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娇妻惨遭分尸,憨夫痛快伏法,法医:真凶另有其人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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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2019年5月,云城郊区一村民在玉米地里喷洒农药时,发现一个黑色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带着狐狸面具的头颅,村民吓得慌张逃窜后报警。

  

  我们在附近的玉米地里找到了其他尸块,切割整齐,码放有序,都装在黑色塑料袋里。通过DNA检测和周边走访确定了死者叫乌珊文,三十岁,云城本市人。技术在黑袋子上提取到指纹锁定嫌疑人是乌珊文老实巴交的丈夫,丁荣威。

  我们迅速逮捕丁荣威。

  审讯室里,我见到了丁荣威,他面色蜡黄,佝偻着背,埋着头,双手握了松,松了握,好像在做最后的挣扎,约莫十分钟后,才缓缓地开口道:“是我杀了她。”

  他说自己这么做,是因为妻子欺人太甚。

  丁荣威今年三十九岁,是云城一家医院的司机,没有编制,工资很低。

  因为老实巴交,相貌粗陋,一直到三十五岁还是单身,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将孑然一身,却没想到四年前在媒婆的牵线下,一个漂亮女人走进了她的生活。

  这个女人就是乌珊文。

  乌珊文一头大波浪,皮肤白皙,身段玲珑,在丁荣威眼里,这么好看的女人他只在电视上见过。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乌珊文性子开放,才见面第二次,就上了他的床,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单身了三十五年的丁荣威激动不已,夜里搂着身边的美人迟迟不能入睡,失眠了。

  他把这一切归结为自己交到了桃花运。

  婚后没多久乌珊文就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儿,孩子跟她一样,皮肤白皙,头发乌黑,一看就是个小美人坯子。丁荣威被幸福包围,对妻女照顾得无微不至,更是请了长假伺候妻子坐月子,守在妻女身边寸步不离。

  直到去年,女儿三岁入学体检时,丁荣威忽然发现孩子的血型是B型。

  他皱眉想了又想,他是O型血,妻子是A型血,女儿怎么会是B型血呢?那一刻,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开,丁荣威看着体检报告久久难以平静。

  联想到女儿七个月就早产出生,可一出生就那么好看,现在细细想来,压根就不是早产儿该有的模样,丁荣威怀疑妻子在婚前就怀了别人的孩子。

  怪不得呢!一个性感漂亮的女人怎么就看上他了?怎么才见第二次面就对他投怀送抱?原来他只是别人口中的接盘侠、备胎男!

  “爸爸……”女儿奶声奶气地唤他,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丁荣威看着这个自己无微不至地养了三年的漂亮女儿,叹了口气,最终决定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甚至想,或许妻子那时是遇到了什么难言之隐,男方跟人跑了、遇到车祸意外去世了或者父母不同意她嫁给那个男人。

  丁荣威在心里安慰自己,婚后这几年妻子不都贤良温柔吗,怎么看也不像那种浪荡女人。

  其实丁荣威还有自己的小算盘,往大里说是乌珊文和女儿给他一潭死水的生活带来了希望和生机。往小里说,每天夜里乌珊文柔软性感的身体给他疲惫的生活带来足够的慰藉。

  这虚幻的幸福,他并不想失去。

  丁荣威以为自己忍一忍,忘了这件事就当从没发生过,过几年他心里的疙瘩自然也就消失了,可接下来的事让他这个老实人再也没法忍气吞声。

  2.

  下班回家时,他看到小区的妇女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见他走近,女人们立刻闭上嘴,可他还是听到了一句话“带男人回家”。

  乌珊文带男人回家?是他自己想多了吗?妻子果真是那种人?

  晚上,他故意试探妻子:“最近家里来客人了吗?我怎么闻到有烟味?”

  妻子嗲声嗲气:“唉哟,你不会是鼻炎又犯了吧?除了我妈也没有客人来哇,要不明天我给你买点鼻炎喷雾?”

  说这话时,乌珊文的表情自然,从容自如,怎么看都不像在撒谎。丁荣威揪着的心又慢慢地松弛,可夜里看着躺在身边的娇妻,那些妇女的谣言又在耳边回响。

  过去的事他可以既往不咎,但如今他不想不明不白被戴绿帽。

  为了说服自己,第二天趁妻子出去打牌时,丁荣威在家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那天送完女儿去学校,他就请了假,到公园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开了手机监控。

  监控里,直到下午一点钟乌珊文才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梳妆打扮后漂漂亮亮地出去了,这些年来,丁荣威把她捧在手心不让她上班操劳,就连家务都是丁荣威下了班后大包大揽。

  乌珊文打发时间的方法就是去棋牌室里打麻将。

  丁荣威知道妻子这是出去打牌了,不禁怪自己多想了,可谁知到了三点钟,监控画面闪动了一下,客厅出现了两个人。

  那一幕让丁荣威的大脑一片空白。

  乌珊文带着一个陌生男人回了家,一进门,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抱在了一起,一路拥抱亲吻到卧室的床上。

  那张他们睡了四年的床上,如今妻子正跟一个陌生男人翻云覆雨!

  热血直冲脑门,丁荣威握紧了拳头。

  原来那些女人的话并非谣言,原来乌珊文往家里带的也并不只是这一个男人!

  丁荣威怒不可遏,回去掐死她!他关掉手机朝家里走去。

  回去后那个男人已经离开,只剩乌珊文在对镜梳妆。

  看着妻子姣好的面容,想到这四年跟妻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丁荣威的手到底没能伸向她洁白的脖颈。

  夜里,妻子用柔媚再次将他征服,看着躺在身边熟睡的娇妻,丁荣威的心里疯狂地挣扎,他真想一伸手掐死她,可他们都死了,女儿怎么办?想到女儿,丁荣威的心又软了下来,养了四年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感情早已深至骨子里。

  接下来的一周,妻子没再带男人回家,直到下周二,医院让丁荣威去临市跑一趟,回来才是下午三点,他忽然想回家一趟。推开门,男女的呻吟喘息声传入耳朵,丁荣威愣住了,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能改得了本性?

  他只觉得大脑不受控制,双脚不由自主地跨进了厨房,抓起一把菜刀就冲向卧室,床上那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被声音惊动,趴在妻子身上的小白脸看到他手里的刀后,脸色变得比纸还白,提上裤子就爬上了窗户。

  丁荣威家住二层,小白脸就那样跳了出去,而乌珊文惊慌失措地往身上套衣服,没发现丈夫恶狠狠地举起了刀。

  3.

  丁荣威讲完,浑身颤抖,似乎还沉浸在对妻子的恨意之中。

  “为什么要给她戴上面具?”我问。

  “分尸时,看见她的那张脸我就……就没法下手,就去买了个面具戴在她脸上。”丁荣威回答。

  “你说女儿不是你的,但你确定,女儿不是你们抱养的吗?”看着之前确认死者身份时的检测报告,我皱紧了眉头。

  确认尸体身份时,乌珊文的DNA和她女儿的做过对比,证实并无亲子关系。

  “女儿出生时,我在产房里陪着,怎么可能是抱养的?”丁荣威似乎很疑惑我的这个问题。

  我把那份鉴定推到他面前,怕他看不懂又解释道:“比对身份时,我们采集了你女儿的血样,但结果证明,乌珊文跟这个孩子并没有血缘关系。”

  “啊?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乌珊文生下的那个孩子,哦对了,孩子出生时左耳朵上有一块青色胎记,到现在还有呢,怎么可能是抱养的?”丁荣威并不相信这个结果。

  而我,也开始疑惑起来。

  乌珊文因为怀了孕,才急着找下家嫁给了丁荣威,丁荣威也说他亲眼看见孩子是乌珊文所生,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带着疑惑,我们走访了乌珊文的熟人。

  “乌珊文私生活很乱的,仗着长得漂亮,周游在不同男人之间,哦,对了,那些男人都很有钱,估计这几年啊,她可捞得不少呢!”乌珊文家的邻居,一个中年妇女低声对我说道,“后来不知咋的,脑袋抽风嫁给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我们猜她年纪不小了,钱也捞够了,女人嘛,总归还是要嫁人的。”

  “她怀孕后医生说她的子宫壁很薄,要是流产了,以后可能无法再生育。乌珊文不想失去做母亲的机会,就找了个备胎,把孩子生下来。”乌珊文曾经的闺蜜对我说,“她虽然有些那个……但家庭观还是挺强的,她想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庭。就是人没了太可惜了……”

  这些信息在我脑中勾勒出一个放荡形骸的女人形象,之前丁荣威描述妻子时,我还觉得他的话里难免馋了水分,可如今乌珊文的熟人也这样说。

  离开后,我们又去妇幼医院咨询了医生,询问有没有一种可能,生出的孩子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医生直接否定了这种可能:“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除非……除非是代孕。”

  可据乌珊文的熟人说,她周游在不同男人之间,最不缺的就是钱,根本不可能为了钱去做代孕,而我们查证她生前的轨迹,也没发现她去过任何代孕机构。

  但她生下的女儿确实跟她没有血缘关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4.

  无功而返,我和搭档回到队里,恰在此时,法医做完尸检后有了新的发现,也让这起案子出现了转折。

  法医在乌珊文的指甲缝里提取到第三个人的DNA,开始我们怀疑这是她偷情时所留,可找到她生前最后一次偷情的那个男人,检测到DNA并非来自他的身体。

  再往前推,倒数第二次偷情距离乌珊文被害有一周多的时间,就算在指甲缝留下什么也早被洗掉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又找到了那个男人,结果一样让人失望。

  这说明,乌珊文指甲缝里的DNA应该来自真凶,她很可能并不是被丁荣威所杀,或者除了丁荣威,还有另外一个凶手!

  而审讯室里,丁荣威一口咬定凶手就是他。

  “是我杀了这个贱人,你们别浪费精力了,早点判我死刑吧,早死早超生,我活够了……”丁荣威不断地叫嚷。

  丁荣威的坚决和急着给自己定罪,反而让我们起了疑,他在急着掩护谁?在他背后还有什么人?

  案情分析会后,队长给我们确定了主线:“丁荣威的父母都去世了,跟丁荣威和乌珊文都有关系的人只有他们不到四岁的女儿,但一个四岁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是凶手,也不是丁荣威要掩护的人。

  可是跟乌珊文有过节的男人就太多了,她在婚前婚后一共交往了十三个男人,我觉得真正的凶手应该就在他们中间,至于丁荣威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包庇他们,现在还不得而知。目前的重点是围绕这十三个男人展开排查。”

  有了方向后,我们开始重点排查、走访这十三个男人。

  “乌删文?那娘们早就跟我没联系了,被杀了?不是,你们是怀疑我吗?”走访了七八个男人,他们对乌珊文的死无一不表现出震惊,对我们的怀疑也无一不感到愤怒,但在乌珊文被害的时间段里,他们都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据。

  技术科也证实了乌珊文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并不是他们的,直到我们找到一个叫张利进的人。

  “乌珊文?四年前就跟她没联系了,怎么了?”男人淡定地摊开双手表示无辜。

  “是吗?”我拿起手边一份资料说道,“四年前就没联系了,那你为何要杀了她?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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