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火村的天廻龙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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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1:自设苍蓝星性格

  预警2:自设猎人与火芽交往中

  预警3:存在OOC,敬请谅解

  正文:

  和火芽约会的那天早上,苍蓝星罕见地没有睡过头,也没有艾露猫和牙猎犬来叫他起床。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自从狂龙病毒的大蔓延后,隔离成为了整个村子的铁律。随从们已经不被允许和苍蓝星居住在同一屋里了。刀纹的那位小孙子帮苍蓝星在房子外面用茅草和丸鸟皮搭了两个简易的草屋,他的那两位朋友就住在这里。前天村里下了场雨,他的猎犬朋友到现在都没晒干自己的毛发。

  一个人穿戴装备的时候,苍蓝星总是会怀念他的艾露猫。他们已经四个月没见过面了。

  为了火芽小姐的约会,苍蓝星穿了冰咒龙套装。他没为讨伐怨虎龙穿过这件从新大陆带来的盔甲,更没为风神龙和雷神龙穿过它。他希望这身铠甲只属于今天,只属于火芽小姐。

  炎火村的看板小姐静静地坐在平时等待他的地方,照常穿着巫女服。她身旁没有围着吵吵闹闹的孩子们,也没有摆着兔团子。她没有一如既往地唱着那首村歌,也没有对苍蓝星展露笑容——一条人鱼龙纱巾裹住了她的面庞。大隔离期间,村里每个人都纷纷效仿此道。苍蓝星已不记得有多少条人鱼龙的鳍状器官变成了这种特殊防疫部件了,只记得炎火村的村民们都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杂货商阳炎的同胞兄弟,搞得他更加无法清晰地辨认到底谁才是杂货商了。

  “好久不见。”他打招呼道,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用的不是猎人之间的夸张动作。

  “早安,猎人先生。”悦耳的声音从面纱后面传来,“久疏问候。”

  “哪里哪里。”他说,也鞠了一躬,“火芽小姐想去哪里逛逛?”

  火芽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做出招牌动作:轻笑时用手指轻轻掩住嘴唇。她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戴着面纱,不需要依照习惯特意遮掩笑容了。

  “去兔团子店怎么样?”苍蓝星提议道。

  他那最为喜爱兔团子的女友眼睛闪烁过一道光亮,随即又很快黯淡下来。

  苍蓝星轻轻摇了摇头:艾草的兔团子店已经关门许久,她也足足四个月没做过兔团子了。苍蓝星上一次见到团子店老板的时候,她在为细细的竹签套上棉花,然后挨家挨户地将它们伸进村民们的口鼻中,捅出粘液后进行统一回收。据王国的第三王女(当然是交易商罗德娜为他们带来了这份命令)所说,这是最快检定是否感染狂龙病毒的方法。既然王女下了命令,炎火村的百姓也自然需要服从,哪怕炎火村其实距离王国足有千里之外。

  苍蓝星倒不是存有质疑第三王女陛下口谕的狭隘心思,只是他一直不觉得把这份工作压在艾草身上是个好主意。兔团子店老板和糖果商果蜜在这几个月里整个人瘦了一圈,他也记得一次检测狂龙病毒的时候,团子店的年轻老板不小心弄伤了一条黑色牙猎犬的鼻子(它在竹签伸入的时候打了个喷嚏),搞得平时关系很要好的艾草和刀脊吵了一架......

  “抱歉。”他说,不认为自己该在约会的时候把注意力从女友身上挪开,“要不我们去旧神社玩玩吧?”

  “你忘了吗,猎人先生?”火芽手托香腮,微微倾斜面庞,那条可恶的人鱼龙面纱降低了这个动作的可爱程度,“现在炎火村是禁止随意进出的。”

  他当然不该忘记这茬事,但还是不想时刻惦记着它。或许这缘于猎人所固有的偏执,也或许因为前他在前几天偷偷溜出村去,猎了几条咬鱼,只是为了做点带荤的便当送给他的两位随从。

  “总觉得猎人先生最近怪怪的。”

  “因为一直想见你。”苍蓝星说。

  火芽垂下视线时,一抹红润透出了面纱。她纤细的龙人三指朝着苍蓝星伸了过来,他也伸出掌心相迎,并开始怀念对方手心那熟悉的温热。

  他们的手掌却终究没有相握在一起。

  “防病毒规定,记得吗?”她说,没有看向苍蓝星,“现在禁止村民们近距离接触。”

  “可我们终究还是出来约会了,不是吗?”

  “狂龙病毒的流行还没结束,还需加强防控意识。”

  苍蓝星却能在心里默默帮她补完后半句话:因为苍蓝星是村长普贤首肯的下一任炎火村村长。他们之间的约会对整个村落来说也不是一件小事。能在狂龙病毒的防控期让他们离开房子见上一面,已经算是村长特别网开一面了。

  他们终究还是打算去卖团子的店里坐坐。没去艾草的店铺,而是去了集会所。

  四个月未曾到访的集会所已经完全不符苍蓝星的印象了。火炉全都熄灭,柜台关了大半,只剩棵樱花光秃秃地伫立在屋里。苍蓝星的猎人朋友们一个都没在,平时在出征前吃丸子的桌子已经积了层薄薄的淡灰。经纪人岁丰稔老爷子还在集会所里,却已经戴上了足以遮蔽他胡子的大面罩,就连那头悠哉的鬼蛙的嘴巴也被围上了一条硕大的、仿佛是直接从人鱼龙身上剥下来的围巾,两只獠牙则被硕大的竹筒塞得严严实实。

  “鬼蛙严格来说算是两栖种吧?”他用火芽听不到的气声说,“狂龙病毒真的会感染到它?”

  “百龙夜行的队伍之中也有青熊兽和河童蛙呱。”老爷子说,“狂龙病毒会感染什么都不奇怪呱。”

  “那不如把训练场那只木偶河童蛙的嘴巴也塞住好了。”

  “倪泰教官正在做这件事呱。”经纪人说,把拐杖竖在嘴边,“最好还是少谈论这件事呱,你也不想被当做黑蚀龙抓走呱?”

  “被当成黑蚀龙抓走?”

  “这个月王国已经从村里逮捕了六条黑蚀龙了。”水芸在柜台的角落说,随即向自己的姐姐点头致意,“最好不要让他们听到村里人妄谈狂龙病毒的事,白衣猎人不喜欢大家这样做。”

  “村里有黑蚀龙是什么意思,水芸?”

  集会所接待小姐轻轻瞥了一眼苍蓝星,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或许是还在生气吧,自打苍蓝星告诉她自己和火芽已经交往的事后,水芸就对他冷淡了很多,就连谈起任务委托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他本以为四个月的时间可以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回到先前那般亲密,但显然四个月的时间对水芸并不怎么有效。

  “一旦发现狂龙病毒感染者,王国会派白衣猎人把他们带出村子隔离的,带出去之后具体是死是活就说不准了呱。”岁丰稔悄声说,“老朽听到过那些白衣猎人说的话,他们把感染者就叫做黑蚀龙呱。”

  “可这太奇怪了。”苍蓝星说,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狂龙病毒的大流行已经过去四年了,大家也都知道抵消果实可以预防病毒,也已经给村里每个人分发了抵消果实。况且炎火村也不是狂龙病毒的爆发点.....”

  火芽拉了拉苍蓝星的袖子。

  “而且来自王国的猎人为什么要在炎火村里指手画脚,难道就为了给王女脸上贴金......”

  “猎人先生。”

  “炎火村的大家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王国要保护大家......”水芸念着一张贴在宣传栏上的纸。

  “这根本算不得保护,你不能一边施加恐惧,一边声称自己在保护——”

  “——猎人先生!”火芽叫道。

  他迟疑片刻,颤颤地坐了下来,不再大吵大嚷。他并不想搞砸这次约会,他在四个月之前一直期待着今天。

  “大家都在忍耐,痛苦的也并不只有你一个人。”水芸说,埋头擦着一面早已光洁发亮的柜台,“你至少还能和姐姐出来相聚,不是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王国的白衣猎人们也只是遵从命令在工作,请体谅一下他们吧。”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唯独不想在今天和自己的女朋友谈论狂龙病毒和来自王国的白衣猎人们,也不想故意惹人讨厌。可普贤把村里那把传世名刀交给了他,不是吗?

  “先告辞了呱。”经纪人说,牵着鬼蛙颤颤悠悠地离开了集会所,“你们最好也回家待着吧,最近尽量不要外出聚集呱。”

  沉默似雄火龙般盘旋在集会所上空。

  四个月前,苍蓝星绝不会想到期盼已久的约会是这样的枯燥。他和火芽坐在吧台前,没有团子和便当供他们享用,也没有数不尽的思念供他们相互倾诉,他甚至没法看到火芽的脸,什么都没有。他一直在脑中勾勒今天的线条和色块:她像条优雅的泡狐龙般端坐在自己身旁,他想要化作一头雷狼龙扑向她,他们将一边嘻戏,一边争夺心中那个名为幸福的生态位。

  是我太矫情了吗?他想。

  不知为何,他突然在此时此刻怀念起了新大陆的冒险历程。甚至怀念起了自己曾经的那位搭档(他从没在火芽和水芸面前提过搭档的事),怀念起了与熔山龙对峙时的身旁响起那首英雄之证。那时候没有翔虫,他不能翱翔天际,也没有火芽与水芸相伴身边,多数时候是孤身一人与猛兽相斗;但那时他却单纯得像个孩子,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有趣。狂龙病毒带来的大隔离仿佛是相当遥远的故事。

  谁能想到,那抹能够让他欣喜若狂的梦幻色彩与现实之间只是隔了短短几年。

  “我记得书士队在病毒扩散的第二年就公开了调查:狂龙病毒是黑蚀龙带来的,对吗?”

  水芸抬头看了苍蓝星一眼,又迅速垂下了视线。她戴着与姐姐一模一样的面纱,连用动作表达肯定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那是它们感知世界的方式,也是它们繁殖的方式,那名为狂龙病毒的鳞粉。”火芽补充道,抬头看着男友。

  “它们唯一的欲求就是存活,蜕变为成年体,成为名为天廻龙的神。”

  “天廻龙由黑蚀龙蜕变而生,它一旦成为了神明,就会散播抑制其余黑蚀龙生长的鳞粉。让自己成为轮回转生的不死化身。他从禁足地飞离,成为天廻龙后又将回到禁足地。”

  “炎火村难道不是这样吗?”他脱口而出。

  抹布从水芸手中脱落,姐妹俩同时望向了苍蓝星。

  “天廻龙只是想要存活而已,只想要回到故乡。出生、成长、离开、蜕皮,长大后又回到故土,这就是它的一生。它是生生不息的生命,那些被带离炎火村隔离起来的村民也是生生不息的生命,炎火村也是生生不息的生命。我想对于炎火村的子民来说,崛起不只是一种愿景,崛起是一种责任和传承,崛起也是我的责任。”

  “你在说些什么,猎人先生?”

  “我在新大陆的时候,团长曾经告诉过我,所有的猎人们都是灭尽龙。我们的使命并非无尽的猎杀,而是保护生态的平衡,就像那灭尽龙一样,我们应该成为自然的抑制力。”苍蓝星说,摘下头盔,“到了炎火村后,我爱上了这里,我也爱上了你。所以我愿意阻止百龙夜行,也愿意阻止风神龙和雷神龙......我爱炎火村的子民,他们不该被这么对待。”

  “可我们并不能对隔离和病毒做些什么,”水芸几乎在冲他喊叫,“除了服从命令,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不是吗?”

  “我们可以改变的,就从此时此刻开始。”苍蓝星说,捧起火芽的脸,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体温,“我们或许改变不了王国,但我们至少还可以自由地爱自己身边的人。我们至少可以成为炎火村的天廻龙。”

  他扯开那条纱巾,深吻四个月不曾相聚的女友。

  梦幻的色彩在眼前闪烁。苍蓝星确信自己在吻中看到了那位神明。它纯白的羽翼闪烁着彩虹色斑,他知道它终将归乡、安眠,他也知道生命终将竞逐在自由的土地上。生生不息,永世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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