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元良、华灯初上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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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元初已经呆腻了,闲走时见到桃花亭还辛辛苦苦给桃树浇水的桃佩玖便动了捉弄的心思。

  施了法术将桃佩玖的水壶变到自己身旁,桃佩玖一摸水壶不见了便起身寻找,见后方站着的元初挤眉弄眼的冲他笑,桃佩玖冲他嚷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把东西还我。”

  “小不点,什么东西。”

  “你别装,就在你那,白祈宫就三个人,不是你还能是师父”桃佩玖气汹汹的说道。

  “怎么就不能是白祈君呢?”元初笑嘻嘻的道。

  “师父才没有这么无聊,你快还给我,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桃佩玖抱着手对他气不打一处来。

  元初一时噎住,无奈挠挠头,这确实是,自己是突然住进来的,刚想把水壶还他后面传来言尤清冷的声音“佩玖,不可无礼,这里是他的家。”

  “白祈君。”

  “师父。”

  两人急忙端正行礼。

  “师父,他。。”桃佩玖带着一点撒娇嗔怪的口气想跟言尤告状。

  “给你。”言尤却伸手出来讲水壶递给了桃佩玖。

  元初一惊,他什么时候拿走的,桃佩玖更一惊,真是师父拿走的。元初见桃佩玖吃瘪的模样在后偷笑几下,就被桃佩玖狠狠的瞪了一眼。

  “师父,这几日你都在忙什么啊,我都感觉好久没见着您了。”桃佩玖对着言尤又是一副乖乖模样。

  言尤拍了拍桃佩玖的肩未回答转身对着身后还在做鬼脸的元初道“元初,我收到司命星君的消息最近人间有一处黑气冲天,有一妖邪正在作祟,几位武神正在调查另一起事,所以我要去人间察看一番,不知,你想同去吗。”

  言尤话音刚落元初就马上回道“去去去,我去。”说完又怕被言尤觉得自己是想去人间玩又马上一本正经的道“作为战神殿下的护神肯定要有拯救苍生的职责之心。”

  “不用你拯救苍生。”言尤脸色本来和缓带笑突然听到元初这一句却突然变了脸。

  “啊?”元初明显感觉到言尤的冰冷嘴角抽搐了两下马上又反应过来,对哦,人家是战神,哪用我去抢别人风头,但这几日相处这言尤不像这样的人啊,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是是是,白祈君,有你在,哪用我啊,我就跟在你背后辅助你。”

  言尤望着面前的人,心里难受异常,刚刚没忍住对他发了脾气,知道元初肯定想错了,因为知道他一直想去人间自己便去司命那揽下了这个这个事,但他真的不敢在从他嘴里听到这四个字了,他真的很害怕。

  见言尤一直没有回答,元初只好轻唤两声“白祈君,白祈君,你还带我下去吗”

  言尤这才回神,自己在乱想什么,他不是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吗,那事早就过去了,看元初那有些谨慎和期待的脸他真的说不出拒绝的话,“你要记得,凡事有我,不可自己往前冲。”

  元初眉头一挑,喜悦之色掩盖不住“得勒!小神听命。”

  一日后,两人降临在人间洛城。

  虽略施了法术弱化了两人的容颜但两人的身姿身形却是没有改变,这走在大街上还是迎来不少人的侧目,还好这城的人不是特别开放,不然那些女子的脸都要贴到二人身上了。

  “白祈君,这是哪座城池啊看这建筑什么的都很不错的样子啊!”元初一脸兴奋,脚步都比在天上轻盈几分。

  “这是洛城,皇城旁的城池,是为了保护皇城,城里还有一门派名为临渊门,是四大修仙门派中为首的门派。”言尤轻轻的向他解释道。

  “哦~我知道了,洛城就像我,皇城就像你,我是为了保护你。”元初笑道。

  “对也不对。”言尤脚步慢下来轻轻看了一眼元初。

  元初歪头没有深究,他对弯弯绕绕的文字一向听觉不灵,“不过,白祈君,这洛城有为首的修仙门派镇守怎么会还有妖邪啊?都到了要神仙下凡解决的地步,神仙一般是不能下凡的吧。”

  “司命向我说起时也说过这个问题,临渊门的门主进入了闭关时期,门中的弟子调查了数日没有太大进展反而有了被伤的情况,而黑气就代表有人的冤魂不愿入地狱来向天官们寻求帮助了,这时候,神仙们便会下凡去解决。”言尤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那白祈君,你经常下凡吗。”元初又问道。

  “不多,这是第二次。”

  “也是,平常人间的事应该不会让你去废心。”

  二人说着说着进了一家酒楼。

  宽宽的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静音酒楼。”

  笑嘻嘻的小二正迎在门口,一看这二人就是有钱的主,赶紧把白毛巾往自己身上一搭“两位客官,洛城第一酒楼,进来瞧瞧,进来坐坐。”

  二人抬脚往里走,发觉这酒楼不像别的酒楼一般喧闹,元初好奇“小兄弟,你们这酒楼怎么如此安静啊?”

  小二年纪不大看起来十七□□的样子,笑嘻嘻的道“这是我们店的特色,静音酒楼静心静音,洗去往来客人的一身疲惫。”

  元初咂舌,这老板反其道而行之的想法能成功真不错,暗暗点头,若是自己开酒楼怕是希望越喧闹越好,侧首看了一眼身旁的言尤,心想,那言尤肯定不会愿意来自己的酒楼了。

  “怎么了言尤察觉到元初的眼神后头轻问他。

  “没什么,只是想到白祈君应该会很喜欢这种安静的地方。”元初撑着脸庞道。

  言尤接过小二递过来的菜品单子,边翻边回道“很多年前是喜欢的,现在觉得闹些也无妨。”

  元初笑着没接话,转头问向一旁的小二“小兄弟,你可知道最近这城中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

  ?”

  小二回以一笑“小人不知,不过出了这酒楼您应该能问到自己的想要的答案。”

  元初听得看向言尤脸上有不解之色,言尤道“两壶温酒,莲子羹,烤鸭一份,再上些荤菜。”

  “两位客官稍等。”小伙计接过单子便走了。

  “这静音酒楼不只是静心静音,你看这周围客人的穿着都非富既贵,这其实是临渊门设下的驿站,那些进入洛城的门派都会被安排进这个酒楼,为了防止他们互相打听对方家族秘密所以便打了静音的名号。”言尤这才解释道。

  “那这个酒楼不该让其他外人进来才对啊,那小二怎么还这么热情让我们进来?”元初又问道。

  “我在门口释放了一点灵力,那小二便以为我们是修仙世家的人了。”言尤道。

  “为什么?”

  “他这,酒好喝。”

  “啊?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的理由,原来你是这样的白祈君。”元初笑道。

  说话间酒菜便上来了,言尤只将莲子羹端到面前,元初看着一桌的荤菜口水都快滴了下来,仰头喝下一口温酒“白祈君,果然不错!”

  言尤给自己斟上一杯与元初碰杯“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元初道。

  突然后方哐当一声,传来酒杯摔落的声音,继而便听到一声少年的声音“师兄,师兄你怎么了,来人啊,小二,来人。”

  元初往后望去,一方桌上坐着四个深蓝色衣服的客人,想必也是修仙之人,此时有一位已倒在地上抽搐起来,其他三人慌忙围在一旁,其中那名看起来最小的少年惊慌不已连忙喊着让人帮忙,但四周只是坐在自己位置上旁观的,并未有人上前去帮忙。

  元初看向言尤,言尤点头,元初便起身向那四位走去,元初喊道“别围着他,让空气流通点,还有你,小孩,别一直按在他胸口上,本来没什么事的都要被你按死了。”

  那小少年被这么一喊急忙放开了手,抬头见元初穿着精致气度不凡便不由的相信了他“这位公子,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家师兄。”

  元初摆摆手让他们散开,蹲下身察看地上那个还在抽搐的男子,见他一直捂着自己的胸口,便问道其他三人“他胸口受过伤?”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下,那小少年才轻轻道“是的。”元初见那小少年说完后被一旁的人微不可微的轻撞了一下手臂,似是让他不要说话。

  元初心觉诡异,这三人除了那个小少年另外两个似乎并不着急的模样,便偷偷在手里聚了一股灵力往地上抽搐的人胸口处覆盖了一下。“怪不得。”元初心想,“原来是妖邪所伤,不过修仙之人被妖邪所伤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难道是因为这人很要面子不让自己师兄师弟告诉别人自己都要死了,还在乎这些?”

  元初还想着放在那人胸口的手却被啪的一下打开“你到底能不能帮忙,鬼鬼祟祟的,把手拿开!”说话的是那三人中一位看起来比较健壮的男子。

  元初倒也不恼,将手收了回来,笑嘻嘻的道“不能帮忙,让你师兄等死吧,行吗?”

  那男子往前一步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模样,被一旁的小少年拉住衣角“方权师兄,别动手。”

  那名叫方权的男子哼了一声将衣角猛的抽回,对着元初道“你这个小白脸,还不给我滚开,看你这身衣服也不是四大世家的人,还敢咒我们紫霄宗的二师兄。”

  元初听得这一声小白脸噗呲一声差点笑了出来,他都把模样淡化了四五分了还是小白脸,那他全部的模样出来这虎头虎脑的方诚不要说他是个姑娘?

  “你笑个屁。”那方权见元初不怒反笑自己就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有劲使不出。

  “小爷就是笑个屁,你这师兄你们既然不让我管,那就让他这样一直抽抽吧,到时候嗝屁了可不要找上我。”元初摇摇头,叉着腰就回去了。

  过了几秒那方权才反应过来大吼道“你敢说我是屁,你是那个家族的人,报上名来。”

  元初头也没回,对着言尤笑了一下,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了两个字“傻子。”

  这时不用元初回怼方权终于有人站了起来“这是静音酒楼,你一直在这喧哗,小二,还不让他们出去”

  “你又是谁、、”方权的话还没说完,抬头看见说话的人却闭了嘴巴。

  “那是第二门派五行宫的人。”言尤猜到元初想问便提前说道。

  元初转头一看是一桌穿着暗紫色衣物的人,看起来没有年纪特别小的,说话那个一看功力就比方权好了太多。

  “那这个方诚是那个门派的?”元初问道

  “第一门派临渊门身着白青色衣物,善用剑,内门弟子都配着一枚玉佩,第二门派五行宫身着暗紫色衣物善用刀,家主用的那柄麒麟紫金刀排在世家门派法器第一,第三门派玄音殿身着金色衣物,善音律之术,第四就是他们门派了,紫霄宗善弓箭身着深蓝色衣物。”言尤答道。

  “官大一级逼死人啊,哈哈”元初知晓笑道。

  “请吧,您是知道我们酒楼的规矩的。”那小二还是扬着那副笑容对着方诚做出请的姿势。

  “哼。”方权冷哼一声,背起自家还在抽搐的师兄便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时,方诚突然感到自己膝窝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打了一下,顿时跪倒在地,想回头怒吼是谁时却动弹不得口不得言,方权自觉是比自己修为高很多的人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眼神瞥到脚边,原来是一颗圆圆的莲子壳。

  元初他们也吃得差不多“走吧白祈君,这地方我待着有些不自在。”

  “好。”言尤元初一同走了出去,言尤走到门口时一脚踩碎了那枚莲子壳。

  好吃的好喝的都吃喝完后两人找了家人多的旅店,“你会不习惯吗,这里环境不太好。”言尤突然对着自己对面翘着二郎腿的元初问道。

  “哈?我怎么会不习惯,倒是白祈君你会不会不习惯啊?”元初将腿放下,这言尤怎么还挺贴心的?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那些仙君害怕他的模样,不应该啊,白祈君长得这么好看,人也这么温柔贴心,那些仙君怎么会怕他呢。

  “在想什么?”言尤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对了白祈君,刚刚那个紫霄宗受伤的人是受了妖邪所伤,胸口处一片黑气,似是被什么爪子抓伤了一般,难道是成妖的动物?”元初想起刚才一事急忙向言尤说道。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我们这次要镇压的邪祟,恶胎怨女。”言尤道。

  “什么怨女?这是什么东西?”元初皱眉问,来了兴趣,往言尤那边靠近了几下。

  “据司命的消息,恶胎怨女是近几年人间出现的邪祟,她生前是一名怀胎的女子,但却被自己的夫君抛弃,还未到生产期时她用一把匕首将自己的肚子划破直接将胎儿取了出来,自己流血身亡,胎儿也未发育完全,取出来便成了死胎,但不知道这女子怨念深到如此地步竟然成了邪祟,成了女鬼的她每日都抱着自己的死胎寻找负心郎,把他们的妻子的肚子划破将未成形的胎儿取出。”言尤道。

  “什么!”元初感觉有股阴风在自己脖后吹了一下,顿时起了鸡皮疙瘩,直接端着板凳跑到言尤身边靠得紧紧的,“那恶胎怨女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她自己被负了,为什么要杀害其他女子呢,还是用那么狠毒的手段。”

  “不知道,最开始只是出现的情况,并未伤人,可最近频频出现女子被害的情况。”言尤看元初害怕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别怕。”

  “我不怕,谁怕了。”元初将抱着言尤肩膀的手收回,假装看向天花板。“不过,白祈君,我们去那里找这个恶胎怨女呢?”

  “司命应该会给我传达消息。”言尤道。

  “那多没意思啊,万一司命一忙起来忽视了呢,万一又有人受害了怎么办。”元初说道。

  “那怎么办?”言尤问道

  “嗯。。。有了。”元初突然跳了起来,打了个响指,俯身到言尤耳边道了几句。

  “怎么样,我这个办法怎么样?白祈君。”元初兴高采烈的问道。

  “。。。。。。”言尤耳尖泛红,却是没有回答。

  “不行吗,或者我扮你的角色也行,我不介意的。”元初又问道,他觉得自己这个主意真的行。

  “不用了,还是我扮吧,你扮太过危险了。”言尤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一般。

  “真的吗,哈哈哈哈,好好好,白祈君果然是白祈君!不对,不能叫白祈君,应该是,娘子!”元初哈哈笑道。

  再次出现时,二人出现在洛城偏僻的一处。

  “这里什么时候建了几间小木屋?”

  “不知道啊,什么时候建的。”

  “可能是官府建的吧。”

  “管他谁建的,又不是你们的,走吧走吧。”

  元初坐在小木屋内听得外面的行人的疑问声忍不住偷笑,神仙就是好,言尤凭空就变出了几间小木屋。

  “娘子,快出来啊。”元初笑得更欢了,朝着里面的屋子喊道。

  磨磨蹭蹭的,高高在上的战神身着一袭女装走了出来,看得出来,言尤有多么抗拒。

  “娘子,不要这么拘谨嘛。放轻松些。”元初笑得嘴角都有些抽搐了,这言尤扮上女装真的不是很好看,虽然言尤容貌俊美,可是俊大大多过了美,他的脸并没有女相,所以看上去略有一些奇怪,还好言尤身量偏瘦,倒也不会让人一下就怀疑。

  “娘子,你这肚子是不是得变大一点?”元初看向言尤的肚子。

  “我。。。。”言尤紧皱眉头。

  “哎呀,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元初哄道。

  无奈,言尤没办法,已经都到这一步了,唉,只好做了,总不能真的让元初扮怀孕的女子,万一那恶胎怨女突然冲来将元初伤了怎么办,这恶胎怨女是专门伤女子的。

  元初换上一身朴素的男装,将头发略微弄得凌乱些许,带着言尤出门向街上走去。

  一路上元初故意对言尤喝来斥去,引得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小伙子,你这夫人可怀着身孕,你对她还是稍微好些吧。”

  “是啊,你这样可不好!”

  元初故意装出一副莽夫的模样“要你们管,老子的人老子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言尤在一旁垂着脸,众人只当是在哭泣,谁知道是言尤不敢抬头啊。言尤拉了拉元初的衣角想让他走快些,元初却是来了戏瘾一把拍开言尤的手“别碰我。”“走快些。”声音轻轻的,好似真带了些哭意,元初眼皮轻跳了一下,他怎么真的听出了委屈的意思呢,便也没有太过分了。

  二人走到一个小面摊,元初大喇喇的坐下,一副莽夫模样。

  面摊的老婆婆走过来“你二位要吃点什么啊。”

  “给我来碗面,加个鸡蛋,加块肉。”元初大声说道。

  “就一碗吗?您这位夫人不用吗”老婆婆问道

  “她一个女人吃什么面,给她来碗凉水就好了。”元初说道,还瞥了一眼垂着头的言尤。

  “可是,你这夫人怀着身孕啊,小伙子。”老婆婆有些不忍。

  “那你请她吃吧,我可没钱。”元初真是装出了一副恶夫君的模样。

  老婆婆摇摇头过去煮面了,端上来时那碗面煮得那是一个让人垂涎欲滴,那块肉和那个蛋也是做得让人忍不住流口水。老婆婆还端上来一碗面汤递给言尤“姑娘,不好意思,我这是小本生意。”

  言尤懂了老婆婆的意思轻轻点头说了句谢谢,元初见周围的人多了起来,便给言尤使了个眼色便又演起戏来,“你这个臭婆娘,一天天的就会糟蹋食物,怀着孕,怀着孕就不能去做工了吗,你不去做工老子拿什么吃饭啊!”

  元初吼得大声引来许多人的白眼,元初不知道这恶胎怨女躲在什么地方偷看只好继续演,骂了好多句,直到元初说“等你把孩子生出来,老子就把你休了,取前面那条街的小翠,要是是小子还能留着,要是是丫头,你们就一起滚。”

  这话一说完,元初和言尤都感到一股极重的阴气盘旋在周围,元初与言尤交换了眼神,知道总算把这恶胎怨女引来了,她专挑负心汉下手,那就扮成负心汉引她上钩,果然,那怨女出现了。

  元初悄悄打量一番周围,都是十分正常的百姓看不出来那个是恶胎怨女假扮的,难道这怨女的功力高到了可以隐藏在空气中。元初脸上没露出异样刚想动筷吃面就从人群中冲出一条野狗将碗里的肉给叼走了。

  “妈的。”元初骂了一句,用脚踢了一下言尤“就是你这个扫把星,干什么都倒霉,不吃了。”元初起身就往外走丢了几个铜板在桌上,言尤便也没有喝汤起身怯懦的跟着也出去了。

  回了小木屋,元初赶紧关上门,狗腿的给言尤捶肩“白祈。。娘子,对不起啊,受苦了受苦了。”元初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这毕竟是战神啊,被自己骂了一下午,要是被其他仙君知道牙都要吓掉。

  “无妨,今夜,一定要谨慎,恶胎怨女已经盯上我们了。”言尤道。

  “嗯,一切多加小心。”

  夜深时分,为了把戏做全套,元初睡的是床,而言尤睡的是地板上铺着的破草席,门外一会传来一阵风声,元初一次一次的绷紧身体,这可是他第一次出任务,他印象里的第一次。

  可元初都快等到睡着还是没等来那恶胎怨女,元初就拍了拍地上的言尤“白祈君,上来睡床吧,今夜怕是等不到了。”

  “不太好吧。”言尤轻轻的声音传来。

  元初翻身一把就将言尤拉了上床“没什么不好的,都让你受了一天苦了,再让你睡地上,我都不忍心了。”

  这一拉两人的距离隔得便十分近了,本就是个不大的床,言尤身上的冷莲香全数涌进元初鼻腔中。

  元初起了逗他的心思故意说道“娘子,你真香。”

  言尤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呼吸都乍停了几秒,两人这么挤着难免不了□□碰触,言尤又不敢轻易挪动身体,元初看言尤的模样心里暗想“果然是个脸皮薄的。”脸上笑得更加灿烂了。

  “这个给你。”突然,言尤开口,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条黑色的链子,链子上挂着一颗黑得发亮的珠子。

  “这是什么?”元初接了过来。

  “正神都会给护神一件护身的法器,这是我给你的,它叫黑耀。”言尤回道。

  “好,我一定将他带好片刻不离开我的脖子,我在他在。”元初笑嘻嘻接过来给自己带上,既然是护神都有的礼物那肯定不收白不收啊,何况是言尤送的,一定法力高强是个宝物。

  “睡会吧,不用太紧张了。”言尤率先闭上了眼

  “好。”夜太深了,今天忙活了一整天真的挺累的。

  不知过了好一会,元初已将进入了睡眠,感觉自己脸上痒痒的,只当是什么飞虫,动了动自己的脸想赶走飞虫,可是怎么动都还是痒痒的,元初刚想睁开眼就感觉自己被窝里的手被轻轻握了一下。元初一下反应过来,是言尤握他的手在提醒他,那个让他脸脸痒痒的不是飞虫,是恶胎怨女来了。

  那黑发长到地上脸色惨白有一只眼珠掉在眼眶外嘴裂得大大的表情阴冷,一只手里抱着一个恶心至极的死胎,一边用长长的指甲挂着元初的脸的正是那杀了好多人命的恶胎怨女。

  元初慢慢的闻到了一股腐烂的臭味,像是好多死老鼠的味道,元初只好把脸往言尤那边凑凑,希望言尤身上的香味能盖住这股让人想吐的味道。

  突然元初感到了杀气,应是那恶胎怨女准备动手,元初将灵力聚集在掌心想要打她个措手不及,被窝里的言尤又轻轻握了一下元初示意他先不要动手,元初还没明白为何,突然,一阵白色的剑光从门外袭来,叮的一声轻响刺到了元初头后方的木墙上。

  “啊。”一声沙哑难听的尖叫响起,元初感觉到那股阴气消失了,便和言尤起身坐了起来

  门外走进来几名身着白青色衣物的年轻人,手里都拿着佩剑腰间佩着玉佩,元初一想今日白天言尤的话,这几人应该是那第一门派临渊门的人。

  只是那几人都以袖遮面,像是不想看到什么,言尤拍了拍元初又拍了拍自己,元初马上反应过来说道“几位小道友不用把眼睛遮住了,我家夫人穿着衣服呢。”

  那几位年轻人才放下手来,为首的那个脸上带着歉意“打搅了,我是临渊门大弟子月笙之,追拿邪祟到此,实在是不好意思。”

  后面传了一声轻哼“师哥,你跟这种人说什么不好意思,恶胎怨女虽然坏,但她找的不都是一些对自己妻子极其不好的人。”

  元初脸上讪讪,这被小后辈指着说的感觉还真是有点不好。

  “洛珏,不要无理。”

  “本来就是。”书洛珏在后面嘟囔。

  月笙之走上前去将地上的一片衣物捡起来又走回到那几个弟子身旁“这是那邪祟的衣物,带回去,师父可以找到她的位置。”

  “是,大师兄。”

  元初挠挠头,真是不把他和言尤当外人啊,想他肯定以为他们二人是两个凡人。

  “走吧,继续追。”月笙之道。

  “是。”

  一行人就这么准备要离开,那月笙之又转过身对着元初道“我师弟说得不无道理,还请你还是对自己的妻子好一点,告辞。”

  元初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行人便走出门去了。

  元初对着言尤道“言尤,好冤呐。”

  言尤轻拍两下元初的手背以示安慰,元初摸摸鼻尖眼珠轻转两下在思考些什么,突然一拍自己的头“言尤,我知道那恶胎怨女藏在何处了!”

  言尤转头看向元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闻闻,这空气中除了腐烂的臭味还有一丝什么味道?”元初挑眉问道。

  言尤沉着眉闻了几下未言语,对着元初摇摇头。

  “这空气中还有一丝面香。”元初靠近言尤附耳道。

  言尤听得此言眼神中有一丝不可置信,“昨日下午那个面馆你还记得吗,那面做得实在是太香了,我对那个味道可是记得深刻。”元初说道,脑子里又想起那碗被野狗糟蹋的面心里觉得可惜。

  “你觉得她躲在面馆?不太可能,冤魂没有形体沾染不上气味”言尤摇摇头表示否决。

  “你糊涂啊,白祈君!你忘了,她怀里抱的那死胎可不是冤魂!”元初推了一下言尤肩膀压低声音道。

  言尤思虑片刻觉得元初说得不无道理顿时起身将身上衣物变成男衣拉下还在床上的元初道“走。”

  元初被拽得有些踉跄,急急忙忙穿上鞋“去哪呀?”

  刚刚在屋内和元初分析那小半柱香的时间那恶胎怨女早就逃到城外,但言尤善用剑,御剑飞行更是数一数二,纵然元初死死抓着言尤腰间衣物但还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掉下去了,元初紧紧的闭着眼睛只感觉一阵阵风打在脸上生疼,便默默的将身体蹲低了一点将头躲在了言尤身后。

  也就过了片刻,言尤右手环住元初的腰身左手一挥将剑收了起来,两人轻飘飘落地,元初搭上言尤的肩想缓上一缓 “白祈君,你飞得也太快了些。”元初环看四周打量周围环境“白祈君,这不在洛城内了吧。”

  “洛城边界,一些贫困的村庄。”言尤回道。

  “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元初不解,言尤道“凉宴在靠近到邪祟的气息能找到邪祟的大致方向。”

  元初悄悄的瞥了瞥言尤放在袖中的那把剑心里暗想“这不就是狗吗,跑得快又能辩味识人。”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神官的法器都是灵物,十分记仇,元初可不想哪天被这凉宴追着打。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听上去是一群有修为的人,言尤拉过元初藏身在一间破旧的茅屋内,元初凑到窗前眯起一只眼睛察看,夜色太暗看不清那群人的衣物颜色,只是他们脚步着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白祈君,你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吗”

  “太暗了,看不清,他们应是六七个男子,修为不算低。”言尤回道。

  “怎么鬼鬼祟祟的,不像刚才那几个临渊门的弟子,虽然莽撞还冤枉我,但一看也知道是正派作风的弟子。”元初眯着眼睛更想看个究竟了,嘴里絮絮叨叨。

  那行人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中年男子压低声音道“都仔细点,这次一定要抢在那群临渊门的人前找到邪祟。”

  后面的人回道“是,师兄。”

  元初听得此言退到言尤身旁一手搭在言尤肩上“白祈君,听这声音是昨日那群五行宫的人,原来他们也在查恶胎怨女一事”

  言尤就让元初这么搭着语气与往常无二“门派之间一直都不服对方,五行宫的人被临渊门的人压了几百年心中不喜也属正常。”

  “就算如此也不必躲躲藏藏的吧,坦坦荡荡的去做再一决高下不行吗?”元初心里略有些鄙视。

  言尤轻轻笑了一下拍了拍元初的手并未回答。

  “不过也是,反正都是在做好事,管他用什么办法呢,世界上也不是只有黑白两种颜色。不过,白祈君,这件事介入了这么多人间门派还没有将怨女降服,看来不是邪祟太强就是他们太弱啊。”元初摇摇头道,一副为他们感到担忧的模样。

  “门派虽多,但聪颖的人却只有寥寥几个,飞升之路颇为艰难,我也希望能早日飞升一位名入三神庙的仙官。”言尤淡淡道。

  “三神庙?”元初第一次听到三神庙还想问个究竟,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法器的撞击声,继而便是喧闹声,像是出事了。元初与言尤眼神一对二人便一同快速出了破茅屋往响声的地方赶去。

  还未到就看到一阵火光,村庄里的人们也被惊醒,已经有人开始敲各个邻居家的房门告知起火了,村民们一阵惊慌,有提着水往前冲的,有哭天喊地的,好像是那火蔓延过来也殃及了他家,这火起得奇怪,蔓延之势极快,闹得村庄里的人瞬间炸了锅。

  元初急忙拉过一名提着水的年轻男子问“小兄弟,怎么回事?哪家着火了?”

  那小兄弟突然被人拉住一脸不耐“村东阿彦他家,你别拽着我,我赶去救火呢!”说完便使劲一阵匆匆忙忙往东面赶去了。

  元初急忙松了手一脸尴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二人到了阿彦他家时火势已经被控制住,院里乌泱泱站了一堆人,仔细一看中间站着几个身着白衣的佩剑的年轻人,元初回头对言尤道“白祈君,临渊门的人也在。”

  一群百姓将他们围住元初二人也根本挤不进去,只得站在人群外察看里面的情况。

  临渊门为首名叫月笙之的年轻人朝着周围的村民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不要惊慌,我是临渊门大弟子月笙之,恰好在此处调查案件,火势已经控制住了,我们会留在此处确保大家安全,天亮之后再离开,请各位放心,回去后一定要注意自家的火烛,缸里的水是否充足,大家今夜都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众人一听是临渊门的大弟子吊着的心也就松了下来,再看他们一群人的打扮和气度确实是临渊门的人不错,便纷纷谢过带上自己带来救火的木桶木盆各回各家了。却有一小女孩撒开父亲的手又跑回月笙之身旁,拉住月笙之干净整洁的衣角晃动,月笙之低头看见一位眼睛大大生得可爱的小女孩拽着自己的衣角便蹲下温柔问道“怎么了小妹妹?”

  小女孩怯怯道“父亲说哥哥是好人,哥哥要注意安全。”

  月笙之听得此言心头一软,自己从来都是让别人注意安全,第一次听到有人让自己注意安全的,月笙之伸出手来边给小女孩擦去脸上的污渍边笑着道“哥哥知道了,哥哥会注意安全的。”

  女孩的父亲急忙不好意思的跑过来拉过小女孩,看到月笙之洁白的衣角上几个黑黑的小手□□里更觉不好意思,连忙伸出手来想帮月笙之拍一拍,月笙之笑道“无妨,快带她回去睡觉吧。”

  “哎,哎,是,是。”小女孩的父亲抱上小女孩轻轻责怪道“囡囡下次不能用脏手去碰别人的衣服了知道吗,哥哥是好人才不怪你的。”

  “知道了。”囡囡爬在父亲的肩头看着月笙之悄悄给他摆了摆手,笑得甜甜的。

  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元初和言尤不方便露面便躲在院外的树后,元初对着言尤道“白祈君,这火生得好生奇怪,来得也太突然了。”

  言尤盯着院内语气有些不善“屋内有邪祟的气息。”

  元初听得也严肃起来,面色也沉了下来,紧盯着院内。

  这时从屋后走出几人,还提着一名男子与一名女子,一看那女子还怀着身孕。

  月笙之大惊“欧阳沥汌,你这是做什么,那女子还怀着身孕。”

  原来正是元初言尤在茅屋外看到的那几个男子,欧阳沥汌不屑的笑道“月笙之,只许你们调查邪祟吗,我们五行宗也有这个权利,现在我怀疑他们二人与恶胎怨女一事有关,齐霄,齐因,将这二人带走。”说完一行人就要往门外走去。

  那女子哭喊到“小仙君,我们夫妻二人与那邪祟绝无关系。”

  月笙之还未开口,书洛珏一下站上前去指着欧阳沥汌道“欧阳沥汌,你要不要脸,刚刚明明我们都看到是邪祟想对这女子下手,怨女身上还中了我师兄一剑,你为了回去交差连无辜之人都要带走吗!”

  欧阳沥汌脸上青一片黑一片“你别以为你是临渊门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你们师兄这么没用,起个火就能让怨女逃走,还有脸来管我们五行宫。”

  “你说谁没用,再怎么没用也是高过你们的第一门派,你,别说让怨女中一剑了,就是怨女的衣角都碰不着,起火,我还怀疑那火是你放的呢!我是不是也能把你抓走啊!”书洛珏一向口齿伶俐,欧阳沥汌在口舌方面根本说不过他。

  元初听得没憋住笑了一声,压着声音对言尤道“这小子我喜欢。”

  言尤没有搭理元初,元初只好又自己转回头去盯着院内。

  欧阳沥汌被怼得不知道说什么,脸色铁青的直接就要带着人往门外走去,月笙之站到欧阳沥汌的面前先鞠了一躬起身道“论年龄我要喊你一声欧阳叔,但此事牵扯到我们洛城的百姓,月笙之绝不会让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将他们带走。如要硬来,月笙之只好对不住了。”

  两边正僵持不下之时,门外突然闯进一人,哭哭啼啼步履蹒跚,“唉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家阿彦可是本本分分的人,和邪祟可没有关系,你们不要乱抓人啊。”

  元初再次回头“白祈君,是那个面摊的老婆婆。”

  言尤心里觉得奇怪,但又一时抓不住头绪,眉头紧锁,示意元初继续听下去。

  被抓住的男子喊到“娘,你别过来,这些人刀剑不长眼,别伤着你。”

  老婆婆哭泣着打量了一番这一圈的人心觉月笙之他们更像好人便跑过去跪到月笙之身旁“小仙君,请你一定救救我家阿彦。”

  欧阳沥汌一看这架势有些慌乱无奈叹气“老妇人,我们也不是要对他们做什么,只是带回去询问。”

  欧阳沥汌生得高壮,脸上有一道不小的伤疤,看着有些吓人,老婆婆怒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只是跪在月笙之身旁,月笙之急忙将她扶起安抚让她不要担心“欧阳沥汌,当务之急是要查清这火是谁人所放致成惊慌让怨女逃脱,我们两个门派同为仙门,都是为了平民百姓,实在不应该如此莽撞。”

  欧阳沥汌冷哼一声“说得轻巧,四大门派排名是看那个门派立的功劳更多决定的,照你这么说,查出原因,这功劳给谁啊?”

  月笙之道“天庭的曲星老君自会公平定夺,你不必担心。”

  欧阳沥汌本也不是恶人,只是行为莽撞,心思不细腻,听得月笙之这么说也觉得只能这样,便板着脸让师弟们将人放了。

  那女子本就快到生产之日,又经今夜的惊吓,早已腹痛难忍,刚被放下就跪倒在地,脸色痛苦不堪,阿彦急忙推开五行宫的人将女子抱起“娘子,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快生了。”脸上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书洛珏见这一场面走到月笙之身旁附耳道“大师兄,那怨女不是只找负心汉吗,这阿彦不像啊。”

  月笙之回道“别急,再看看。”

  那老婆婆冲到女子身旁焦急的对着阿彦喊道“阿彦,快把青青抱到你大婶哪去,青青怕是要生了。”

  “好好好。”阿彦一听急忙将青青抱起往门外跑去,起身时狠狠剜了欧阳沥汌一眼,青青脸色已经迅速变得惨白,只有额上不断冒出的黄豆大的汗珠,却是连一声哭喊也喊不出来,只有一声声轻轻的□□。

  顿时屋内又只剩下五行宫与临渊门的两行人,两家一向不对付,相相而望难免有些尴尬。

  元初站起身来,蹲得太久脚已经蹲麻一起身没站稳往前摔去,言尤一把将他拉住“小心点。”

  元初揉揉腿对言尤道 “这事我总觉得透着蹊跷,这火来得太及时了,就像为了让怨女逃走专门放的一样,还有怨女不经意留下的那一丝面香,出事的又正是卖面婆婆家里的媳妇。”

  “我们一起跟上去。”言尤看向阿彦走的方向。

  元初拍拍言尤的肩膀“你跟上去,我留在这盯着这群人,万一有什么线索呢。”

  “可是、、、、”

  “别可是了,你快去,你看,这不是有你送我的黑曜吗,你放心。”元初拍拍自己脖子上的黑色珠子推了一把言尤。

  言尤思虑两秒把袖中的凉宴拿出来递到元初手中“凉宴可以护你安全。”说完才转身离开。

  元初看了看手里剑心想言尤堂堂战神就算不配剑应该也无妨,便收下剑又蹲了下去盯着院内的两行人。

  “你们别傻站着啊,去看看起火的原因。”欧阳沥汌轻轻踹了一脚一旁的齐霄齐因,一旁的人急忙散开去往后院和屋内。“师兄,我也去看看。”书洛珏对月笙之说到,“去吧,小心点。”两行人便开始像在比拼速度一般将阿彦家翻了个遍。

  “师兄,师兄,找到了,你看这个。”临渊门的一个小弟子举着一样东西跑来。月笙之接过一看“这是符纸”月笙之叫来书洛珏“你看看这是什么符。” 书洛珏善符术“这符是火符,一般是修术之人在很黑暗的地方用以照明用的,这阿彦家怎么会有这种符纸。”

  找到符纸的小弟子凑到他们二人面前悄悄说到“两位师兄,这不是只有修术之人才有的吗,会不会是五行宗的人做的,他们不想我们先抓住邪祟立功劳。”

  书洛珏看向一旁指挥自己师弟的欧阳沥汌“师兄,师弟说得也不是没可能。他们五行宗一直想超过我们,你刚与怨女缠斗他们就赶到了。”

  月笙之看着手里的符心觉奇怪,这符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奇怪又说不出缘由。

  元初也看出符纸不是普通符纸,但距离太远他感受不到具体的古怪,必须得触碰到才行,灵机一动元初故意弄出声响,瞬时月笙之与欧阳沥汌就同时飞身出来,两道银光闪过,一刀一剑就抵在了元初脖颈,元初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将刀剑推开“两位道长,小心点,小心点。”

  月笙之看清元初的脸有些讶异问道“怎么是你?”

  欧阳沥汌打量了一眼元初,这人穿着并不精致周身也没有灵力浮动就是长相不是普通人,月笙之怎么会认识。

  “小仙君,今夜怨女一事我实在害怕,怕她再找上门来,便想到偏远的山村避一避,没想到又遇上你们了。”元初撒谎一向不打草稿,顺口就编出一个理由。

  月笙之这才收起剑来,语气有些冰冷“这件事可不是避一避就能避过的,你的夫人呢。”

  元初下意识看了一眼言尤离开的方向佯装出窝囊样“经过这次事之后小人决心要改,但还是怕邪祟不肯放过我们,我就连夜马不停蹄把我娘子送到丈母娘家了。”

  “哼,又是一个负心汉。”欧阳沥汌收起刀极其鄙视的冷哼一声,便一个眼神也没给元初了。

  元初抓住机会又演起戏来,他的目的是要拿到那张符纸“小仙君,你们能不能捎带我一路,天亮了我就离开,绝对不给你们惹事。”元初眉眼中全是悔过与担忧倒真让人无法拒绝。月笙之本就是善良又心软的人,虽心中不喜但还是不想他真的丧命,便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跟上。

  元初踉踉跄跄起身跟在他们身后,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书洛珏他们已经在里面听得清楚,元初进来时没一个人去搭理他,月笙之拿出符纸递给书洛珏“洛珏,把它收好,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好。”书洛珏伸手想要接过,元初一个眼疾手快瞬间就抢了过来“这是什么呀?”书洛珏拿了空追上去抢大吼道“你干什么,还给我,耽误了我们调查小爷要你好看。”

  元初左躲右闪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手却悄悄聚了灵力覆在符纸上察看,眼神里闪过杀气,极快的往符纸下抹了一下快速的放进自己袖中,表面上又恢复了平常神色“诺诺诺,还你,还你。”

  书洛珏一把抢过塞进自己衣内怒道“早就不该带上你,让你被邪祟弄死。”

  元初讪讪挠挠头笑着没接话,转过身走到较暗的一旁坐下,手悄悄伸进袖内压住那张符纸,没有人注意到元初在一旁干什么也注意不到他这些小动作,元初嘴角浮出一丝冷笑,目光变得阴沉,好一个恶胎怨女,耍阴招没想到让老子碰上了。

  原来元初在摸到那张符纸时感受到了这张符纸上有极强的诅咒,书洛珏看的是火符没错,但火符下极隐蔽的贴上了一张薄的看不出来的诅咒符,元初用灵力给抹到了自己袖中,元初心里也震惊,这怨女害人还要搞诅咒这一套,可是是在月笙之与怨女打斗时突然着的火,那这张符就不是怨女自己放的,那还能是谁呢,当时在场的只有五行宫与临渊门的人,但正派之人绝对不会这种邪术,还能是谁呢,在场的还有谁呢。元初脑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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