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草番外】我的叔叔康塞尔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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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安特尔,小时候,家在雷姆必拓,并不是有钱的人家,也就是刚刚够生活罢了。安德切尔做事,很晚才从办公室回来,挣的钱不多,我有两个姐姐。

  安塞尔对我们的拮据生活感到非常痛苦。那时候家里样样要节省,有人请吃饭是从来不敢答应的,以免回请;买日用品也是常常买减价的,买富婆不要的便宜货;姐姐安比尔的大狙是自己做的,买十五龙门币一斤的旧零件,常常在价格上计较半天。

  可是每到星期日,我们总要衣冠整齐地到罗德岛甲板上去散步。那时候,吹着迎面而来的风,只要看见从远方回来的潜水艇进口来,安德切尔总要说他那句永不变更的话:

  “哎!如果康塞尔竟在真条船上,那会多么叫人惊喜呀!”安德切尔的兄弟康塞尔,那时候是全家的希望,在现在则是全家的恐怖。

  据说他当初行为不正,糟蹋钱。在穷人家,这是最大的罪恶。被富婆们围着转的人(点名指认刀客塔),他好玩乐无非算作糊涂荒唐,别人笑嘻嘻地称他为“花花公子”。在生活困难的人家,一个人要是逼得家人吃老本,那就是坏蛋,就是流氓,就是无赖了。康塞尔叔叔把自己应得的那部分遗产吃得一干二净后,还大大占用了安德切尔应得的那一部分。

  人们按照当时的管理,把他送上从雷姆必拓送上伦蒂尼姆的商船,把他打发到维多利亚去。(维多利亚包括了现实中的英格兰...以及法兰西)

  我的这位康塞尔叔叔一到那里就攀上了不知道什么高枝,不就就来信说,他赚了点钱,并且希望能够赔偿安德切尔的损失。这封信使我们家里人深切感动。康塞尔,大家都认为分文不值的康塞尔,一下子成了正直的人,有良心的人

  有一位船长告诉我们,说康塞尔已经住进了大别墅,做着相当有技术含量的工作。

  第二年又收到一封信,信上说:“亲爱的安德切尔,我给你写这封信,免得你担心我的健康。我身体很好,工作也好。明天我就坐潜艇动身去锡兰的采珠场做科研考察。也许要好几年不给你写信。如果真不给你写信,你也不必担心,我发了财就会回雷姆必拓的。我希望为期不远,那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快活地过日子了 ”

  这封信成了家里面的福音书,有机会就要拿出来念,见人就拿出来给他看。

  果然,10年之久,康塞尔叔叔再没来信。可是安德切尔的希望却与日俱增 安塞尔也常常说:

  “只要这个好心的康塞尔一回来,我们的处境就不同了,他可真是个有办法的人。”

  于是没星期日,一看见大轮船喷着夹杂着没烧尽的源石粉尘从天边驶过来,安德切尔总是重复他那句永不变的话:

  “哎!如果康塞尔竟在这条穿上,那会多么的叫人惊喜呀!”

  那是候大家简直像马上就会见到他挥着手帕喊着:“喂!安德切尔!”

  对于康塞尔叔叔回国这桩十拿九稳的事,大家还拟定了上千种计划,甚至要用到这位叔叔的钱在罗德岛置一所豪华单间。我不敢肯定安德切尔对于这个计划是不是进行了商谈。

  我大姐安赛蜜那时26岁,二姐安比尔24岁。他们老找不着对象,这是全家都十分发愁的事。

  终于有一个看上二姐的人上门来了。他就是刀客塔,没有什么钱(总被凯尔希“压榨”),但是诚实可靠(指芳心纵火犯)。我总觉得他之所以不再迟疑而下定决心求婚,是因为一天晚上我们给他看了康塞尔叔叔的信。

  我们赶忙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且决定在举行婚礼后全家到汐斯塔市去游玩一番。汐斯塔市是穷人们最理想的游玩的地方。这个城市是由刀客塔管的(具体原因……你们都懂)。路并不远,乘罗德岛只要几天,便到了。因此,我们只要航行两三天,就可以到异国他乡感受汐斯塔的风土人情。

  汐斯塔的旅行成了我们的心事,成了我们时时刻刻的渴望与梦想。后来我们终于动身了。我们上了罗德岛,离开炎国,在一片寂静的好似被战火摧残后的卡兹戴尔境外一样的荒原上驶向远方。正如那些补偿旅行的人们一样,我们感到快活而骄傲。

  我们来到汐斯塔后,安德切尔忽然看见沙滩上两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姐在互相请对方吃牡蛎。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水手那钳子一下撬开牡蛎,递给两位小姐,再由她们互相递给对方(脱裤子放屁行为)。她们的吃法很文雅,穿着稍显暴露的黑发菲林女性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着牡蛎,头稍稍向前伸,免得弄脏身前那对硕大的白兔,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就把汁水吸进去,牡蛎壳扔到“海”里。

  毫无疑问,安德切尔是被这高贵的吃法打动了,他走到安塞尔和两个姐姐身边问:“你们要不要吃牡蛎?”

  安塞尔有些迟疑不决,他怕花钱,但是两个姐姐赞成。于是安塞尔很不痛快地说:“我怕伤胃,你只要给他们买几个就好了,可别吃太多,吃多了要生病的。”然后转过身对着我,又说:“至于安特尔,它用不着吃这种东西,别把男孩子惯坏了。”

  我只好留在安塞饿身边,觉得这种待遇十分不公平。我一直盯着安德切尔,看他郑重其事地带着两个女孩和刀客塔向着那个看上去憨厚老实的中年水手走去。

  安德切尔突然好像十分不安一样,他向旁边走了几步,瞪着眼看了看挤在买牡蛎的身边的安比尔与刀客塔,就赶紧向我们走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两只眼也不寻常。他低声对安塞尔说:“真奇怪!那个买牡蛎的,怎么这么像康塞尔?”

  安塞尔有些莫名其妙,就问:“那个康塞尔?”

  安德切尔说:“康塞尔啊,课外名著有没有读过?就是那个胖胖的,憨憨的...他的脑袋,像皮球,特别精通分类法,遗憾的是那些年太讨厌他,没做完性格分析……”

  安塞尔也怕起来了,吞吞吐吐地说:“你疯了!你既然知道不是他,为什么这样胡说八道?”

  可安德切尔还是放不下心,他说:“安塞尔,你去看看吧!最好还是你把事情弄清楚,你亲眼去看看。”

  安塞尔起身去找安赛蜜和安比尔。我也端详了一下那个人。他又胖又矮,衣服上挂着生物报告 手里始终离不开他手里干的活。

  安塞尔回来了。我看见他在哆嗦。她很快地说:“我想就是他。去跟那艘船的船长打听一下吧,可要多加小心,别让这个穷小子又回来吃咱们。”

  安德切尔赶紧走去。我这次可跟着他走了,心里异常紧张。安德切尔客客气气地和潜艇的船长搭上话,一面恭维,一面打听有关他职业上的事,比如汐斯塔是否重要,有何特产,风俗习惯如何,土地性质怎么样,还有潜水艇是如何从海里钻到汐斯塔的。后来谈到他的这只“诺第留斯号”,随即谈到全船的船员。最后安德切尔终于问:“您穿上有一个卖牡蛎的,那个人倒很有趣。您知道那家伙的底细吗?”

  船长不厌其烦地回答着安德切尔的问题,对安德切尔回答说:“他是个维多利亚老流氓,去年我在那里见到他和他的主人,就把他们带上船,据说他在雷姆必拓还有些亲戚,不过他似乎不愿意回到他们身边,因为他欠了他们的钱。他叫康塞尔,不知道姓什么。听说他在伦蒂尼姆阔绰过一段时间,可是看看今天落到什么田地!”

  安德切尔早已脸色煞白,双眼瞪直,头上的日光灯管似乎都要放正了,他哑着嗓子说:“啊!啊!原来如此...如此……我早就看出来了!谢谢你,船长。”

  他回到安塞尔身边,是那么神色张皇。安塞尔赶紧对他说:“你先坐下吧!别叫他们看出来。”

  他坐在长椅上结结巴巴地说:“是他,真是他!”然后他就问:“咱们应该怎么办?”安塞尔马上回答道:“应该马上把大家领开。安特尔既然已经知道,就让他把他们找回来。最要留心的是别叫刀客塔起疑心。”

  安德切尔突然很狼狈,低声嘟哝道:“出大乱子了!”

  安塞尔暴怒起来,说:“我就知道这个贼是不会有出息的,早晚会回来啃咱们的。现在把钱交给安特尔,叫他把牡蛎钱付清。已经够倒霉的了,要是被那个要饭的认出来,那沙滩上可就热闹了。咱们到其他地方去,别叫那人靠近我们!”他说完站起来,给了我三十五龙门币(现实汇率,1法郎=100生丁=7.34人民币,则五法郎约为36.7人民币,这里取近似值,且默认为龙门币等于人民币,泰拉世界与现实世界汇率相等,下同),就走开了。我问那个买牡蛎的人:“应该付你多少钱,先生?”

  他答道:“十八块三(同理,2法郎50生丁约为18.36人民币)。”

  我把三十元给了他,他找了钱。

  我看了看他的手,那是一只满是皱纹的手,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咬痕。我又看了看他的脸,那是一张又肥又穷苦的脸,满面愁容,狼狈不堪。我在心里默念:'“这是我的叔叔,安德切尔的兄弟,我的亲叔叔。”

  我给了他几毛钱的小费,他赶紧谢我:“上帝保佑您,我的年轻的先生!”

  等我把剩下的钱交给安德切尔,安塞尔诧异起来:“吃了十八块龙门币?这是不可能的。”

  我说:“我给了他十个铜子的小费。”安塞尔吓了一跳,望着我说:“你简直疯了!那这些钱给这个人,给这个流氓!”他没再往下说,因为安德切尔指着刀客塔对安塞尔使了个脸色。

  后来大家都不说话。在我们面前,有一片漆黑的乌云从地平线钻出,那就是罗德岛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从汐斯塔另一边的津口回去,以免再遇到他。

  顺便一提,两个新名字也不是我瞎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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