控制这类事件。

  于是,这群外国小伙就将这种蟾蜍视作为蝎子的自然捕食者,并评估了其对蝎毒的抗性。在蝎子事件对公众健康危害日益增长的背景下,识别具有抗性的自然捕食者,能有助于利用生态修复(ecological remediation)的方式,进行进一步的工作。小伙们提出,医学界和生物界需要作出迅速和战略性的合作努力,以解决这些问题。

  1、动物

  10只微黄小鼻蟾(均重153.83 g ± 18.09 g;均鼻腹长11.55 mm ± 0.55 mm),8母2公,以及20只锯齿戾蝎(全长5.13 mm ± 0.2 mm),由Butantan Institute Animal Reception Sector提供,捕获于2019年2至3月。本研究中采用的所有程序均由Butantan Institute Animal Use Ethics Committee (CEUAIB # 7156200219)批准,并遵循National Council for Control of Animal Experimentation (CONCEA)的指导。

  2、捕食测试

  为了评估蟾蜍捕食蝎子的可能性,蟾蜍被单独放置在大塑料箱(长0.68米,宽0.57米,高0.22米)中,其中含有土壤作为基质。每只蟾蜍以相距20厘米的距离和最长5分钟的时间,分别被喂蝎子。每只蟾蜍每隔5分钟重复两次实验。通过对视频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到每只蟾蜍对蝎子的探测、捕捉和吞咽行为。实验结束后立即观察蟾蜍,同时给予5只蟑螂(苏里南壮腿蠊Pycnoscelus surinamensis)来评估蟾蜍的行为,以及在人工环境下对它们的典型猎物的反应。

  3、微黄小鼻蟾对锯齿戾蝎的毒液抗性

  蟾蜍分为两组,其中一组以规定的小鼠致死剂量(3.15 μg/g)注射蝎毒,另一组以常规值的五倍(15.75 μg/g)注射。低剂量相当于从2只蝎子中提取的毒液;高剂量相当于从10只蝎子中提取的毒液。锯齿戾蝎的毒液由Instituto Butantan (lot Ts/V170002)的毒液中心捐赠。注射后,将蟾蜍分开饲养,并立即提供5只苏里南壮腿蠊,以评估蟾蜍的一般行为及其对食物的反应。

  1、捕食行为

  当蟾蜍侦测到蝎子后,会面向蝎子并快速接近,如果蝎子移动了,蟾蜍会以爆发性的速度追逐蝎子,并通过伸舌来抓捕。这一行为非常迅速,在蟾蜍目击到蝎子的五秒后完成。如果蝎子没有在试验箱周围移动,蟾蜍就采用了另一种策略,悄悄靠近。一旦判断伸舌后够得着,就会主动捕捉。

  10只蟾蜍中的7只,把所提供的两只蝎子都吃掉了,2只吃了一只,1只拒食。蟾蜍主要咬住蝎子后体和中体,避免了长有须肢的前体。(看来比起毒针,蟾蜍更怕被夹)

  在大部分案例中,蝎子被咬住后挣扎试图逃跑,吞咽并未在捕捉后立即进行。相比于吞咽,蟾蜍倾向于先通过咀嚼和前肢运动来控制蝎子。

  慢镜头录像显示,有些蟾蜍被在口中蛰刺,然而并未观察到中毒症状。

  2、毒液抗性

  所有蟾蜍都高效地捕食了所有提供的蟑螂,表明蟾蜍对蝎子吞咽没有不良反应,也没有明显的中毒迹象。在两组注射实验后,没有蟾蜍死亡或表现出异常行为。

  两栖动物是生物控制和维持食物链的基础,它们的食物包括小型无脊椎动物、其它无尾类动物,甚至哺乳动物。这种泛化(generalist)的捕食习惯在蟾蜍中很常见,蟾蜍不仅捕食小型脊椎动物,还捕食多种多样的无脊椎动物。

  从实验结果来看,微黄小鼻蟾显然是锯齿戾蝎的自然捕食者,它对蝎子的偏爱十分惊人,也包括了它们的快速捕捉、是猎物失去行动能力和吞咽的能力。两者都在夏期处出现高峰,同样也是蝎子事件的频发期。

  有报道指出过无尾类两栖动物对蝎子的捕食潜力(Botero Trujillo, 2007),但这是蟾蜍首次被用于实验性的捕食试验。此次实验同样证明了这种蟾蜍对蝎毒的抗性,至少可以抵抗10只蝎子的毒液总量。虽然先前提及的爪鼠属对蝎毒的抗性机制是钠离子通道变异,但两栖类的抗性机制尚为未知。

  蝎子事件在巴西被认为是一个公共健康问题,每年记录的数千起锯齿戾蝎蛰伤事件似乎是多种因素造成的,但主要是由于其在城市化或半城市化地区的种群增长,以及缺乏自然捕食者。

  蝎子事件最初被认为是零星的(Magalh?es, 1946),而现在,蝎子事件已从农村逐渐扩大,并在农村和城市不断增加,但仍停留在自然环境的周边地区。随着森林砍伐的增加,蝎子捕食者变得越来越少。随着城市化的发展、新道路的建立和森林的砍伐,蟾蜍获得繁殖用水的自然途径受到严重损害。随着繁殖可能性的降低,蟾蜍种群逐渐减少,这可能进一步导致蝎子种群的增加和蝎子事件的发生。目前最大的威胁是,蝎子将会很快在远离自然环境和捕食者的大城市中心建立。大都市的环境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小、黑暗、干燥的庇护所,会给锯齿戾蝎提供理想的增殖条件。

  在农村中,蟾蜍引起了大部分人的反感,他们却往往忽视了这些两栖动物在维持生态食物链中的重要作用。即使是现在,仍然有人坚持认为蟾蜍是“丑陋”、“恶心”的生物,这证明了它们受到许多人的迫害是必然的。例如,尽管蟾蜍没有伤害性,并在控制昆虫和蛛形纲动物的数量方面发挥了积极作用,但农村人的神秘主义导致他们误认为蟾蜍是“不受欢迎”、“极具破坏性”的动物。为了吓跑蟾蜍并使其远离住所,在其背上撒食用盐,或通常用作消毒剂或漂白剂的商用次氯酸钠是非常普遍的(甚至是传统的)。

  从生态和公共卫生的角度来看,实验观察结果引起了这群国外小伙对蟾蜍保护的极大兴趣。他们相信,即使从长远来看,反对蟾蜍去神秘化(demystification)的行为也会有助于蟾蜍在自然环境中的保存和数量的增加。披露蟾蜍是蝎子和蜘蛛的潜在捕食者——这一事实会对人类有益,这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因素,可能有助于扭转,或至少减缓这些两栖动物逐渐灭绝的现状。

  主文献资料:

  整活提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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