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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初次驾驶我追尾豪车,一见车主我愣住,是分手三年的前男友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新车上路第一天,我就撞了一辆玛莎拉蒂。
伴随着嘭的一声,玛莎拉蒂屁股凹进去一大块。
预料到不久后,我的钱包也会凹进去这么一大块,我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前方的车主打开车门,一双大长腿从驾驶室迈出来。
西装皮鞋,腿部线条流畅。
应该是个帅哥。
我在美色面前短暂地忘记了钱包陨落一事,一路盯着帅哥从腿看到腰,再滑过修长干净的脖颈,停留在脸上。
看到脸的那一刹那,我人没了。
这辆尊贵的玛莎拉蒂车主不是别人,正是被我始乱终弃的前男友。
蒋方南。
这运气,绝了。
蒋方南缓步朝我的小破车走来,伸出漂亮白皙的手,无情地叩响了我的车窗。
来不及长吁短叹,我赶紧从副驾驶拿过围巾,密不透风地包在脑袋上,而后才摇下车窗,瞪着两颗圆溜溜的眼睛与他对视。
他看了我两秒,眉头紧蹙,大概在想我是不是个神经病。
好半晌,才道:“下车。”
语气冷淡,跟我记忆中的小奶狗一点都不一样。
我麻溜地滚下去。
他给我口述刚才的事故,而后说:“你全责。”
我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他又问:“私了还是交警?”
怕被他认出来,我吊着嗓子,使出夹子音:“私了叭~”
他明显被噎了一下,表情一言难尽,极力忍着不适:“加个微信,报修后你把钱转给我。”
这哪成。
微信一加不就全暴露了吗!
我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撒谎道:“我习惯用现金,微信里没钱。要不这样,一会儿你先垫付,咱们约个时间地点,我再把钱给你叭。”
他勉为其难点头同意,而后我们俩一起去了4s店。
4s店里。
工作人员带着让我破产的微笑告诉我,修理费扣除保险还需要23万8千块。
我当时惊得都忘记了夹子音,一句国粹脱口而出:“卧槽?!23万?保险扣了吗?你有没有算错?就撞了个坑,不至于吧!”
工作人员微笑着提醒我:“是23万8千元,由于您只购买了交强险,所以保险最高扣除2000元,您还需要支付23万8千块。”
我:“……”
得,这一年都白干了。
我无声地落泪,半晌,扭头去看蒋方南,想跟他约时间给钱。
一回头却发现后者一脸探寻地看着我,眸中明暗交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忙捂住嘴。
淦,刚刚一时激动忘了变音。
他不会听出来了吧!
我防备地看着蒋方南,随时准备后退,夺门而出。
但他却忽然没了动作,收回目光,淡淡地跟着工作人员付款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
又想,其实也是,算起来我们已经三年没见了,他估计早忘了我这个狠心的女人。
怎么可能光凭一句情绪失控的话就认出来。
然后下一秒,我就感觉脑袋上一凉。
蒋方南不知道什么时候付完了款,一点声音也没有地走到我身后,趁我放松警惕,搞偷袭。
围巾应声而落。
我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蒋方南眼前一亮:“果然是你,苏婉婉。”
2
蒋方南非要跟着我回家拿钱。
我说约时间明天给。
他拒绝得干脆利落:“我不信你,我必须跟着你把钱都拿到手了,才能放心离开。”
我面露微笑,想一拳锤爆他的狗头。
蒋方南看出我的想法,提醒道:“冲动是魔鬼,你要是打我一顿,我明天就又可以提辆新车了。”
“……”我磨了磨后牙槽,没好气地撞开他,“过去,我来开车。”
蒋方南慌了:“还是我来吧。”
“不行哦。”我面带笑容,语气遗憾,“我不习惯别人开我的车呢,要不,咱们约明天?”
蒋方南头也不回地拉开了副驾驶,自己飞速系好安全带,喊我:“快点。”
我:“……”
我钻进驾驶座,点火。
我的座驾是五某mini,低配版2万块,但是实战还是没输过,虽然把蒋方南的玛莎拉蒂撞了个坑,自己却没啥大碍,破了相,但还能开。
我开着小mini穿过大街,驶进一条破破烂烂的小巷。
紧密而斑驳不堪的房子不断后退,蒋方南看向窗外,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太子爷大概是没见过这种脏乱差的环境,看了半天,扭头问我:“你是想把我带去废弃的地方杀人灭口?”
他没恶意。
真的。
他就是单纯地觉得这地儿不是人该住的。
我没回他,一巴掌甩在他脑袋上:“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我也没有恶意。
我只是想教太子爷做人。
蒋方南果然老实了,安静如鸡。
两分钟后,我将车停在一桶比四周破破烂烂的房子还要差一些的小房子前,叫他下车。
蒋方南懵懵懂懂地跟在我后面,一直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猜测我来这里干什么。
直到我打开房门,他看见一张沙发,一张折叠桌子,半盘剩下的清炒白菜,整个人都惊呆了:“你真住在这儿?!”
我拳头硬了。
体内的洪荒之力蠢蠢欲动。
蒋方南赶紧说:“这儿挺好的。”
我抬手指了指沙发:“自己坐。”
蒋方南看了看,说:“我不累。”
我没管他,径直进了卧室,翻出三千块的现金。
蒋方南接过,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我只是有钱又不是傻”:“这有二十万?”
“三千。”我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目前家里只有这么多,剩下的我明天给你。”
蒋方南环视四周,显然对我的话持怀疑态度:“明天你就能还上?”
我点头:“嗯。”
蒋方南直言:“我不信。”
我:“……”
其实现在也能去取,但是我从昨天一直加班到今天下午,整整36个小时没合眼。实在困得不行。
我怕我猝死在路上。
蒋方南见我沉默,想了想,做出退步:“那你把我微信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还有,把身份证给我保管着。”
“不然你要是跑了,我的23万8不就打水漂了吗。”
您是债主,您说了算。
我解锁手机,找到微信小黑屋,把里面唯一躺着的蒋方南放了出来。
又在包里翻出身份证丢给他,然后就躺上床补觉,临睡前嘱咐:“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蒋方南应了一声。
然后我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3
再次醒来的时候,屋外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很远的地方,闪烁着五彩的霓虹。
楼上的夫妻在吵闹,小朋友把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响声,母亲在责骂着,父亲帮忙打圆场。
我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没开灯,光线昏暗。
有风从窗户吹进来,发出细细地声响。
我翻出枕头下的手机,时间显示八点零五分,屏幕上干干净净,没有一条消息。
我忽然有种,孤零零的感觉。
没有人在意我,没有人需要我,整个世界的灯火与吵闹,都与我无关。
果然,黄昏时睡觉,醒来时会有浓重的孤独感,这一定律屡试不爽。
我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掀开被子,准备去洗把脸。
一开灯,走到客厅,一大堆吃的映入眼帘。炸鸡、螃蟹、蒜蓉粉丝、龙虾、辣椒炒肉……满满一桌,盘子与盘子的边角叠在一起,挤得不行。
在旁边的沙发上,蒋方南大抵是等我等困了,也睡过去。
他双眼轻阖,睫毛稍稍向上扬起,卷翘得像轻盈的蝴蝶。鼻梁高挺,嘴唇饱满,唇色是淡淡的肉粉色。
昏黄的光线轻轻地打在他脸上,整个人安静又柔和。
我心里忽然就软得一塌糊涂,鼻尖微微泛酸。
看了一会儿,我转头回卧室拿来毯子,替他盖上。
他睡得不深,我刚把被子盖上去,他就睁开眼,茫然地看我两眼,而后忽然拉着我吻下去。
我呼吸一滞。
心跳慢了好几拍。
过了好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
“婉婉。”他看着我,眼眶有些发红,嗓音喑哑而委屈,像被抛弃的小孩,“我梦到你又不见了。”
啪地一下。
我脑子里有根紧绷的弦断了。
我看着他,心脏朦朦胧胧有点疼。
好半晌,我哑着嗓子回:“不会的。”
他眼睛陡然一亮,充满希冀地看着我:“婉婉,我们复合吧。”
“别开玩笑了。”我压下内心的酸楚感,背过身去,拿起桌上冷掉的菜,去厨房加热。
蒋方南沉默不语。
我走进厨房,他忽然跟过来,用力地抱紧我:“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我问你妈要了四十二万。
说离开你。
4
我和蒋方南是在大学认识的,他追的我。
并且孜孜不倦追了半个学期,制造各种机会与我独处,为我做各种浪漫的事,迎合我的喜好,陪我在实验室待一整天,陪我下乡实践,陪我参加各种比赛。
追得周围的人都恨不得替我答应他。
但我却迟迟没答应。
不是因为他不好,而是因为他太好。他越好,我就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于是越躲越远。
其实起初他接近我时,我并没有觉得他好。甚至觉得他不学无术,只会仗着家里有钱四处把妹。
但渐渐地,他闯进我的生活,用行动告诉我,他不是。
他是有些富家子弟的纨绔,但洁身自好,自从开始追我后,就快刀斩乱麻,断绝了一切向他抛来橄榄枝的女生。
真的很像男德班班长。
还有点可爱,总是在我的实验室里打瞌睡,被我发现后又手忙脚乱地在纸上画两下,眼睛看着鼻子,心虚得不行。
也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一点苦都不能吃。
有一次我跟着导师下乡实践,他非要跟来,结果水土不服起了疹子发了高烧,不敢告诉我,怕我嫌弃他娇贵,就偷偷去镇上开了药,硬撑着陪我度过了一整周。
那一周,我正好生理期。
他早知道这点,来时准备了许多治疗痛经的药,还学会了烧火做饭,替我烧热水泡脚。
又听村里的阿婆们说,把生姜切片烤热包在脚底能驱寒,便笨手笨脚地替我包姜片。
那天晚上,我看着他乌黑的发顶,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脸上沾满了锅灰,忽然就心软了。
我不由自主地碰了碰他的头。
他身形一颤,而后看着我,定定道:“你心动了。”
我下意识想否认。
但喉咙干涩,说不出话。他这半学期以来的陪伴幻灯片似的在脑海里浮现,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陷入了他的沼泽。
蒋方南仰着头,试探性靠近我。
呼吸越来越近,他呼出的鼻息喷洒在我脸上,我紧张得心都在颤抖。
在他吻上我的那一刻,猛地闭上眼。
这个吻生涩而轻巧,他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便离开,静静观察我的反应。
发现我没生气,反而耳根泛红后,他便默认我同意了他的追求,回去之后肆意散播我们在一起的消息。
我就这么赶鸭子上架的成为了他女朋友。
至于为什么有钱有颜身材还好的蒋方南会看上我,还不辞辛苦地追了那么长时间,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我们恋爱不久后,我就问过他,是不是我曾经无意间救过他的命,或者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恋丑症之类的。
他粗鲁地问我脑子里是不是装了屎。
我也就只能作罢。
平心而论,我长得虽然不丑,但绝对算不上漂亮那挂。再反观他,家世好,长得帅,已经站在大多数人的终点了。
我觉得我是真配不上他。
巧了……他妈妈也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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