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媒／The Medium》全剧情梳理（下）

　　勘误与更正：

　　重回尼瓦闲逛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主楼门口写着尼瓦落成于1969年。

　　随后我又跑到经理办公室，再次确认了报纸是1980年的，报道了今年6月尼瓦会迎来自己的第一批客人。很显然，游戏里的两份剧情线索产生了矛盾。

　　我也尝试着给了一个假说，即1969年落成之后，不知为何耽搁了十年，结果80年才重新启用，Leader又重新来发表了一次演说。但是显然这个说法太离谱了，还是暂定为美术人员的笔误，没有仔细了解剧情就定了报纸的年份。考虑到门口石碑的证据效力更强一些，我回顾上一篇文章后，发现尼瓦落成时间点的改变并不影响其他内容的推断，故不再特意进行修改（专栏只能改三次）。话说1959年托马斯逃离实验室，仅仅用了十年就熟悉了社会，从一文不名变成受人尊敬的经理，也真是年轻有为了。

　　1966年，托马斯与妻子K结婚，婚后幸福美满。

　　1968年，托马斯在树上刻下了“T+K，1968”

　　1969年，尼瓦疗养院建成。

　　1970年2月27日，莉莉安·里克维茨出生了。她出生在在这个祥和之地，父亲是位高权重的经理，母亲美丽又聪慧，她像所有普通的小女孩一样过着正常的生活。她遗传了父亲托马斯的灵媒天赋，可以看到一些死去的人，一些过去的事。

　　她有时会和灵魂聊天，但在小伙伴汉娜和伯纳德看来，就是对着空气自然自语的怪人。小孩子的恶是纯粹而不加掩饰的，在一次躲猫猫中，小伙伴汉娜撺掇没有主见的伯纳德把她留在了漆黑的泳池里，自己躲起来看笑话。

　　在黑暗中的莉莉安非常惊恐，受到了心理创伤。或许是为了减轻这部分伤害，她的灵魂一分为二，当她再次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发觉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1980年，玛丽安·里克维茨出生。但她的出生并不平静，或许二十世纪糟糕的医疗环境，她的母亲因为难产而死。这一年，莉莉安多了一个哭闹不停的妹妹，失去了她最深爱的母亲。只有十岁的她并不能理解其中缘由，她将一切怪罪于妹妹，将这个讨厌的妹妹视为仇人。

　　显然托马斯在心理疏导方面并不擅长，他只是指望莉莉安自己想明白这一切，但这对小孩子来说无疑太过困难了。虽然并没有做出伤害玛丽安的过激举动，但她对妹妹的恨意也从未消退，连拍全家福都是和妹妹保持距离，一脸苦涩。

　　那托马斯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呢？他妻子死后，没人可以帮他分担心魔的苦痛了。幽灵托马斯是个话痨，总是没完没了地向他描述各种东西，各种地方。鲜血与白骨；尘土与死亡。托马斯在痛苦之中寻求出路，把自己关在家里研究抑制幽灵的办法。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了对抗幽灵托马斯的权宜之计，盐。（盐在西欧民俗中被认为是圣洁的象征，可以用来驱逐不详。所以在有灵媒的世界里，封建迷信居然还是有用的。）

　　之所以是暂时的解决办法，是因为盐可以封住灵体，但没有办法消灭他们。同时幽灵托马斯也有自己的想法，并不会自己走进牢笼里被束缚。但托马斯实在是太痛苦了，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他用盐封住了一个屋子，当他处于崩溃边缘时，就把自己关起来，享受着没有灵体的难得寂静。

　　1982年，理查德·塔考斯基应邀来到了尼瓦疗养院，并在这里举办了自己的艺术画展。

　　理查德是他逃出实验室认识的至交好友，最近因为被同事排挤，官员批评，一时间举步维艰。托马斯得知此事后邀请他来尼瓦工作，理查德考虑后，决定放弃在大学教书的职业，来到尼瓦疗养院颐养天年，顺便在游乐室教一下孩子们的音乐和绘画。

　　他住在疗养院的一楼，在经理对自己的老朋友的特殊照顾下，他有着远超过其他客人的特殊待遇。理查德自己住着两间房间，中间的墙被打通，合并为了一个大套间。正常房间的独卫都只有立式淋浴，而托马斯甚至在理查德在多出来的次卫里放置了一个大浴缸。

　　疗养院各个房间的外阳台互相连通，理查德套间的另一侧是楼梯，顺理成章地，他认识了住在隔壁的护士厄休拉。两个人的友谊渐渐升温，有时理查德会把自己的画送给她。

　　但两人即将突破友谊的界限的时候，理查德退缩了。他想起了自己的青梅竹马萝丝，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爱恋过的女孩，他第一次发誓要保护好的女孩，也是他心里永远的痛楚。他没有办法向厄休拉敞开心扉，去接受另外一个女人走进他的世界里。他在厄休拉即将告白的关口逃跑，只留一纸长信婉拒了她。

　　而厄休拉本身就有抑郁症，在遭受打击后愈发严重，靠吃文拉法辛（一种抗抑郁症药物）勉强度日。

　　某一天，托马斯发现自己的女儿莉莉安几乎没有朋友，但是他并没有多想，因为托马斯自己就被关在实验室直到成年，并不知情一个普通的孩子应该如何长大，不理解同龄的小孩子会歧视排挤他的莉莉安。他将莉莉安送到理查德的绘画班，期望她在班级里可以认识到新朋友。

　　在理查德教授莉莉安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像极了自己的初恋女友萝丝。悲惨的童年往事猛地被唤醒，萝丝与莉莉安的形象渐渐重合，他渐渐将两人混淆为同一人。幼时挚爱的逝去或许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可以得到救赎，他的心魔，食童兽诞生了。

　　当理查德再给莉莉安上课的时候，他总觉得这本就应当是他的萝丝。理查德开始给莉莉安画肖像画，就像当年在花园一样。

　　他逐渐放纵自己。

　　有时他回到房间里，会清醒过来，反省自己究竟干了怎样荒唐的故事。但是他没有勇气面对，没有勇气对抗，就像他从小到大一样。他只是在卫生间对着镜子低吼，但，只有低吼。

　　1983年7月23日，托马斯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经过一番沟通，他跑到理查德的办公室，在幽灵托马斯的帮助下，找到了一本画册。上面是理查德的肮脏证据。托马斯不明白为什么至交好友会对他的女儿下此毒手，为了探寻真相，他让幽灵托马斯进入理查德的精神世界，自己坐在一旁等待消息。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会亲手了解理查德的生命。

　　幽灵托马斯一样对莉莉安视若己出，虽然他们是两个灵魂，虽然托马斯经常把他封印起来，虽然托马斯对他的存在非常恼火，但这并不妨碍幽灵托马斯对莉莉安的爱。

　　幽灵托马斯来到了他的灵魂世界，经过一波三折，他知道了理查德的身世，他的变态继父，他的恋人萝丝，以及他的悲惨童年。当幽灵托马斯看到食童兽侵蚀了理查德的灵魂世界，顿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是他不在乎面前的罪人是否情有可原，他救出了食童兽束缚的小理查德，然后亲手摧毁了他。

　　但是只要理查德肉体还活着，食童兽就不会被消灭，他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撕成了碎片，扔到了黑暗里，但就是没办法彻底摧毁它，只能暂时维持着这种类似封印的状态。

　　现实世界，坐在一旁的托马斯突然发觉理查德只剩下一具空壳，虽然不知道幽灵托马斯在他的灵魂世界里发现了什么，又干了什么，但无疑是幽灵体再一次出手了。

　　但他冷静下来，假装自己是路过发现理查德倒在地上，将这一切隐瞒。可能是为了他的女儿不受到二次伤害，可能是为他的至交好友维护名誉。

　　理查德的检查报告很快就出来了，虽然颅脑没有任何损伤，但却成为了植物人。邻居厄休拉主动承担起了照看理查德的工作，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魔改版，至少这一次，他不会再逃跑了。

　　当托马斯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殊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暗处酝酿。

　　波兰内务部收到了关于理查德病情的报告，并迅速将其与双生人案件联系起来，因为他的遭遇完全符合双生人受害者的所有特征。

　　同年内务部指派亨利少校前往尼瓦度假村进行调查。亨利少校以游客身份前往，并入住了尼瓦主楼的二层，正好是厄休拉的楼上。也有可能不是巧合，他特意挑选了可以观察理查德的房间。

　　可以在尼瓦门口，二楼有大洞的房间，三楼的公共电话，依次找到亨利向上级报告的电话回响，而顺着尼瓦自然公园的步道，穿越遗迹，到达红楼。他终于找到了此行的目标，托马斯·里克维茨，以及他的家人，莉莉安。

　　亨利尝试向年幼的莉莉安打听托马斯的下落，但被莉莉安拒绝了，并且告诉了父亲这个奇怪的陌生人。托马斯虽然警觉有人开始调查尼瓦，但常年的安逸生活麻痹了他的神经，在敌暗我明的巨大劣势下，没有果断选择举家逃跑，而是将亨利的手提箱偷了出来，在自家车库拆开寻找线索。

　　（这里手提箱里的文件上面写着最高机密-GEMINI，也就是双生人案件。在另一个更清晰的视角可以看到右上角的日期是从1944-1982，1944很容易理解是苏联红军解放波兰，发现托马斯的年份，1982年却是一个不远不近的年份，因为托马斯早已脱逃，说明不是实验结束的年份，可能性比较大的解释是1982年是截止到目前的年份，也就是说上司给了亨利从1944年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材料，又综合到1983年理查德变植物人后，内务部才调查尼瓦疗养院的逻辑顺序，由此可以推断出理查德植物人和亨利放火是同一年，亨利的时间线是最难推测出来的，除了玛丽安3岁之外几乎没有参照物）

　　专心致志开箱的托马斯被亨利从背后闷了一棍，随后被捆绑起来。亨利有着自己的想法，他并不打算只是回收托马斯，还想通过他最擅长的手段——刑讯逼供，直接得到托马斯能力的所有信息。亨利指挥手下点燃了红楼，试图用他女儿的命威胁托马斯交代。

　　托马斯在危急关头再次发动了能力，令幽灵托马斯得以进入亨利的灵魂世界。果不其然，亨利的灵魂世界由名为猎犬的怪物占据着，但有着理查德的经验，他并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就解决了猎犬。这次自救行动看起来似乎一切顺利。但当他进入牢笼试图摧毁掉亨利的灵魂时，却发现这是一个陷阱，亨利的灵魂早已被猎犬吞噬，这里只剩下了怪物，牢笼落下，幽灵托马斯被困在了亨利的灵魂世界里。

　　当然，幽灵托马斯的努力总归起到了一点效果，亨利变得暴怒，托马斯则是趁机制服了他，但当他回过头来看向红楼的一片火海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十三岁的莉莉安，以及三岁的玛丽安，恐怕已经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自然，姐妹俩是没有死的。莉莉安身上的灵媒天赋，使得她被遭受小伙伴排挤，失去母亲，被理查德侵犯连续多次打击后，产生了更加绝望而强大的心魔，名为巨口。莉莉安一直有意识地在压制着巨口，即便世界已经如此残酷，但她仍然不愿意伤害任何人。

　　（考虑到莉莉安身边不是坏孩子安娜就是小废物伯纳德，或是撒手不管的托马斯，变态的理查德，可能真是她妈言传身教教的好，太可惜了。）

　　巨口为了自己的生存，主动提出可以带她逃离火场，但莉莉安放不下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玛丽安的生命安全。巨口趁机向莉莉安提出了一个交易，用它的自由，换取姐妹二人可以一同逃离火海。

　　姐妹俩奇迹地生还了，虽然玛丽安烧伤面积35%，昏迷不醒，但是她活下来了。

　　托马斯干脆利落地结果了亨利，但自己的幽灵体没有回来，他消失了，似乎是被困在了亨利的灵魂世界里。至少幽灵托马斯还活着，因为那就是他的灵魂，托马斯还能独立地思考，而不是和理查德排排坐成为另一个植物人，足以说明他还活着。这本来是他前四十年都梦寐以求的平静生活，但他现在后悔了。

　　托马斯发现了莉莉安身上的不对劲，他发现了巨口的存在，并且试图挽回这一切。但没有幽灵托马斯的帮助，他无法对灵魂世界进行任何干涉。

　　如灵魂打了多年交道的托马斯深谙此中风险，他想到了自己为了逃离幽灵托马斯喋喋不休的唠叨打造的地下室。在那里，灵体会被压制，只能让莉莉安暂时躲在里面，再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或是救出幽灵托马斯，或是从其他封建迷信里找到线索。

　　谁都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好多年。小姑娘在那个幽闭狭窄的地下室里度过了自己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的生日。

　　弗兰克是托马斯一手提拔的职员。在弗兰克走投无路的时候，托马斯给这个可怜的人提供了工作，弗兰克视托马斯为自己的恩人，对其非常尊敬。他是少数知道托马斯的女儿被关在地下室的人之一，一开始坚信托马斯先生有自己的苦衷，选择帮助托马斯。但日子一长，就开始动摇对托马斯的信任了。他可怜这个终日不见太阳的女孩，觉得她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的想法被巨口察觉到了，虽然没办法直接支配弗兰克的身体，但和传统的恶魔一样，它模仿着莉莉安的声音，不断向弗兰克求救。不肯去死，也不愿好好活着，浑浑噩噩，但是仍保有一颗善良之心的弗兰克，在日日夜夜的辗转反侧后，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放出了巨口。

　　巨口被放出，整个疗养院都陷入到了危险之中。它并没有在弗兰克的身体里待太久，而是迅速转移了目标，选择了另一个重要龙套，厄休拉。

　　当时她正在照看可怜的塔考斯基先生。即便他的灵魂已经消失，变成植物人，只有基础的代谢反应，仍然几年来对他不离不弃，也算是一个痴情故事。巨口选择了她，影响了她的想法，她决定唤醒理查德，用最简单的方式——痛觉。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的手术刀，割开了理查德的身体，血流满地，洒满了整张轮椅。

　　（这里的回响比较意识流，中文字幕看了好几遍我也没看懂，切成英文也觉得云里雾里的。我能猜到的解释是护士想唤醒理查德的想法被巨口扭曲了，它认为疼醒也能让他灵魂回来，结果就被杀死了，也有可能是巨口觉得这对情人太可怜了，让她亲手把他杀死更有戏剧性。这里确实还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下面是另外一处Call Back，写文的时候才发现的）

　　巨口第一次尝到了杀人的滋味，它感到了发自灵魂的愉悦，并且津津乐道。

　　随即，它操纵着护士，利用超自然的力量，展开了尼瓦大屠杀，撕碎了伯纳德，撕碎了尼古拉斯，撕碎了托莉，以及在尼瓦的很多人。他们永远无法前往往生，灵魂永远困在尼瓦。而尼瓦，也因为这场严重的惨案无限期停业。

　　可笑的是，或许是报恩，巨口屠杀了整个尼瓦，却偏偏放过了弗兰克。弗兰克成为了现场唯一的目击者，可是没有人相信他的证词，谁也不会觉得一个柔弱的护士如杀鸡一般血洗了整个尼瓦。

　　弗兰克在尼瓦停业后留了下来，为自己赎罪，为尼瓦守灵。

　　尼瓦沉寂了下来，只剩下托马斯，莉莉安，弗兰克三人还在尼瓦生活。巨口靠莉莉安续命，看不上弗兰克。猎犬在红楼游荡，食童兽在游乐室复活，巨口四处狩猎，托马斯依靠多年的经验与怪物们周旋，时间也就一天天过去，直到1999年的某一天，玛丽安接到了托马斯的电话。

　　（看经理室桌上有盐，地上也撒着一圈盐，推测托马斯一直随时带盐防身，周旋了这么多年真不容易。）

　　说回玛丽安吧，上一个时间点，三岁的她遭受火灾被巨口救出，严重烧伤被送到医院。

　　火灾让她失去的不只是烧伤的皮肤，她丧失了记忆，被托马斯遗弃，流落到孤儿院，辗转于各个收养家庭，最后，遇到了杰克·奥坎，结束了漂泊的日子。

　　是托马斯狠心吗？并不，火烧红楼后，他明白尼瓦已经不再安全，亨利可能已经将调查结果报回了内务部，随时有人会前来重启亨利的工作。女儿跟在他身边难免再受到其他的伤害，而他为了治疗莉莉安却离不开尼瓦。索性将玛丽安交给孤儿院，在那里，她可以像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不会被研究，不会被监禁。只是有的时候，他会偷偷去看望玛丽安。

　　他已经让一个女儿遭受苦难，不想再连累另一个女儿。托马斯试图依靠自己解决问题，但随着巨口力量的日益强大，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1999年某一天的早上九点半，满怀希望的托马斯实验再一次失败了，而且这次更糟，巨口的力量险些操控了他的意识，让他打电话骗玛丽安回来。幸好，这通电话终究是没有打出去。

　　十点多，夺回自己意识的托马斯理清了局势，现阶段幽灵托马斯去向不明，现在连自己都有可能随时被巨口操纵。只剩下玛丽安的往生之力有机会解决一切了，让她回来可能有些危险，但不管好坏，尼瓦的故事应该迎来结局。他拨通了电话，打给了刚刚处理好杰克遗容的玛丽安。

　　玛丽安到达了尼瓦，开始追寻真相。在128分钟的历险后，她得知了一切。

　　她是濒死体验后的特殊产物，灵魂未能一分为二，但可以同时在两个世界存在。

　　食童兽早就不想活了，它只是死不了。而猎犬倒是想活，但也干脆地被度走了。

　　猎犬消失之后，被困在亨利灵魂十几年的幽灵托马斯终于走了出来，告知玛丽安姐姐的下落。

　　为什么她无往不利的往生却对巨口毫无作用？即使使用灵界冲击可以打散巨口，但下一秒它又会重组。因为理查德死了，亨利死了，但莉莉安还活着。

　　托马斯近十年来都在找寻如何在保留莉莉安的情况下消灭巨口，而如今下落不明，姐妹二人在码头对峙，玛丽安将枪口指向自己，巨口向玛丽安一步步逼近。

　　“砰！”

　　一声枪响。

　　我是没想到能写到六千字的，昨天还寻思再写个三千就差不多了。

　　加起来也算半个万字长文了，可惜加不得。

　　对于结尾彩蛋的理解，挺开放的，信息量也太少了，不过还是可以聊一聊的。

　　至于那个背景很好看出来，就是尼瓦大楼门口的广场，刚到广场的时候切了一下灵魂视角，一眼就认出来了，倒是那块怀表的含义比较多。

　　灵媒中对于现实世界和灵魂世界的分割是非常严格的，如果在你没有分屏，也就是主角没有同时存在两个世界的时候，你是没有办法看到所有的线索的。举个例子，在结尾的托马斯的工作间，如果你想重新查看小哀画的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小哀画的画处于灵魂世界中，你只有在上一个场景，比如开水闸的时候才能从背包里看得到。不仅线索的分布泾渭分明，你背包的物品也是这般，如果你的视角完全在现实世界里，那么你在背包里也看不到剃刀和黑猫。而玛丽安触摸镜子也不是穿越世界的形式，她只是将意识在不同的身体里切换，她现实的身体只会出现在现实，灵魂的身体只会出现在灵界。

　　于是乎，那块理论上只属于现实的的怀表，为何会在灵魂世界被人捡走，就很耐人寻味了。如果表都可以来到灵魂世界，那么人呢？或许这就是幽灵托马斯为什么找不到本体的理由？

　　故事里对时间线的描述并不突出，如果不仔细捋的话很容易就错乱了。还有些故事，压根就没有提到过时间，只是说有这个事而已。比如找剪线钳的时候，小哀的灵魂碎片指引玛丽安去查看四个玩具，得知了安娜和伯纳德把莉莉丢到漆黑的房间的故事，最后给予玩家白猫，开启穿越世界的功能。似乎是想说明，而这个时间点是完全模糊的，没有办法确定这两个小朋友是在绘画班上认识的，还是之前的故事。从逻辑上来看，这个故事是莉莉安发现自己能力的开端，所以我最终还是把它放在了她丧母之前。

　　而且各个线索产生的时间点和空间完全是混乱的，最典型的就是游乐室的大厅。中间的回响碎片是理查德已经植物人之后，教师办公室的回响是理查德刚被幽灵摧毁了灵魂时，左边音乐教室的回响是理查德刚开始教音乐，边上的素描的闪回是理查德刚带着莉莉来到绘画班，四个时间段的理查德混杂在同一个场景里，让人头昏脑胀。又比如找剃刀时，一楼理查德和厄休拉的房间，这边还是举着花表白，那边就轮椅上瘫着，走两步进卫生间又突然发现外面和和气气的两人都快疯了，我要是一周目就研究这个，估计我也得疯了。

　　在写作中，还在不停修改我本来理解的剧情。比如刚开始我认为，经理室九点半也就是最晚的回响，是巨口操纵着托马斯向玛丽安打电话求助，毕竟他手里握着电话，加上玛丽安自己来的时候也说了，这个电话肯定被人用过，我就误以为那一幕确实是打电话。但是我怎么看通话内容，都不像是巨口能说出来的话，灵光一闪对了一下玛丽安家里的表，发现她在找领带夹的时候，家里的座钟就已经十点十分了，加上她下去整理，再上楼看见杰克灵魂的时间，是绝对没有可能在九点半接到电话的。最后才反应过来，托马斯可能想法设法挣脱了巨口的控制，才会在后面急匆匆地给玛丽安打电话的，因为再不打，可能下次就没有这个运气了。

　　故事过于复杂，总归还是靠着我的想象力和场景里各种证据想法设法的还原了。

　　文章太长，没能一次写完，早中晚各写了一点陆陆续续拼凑成的，可能思路不停被打断会使行文上有些僵硬，初次写作没什么经验，还请谅解。

　　感谢上一期的评论对我的支持，感谢为我充电的两位朋友：sakula过敏，关爱绅士成长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