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赵一曼牺牲,18年后儿子知其身份,亲手将母亲名字刻在身上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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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第一次见到奶奶写给他的遗书,是在1954年东北烈士纪念馆里。父亲看完大哭一场,手抄了一份留作纪念,多年后,又将他手抄的这封遗书交给我。回到家后,父亲用钢针蘸着蓝墨水在自己手臂上刺下三个字‘赵一曼’,也刻在了心里。”

  新中国成立之后,在周总理的关怀下,电影《赵一曼》上映,看过这部影片的人,无不为主人公赵一曼的精神所感动,大家都想知道,有关赵一曼的真实情况。

  然而包括周总理以及这部电影的编剧、导演等知情人,都不知道赵一曼究竟是谁。

  赵一曼真实身份曝光

  1951年,在四川泸州工作的李坤杰,再一次想起了在外革命多年的妹妹,李坤泰。虽然和妹妹在一起生活了近20年,但手边却没有留下一张妹妹的照片,查找起来十分困难。

  后来李坤泰的同学拿着一张照片,找到了李坤杰,说这是淑宁(即李坤泰)当年在上海送给自己妹妹的照片。李坤杰看着妹妹的照片,眼泪顿时滑落下来。

  当时四川省监察委员江子能要到北京开会,李坤杰听说之后,立刻找到他,托他到北京帮自己打听一下妹妹李坤泰的下落。

  

  江子能到达北京之后,时任国务院宗教事务局局长的何成湘去看望他,二人说起了李坤杰寻找妹妹李坤泰的事情,何成湘得知后对江子能说:

  “我正想告诉你,电影《赵一曼》的主人公就姓李,也是四川人,但具体哪里就不太清楚了。我今天来,也是请你回去查一查,四川是否有赵一曼这个人。”

  江子能一听就兴奋起来,急忙把自己知道的李坤泰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讲述了一遍。何成湘听完也很是兴奋,问江子能,有没有李坤泰的照片?

  “听说她姐姐有一张,我回去后就给你寄来。”

  回到四川之后,江子能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统统告诉了李坤杰。李坤杰一边听一边落泪,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很有可能就是抗日女英雄赵一曼。她立刻将照片给何成湘寄去,自己又接连看了好几次电影《赵一曼》。

  一边等着何成湘的回信,李坤杰又直接给周总理写信打听。周总理将原信转交给全国妇联主席蔡畅,请她帮忙查询,但仍没有下落。

  

  一次偶然的机会,李坤杰找到了任弼时的夫人陈琮英,她是李坤泰的小姑子,也正在找李坤泰。李坤杰这才知道了,妹妹李坤泰的丈夫陈达邦,进入了中南海工作,儿子陈掖贤,正在中国人民大学读书。

  通过和陈掖贤通信,李坤杰得知父子二人在国内团聚之后,曾经四处打听李坤泰的下落,但没有任何消息。对于李坤泰是不是赵一曼,父子俩也不敢肯定。

  1954年8月,李坤杰终于收到了何成湘的回信。原来何成湘收到照片后,又进行了周密的调查和了解,还带着照片亲自跑到东北烈士纪念馆印证,对一些当事人进行了寻访。

  在黑龙江省档案馆的日伪档案中,有一份日、汉两种文字记载的审讯记录,详细记载了赵一曼被捕之后的全部情况,同时还夹带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是赵一曼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候,被日本人拍下的。

  

  经过对比,她的样子和李坤泰的样子一模一样。

  李坤杰读完信之后,喜悦涌上了心头,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妹妹的下落,自己的妹妹,居然真的是大名鼎鼎的抗日女英雄赵一曼。

  陈达邦父子知道此事之后,看着照片上李坤泰的容颜,百感交集。随后赶往东北烈士纪念馆参观,当看到赵一曼就义前,给儿子写下的那一封充满感情与希望的遗书时,陈掖贤当场大哭了一场:

  “宁儿:母亲对于你没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久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你的母亲赵一曼于车中”

  

  回去之后,陈掖贤自己在手臂上刺上了母亲赵一曼的名字,以表示对母亲的纪念。母亲那短暂的生命历程,也被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

  “刚烈之女”投身革命

  赵一曼,出生于四川宜宾县,原名李坤泰,又名李一超、李淑宁。"赵一曼"这个名字,是她在东北参加抗日斗争时用的化名,也是最为人所熟知的一个名字。

  赵一曼的大姐夫,是中共四川省川南党组织的创建人郑佑之,在姐夫的影响下,赵一曼从小就个性独立。

  

  在赵一曼10岁的时候,母亲按照家乡的规矩,强行给赵一曼裹脚,结果赵一曼不但剪碎了缠脚布,还当着客人的面洗脚,以示对封建习俗的抗议。赵一曼拥有打抱不平的性格,就连她的父亲都曾感叹地说:

  “端女儿乃刚烈之女也。”

  在父亲去世之后,赵一曼彻底失去了学习的机会,在大姐夫郑佑之的帮助下,赵一曼开始接触进步刊物,逐渐明白了许多革命道理。后来在郑佑之的引导下,赵一曼在思想上有了很大的进步,并加入了青年团。

  当时赵一曼要去宜宾读书,遭到哥嫂的坚决反对,她愤然拿出纸笔,给大姐夫写了一封长信,表达了自己对封建制度的不满。郑佑之读过之后激动不已,将这封信寄到报社刊登,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后来镇上成立了妇女解放同盟会,赵一曼在其中担任文书。为了提高广大妇女的知识水平,赵一曼等人办起了女子学校。正当赵一曼干得起劲儿的时候,李氏族人打着“伤风败俗”的名义,向赵一曼发起了围攻。

  

  哥嫂决定将赵一曼嫁出去,登门的媒人络绎不绝。赵一曼忍无可忍,割了一把密布细刺的藿麻,把守在门口,指着媒婆斥问:“哪个要你来管我的闲事?以后再上门,我就用藿麻收拾你。”

  从此,媒婆们再也不敢踏进赵一曼家半步。

  1926年2月,赵一曼在大姐夫郑佑之、二姐李坤杰的帮助下,考入了宜宾女子中学。在宜宾第一次团员代表大会上,赵一曼当选为地方执行委员会候补委员,主持妇女工作,后来又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宜宾妇女联合会成立后,赵一曼当选为妇联主席。国共合作的国民党宜宾县党部成立后,赵一曼又担任第一届妇女部代理部长。

  由于积极参加反帝反封建活动,考入宜宾女中不过半年时间,赵一曼就遭到了辞退。

  在党组织的推荐下,赵一曼报考了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和罗瑞卿同为军校政治部宣传组成员。蒋介石叛变革命后,叶剑英安排军校生提前结业,并改编为第二方面军军官教导团。

  女生大队中的党团员留队,不愿意留下者,遣资回家。同乡和李坤杰都劝说赵一曼返回宜宾,结果赵一曼坚定地表示要战斗下去。

  经过党组织分配,赵一曼随张发奎的部队赶赴九江。途中由于旧病复发,赵一曼隐蔽在老乡家休养。南昌起义打响之后,赵一曼乘船秘密前往上海,并在党组织的安排下,进入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

  

  在那里,她遇到了自己的丈夫陈达邦。

  当时陈达邦是赵一曼小组的组长,由于赵一曼身体瘦弱,陈达邦尽量照顾她。一来二去,两个年轻人就产生了超出同志友谊的感情。经过组织批准,赵一曼和陈达邦在苏联举行了婚礼。

  由于学习过于劳累,赵一曼的肺病复发加重,医生告诉她,她怀孕了,但肺病加重,需要立即休养。考虑到莫斯科的冬天不利于病情,再加上国内急需妇女干部,组织上决定安排她提前回国。

  赵一曼坚决服从组织上的决定,陈达邦默默为赵一曼准备好行李,并将结婚时的金戒指和手表交给妻子,以备回国后不时之需。赵一曼回国之后,陈达邦继续留在莫斯科学习,直到1942年回到国内。

  苏联一别,陈达邦再也没有见过妻子。

  当时党中央准备在宜昌建一个交通联络站,赵一曼不顾自己怀有身孕的虚弱身体,主动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并在宜昌租下一间木板屋,挺着大肚子开始了新的工作。

  1929年春节前夕,房东看到赵一曼快要临产,催促她马上搬家。按照当地的风俗,外人是不能在家生孩子的。

  赵一曼考虑离开联络站后,同志们找不到她会耽误事,因此她顶着严寒,艰难地挪到了木板屋外的草堆里躺下。邻居好心的搬运工夫妇,发现赵一曼之后,将她接到了家里,当天晚上,陈掖贤出生了。

  

  赵一曼是在列宁的故乡怀孕的,她的字又叫“淑宁”,因此她为孩子取名为“宁儿”,希望儿子“安宁无事”。后来“陈掖贤”这个名字,是赵一曼不知道的。

  在搬运工夫妇的精心照料下,赵一曼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

  1930年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上,赵一曼第一次见到了陈达邦的妹妹,任弼时的夫人陈琮英。考虑到孩子的成长,赵一曼和陈琮英商量,将孩子送到陈达邦哥哥家里抚养。

  在被送走前,赵一曼抱着宁儿来到照相馆,留下了那一张弥足珍贵的母子合影。

  就义前纵笔流芳

  “九一八”事变之后,赵一曼奉命来到东北满洲省委工作,以在烟草公司糊烟盒为掩护,在工人中宣传抗日救国思想。在赵一曼的帮助下,一批进步很快的女工,都积极投身到反日救国宣传活动中。

  1931年,中共满洲省委迁往哈尔滨,赵一曼随组织调到哈尔滨,并领导哈尔滨电车工人大罢工,引起共产国际和世界的关注。后来赵一曼到海伦视察工作期间,领导当地游击队200多人,击溃伪自卫团500多人。

  赵一曼的军事指挥才能,引起了上级领导的重视。自此之后,赵一曼走进了哈东抗日游击战场,手持双枪,百发百中,令敌人闻风丧胆。

  1935年秋天,日伪军对游击区进行疯狂“扫荡”,根据地遭到严重的破坏。为了掩护主力撤离,赵一曼率领一小部分人,以游击战牵制敌人。在掩护部队转移的过程中,赵一曼不幸负伤,后潜入小西北沟窝棚疗伤。

  

  几天之后,汉奸发现了他们的踪迹,报告给围剿的日军指挥官。当窝棚被重重包围起来时,赵一曼一边让战友销毁文件,一边向敌人还击。

  战斗整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赵一曼大腿被击中昏倒在地,赵一曼等人不幸被俘。

  敌人感觉抓到了抗联的重要人物,迫不及待地连夜突审,对赵一曼严刑拷打了两个多小时,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为了获取更多的情报,敌人将赵一曼转送哈尔滨关押。由于伤口化脓严重,敌人将赵一曼送到医院监视治疗。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赵一曼的伤情不断好转。

  赵一曼在敌人酷刑下的表现,感动了照顾她的护士和看守。在二人的帮助下,赵一曼成功逃出了哈尔滨。谁知当他们走到距离游击区只有二十多里的地方时,被日本宪兵追上,再次落入了敌人的魔爪。

  为了获得有价值的情报,敌人专门从日本运来针对女性设计的新式刑具,对赵一曼实施了电刑。在不断变换的电流强度下,赵一曼被折磨得精疲力尽,濒于崩溃。

  为了不让赵一曼昏死过去,敌人用酒精擦干赵一曼湿淋淋的身体,还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针,强迫她喝下含有咖啡因的盐水和葡萄糖液,让她恢复体力,继续承受酷刑。

  

  赵一曼整整忍受了七个多小时的电刑,所承受的剧痛已经超过了常人的极限,在不断嘶哑的惨叫声中,赵一曼的脑袋无力地垂了下来,全身瘫软地挂在刑架上,昏死了过去。

  整整刑讯逼供了一个多月,敌人对赵一曼无计可施,决定将其处死。

  1936年8月2日,赵一曼被敌人押往珠河,她坚信抗日斗争一定会胜利,于是向押送的宪兵要来纸币,给儿子留下了最后的心声。

  到了珠河,敌人将赵一曼架在一辆车上“游街示众”,没想到赵一曼毫无恐惧之色,挺胸远望,气势轩昂。临刑前,她高举着戴着手铐的双臂,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等口号。

  其态度从容,毫无惧色,令人震惊。

  新中国成立之后,赵一曼的真实身份被确定,组织上通知陈掖贤,领取赵一曼烈士的抚恤金。陈掖贤却说:“我知道赵一曼是我的母亲,对我就是最大的安慰了,抚恤金和烈士证我不会去领的。”

  陈掖贤的一生都牢记母亲在遗书中的嘱托,原本按照他的专业,完全可以成为一名外交家,但陈掖贤觉得祖国更需要工业建设,于是就去了北京工业学校工作。

  

  1982年,陈掖贤因病去世,没有给孩子们留下任何的家产。在弥留之际,他交代自己的孩子:

  “不要以烈士后代自居,要过平民百姓的生活,不要给组织上添任何麻烦。以后自己的事自己办,不要给国家添麻烦,记住,奶奶是奶奶,你是你!否则,就是对不起你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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