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好莱坞的剧本大师去给国内相声、小品演员写剧本,会成为什么样的情景?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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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看看欢乐喜剧人、春晚节目,有这样的感觉:赵本山、赵丽蓉、冯巩等老艺术家之后,几乎也就只有郭德纲一枝独秀了,看过那么多著名非著名相声演员或者小品演员的表演,基本上都让人笑到尴尬。所以,脑洞一开,如果,让给美剧或美国电影写剧本的大神们来操刀,为国内的相声演员与观众写剧本,那会是怎样的情景?敬请脑洞大开

  好莱坞的不了解我不敢瞎说话 要是欧亨利活过来,啧啧啧

  嫌没尺寸找李翰祥改改

  小品还可行,相声就算了。美式幽默的相声能把台上台下都尴尬死

  下面是《南方公园》编剧给郭德纲写的相声《我要自杀》

  郭:谢谢谢谢,大伙又送花

  于:都是捧咱的

  郭:你们送什么不好,送花?我看见花就来气

  于:这怎么话说的

  郭:你想啊,送花一般都送谁啊

  于:送谁啊

  郭:一般都是送给大姑娘小媳妇,要么就是老艺术家追悼会,瞻仰完遗体身上扔一朵,送咱俩算怎么回事啊

  于:嗨,您这净瞎琢磨

  郭:什么瞎琢磨,有网友都说了,现在看一次郭德纲相声,以后30年内都不用看郭德纲了

  于:为什么啊

  郭:为什么?因为段子老,30年不换样呗,现在送花和几十年以后瞻仰仪容没区别

  观众:噫……

  于:这网友可真够损的,不过人家说的是没错,咱是有日子没说新节目了

  郭:是吗?

  于:可不是嘛……

  郭:90后都还算小鲜肉,我00后的段子都算老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于:没您这么比的

  郭:好,那我今天就来点儿新的

  于:嘿~好

  (上面一段算是美剧的前情提要,下面正式开始)

  郭:哪儿来的了哟,你以为我不想说新的啊,我,郭德纲,相声界最勤奋的小学生

  于:瞧这文凭

  郭:认识我的都知道,有事没事,我脑子里琢磨的都是相声,我是打心里热爱这门艺术

  于:这我可以作证

  郭: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新作品……

  于:为什么啊

  郭:我这几年不是那什么嘛……

  于:什么啊

  郭:嗳……

  于:怎么了您这是

  郭:我啊,有绝症!

  于:啊,我怎么没听说啊

  郭:唉,心烦啊,我最近啊,经常琢磨怎么死

  于:您看开点,现在医学很发达

  郭:绝症还不懂吗?绝症就是医院再发达也治不了的病

  于:我是说啊,您得乐观

  郭:我乐观的了么我,那天住院,我痛下决心

  于:积极治疗?

  郭:拔氧气管子

  于:啊

  郭:当然了,没有成功

  于:也是,要不也不能杵这

  郭:可我没放弃啊,一狠心,把连氧气输液这些的电插销拔了

  于:别说了,又没死成

  郭:死了

  于:您不在这呢么

  郭:拔错了。。。。把隔壁床大爷插销拔了

  于:啊,你这不害人吗

  郭:可不是嘛,我赶紧喊医生,抢救了仨小时愣是没救回来

  于:你这干的什么事儿啊

  郭:法官也这么说,说我故意杀人,要判我死刑

  于:你解释解释啊

  郭:我解释什么啊,我巴不得死呢,与其被病痛折磨,不如痛快的来一枪

  于:您琢磨的倒挺好

  郭:审判以后,我就在监狱服刑了

  于:好好改造

  郭:改造什么啊,我都要死的人了

  于:也是

  郭:我不干活,不睡觉,不出操

  于:你还不老实啊

  郭:我故意作死啊,我怕什么啊,要死的人

  于:你这什么人性

  郭:也许是报应,有天晚上突然就犯病了,蚕豆大的汗珠子啪啪直流啊

  于:什么就蚕豆大,蚕豆像话么

  郭:哦哦哦……那个蚕豆是北方人的叫法,在绍兴蚕豆也叫茴香豆,茴香的茴字有五种写法……

  于:你就别拽了,我是说,人哪能有蚕豆那么大的汗珠子?

  郭:哦,那就毛豆?花生豆?

  于:你是非和这些下酒菜干上了是吧

  郭:反正就是豆大的汗珠啪啪直流啊,当时就送医院了

  于:还挺严重?

  郭:医生也这么和牢里领导说啊

  于:都惊动领导了?

  郭:肯定啊,要不说领导就是觉悟高,听说我可能抢救不过来,马上和医生说,尽最大能力抢救我

  于:嘿!瞧人家对你多好

  郭:领导对我好?你啊,思考问题还是层次低

  于:怎么就低了

  郭:人那是考虑司法公正性。你想啊本来该枪毙,发病死了,躲了一枪子儿,这不钻法律空子吗?

  于:哦?这叫钻法律空子

  郭:可不是嘛,听说了我的病情,监狱领导的心情十分沉重

  于:人心都肉长的

  郭:狱长河南人,一直念叨,咦,这可咋嫩,枪毙还有一年,寿命只有4个月,咦,可烦,可烦

  于:这位还是岳云鹏老乡

  郭:关键时候咱们政府效率就是高

  于:什么叫关键时候高,是一直高

  观众:噫……

  郭:于老师,拍马屁也不带您这么不要脸的

  于:我是实话实话,方便电视台剪辑,你继续,你继续

  郭:反正就是怕我死了糟人闲话,领导开会当时就决定,拨款5000万,请30个专家给我治病

  于:至于这么大阵势吗

  郭:怎么不至于,我死了司法的公正性就没有了啊

  于:钱都这么浪费的

  郭:集体的力量是伟大的,才3个月,我绝症的特效药就研制成功

  于:嘿,造福人民啊

  郭:对,媒体也是这么给我定性的,要不是我拔人插销,这个绝症能被治愈吗

  于:这都什么逻辑

  郭:甭管什么逻辑,反正由于我的特殊贡献,我由死刑改为30年有期徒刑

  于:命不该绝

  郭: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我这牢是越做越开心

  于:您疯了怎么着

  郭:我乐疯了,我们家一小四合院,现在拆迁能补偿5000万,你说我要当时把它卖了,估计就能卖个几十万,治病不够不说,最后还落个人财两空,现在多好,命和房子都保住了啊

  于:还真是

  郭:那天我正在监狱睡觉,俩警察进来了

  于:你又犯什么事儿

  郭:你这叫什么话,我在监狱还能犯什么事,他们是来道歉的

  于:道歉?

  郭:他们说二十年前那个案子和我拔插座没关系,那是赶了巧了

  于:这可够冤的

  郭:我也说啊,后来一琢磨主要赖我,当时一看出事我就主动招了

  于:嗨,是个误会啊

  郭:误会不误会的,我这做二十年牢,嗳,我认倒霉吧

  于:你可以告警察啊

  郭:我没那么想,不过那俩警察特别担心,一直嘱咐,您可以千万别告我们啊,我说不会不会

  于:那就算了呗

  郭:可我越说不会,那俩警察越哆嗦,一个都跪下了,大哥,您别吓我,说吧,您这开的什么条件

  于:是得有点什么精神赔偿

  郭:关键咱也不缺啊,要钱有钱,要房子咱有小四合院,要身份,北京有四合院的都是于谦亲爹

  于:你别这样昂,整篇没伦理哏你这跑出一个算怎么回事

  郭:反正吧,我什么都不要,现在身体健康,他们放我出去就成

  于:回归社会

  郭:他们不答应啊,怕我出去说闲话

  于:影响不好

  郭:嗳,就是怕我大嘴巴,这么大一冤案,司法的公正性不毁了么

  于:不至于

  郭:所以说你是群众,这种时候还是领导考虑的周全,给我出一主意,我一听,嘿,还真是一点子

  于:协议调解?

  郭:造时光机器

  于:不是你等会儿,我没听错吧,时光机器?

  郭:对,时光机器,他们要用时光机器带我回到20年前那个错误的夜晚

  于:关键也没时光机器啊

  郭:可以造啊,领导一声令下,全国的科学家都动员了起来

  于:嚯

  郭:当然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就在监狱等着他们

  于:你这不闲的么

  郭:嘿,短短5年,机器造出来了

  于:还真成了?

  郭:在我扬帆起航回到过去的日子里,上面还培给我500万的精神损失费,我一手拉着钱箱,一手握住领导的手

  于:激动了

  郭:我向大家一一挥手致意,郑重的走进时光机器

  于:那机器什么样啊

  郭:和大雄家的抽屉差不多

  于:嗨,又是山寨的啊

  郭:山寨又不是技术造假,反正我刚踏进一步,眼睛一黑,身子一晃,哎哟~~

  于:穿越了?

  郭:磕桌角上了

  于:嗨,你说这干嘛

  郭:舞舞舞嘟嘟嘟……进了时空隧道感觉和睡着了似的,眼睛再一睁,嘿,我回来了!

  于:好

  郭:好什么啊,躺医院床上插着一身管子,往左一瞧,嘿,老大爷在那躺着呢

  于:真回来了?

  郭:我也不信啊,我正琢磨呢,大爷犯病了,我可没拔插座昂,这次我什么都没干

  于:没干你也得救人啊

  郭:我摘了氧气罩就喊医生啊

  于:医生来了吗

  郭:这次我喊的比上次还快,抢救及时,人活了

  于:嘿,好,积德行善

  郭:可不得行善吗,我趁5000万的四合院,500万的现金,我不积德老天不得收了我啊?

  于:还是钱闹的

  郭:后来一琢磨,不对,我回来不就是绝症,只有4个月寿命了吗

  于:你有钱啊,四合小院不是值5000万吗,拿那5000万找人给你研制绝症特效药

  郭:哎呀,那是20年后值5000万,现在不还不值钱吗

  于:对,那会儿房价是不高,嗳,不对啊,你不是还有500万精神损失费吗?

  郭:嗳,对啊,身边就码着500万呢,我要做投资搞传销3个月内挣够5000万

  于:有点难度

  郭:有难度没难度只能拼死一搏了,我先把钱存银行

  于:银行安全

  郭:那是其他时间,我带着500万去存钱的时候正赶上有人打劫

  于:你也是够寸的

  郭:我抱着箱子扭头就跑啊,跑到了警察的包围圈

  于:得,终于安全了

  郭:安全什么啊,箱子里500万非说是我从银行抢的

  于:这不倒霉嘛

  郭:完全说不清,法庭一受理,死刑,一年后执行

  于:这次估计没救了

  郭:没救?我等着犯病呢

  于:哦,蚕豆大的汗珠

  郭:于老师跟上节奏了

  于:你进入时间循环了呀

  郭:是啊,和第一次一模一样,如此这般进了时光机器,这次身上带的是1000万

  于:怎么多了500万

  郭:这次的精神损失费

  于:好嘛,拿时间换钱啊

  郭:老话说的好,时间什么……什么值钱来着?

  于:时间就是金钱!

  郭:不对……噢,应该是:你的时间非常值钱,我在天书世界等你

  于:去你的吧,说相声还带植入广告啊……

  上半部完

  --------------有空继续--------------------

  今晚更新后两次穿越的原因,以及和现在时间线的关系,同时把前情提要埋的东西刨出来。

  茫茫戈壁漫漫黄沙,风卷起阵阵的沙旋,镜头跟着沙旋推进,地上是一串脚印,跟着脚印快速推进镜头,原来是一个孤身旅人在荒漠中行走,风尘仆仆的旅人拿起水壶要喝水,发现水壶已空,于是抬眼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可是四处除了地上的沙子别无他物,旅人沮丧的将手中已空的水壶抛向远处,可是顺着水壶抛出的方向似乎看到了什么,因为看不清,旅人扔下身上背负的行囊,轻装爬上附近的沙丘,然后镜头照到脸上,表情由沮丧到狂喜……镜头一转,沙漠中一个小镇,镇口路牌上写“长寿村”,镇中炊烟袅袅,老人们或坐在一起闲聊,或做着手中活计,一派祥和景象,然而正在指挥镇上年轻人装卸货物的村长忽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停下来扭头望向远处(面向镜头),慢慢的,其他人似乎也听到什么,一齐看向村长看的方向……嘈杂的背景音逐渐安静下来,一种电流的嘶嘶声越来越大,热气流恍惚中四个身影越来越近,站定,但是看不清脸,其中一个人身上隐隐有电弧闪动。村长上前说话:“这里是长寿村,不知四位贵客驾到,未曾远迎当面赎罪……”片刻见四人没反应,以为是语言不通,立刻换言道:“你拿一我拿俩他拿仨,他拿仨我拿俩你拿一嘎?”还是没反应,只得再换:“为了学他们我才来,学他们可费了劲了(后面我记不全,哪位有帮忙补上,谢谢)”还是没反应,旁边一个人这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跟村长耳语几句,上前对着四人伸出一个手指头,这时本来穿着黑袍揣手而立的四人中的一个,拿出手来伸出两个手指头,镜头给特写,似乎不是人类手指的样子。村民见有了反应,露出欣喜神色,回头看了眼村长,似乎有了些信心又伸出三个手指头,谁知这次黑衣人伸了五个指头出来,村民不禁一愣,慌忙又拍了自己的头一下,谁知这次黑衣人伸出手掌拍了自己肚子一下,村民不禁神色大变,回头求助的看向村长,村长这时也是眼露慌张,但还是强作镇定看向四人。这时只见四人缓缓摘去帽兜,果然都不是人类的面孔,眼中尽是嗜血的神色,为首身上冒电弧光的怪人牙缝挤出机一句:“合字儿的,秋鞭,捏苍孙的山招!”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手电筒,瞬间弧光大盛,电门开启处一道电光直射站在众人面前的那个村民,村民在亮光照射中身形灰飞烟灭……这时,村长大叫一声:“快跑!”可是却发现自己身体却移动不了,原来另一个怪人拿一个指南针,此时针尖儿正对着自己,继而村长身体一个急转,无视手脚的挣扎快速撞向一处附近的民居墙壁,烟尘起处房倒屋塌,然而村长身体前行之势并未减退,直到又撞倒几栋房屋并且那怪人重又将指南针攥入手中这才停住,此时的村长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形。另两个怪人,一个掏出一副太阳镜架在眼睛上,镜头特写镜框边赫然一左一右“康灵”二字(植入?)带上这个道具就如同拥有X战警斯科特的能力一般,到处追杀四散逃窜的村民以及大肆破坏。另一个拿出一把吉他开始弹奏,况咙哐啷况咙哐啷,况咙咙狂咙狂咙咙狂,单弦……不是,吉他声起周围没跑远的村民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的跳起广场舞,很快就有人不支倒地口吐白沫,有人腿骨已断,虽然面露痛苦之色却还狂跳不止……

  镜头再转,荒漠中的旅人来到村口,却看到一副破败景色,房倒屋塌没有生气,疑惑间往里走,不多远看到了血肉模糊的村长尸体,吓的转身就跑,却又看到满地因跳舞累死的尸体,惊叫着逃离村子……

  镜头切换,一间大屋,全都是电脑屏幕以及各种叫不上名字的看起来很高科技的仪器,一群身着制式服装的人在忙碌着,几个看起来像领导的人正在观看长寿村被屠村的视频,其中一个人拿着一份文件向一个最像领导的人汇报:“总统,这已经是这周发生的第六起同样的事件了,这次的死亡人数达到183人,现场只有一名目击者生还,目前处于精神极度不稳定状态。”总统轻轻点了点头,但是眼睛并没有离开屏幕,这时忽然示意操作人员暂停画面,并指了指某处,于是操作人员马上放大了该处画面,屏幕上正是一个怪人的太阳镜,以及模糊的“康灵”二字,这时总统转过头问身边一个高层人员:“这个事儿,恁咋看嘞?”高层赶忙上前,毕恭毕敬的说:“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显示,这属于东方某个古老文明里一个族群的分支所独有的神秘符号,而对于这个族群我们目前一无所知,仅仅知道他们消失已久并且曾把一头站在树上的羊作为图腾!”总统:“噫,木有资料,这咋办嘞?”高层:“您别担心,我们已经派出专家小组飞去中国,据说那里有位考古学专家最近有了些重大发现,而据传回的资料显示,其中就有些器物上面铭刻了站在树上的羊的图案……”总统正色对高层道:“王富贵儿,这个事儿就交给恁去办,记住,不抛弃不放弃,这样才算有意义滴事儿!”

  下一镜头,中国,新闻发布会现场,一学者模样的老人正在对一些图片做讲解,此时是一块残碑的图片,老人说道:“这是进入康灵遗迹我们发现的第一个带有文字的文物,我的助手花费了大量时间终于解读出其上的大部分文字,其中很多语言是不连续的,也出现了一些令人费解的词语,大家看这里,这部分比较连贯,读出来就是‘一场白露一场霜’,在看这里是‘花灯’二字,下面有一个部分有重复出现,因此可以判定是某个特定名词,再看这里是‘妹子是真’后面的字因为年代久远已经不可辨认了,再下面的‘妹咂妹咂依呼亚呼儿嗨’这句似乎是这段碑文的关键所在,‘妹咂’一词我们参考大量文献可以确认是前面出现的‘妹子’一词的变音,而后面的‘依呼亚呼儿嗨’则初步推论为这一族群的某种隐语,用以区分族人的一种特殊方式。”这时台下举手站起一位金发闭眼的女记者:“请问马喜藻先生,之前我们听说这批文物中有一块带有文字的玉佩,您可以就这块玉佩上的文字讲解一下您的研究成果吗?”老人面露不悦之色:“我不知道您这个信息的来源,就这件事我无可奉告。”女记者似乎还要追问些什么,但老教授已经宣布发布会结束。

  老教授正走向等候自己的车,那个女记者跟上来:“马先生,关于那个玉佩……”教授回过身打断她道:“这个事情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在你回答我这个问题之前,我拒绝回答你提出的任何问题。”“是我说的!”身后的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年轻人。“是你?”教授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我最信任的学生,这次的工作你全部都有参与,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咒语有多么危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女记者走上前转身并排站在了学生的旁边,两人似早已熟识,“虽然考古领域您是权威,但是有许多事情仍然是您不知道的!”正在这时,一声巨响发生了大爆炸,到处都有掉落的碎石、玻璃、以及各种杂物,学生与女记者保护着受惊的老教授躲避着掉落的东西寻找着掩体,正在这时,头顶响起直升飞机的声音,女记者急忙拿出录音笔打开,原来是个定位信号装置,而她就是那个高层派来的特工。飞机很快收到了信号飞到三人头顶放下软梯,一个军方人员冲三人挥着手:“没时间了快上车!”待三人坐定,那个军方人员通过话机向随行的另外两架飞机下令“目标接到,我们开始返航,一号二号开始执行攻击任务!”两架飞机接到指令后拉起机身飞向远处烟尘升腾之处,镜头拉致上空,原来是四魔正在大肆破坏,两架飞机立刻瞄准电、磁二魔发射了导弹,然而镜头随着导弹越来越接近二魔时却发现磁魔手中的指南针早已指向了飞机,而原本飞向二魔的导弹全都停在空中,继而慢慢调转方向向着两架飞机的方向飞去……视角又拉到教授乘坐的这架飞机,背后远处腾起两团火光,军官又冲话机喊了几句然而都是嘶嘶声,军官颓丧的扔掉话机然后忽然想起什么,扭头问驾驶员:“你去过美国吗?”……

  白宫,军官、女记者、学生、教授一行四人推开四周拥挤着伸到面前的话筒以及光盘径直走到里面,早已在此等候的高层马上引领众人进入先前那间满是电脑屏幕的屋子,站在屏幕前愁眉不展的总统见到众人立刻喜笑颜开迎上几步握住教授的手:“恁咋才来捏?”

  总统在旁教授居中,高层指着屏幕逐一对教授做着讲解,画面逐一闪过,长寿村、好莱坞、自由女神像,再到拦腰折断的埃菲尔铁塔、碎成不到一半的狮身人面像、冒出滚滚黑烟的大笨钟、正在坍塌的比萨斜塔、烈火熊熊的姬路城天守阁、尸横遍野的莫斯科红场……直到树上羊的图腾照片出现,以及一块镌刻着字的玉佩照片。看到这里,教授许久没有说话,半天才缓缓的开腔:“两千多年前……”镜头拉开历史的画卷,教授的声音以旁白的形式出现,“康灵族是一支骁勇善战的部落,一直信奉巫神,秦时因秦王暴政,所居之地又遭水灾,只得迁离故土,后适逢楚汉争霸,族人多随楚霸王征战,后霸王兵败,八千江东子弟尽丧九里山,族人只剩些老弱病残幼儿寡妇,不免对汉王心存恨意,后来其中一人无意中在巫峡一代得到了一种上古巫法,据说成功使用可以召唤四大魔头供其驱使人莫能敌,但不免生灵涂炭,老族长在得知这一信息后,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决定不用此邪法复仇并将此法永久封印以免为害世人,但那得到法术的族人并不甘心,偷偷将召唤之法记录在一块木板之上并偷偷带出家乡,从此流浪在外。而发觉不对的老族长并没因此听之任之,马上派出族人去找那个叛逃之人,谁想到找到这人时此人已身染重病一命呜呼,至于那块刻着召唤巫术的木板则再无下落。为防后世再起祸患,老族长特地在族中勇士的后代中精心挑选数人习练本族秘法以秘药入血,谓之‘老合’,血脉世代相传,专为巫法再次出世时用以克制。时致近代康灵族人人才凋零,老合血脉几近断绝,不想八国联军侵入北京,巫法踪迹再度出世,残存老合于是再度重整旗鼓再度出山。原来,当年刻有巫法的木板被一马姓守寡村妇拾得,回到家中做成锅盖自用,岁月流逝,传至后世整幅锅盖已经只剩半个,所刻巫法已然不全,马家不知此物有异,只当先祖所留置于北屋放置不用,适逢德国兵追捕义和团搜至此地,首领瓦德西一脚踹开屋门,赶巧此物一因上刻妖法二因年久受了日精月华三因群魔齐聚京城妖物受了感应,因此无故放光,却因此吓死六个德国兵,后来签订条约之时这德国以此事为借口拒不签字,非要大清国交出此宝,后经几方斡旋多国作保方才将此物在各国作巡展,并在巴拿马赛会夺取金奖。却也引得一个人的注意,此人曾无意中得到过康灵族的秘语,识得上面所载之法,知道了巫法召唤之事,此人动了歪念,趁兵荒马乱之际窃得锅盖却不知为何召唤不出四魔,于是设法找到康灵族人,其时族人已经凋零殆尽,除去漂流在外的四个老合就只剩一名女子在家,因丈夫常年在外日子过的甚是艰难,此人也算有毅力,自称其夫的朋友,一日三餐吃穿用度照顾的无微不至,用了将近十年功夫终于得到族人世代相传的古秘术从中找出了补全之法,原来需要找到四样法器,指南针、太阳镜、吉他、手电筒跟锅盖共同保存一百年方能再次召唤。为了躲避老合追杀,于是他就带着女子和两个孩子来到美国隐姓埋名住了下来。时至今日方成大患!这次发现的玉佩其实是族中世代相传的法器,上面的符文念动之时可以开启被封印的老合精英的能力用以对抗邪魔。”学生此时插话:“既然是造福苍生,老师您为何不明说?”教授神情复杂的看了学生一眼:“解封印咒语启动是需要有人牺牲的……”众人愕然。接着教授缓缓说道:“方法不难,只需高搭法台三丈三,一名施法念咒之人再有一人作为祭品即可,施法之人烧过三道黄符开始念动咒语,中间切记不可间断,作为祭品之人需跟随咒语念动的节奏以扇子自己击打头部发出声音,直至力竭而亡,这一过程对作祭品之人要求极高,非是既精熟咒语又诚心献身之人方可。想此事因我而起,而且放眼全世界这通熟咒语又有此心者除了我也再无第二人了,就由我来了结此事吧!”学生叫了声“老师”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教授打断,“别以为你们背后做了什么交易我不知道,看在你也是识得康灵文的,给你一刻钟现在就去把词儿给我背下来,否则就此将你逐出师门!快去!”学生一脸羞愧诺诺退下。

  高台之上,学生焚香祷告一番,燃起面前黄纸,只见风起云涌,学生稍显惊慌回头看看老师,老教授泰然自若手持纸扇在旁站立,学生安下心来清清嗓子正待开口被教授拦下,“事关重大,先遛遛嗓!”学生点点头,单手一捂耳朵:“豆腐……”声音悠远绵长。教授点了点头:“开始吧!”“一二三,二二三!”“tuang tuang”“师父带我上茅山”“tuang tuang”“茅山有个毛老道”“tuang tuang”“师父对我把艺传”“tuang tuang”“传下了徒弟整八个”“tuang tuang”“到有七个成了仙”“tuang tuang”“因为我太笨没学会”“tuang tuang”“师父一怒把我赶下了山”“tuang tuang”...声音减弱画面渐暗……

  画面再度亮起由模糊变清晰,教授满头是血躺在地上眼神迷离,学生口中一口水正喷向半空,只见水聚而不散渐渐凝成四个小美人在空中舞动,少顷化作四道白光飞向四个方向,这时惊呆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学生扶住弥留之际的教授,教授喃喃道:“快!给我唱……我……最……爱听的那支歌……”学生泣不成声问:“哪支?”“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位……好……姑……娘……”教授就此合上双眼与世长辞。

  镜头转向某地下黑拳赛场,台上正争斗得你死我活,台下观众正在疯狂的助威,镜头进入后台,嘈杂声小了许多,杂乱的房间内一台电视正播放着美摔表演,正对着的破沙发中一个男人半躺在里面,连在夹克上的帽子遮住了多半张脸,嘴里嚼着不知是口香糖还是什么的东西,面部线条很有型,看起来是个等待上场的拳手正在放松,正在这时电视屏幕里出现了表演者以蛮力撞弯钢筋的画面,男人忽然停止了咀嚼并站了起来,接着吐出了嘴里的东西,脱去身上的夹克露出发达的肌肉,嘴里喊了一声:“递我擀面棍子!”

  镜头来到跨海大桥上,因为前方不知什么原因堵车,所有车辆都停在原地,一些司机打开车门下来观看,还有些不耐烦的在拍打车门高声咒骂。镜头推至事发地点,一辆重型集装箱车斜在原地,司机从驾驶室跳下来,又高又壮,气势汹汹俯视着面前的干瘦男子,瘦子不甘示弱,原样瞪回去,嘴里也不闲着:“看嘛?开nm车不留点儿神,你轧我交了!”大个:“我应当轧你嘴!”“嚯!要这么说你别走!”“拽我车?拽我车我抽你信吗?”镜头渐远转到下一场景。

  喧嚣的酒馆,吧台前两个醉汉醉眼迷离,周围许多围观的人在起哄、下注,似乎是一场斗酒的赌局。醉汉其中一个对另一人摆手:“你……不行,你……说话……舌头都短了……”另一个似乎受了侮辱,脸上变色,摇摇晃晃站起身,先前的醉汉以为对方要动手,也戒备起来,却见对方掏出一支手电筒,重重的立在吧台上,手按电门立时射出一道光柱:“你……顺这柱……子,爬上去……就算你赢!”

  镜头变换,一处山谷,突出部位搭建一个舞台,声光磁电四魔立于四角,台下不计其数身穿四魔同样黑袍的人,站立得密密麻麻却不知有几千几万人,神情肃穆,忽然台上幕布启动,分开处走出穿黑袍戴帽兜的人,双掌合十,高举过头对台下众人致意,于是台下一片沸腾,各种叫声口哨不绝于耳“爱你!”“给你生猴子!”种种不一,慢慢的聚合成统一的“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四魔也低头致意,只见此人摘去帽兜,看面目,俨然是当年带走宝物那人的后裔。正在群情踊跃之际,教主忽然脸上变色抬头望向空中,众人也随之抬头观看,却见远处分别有四道白光落向地面,教主神情漠然的说了一句:“该来的不来……”

  镜头再转,黑拳赛场后台,肌肉男站立周围扔满了缺口折断的菜刀、匕首、水果刀、开山刀……男子手握擀面杖,身体毫发无伤,正微笑间,天上划过白光,男子抬头,默念一句:“是时候了。”抓起沙发上的夹克,一阵风似的冲出黑拳赛场,路过门口时,门边一个吃冰棍的小男孩只感觉一阵风掠过,手中的冰棍不见了,再转到肌肉男这边,只见他边跑边咬手中的冰棍,是小豆的。

  跨海大桥上,大个子伸手就拽下一个货车车轮,两膀一较劲拧成麻花向小个扔去,小个不慌不忙身子轻松躲过,同时伸手从怀里掏出一物在车轮上一拍,沉重的载重车轮竟然改变飞行方向直坠入海,镜头特写,原来小个手拿之物竟是一只拖鞋,正在二人相持不下之际,天空闪过白光,二人抬头然后又互看一下对方,同时说了句:“盟兄弟打什么打!”

  酒吧,醉汉沿着光柱正爬到半空,下面围观众人皆是目瞪口呆,此时天空白光闪过,爬行之人停下手脚若有所思,却不想忽然从空中掉落下来,摔得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对那个拿手电筒的说:“你作弊,我爬一半你就关电门!”拿电筒的一脸无辜:“电池受潮,没电了!”

  不编了,再编我自己该成神经病了

  给大家来一段美国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马克吐温老先生的经典作品吧。嫌太长的可看加黑部分,请注意加下划线的地方。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篇短文在网上没找到,我只能手打,手边有本人民文学出版社叶冬心翻译的《马克·吐温中短篇小说选》,以下这篇选自这本书。

  一次接受采访那位紧张、活泼的、“麻利的”年轻人,在我让给他的椅子上坐下了,说他是从《每日雷暴》社来的,接着又说:“只希望别给您添麻烦,我是来向您进行一次采访的。”“来干什么?”“采访您。”“啊!我明白了。好的……好的。嗯!好的……好的。”那天早晨我觉得不舒服。真的,我好像浑身不大得劲。可是,我仍旧朝书橱走过去;在那儿看了六七分钟,我觉得现在非去问那年轻人不可了。我说:“您是怎么样拼写它的?”“拼写什么呀?”“采访。”“哦,我的天哪!可要拼写它干吗?”“我不是要拼写它,我是要知道它的意思呀。”“啊,我必须说,这可是一件奇怪的事儿。我能告诉您它的意思,如果您……如果您……”“哦,好吧!这样就行了,可不是,非常感谢您。”“C-ai,cai,f-ang,……”“原来您拼的是一个C呀?”“可不是,那还用说!”“啊,难怪我花了那么多的时间。”“怎么,我亲爱的先生,您以为它该怎样拼写呀?”“嗯,我……我……不大知道呀。我拿了一部没有删节过的字典,在它后面到处查,指望能在那些图画里找到它。可惜,那是一个很旧的版本。”“哎呀,我的朋友,字典里是不会有它的图画的——即使最新的版本……我亲爱的先生 ,请您原谅,我压根儿无意冒犯您,可是看来您不像……不像……我原来预料的那样聪明。这不是冒犯您……我绝对无意冒犯您。”“哦,您可别讲这种话!常常有人,而且是那些不愿意奉承人的人,那些不可能有意奉承人的人,都说我在这方面是相当出色的。可不是……可不是;他们每次谈到这一点,总是那么高兴。”“这一点我能很容易想像到。可是,有关这次采访……您知道,现在已经成为一种风尚,要对任何一位知名人士进行采访。”“真的,我以前倒没听说过,这肯定非常有趣。那么,您打算怎样着手进行呢?”“哎呀,这……这……这……这件事真没劲。在某些情况下,照说是应当使用一根大棒;可是,习惯相沿,它总是由采访人提问题,由被采访的人回答。如今就是时兴这一套嘛。为了要了解您历史中的某些特点——不论那些历史是已经宣布的,或者是尚未公开的——可以让我向您提几个问题吗?”“哦,乐于从命……乐于从命……但是,有一点希望您别介意,我记性很差。我意思是说,那是一种很不规则的记性——不规则得稀有罕见。有时候它反应飞快,像是在风驰电掣,有时候又很迟钝,像是在磨蹭时间,这情形真叫我非常伤心啊。”“哦,这没关系,那么就请您勉为其难吧。”“我一定尽力而为。我一定全心全意为您效劳。”、“谢谢,您准备好这就开始吗?”“准备好了”问:您贵庚?答:到今年六月满十九岁。问:真的!我还以为您已经三十五六了。您出生的地方?答:密苏里。问:您的写作生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答:一八三六年。问:怎么,这怎么可能呢,既然您今年刚十九岁?答:我不知道呀。看来这件事有点儿蹊跷。问:就是这么说嘛。那么在您所遇到的人当中,您认为谁是最了不起的?答:艾伦·伯尔。问:可是,您不可能遇到艾伦·伯尔呀,如果您现在刚十九岁……答:咳,既然我的事您知道得比我更多,那么您又何必来问我呢?问;嗯,我只不过提一句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您是怎么遇到伯尔的呀?答:这个吗?有一天我凑巧去参加他的葬礼,他叫我说话小声点儿,于是……问:可是,我的天哪!既然您是参加他的葬礼,那他肯定是已经死了;既然已经死了,那他又怎么可能管您的声音大小呢?答:我不知道呀,他一向就是那样一个专爱挑眼的家伙。问:可是我仍旧莫名其妙。您说他跟您谈话,又说他已经死了。答:我没说他已经死了。问:难道他没死吗?答:瞧,有的人说他死了,有的人说他没死。问:那么您又是怎么个想法呢?答:哦,那不关我的事呀!那又不是我在下葬。问:您不是……得啦,这件事我们永远也弄不清楚。还是让我问您一些别的吧。您的生日是哪一天?答:一六九三年十月三十一日,星期一。问:什么!这不可能嘛!那就是说,现在您已经活到一百八十岁了。您倒是怎样解释这一点呀?答:我根本不需要解释它。问:可是您开头说您只有十九岁,这会儿又把自己说成是一百八十岁。这太矛盾了。答:怎么,您注意到了这一点嘛?(两人握手。)有好多次我就觉得这里好像有矛盾,可是我又老是吃不太准。您的注意力真够敏锐呀!问:真应当感谢您的夸奖。您曾经有过,我的意思是说,您现在不家兄弟姊妹吗?答:呃!我……我……我想是有吧……不错,可是我记不清了。问:哎呀,这可是我听到的最奇怪的话了!答:怎么,您怎么会这样想呢?问:我怎么可能不这样想呢?喏,瞧这儿!墙上的这张照片是谁的?那不是您的一位弟兄吗?答:哦!是呀,是呀,是呀!这一来您提醒了我;我有过这样一个弟兄。那是威廉——从前我们都管他叫比尔,我那可怜的老比尔呀!问:怎么?您是说他已经死了吗?答:哎呀!嗯,也许是的吧,我们怎么也没法肯定。这件事十分离奇。问:这很令人惋惜,非常令人惋惜。那么,此后大家再看不见他了吧?答:嗯,是的,一般说来是的。我们把他埋葬了。问:把他埋葬了!已经把他埋葬了,可是仍旧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答:哦,不是的呀!不是那样说法呀。他已经死透啦。问:瞧,说真的,我没法理解这件事。既然你们已经埋葬了他,既然当时你们知道他已经死了……答:不是的,不是的呀当时我们只是以为他已经死了。问:哦,我明白了!他复活了吧?答:我敢打赌他没复活。问:瞧,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某一个人死了。某一个被埋葬了。那么,又有什么可离奇的呢?答:哎呀!就在这里呀!恰巧就是在这里呀。您瞧,我们俩是孪生弟兄——我和那死者——我们刚出世两个星期,有一次在浴缸里被混搅在一起了,没法儿分辩了,我们当中一个被淹死了。可是我们不知道淹死的是哪一个。有人以为那是比尔。有人以为那是我。问:啊,这确是一件少有的事。那么您以为那是谁呢?答:天知道那是谁!我真想查它一个水落石出。这件重大的、十分离奇的事,给我这一辈子蒙上了一层忧郁的阴影。可是,现在我要告诉您一件我以前从来没向任何人吐露的秘密。我们俩当中的一个人,有一个特殊的标志——左手背上有一大颗疣;那个人就是我,那孩子就是淹死了的那一个。问:好吧好吧,可是我到底不明白这究竟有什么离奇的。答:您不明白吗?瞧,我可明白。说到底,我不明白的是他们怎么会那么胡涂,竟然把孩子给埋错了。可是,嘘……可别在我家里人听得见的地方提起这件事。即使不听到这件事,天知道他们伤心烦恼的事已经够多的了。问:好吧,相信我这一次已经采访到足够的资料;承您这样大力协助,我非常感激,可是我最感兴趣的倒是有关艾伦·伯尔的葬礼。您可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使您认为伯尔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呢?答:哦!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五十个人当中,根本不会有一个人注意到那件事。做完了礼拜,一行人都已经准备出发到墓地去,而且那死人也已经在灵车里端端正正地安放停当,这时候他说要最后看一看风景,接着就爬了起来,和马车夫一起赶着车走了。于是年轻人毕恭毕敬地告辞。他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伙伴,我很不舍得他这样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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