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柬埔寨,处女是笔生意:俄罗斯的纪录片为何会惹怒柬埔寨?

栏目:影视资讯  时间:2022-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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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文字的力量,泰国女性的性剥削的问题得以被媒体和影视产业揭露出来,泰国政府的政策,漠视或默许都能受到外界检视。

  

  至于在被寒蝉效应笼罩、坚决否认一切的柬埔寨,要通过什么渠道获悉,黑暗角落里究竟还上演着哪些令人难以想像的交易?

  

  “你们有看到吗?刚刚那边有个看起来很小、国小左右的女生走在前面脸很臭,后面是一个年纪差很多的外国男生。”

  

  才到柬埔寨的华人在带领之下,去寻找加了神秘配方的“happy pizza”——这披萨里的所谓“神秘配方”,其实就是加了大麻。在金边买大麻并非难事,所以其实这配方也没什么神秘的。

  

  神秘的的是,疑似雏妓的交易。这个议题在柬埔寨的严肃敏感程度,就不是“快乐披萨”可以比拟的了。

  

  壹在柬埔寨,处女是笔生意:俄罗斯的纪录片惹怒了柬埔寨

  2019年的时候,不晓得是不是刚好碰上了躁动的一年,让柬埔寨跃上国际新闻版面的事情特别多。那一年,柬埔寨当局多次处在国际舆论的“浪尖”,其中包括这件来自俄罗斯国营媒体的消息。

  

  2018年10月,俄罗斯RT电视台推出一个约半小时长、全名为《我的母亲卖了我——在柬埔寨,处女是笔生意》(中文直译)的纪录片,受访者包括出卖女儿头一夜,且让女儿出卖身体养家的母亲和其女儿。

  

  金边餐厅白天卖餐,入夜后则成酒吧。片中母亲事无巨细地说明贩售女儿头一夜的过程和心境转变。成为特殊产业一环的女性们,也诉说着家庭环境辛苦得让她们想读书却不可得。

  

  同年底,俄罗斯采访团队在当地的协调员(fixer)莫尼(Rath Rott Mony),却在泰国准备前往荷兰的途中遭到逮捕并被遣返回柬埔寨。他被以煽动歧视罪起诉,2019年5月底正式开庭,7月底遭柬埔寨首都金边法院作出2年刑期并处罚金3500万瑞尔(约6万元)的判决。

  

  贰反对声音都是“假新闻”

  柬埔寨官员连番上阵,炮轰片中的“卖女儿”一事子虚乌有,定调这部纪录片是“假新闻”。

  

  纪录片上线不久随即引起轰动,在片中占绝大篇幅的母女随即遭当局锁定,最后法院也“根据两人说词”表示,俄国媒体RT以200美元的代价让她们“上镜说谎”;此外还有其他受访者指控协调员莫尼要她以“越苦情越逼真”的方式演出,这样就能获得更多援助。

  

  最后法院认定,该纪录片伤害柬埔寨名誉,也根据片尾名单认定,莫尼在本片的角色是主导性较强的制作人之一,并非他自称的仅是协调员或翻译员,因而作出前述判决。

  

  莫尼的妻子则认为,片中的母亲显然受到了威胁——因为她如果不提出指控,很有可能因为出卖女儿面临牢狱之灾。RT则表明,莫尼的角色是协调员,而且这部纪录片并非双方首度合作,这回合作也与过去相同,电视台通过正式渠道取得柬埔寨当局同意拍摄,这次甚至还和金边市长打过照面,市长承诺给予协助,也重申从来不会支付纪录片参与者任何费用。

  

  该纪录片的导演Pavel Burnatov说:“这些女孩根本不是演员。要求她们做出这些表演是没用的,这(指控)疯了吧!她们把自己的遭遇说得如此详细,你根本无从捏造起!”至于母女向当局所说的200美元酬劳,导演表示是团队想送台洗衣机当礼物,“当时我们没有时间去买,所以直接给他们钱,认为这可以帮助他们的洗衣事业……看了他们的处境,只要有能力,任谁都会尝试帮助他们。”

  莫尼在2020年12月服完刑期后已经出狱。

  

  叁东南亚的性产业,与潜藏其中的雏妓剥削问题

  性产业在世界各国普遍存在,但涉及未成年者的特殊交易与性剥削问题,却直接挑战着绝大多数人的道德底线和多数国家的法律条文,也一直是东南亚许多国家中确实存在,执政当局却不愿触碰(或说面对)的敏感课题。

  

  类似《我的母亲卖了我》的新闻报道其实早有前例:美国的CNN多年前曾揭露金边北部近郊的“雏妓热区”;柬埔寨总理则在2017年的一场演说中,公开否认有柬埔寨母亲逼迫女儿下海出卖身体一事,并大力抨击曾营救雏妓的非营利组织和报导此事的CNN,称“无法容忍这种屈辱,无论要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让这个(援助)组织离开柬埔寨”。

  

  柬埔寨的立场是:这些受访女性不是本地人,因为报道中她们不是说着越南语、就是拥有浓厚越南口音的高棉语。然而非营利组织的工作记录却显示,柬埔寨的性买卖产业链,受害者不只有越南移民。

  

  提到性买卖,柬埔寨并非跨国组织关注的唯一焦点,邻居泰国的性产业发展更蓬勃,也似乎更有系统。

  

  肆“造成视觉和心灵双重冲击”的人肉市场

  泰国曼谷有一个著名的红灯区 Nana Plaza。还没靠近广场,沿途上占据人行道约一半面积的摊商,贩售的尽是情趣用品,形状、文字大大地印在商品包装上,只稍瞥过都足以令人脸红心跳。走到目的地,入口设有警卫检查违禁品,说是检查倒像例行公事。

  

  眼前闪着霓虹光的三层楼ㄇ字型建筑由一间间酒吧组成,一楼的露天区有许多女性招揽生意。绕过所有店家再决定进去哪一间“探险”的话,每家店主打的特色不同,有的“保证都是真女性”,有的则是以“第三性舞者”作为宣传。每间酒吧的舞者基本穿着都是比基尼,多数店的入口由厚重的布帘挡住。

  

  选定一间店后,脸上压抑不住观光客气息的三人掀开黑色布帘——昏暗的空间中央有一座长条形的舞池,周围是一圈圈的座椅。在现场人员安排下,观光客们各自点了瓶啤酒便开始欣赏。在设有一支支钢管的舞台上,腰际贴着数字的女舞者以似跳非跳、意兴阑珊的舞步左右摇晃着,等到一支舞时间结束,再换另一批舞者上台。

  

  此时上一批舞者有几位走进观众席,原来是有位男顾客帮她点杯酒,不久后两人便一起消失在座位,他们是酒吧营业时谈妥的“场外交易”。

  

  正当观光客心里还有股莫名的失落时,这位可爱女舞者重新回到酒吧,准备再上台演出。看看时间,这不是不到10分钟吗?最先袭来的情绪是怜悯,对象是女舞者;接着几秒后,想法同样也是怜悯,这次对象换成了男顾客,原因读者可以自行想像。

  

  伍“亮红光”的露骨情欲市场

  换间酒吧,除了有穿着比基尼女舞者在伸展台般的长型舞台上摆动着,隔壁还多了“上空舞池”——顾名思义就是舞者都只穿三角热裤。

  

  观光客虽然对这种冲击早有准备,心中尽量屏除任何预设立场,不过看见舞者衣不蔽体,同时移动蹬着10cm高跟鞋的细长双腿,费力地蹲下捡起散落一地的1美金的纸钞,心中还是有股拉扯的情绪。

  

  不出所料,一名年长的公关立刻拿着镭射笔靠近,在昏黄的空间里,握拳右手发射出的红光投射在台上舞者的胸膛和大腿上,如果摇摇手,接着“妈妈桑”的红光射向另一名舞者,随后发现无意消费后,马上转向另一个的男客人。

  

  陆“不被说明”,是真的没有发生,还是掩耳盗铃?

  很多人问为什么想去东南亚?答案有很多种,简单点的:想知道还有人用什么方式生活着。泰国的产业对多数人来说并不陌生,毕竟这个国家似乎也不避嫌,让情欲成为招揽外国游客的卖点之一。

  

  坐在酒吧的几个小时、短短几首歌的时间,后劲却很强:“真的想在这么两极的国家生活吗?”这个问题在脑子百转千回,想得太多最后想回原点,这不正是旅程的起点吗?

  

  性产业当然无法全盘派表泰国,它是泰国发展的一个产物,在泰国英文书店,还可以看见一本前性工作者出版的自传。

  

  出生于1980年的Lon来自泰国东北地区,她在书中详述自己如何逃家到曼谷的GoGo Bar工作,并在13岁时为了赚钱、得到家人认同,以3万泰铢(约5800元)的代价将头一夜卖给自称35岁的瑞士男子。根据Lon的文字,处女在泰国确实仍是笔蓬勃发展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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